17【150珠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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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在枕頭上與她四目相對,手里的皮帶收緊,花心和花心相碰,她喉嚨里溢出一聲顫顫巍巍的“嗯”,瞇起眼睛咬著下嘴唇。 我將腰胯往前送了些,微小的動作引起的摩擦,雖然是蜻蜓點水般地,且這樣陌生的觸感無比干澀,還是使我心里忍不住跳快了一拍。 “可意,喻可意,”喻舟晚亂糟糟的頭發散落著垂在眼前,神情無比淡然,似乎我們不是躺在床上預備著隨時有走火風險的前戲,而是正坐在咖啡廳里閑聊,“你談過嗎?” 言下之意是問我有沒有做過。 “你猜呢?!?/br> 我捏緊她的下巴。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她那雙眼睛妄想透過我的微表情看出我到底對zuoai的流程熟稔于心還是嘴硬逞能。 “我當然談過,還談過不止一個?!?/br> “不僅和女的談還和男的談?!?/br> “談了就上床,覺得不行就分了?!?/br> 聽到第一句話喻舟晚還當了真,臉上露出了認真傾聽的神情,后一句話不著調的話讓她差點思維轉不過彎,發現我笑得狡黠,便明白我在隨口胡謅,目光左右飄搖,醞釀著想說些什么,一個重重的巴掌落在屁股上,欲言又止變成疼痛的驚呼。 她頓時軟了下來,松開攥著床單的手指,沒有了衣服的緩沖,手第二次落下的力度依舊,響聲清脆利落。 “好痛!”羞恥感讓喻舟晚無所適從,她想把臉埋在床單里,忽地又意識到在床上選擇鴕鳥的姿勢只會讓屁股撅得更高。 她實在不知道該怎么逃避,干脆咬牙想硬挨過去。 “啪”,又一次,準確無誤地落在痛處,柔軟的臀rou帶著滾熱的紅色掌印顫抖著,漾起的漣漪沿后背流竄到肩膀。 “嗚……別打了……”我的頭發被汗水和眼淚粘在她臉上,“可意,求你了?!?/br> “喻舟晚,求人還直接喊名字?” 第四次落掌我收斂了力度,但痛感是迭加的,眼淚撲簌撲簌掉下來,“meimei……meimei,”她喘息的濕熱空氣落在我的肩膀上,“輕點?!?/br> “是jiejie不僅不讓我舒服,還總是問無關緊要的事,”我胡亂地抹了一把她臉上的水漬,拇指和食指一捻,頸部的皮帶收得更緊,“那你說該不該罰這樣的壞jiejie?” “不要……”連拒絕的話語都只是喃喃著,她緩過了一絲力氣,用嘴唇沿胸口淺淺地吻著磨蹭著一路往下,靈巧的舌尖在乳暈上繞了兩圈,“不要罰我了,讓jiejie教你,好不好?” 喻舟晚撩起頭發別在耳后,跪伏在我的雙腿間,舌頭在縫隙里前后游走。 有點癢……我挪了下肩膀,無意識地夾緊雙腿,感覺到她呼出來的氣團,一簇一簇的,發絲蹭著膝蓋和大腿根。 熱的,濕熱的,我想那一定是她的舌頭傳導的溫度,癢癢的感覺順著皮膚爬進rou里,飛快的伸進骨頭里,我想抓到些什么,想拼命地繃緊神經阻止它繼續深入,卻發現自己此時已經陷進去,周圍的一切都成了探不到底的棉花。 “可意,”舌尖蜻蜓點水似的在花心處落下,“舒服嗎?” 我沒有搭理她,我怕我一開口就從失控的聲調里暴露出自己的迎合。 我以為它瞬間帶著快感的戰栗,就像我綁起喻舟晚的手腕聽她哽咽著求饒時所產生的感覺那樣,殊不知它會來得遲緩而磨人,有一股熱流緩緩滲出,即使我想要抑制住,在吮吸舔舐交替進行的勾引下我能明顯感覺液體瀕臨泛濫,已經流到兩腿之間流到身下的床單上,呼吸的頻率變得時慢時快,伴隨著只有我才聽得到的吞咽聲。 “嗯……啊……”我頭腦幾近斷片,甚至喻舟晚分開我的腿坐下來,我才反應過來手上的繩子已經松開了。 她的腰像游魚一樣沿著曲線蕩下去又繞回來,項圈的金屬扣叮當響,rou唇貼著兩瓣間最深處的地方來回廝磨,原本在舌頭挑逗下腫脹發熱的陰蒂完全受不了帶著身體重量壓迫的摩擦,兩個人的體液糾纏攪合在一起,碰撞時沾染上細微的水聲。 她原本就已經潮紅臉上多了幾分迷離。 緊繃的身體忽然被卸力,我情不自禁地吸了一口氣收住小腹,還是沒能阻止潮水傾泄而下。 我是醒著的,可思緒始終是大片空白。 “可意,可意……”喻舟晚趴在我身上幼犬似的小口小口地喘息,“jiejie做的好嗎?” “好累啊,我動不了了,”她小聲地哀求,“用手,用手可不可以……” 我躺在那兒緩了許久,急促的呼吸才平靜下來,聲帶上跳躍著的輕哼被咽下去。 指尖在她臀部的紅痕上跳舞,她漫著水霧的眼睛闔上許久才緩緩睜開,抱著我弓起的右腿,纖瘦的腰肢來回擺動,烏黑的長發被汗水徹底浸濕,力氣愈發地小了,停下來的頻率越來越高,每當她的動作停住,落在臀rou上的手掌又會讓她下身的水重新流出,她咬牙挺直腰磨一陣,隨即更加脫力地倒下去,白皙的皮膚上清晰的巴掌印化進一灘紅色里,徹底熟透似的guntang。 “不要了……” 她倒下來,一動不動,情緒和身體崩潰成一地狼藉。 隔著濕透的長發我粗糙地摸了摸喻舟晚的頭,以示安慰和肯定,她像得到了上位者的允許,終于獲得了解脫,徹底松懈。 我起身穿衣服,將空調換了風向,溫度打得更低。 喻舟晚撐著坐起來時手臂在不停地發抖,迷瞪瞪地在一團糟的床被里找手機,從臉上蔓延到全身的紅過了半晌才在冷風吹拂下退了點。 “晚晚?” 喻瀚洋和石云雅的聲音穿過房門,“開門,你在里面嗎?” 毫無節奏的急切敲門聲堪比催命信號,喻舟晚盯著床上殘留的水漬,忽然站起來將我連拖帶拽塞進浴室里。 “喻舟晚?”石云雅的聲音充滿焦急,“老公,她是不是睡著了,我們要不找前臺來開門?” “等一下,我可是你meimei,又不是來找你偷情的陌生人,”我解開她脖子上的皮帶,“不是你說讓我告訴她倆我晚自習下課來找你的,忘了?” “晚晚?晚晚?看來是真睡著了,親愛的,你先在這里等著,我打電話給前臺客服讓他們送鑰匙?!?/br> “來不及了,喻可意你快進去,現在十點半還不到,你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喻舟晚推了我一把,“別出來也別發出聲音,他們不會進浴室的?!?/br> 反手鎖門,關燈,我坐在馬桶蓋上還沒徹底清醒,鏡前的感應燈唰的全亮了。 我揮了揮手,它又熄滅,為了配合好喻舟晚演的戲不穿幫,我只好坐進浴缸里拉上簾子,防止再被感應燈捕捉到動作。 “爸,媽?!?/br> “晚晚,你怎么現在才開門啊,”石云雅有些慍怒,不過看見女兒完好無損地站在面前,倒沒有直接責備她,“你臉怎么這么紅???” “是不是里面空調有問題?”我聽到喻瀚洋徑直走進來,“還好啊,風蠻大的?!?/br> “我剛剛洗了個澡?!甭犐先ニ麄內舜┻^走道到了房間里。 “那你不早說,讓你媽路過商場給你買件干凈衣服?!?/br> “商場里的衣服能直接穿?都很臟的,”石云雅嫌棄丈夫的愚鈍,“晚晚聽話,我們回家再洗吧,正好酒店里的毛巾也不干凈?!?/br> “走吧走吧,不早了,咱退了房趕緊回家休息,”喻瀚洋說,“等會兒,我上個廁所就走?!?/br> “上什么廁所,你剛不是才在外面上過的,”石云雅不耐煩地催促,“我們寶貝晚晚今天累著了,明天還要去畫室,你別耽誤孩子睡覺,憋著吧?!?/br> 我聽到他難為情地嘿嘿一笑,靠近門的聲音又遠去了。 “東西全帶上了嗎?” 門卡卡槽滴滴響了一聲,外面的燈光全部熄滅。 我在心里默數了三十秒開門,頭也不回地從電梯相反方向的安全樓梯跑下去,全然沒有留意到在我從走廊拐彎之后有一個人影緊隨其后打開了房門。 下樓梯時還能感覺到兩腿間黏附著尚未完全風干的殘余液體,我隔著裙褲擦了一把,在黑暗里回味著發生一切,zuoai、藏人、逃離,偷情得逞的心驚rou跳讓我心中充滿歡愉,跳下臺階鉆入酒店逃生門指向的步行街,將自己藏入擁擠的人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