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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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根東西一下子捅到了她喉頭,倪舒被插的直翻白眼,津液從嘴角流下。 倪舒不爽到了極點,她饑腸轆轆現在卻得跪在床上給他舔jiba。 “唔唔——” 倪舒下意識抗拒地伸手去推,可兩只手腕卻被一股大力抓在一起,下頜同時被狠狠地抬起,她被迫抬頭與阿諾德對視。 阿諾德盯著她,目光桀驁輕慢地在她身上一點一點地打轉,倪舒感受到了他的注視,渾身毛骨悚然。 下頜突然傳來一陣刺痛,他用力掐著她,把分身捅的更深。 “唔嗯……” 她幾乎窒息,試圖掙扎。 阿諾德被她的小動作吸引,眼神重新落在她身上。 “倪舒,收好你眼里的屈辱、怒火、憤恨、不甘,學會順服、忍耐、接受?!?/br> 他說。 “你現在只是一名俘虜?!?/br> “是我們的手下敗將?!?/br> -- 阿諾德是如何輸給倪舒的?時間倒回九年前。布柏之役。 那是倪舒的成名之戰,是斯華達版圖擴張戰略里最為關鍵的第一步。 也是阿諾德人生中最大的挫折。 布柏處于西納弗和斯華達貿易的一段必經之地,當它作為豐厚能源地被勘探出來時,在四大帝國引起里了軒然大波。 虎狼般的帝國對這片富饒的土地虎視眈眈,均恨不得吞入自己貪婪的肚腹之中。 此中西納弗帝國更是占據最有利的地理位置,對布柏勢在必得。 阿諾德在領軍出戰時,從未想到所向披靡的自己會有戰敗的一天。 在代表帝國出征的前夕,他收到了來自圣堂大祭司的寓言。 阿諾德對此嗤之以鼻。 帝國的延續依靠是先進的科技、高級的武器、將士們鋼鐵般團結不屈的意志,而不是幾句虛無縹緲、腐蝕人心的巧語。 阿諾德一直認定圣堂是稅收的吸血蟲,是帝國最雞肋且冗余的機構。 在那個漆黑的夜晚,他查點完所有作戰的裝備未出問題,正準備休息為第二天的戰斗養精蓄銳時,一位慈祥的長袍老者踏在長廊中翩然而至。 阿諾德皺眉看著停在他面前的祭司,他慈祥的笑容一直被他譏諷地評價為虛偽的。 可君主仰賴圣堂,阿諾德不得不忍耐。 “您好?!?/br> 阿諾德禮節周到,但敷衍又清晰地浮于表面。 慈祥的老者和藹地望著這位年少氣盛的少年上將,他知道他不喜圣堂,而他萬里挑一的作戰指揮能力確實為他提供了傲慢的資本。 老者包容的笑著,但阿諾德對他接下來所說的話露出了前所未有的難以置信,然后這份震驚又轉化為了毫不掩飾的輕蔑的笑。 因為他帶來的那句話是“你將遇到此生最難以釋懷的挫折,它會長久駐留在你的心間,讓你耿耿于懷,行差踏錯?!?/br> 阿諾德笑完之后喪失了對這位老者最后的尊重和耐心,他的忠告不啻于對他的羞辱,阿諾德下一刻便讓副官送客。 大祭司并未對他的猖狂無禮而感到不悅,帝國需要這位優秀的將領,他遭受的磨難或許能讓他更快的成長。 阿諾德轉身進入臥房之后并沒有方才的風輕云淡,大祭司的話還是在他心中掀起了一絲波瀾,哪怕對手只是斯華達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國,他心中對明天的作戰更加鄭重,打起了十足的精神。 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輸了。 他輸在了布柏。 輸給了一個女人。 -- “咳咳……” 倪舒不斷干嘔著,突然那根讓她窒息的東西退了出來,新鮮的空氣瞬間順暢地涌入她的鼻腔。 黑色的卷發雜亂的披散下來,倪舒狼狽地跪倒在床上大口喘息著,水液沾在嘴角也顧不上擦拭。 阿諾德站在床前,由高自低俯視著她。 是啊,這是倪舒,這就是倪舒。 你終于輸了。 他閉上眼睛,那些回放過無數次的畫面依舊清晰地從他腦海里劃過。 帝國精銳的部隊被她的偽裝欺騙,哪怕他未曾掉以輕心,艦隊還是被她狡猾的穿插攻破,不敗的神話從此成為了過去。 阿諾德真的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挫折。 那個女人站在斯華達排列整齊而不知落后幾代的艦艇里露出狡黠的笑容,她身穿挺括利落的軍裝,波浪般的黑色卷發服帖的垂在身后,整個人沐浴著陽光般明媚展顏。 與他狼狽四散的軍隊形成鮮明的對比。 “我贏了?!?/br> “阿諾德?!?/br> 倪舒輕啟嘴角,她的眼角因勝利而微微愉悅的上翹。 阿諾德褪去傲慢,隔著遙遠的距離冷肅地望著她,他沒有因為戰敗而低下筆直的脊梁。 “倪舒?!?/br> “我認識你了?!?/br> 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