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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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該死。 倪舒痛苦地想。 她已經被囚禁在這里整整三天了。 當收到帝國內亂的消息時,倪舒正在前線鏖戰。 作為斯華達帝國的最高上將,倪舒是帝國最堅硬的盾,她第一反應就是壓下消息,全力以赴擊退入侵者,不讓帝國陷入內憂外患水深火熱之中。 可是早已虎視眈眈的四大帝國在收到消息的第一刻就迅速結為同盟,派遣出國家實力最強勁的軍隊和最優秀的指揮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撲,像鬣狗一樣瘋狂地撕碎了倪舒負隅頑抗的薄弱防線。 無他,他們和倪舒積怨已深。 是倪舒的死對頭,更是她的手下敗將。 作為帝國冉冉升起的新星,幾位青年上將的人生在遇見倪舒之前一直熠熠生輝,無往不利,他們是帝國未來的希望,是帝國驍勇的徽章。 直到倪舒出現,打破了他們不敗的神話。 她現在成為了他們的俘虜。 倪舒嘆了一口氣,在床上蜷縮成一團。 拉緊窗簾的屋子昏暗不透光亮,她甚至都分辨不清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 倪舒太累了,這幾天睡得昏天黑地。 幾日連軸轉不休不眠的作戰還是沒能改變戰敗的結果,她能力再強,在壓倒性的優勢面前也無力回天,她記得最后那些士兵輕而易舉攻破了她的營地包圍了她,緊接著那四位上將出現了她的面前,她第一次近距離見到他們,她從前只在作戰時遠遠見過他們。 倪舒感到奇怪,她以為會在他們臉上見到一雪前恥得意洋洋的神情,可是他們神色各異,她還沒有讀懂,緊接著就因為疲勞暈了過去。 倪舒現在清醒了,她感覺自己饑腸轆轆。 這三天里每天都有人按時來送飯,她沒有胃口,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從沒吃過,期間似乎有人來過一次,給她打了一次大劑量的營養針。 倪舒望向空蕩蕩的床頭,那里沒有食物,她煩躁地拽了拽自己脖頸間的枷鎖,可是沒有什么用,她根本拽不動。 她的力量被壓制了,這種枷鎖專門用來控制戰俘,正確的使用方法是鎖在腳腕上,大概是為了羞辱她,枷鎖不僅鎖著她的腳腕還鎖著她的脖頸,并且脖頸上的枷鎖還掛著一條鐵鏈拴在床頭。 成王敗寇,她沒什么好說的。 大不了就是被這些曾經的手下敗將玩弄。 他們想要玩弄她,她讓他們如愿不就好了嗎? 只要活下去就行,只要活下去她就還有機會。 突然傳來門把手轉動的“咔噠”聲,屋內隨之自動亮起一層暈黃的燈光。 倪舒眼里帶著渴望看去,她希望即將到來的是食物。 確實是食物。 雪白的盤子中央躺著淋著澄黃醬汁的蔬菜和rou類,香氣撲鼻。 但她只看了一眼就錯開目光。 來的是阿諾德。 西納弗帝國的上將,最早輸在倪舒手下的高級指揮官,他被譽為勇猛的鷹,囂張的作戰方式像他這個人一樣,但他確實有足夠的實力。 此刻他如鷹眼般銳利的棕色眼珠正鎖定著她。 倪舒僵住了。 她瑟縮了一下,還是感覺尷尬,試探著打了個招呼:“嗨?” 其實他們也算老熟人了,雖然沒有交談過,但交戰過很多次,她也無數次觀摩過他作戰和訓練的視頻,為了摸透他的性格和特點。 他應該也是如此吧。 阿諾德冷哼了一聲,沒有理她。 倪舒并沒有因為他的不配合冷臉相待,她得靠著他們活命。 阿諾德大步流星地走來,他把餐盤放在外側床頭的柜子上,發出“咔”地一聲,接著他站在旁邊一言不發冷臉審視著她。 倪舒等了一會兒,臉上的笑都僵硬了,他還不說話。 “……阿諾德?” 他還是不說話。 倪舒的耐心耗盡了,她率先動了,頸上的鐵鏈限制了她活動的范圍,倪舒只能屈辱地從云被上爬了過去。 她討厭他們給她穿上的衣服,空蕩的白裙里沒有內衣,她現在應該被他看光了。 什么癖好,要上就上。 隨后她又想,他們就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折辱俘虜。 …… 阿諾德靜靜打量著這個女人。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yin蕩。 胸前鏤空的白裙基本上能看到她整個小巧的胸脯,櫻紅色的乳尖把薄透的布料上頂出凸起,腰掐到最細的弧度,接著卡在腿根極短的裙擺層層迭迭,像一朵盛開薔薇花一般,中間裸露出花心,淺粉色的xiaoxue。 她撅著屁股想要去吃盤子里的食物,像條狗一樣。 阿諾德怎么也想不通,他當時會被這個女人打敗。 其余三位上將在得知他戰敗之后發來信箋,嘲笑他輸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手里,說西納弗帝國的雄鷹被女人折斷了翅膀,日后會像一只可憐的麻雀撿拾地上剩余的食物殘渣。 他氣得折斷了自己最心愛的鋼筆,那是來自對西納弗勇士的嘉獎,在他思考著怎么狠狠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之時,然后接連不斷傳來了其余三位上將戰敗的消息。 他們和他一樣,全部輸在了這個女人手里。 所有人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女人用十年的時間南征北戰吞吃邊境小國,讓斯華達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國躋身帝國之列。 這是恥辱,是對他們無能的嘲笑。 偏偏之后多次交戰他們都沒有占到一點便宜。 自此之后倪舒成了阿諾德的心病。 “嘩啦”一聲,鐵鏈的長度到了極限,倪舒顯然沒預料到,她頸間一緊摔在床上,傳來窒息的感覺。 她明明離食物只有只有半寸之距,只差那一點就能碰到,卻只能看著。 倪舒喘息了幾下,撐著身子起來,她望著沒有餐具的盤子停住了,如果她想吃東西,必須忍著窒息的感覺,伸出舌尖去勾舔。 阿諾德看著她狼狽的樣子出聲:“你想吃飯?” 倪舒抬頭看他。 他露出了一點不明又惡劣的笑。 倪舒看著他解開身上筆挺的軍裝的扣子,露出肌rou精實的胸膛,阿諾德把衣服扔在旁邊的椅子上:“我喂你吃?!?/br> 他走過來,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一只手拉開褲鏈,硬挺的性器瞬間打在倪舒雪白的小臉上。 猙獰的巨物打得她有些疼,被枷鎖壓制的倪舒根本沒有反抗之力,阿諾德掐住她的下頜讓她張嘴,緊接著她的嘴就被又熱又大的東西塞滿,舌頭被壓住,她只能難受地發出“唔唔”聲。 阿諾德看著披散著頭發在他身下掙扎的女人,這些年無處可撒的邪火須臾間就通暢了。 倪舒,這一天我等的實在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