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微H)「300珠珠加更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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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清今夜沒有掌燈,這條路已讓她走的熟稔,每一處磚墻,每一片蛛網,每一塊硌腳鵝石,還有那一扇搖墜柴舊門扉。 秦舜明日一早便出發了,今夜再合適不過。朝陽初旭,從此一別兩寬,再無牽扯。 剛一推門,她恍惚又回到了那個蟬鳴夏夜——院中水聲淅瀝,滴落可聞。 明已是秋日夜寒,他怎么還在院中洗涼?程清自覺停下腳步,立在暗處盯低頭著鞋面,欲等水聲止過。 她融在夜色里,抑著自己不去想,心中雜亂過著一會兒說辭。 鐲子還與我,你一路走好。 感激你替我去修了鐲子,明日你要走了,路上當心些…… 怎樣都覺得別扭,程清睜開眼踢了踢腳邊石子,泄氣似的從旁邊樹上打落些桂花。正好水聲聞止,她在原處又等了一會兒,才繞過墻角走了過去。 只幾步,她腳下便頓住了。 夜深露重,庭院中那具身軀仍赤裸著,沖過涼水的肌體上冒著隱隱熱氣。月色照下,微深膚色也透著些瑩潤光澤,脊背溝壑縱深,透色水漬沿著背肌落至腰腹凌厲線條,往下是起落臀丘…… 今夜卻有些不同。 程清微微睜大了眼,眼前是她從未見過景象。 庭中月下,秦儋仰起頭,脖頸修長似鶴,頸側青筋凸起,喉骨滾動,嘴中溢出沉重低喘。汗濕胸膛隨著呼吸起伏,那寬闊肩臂似繃弦的箭,隱欲爆發著顫意。 他腰腹間緩緩向前律動,手放在身下,馬房初見時他胯間蟄伏巨獸,此刻已全然蘇醒。 酒是托姚舟帶來的。 那日程府宴后,他又回了趟城郊馬場,二人多年默契,那是他最后留下痕跡的地方。果不其然,當日那馬房之中,角落隱秘處多了一跡信物。 自他失蹤后,姚舟一直獨自暗中找尋,此次相見也未有第三人知曉。來日漫長,他與姚舟交代了此次走鏢之事,沿途只需見機行事。 臨走了,又讓他帶了些酒來。 他已多年未沾酒了。醉酒于他而言并非一刻灑脫,有時混沌不清,風沙一過就極可能已被馬匪割去了項首……他須時刻清醒著。 可酒意確實燥人,今夜喝了些酒,渾身沸了起來,他才知曉了程清那夜感受。 酒不醉人,人自醉酒,片刻失神,也只為貪那一晌歡愉。 情欲如洪流泄閘,積攢著在一瞬便爆發而出。冰涼井水已澆不滅體內燥意,酒意上浮,身下越來越熱,用手把上那處時腦中只余一片白?!?/br> 他什么都未去想了,只當今日高歌,只當明日送別。 桂子枝頭掛月,此夜有人不眠。 程清也什么都未去想了。 秦儋手中taonong著,掌心好似握著些什么,朦朧看不清楚,那物什過小,險險卡進他巨物前端,潤濕了又輕易滑出,如此反復…… 她見著他額角滴汗,眼中壓抑春情難止。她見著那巨物深暗,穿過潤濕掌心,昂首跳動,頂端吐露出稠濕汁液。 她見著,那掌中滴落著濁白yin液的,是她的碧水鐲子。 曉苑中早已滅燈,崔鶯兒半夢半醒著聽見了推門聲。房中點起火燭,她睜眼見著程清站在她床前,一身寒露濕重,聲中是止不住的細顫。 “鶯兒,你須得幫我……你一定要幫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