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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滲進毛細血管細胞粘膜亂竄,心臟砰通砰通鼓血,耳膜都一鼓一鼓的。 “哦,都說了沒拿——我在啊,能有什么事——”男人把手機遞過來,近年少見的翻了個白眼,“說讓你接電話誒?!?/br> 搖了搖頭,你不想接。 “誒?” 有什么好“誒”的,本來也不想聽見庵的聲音。按理說該戴上“乖巧溫柔好朋友”面具的,但就是此刻怎么都不想接。你把屏住的煙氣一股腦的吐出去,馬上散進空氣,被瓢潑大雨擊的粉碎,蹤跡全無。 “你干嘛?”男人隨手把通話掛斷,聽筒里對面的聲音戛然而止。你沒看他,不知道對方什么表情。 “怎么了嘛,”空出手捏著你的臉,你別開頭躲掉,“喂?!?/br> “沒怎么?!蓖铝丝跉?,邊說話煙氣邊從嘴邊鼻孔里冒出來些。 “哦……”繞到你面前,你扭頭躲到哪人站到哪,落在無下限上的雨水不停變著角度飛濺,“不會是……吃醋了吧?” 吃你媽逼醋。 “別開玩笑了?!蹦阌弥讣咨w彈了彈煙灰,還剩小半根,紅灰的一點光亮垂死掙扎般燃燒著。 “可是看起來超——在意哦?臉又臭的不像樣啊你。讀書時也是吧?每次和歌姬說話你就板著臉走掉——吃醋的吧?超——吃味,對不對?” 真的討厭死了。別過腦袋更不想看見他了,要不是煙沒抽完雨又太大,可以的話手也想甩開,“五條老師愛和誰說話和誰說話,和我有什么干系?!?/br> “ヘェー、不吃醋的嘛?可是你不吃醋的話不就沒必要這么做了嘛——,這么多年就等你承認誒??斐姓J嘛,就說你超吃醋的,超——討厭悟君和別的女人開玩笑的。說嘛說嘛,說了以后就只和你開玩笑哦?怎么樣?” “誰他媽要被你開玩笑啊?!弊詈蟪榱艘豢?,煙蒂剛扔開就被雨水徹底澆熄,你把男人推著壓靠在車廂上,撞出一聲響,邊罵邊仰著脖子墊著腳,勾著男人脖子,把嘴里的煙氣渡過去。 不出所料咳嗽起來,你忍不住的笑。 隨后幾乎是打著報復的旗號被端著抱起來親吻。極近的地方炸響震耳欲聾的雷,閃電竄在云層里,世界都銀白雪亮的一剎那。 “不接?”你分開一點距離喘了口氣,唇齒粘連著一度異常厭煩的唾液絲,用眼神示意口袋里震個不停的手機。 “不接,”他吻你,“下雨天野外接打電話會被雷劈誒!” 長得就像根避雷針,“劈死你?!泵髦啦辉?,但還是不受控的偷樂,盡可能繃著臉空手成刀往對方腦袋上劈。 “謀殺親夫?”演技拙劣夸張的“啊”了一聲腦袋歪到一邊,眼睛都在笑。 “這才叫吧?”你隔著褲子捏了男人褲襠一把,瞬間便被傾盆而下的大雨澆了個透心涼。還沒反應過來雨水又被隔開了,如果不是自己渾身濕淋淋的,都要懷疑剛剛是產生了錯覺。 “你……太突然了愣了一下嘛??!就沒控制好……”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討厭的人?? 十一 你閃身進盥洗室,鎖上門的同時打發男人幫你去取座位上的外套。 可能是位置原因,洗手間里聽不清雨水的震響。 撐著水槽邊緣,全身濕透臉頰通紅。你瞪著倒影在臉上拍了兩下,水珠都濺起來,妝早沒了,頭發都一縷一縷濕淋淋的貼著,每走一步鞋都被會踩出一小洼水——好一個六十毫米降水量,也就才淋了一兩秒而已。 空調很足,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人都跟著哆嗦了一下。 眼前是窄窄一面清晰通透的鏡子。鏡子里是因不明原因變得好像不再那么礙眼的自己。大概是因為偷了一些光吧。 神采奕奕又得意忘形。 你都想抽自己一嘴巴了,一把年紀了怎么腦子這么不清醒。 發了會呆,隨手捏著衣袖揪了揪,看浸濕的布料貼著皮膚粘連又彼此緊壓,搞不好是感冒生病的前兆。室溫太冷心里太燒騰的過,剛想著去解扣子,盥洗室門便被敲了兩聲。 開了條縫,沒見衣服遞進來,伸手出去盲摸了一通,稀里糊涂被十指交握住壓回小間里——看那家伙硬擠進來的樣子你都傻眼了。 “我覺得你需要幫忙誒!”本來地方就小,男人反手落鎖,洗手間直接滿了。 所以有什么好幫忙的。沒好氣,只祈禱沒被看見——搞不好萬一被東海道線拉進黑名單,這輩子出關西任務都只能坐夜巴了。 “誒?為什么會被拉黑?”湊近過來,活像復制粘貼般的動作重復,揪著你衣袖拉了拉,“幫你脫掉?” 這不就是被拉黑的理由么…… 洗手間太窄了。明明已經更新成五座成排的新式車組,怎么那幫尸位素餐的官僚主義就沒動動腦子把盥洗室擴大點呢——本來一個人呆著就勉勉強強,現在這只巨型動物非要湊進來,轉身都費勁,再躲你就只能站到坐便器上了。這下好了,貼著墻保持距離都像被壓著靠著擠著壁咚,除了負接觸,都想不到還能怎樣才算更近了——這是鐵了心現在就要做吧?你想了想,在這兒?洗手間?做出一副體貼的樣子講著好聽的話,這樣迫不及待的就準備索要報酬? 手已經捏著衣扣解開一串了,剝出來的皮膚被出風口的冷氣吹到,激出一層雞皮疙瘩。男人摸了摸,動作不帶任何色情意味,感覺真就像單純溫暖你一下似的。 “干嘛啊,又不說話?!睅湍惆杨^發捋了捋,眉頭都皺起來。 果然還是想不通。不是能力非凡,也沒有傾國傾城,連最起碼的門當戶對都不達標——為什么呢,圖什么呢,何必呢?沒必要這么費力氣的吧,做出這樣的姿態,說著這樣讓人心煩意亂的話,沒必要啊。如果只是想cao你直接開口也無所謂吧,這個人討厭成這樣,你好像也沒太多選項不是么。 下意識把手蓋在他眼睛上,過長的睫毛在掌心里震顫著,撓的手和心都癢癢的,“太久沒遮住了,不累么?”本應該沒膽子這么做的,說完話才反應過來。 “想看著,”手腕被握住,向下移了一點,堪堪露出一點瞳仁來,“總覺得不盯著點你又要偷偷逃掉了?!?/br> 未免也太討厭了。你邊想著,邊被抬高手臂,褪掉襯衣。 “濕噠噠的真的很色情誒……天氣不好,這次放過你了哦,下次在家試試?”男人沒看你,手緊貼著皮膚插進胸罩和胸之間,把rufang托出來,掂了掂,繞著摸到后背單手解了暗扣,“吃了那——么多東西,你rou到底長哪里去了嘛!上學時候也小的可憐吧?” 按理說該發脾氣的,結果滿腦子里都是“下次在家試試”。令人不安,真會讓你誤會的。這種不清不楚的措辭帶來的沖擊遠比被揉了兩把奶子要大得多。 沖擊誠實的作用在生理反應上,rutou發硬,連著乳暈一圈都鼓起來。被輕易的發現,戲弄般握滿揉捏,皮rou下柔軟的奶rou、發脹發硬的內核都一視同仁被照顧妥帖。 “我吧,一直想知道,你那個腦袋里每天都在想什么?!蹦腥俗谧闵?,拽著你坐在自己身上,動作自然的單手拉開中裙拉鏈,把粘在大腿上的布料卸去,“對我的時候呢,就總是氣鼓鼓的,總是死沉著臉,有時過分到看見我還會扭頭就走掉,后來連任務地點和我同城都要換掉——伊地知都交代了哦,怎么想都很過分吶;但只要和別人接觸呢,就笑嘻嘻的,連蹦帶跳的——明明喜歡我的吧,沒錯吧,讓人完全摸不著頭腦誒。你到底在想什么,告訴我,嗯?” 裙子落在地板上,可能是浸水的關系,甚至發出一聲不大的動靜。中跟鞋被脫掉,人都團起來被抱著,胸腔被腿壓著呼吸都不順暢。 你在想什么,你哪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板上釘釘的飛蛾撲火了,你又不是純種正蠢才,也不是非要為不現實的幻想獻祭不可。從隱約覺得該藏起來,到怎么想都不藏不行,到今天藏不掉了躲不住了,還在垂死掙扎負隅頑抗——真的假的對的錯的,你在想什么,你在想這個討厭鬼為什么不能放過你,你在想剛剛那些花言巧語能信幾分,你在想心交出去了最后弄的滿地雞毛如何收場。 “然后就去和別人交往……一會這個一會那個,為了故意惹人生氣?真要把和你有關系的男人都殺掉的話,世界人口都要驟減誒。在想什么啊你,喜歡我也可以隨便和別的男人做?為什么啊,搞不懂???”下巴壓在你肩上,說著手就貼著邊緣插進濕淋淋內褲和臀rou之間,滿掌貼著用虎口往下褪。 肢體繃緊僵硬,條件反射的躲了一下,被箍腰扣緊。是不回答不行的問題么,你猶豫著開口, “也不是隨便誰都可以吧……” ——他的朋友,和他相似的人,有著相近的漂亮手指,同一天出生,說話時都會帶著同樣懶洋洋的尾音——只要沾一點點邊就夠了,閉起眼睛就能假裝了 ——不知道為什么感覺眼淚都要滾出來了。 也不是隨便誰都可以做啊,如果這個全世界最討厭的家伙注定不可能了,你總得給自己找個法子活下去吧。 自強的、努力的、拼命維系的、不想被瞧不起的,從出發點到注腳再回到原點;從不可一世的自尊心到遙不可及的并肩再不得已回到只能獨守著渺小的自己——本來可以不用這么費勁的,如果這家伙沒這么難以逾越又讓人無法釋懷就好了。 “喂,怎么哭了啊,不想聽就不說了,別哭啊你?!蹦槺慌み^去,狼狽的淚水混著雨水被吻掉,“不想做就不做,沒關系啊,也不是非要做……喂,你說話啊?!?/br> 說什么好啊。 你摟住男人的脖子,把眼淚都蹭在他衣領,十個字,說的斷斷續續, “最討厭五條了?!?/br> “はいはい、那就最討厭好了?!彼Ьo你。 十二 結果還不是做了。 你在各種意義上都濕淋淋的,男人到處都硬邦邦的——手臂也抻著勁全身筋rou都鼓起來,褲襠那塊也鼓鼓囊囊的充血蹦跳著,牙關都咬的緊緊的。 邊把外套脫給你披上,邊可憐巴巴的唧唧歪歪,“不冷了吧,擦干了哦要出去了哦?”“套好衣服,真的要坐回去了哦?真的真的要出去了哦?” 你咬著下唇不接茬,還要貼著耳廓揉著奶子壓著嗓子問,“出去的話就沒機會被拉黑了哦?” 誰他媽想被新干線拉黑???!剛剛才醞釀起那點破釜沉舟的決心全被這個討人厭的狗逼攪亂了,你瞪著眼轉過頭剛想罵,掛在眼眶的淚珠都還沒被甩下來,男人幫你整理頭發的大手就帶著雨水的潮氣順著發尾貼著胸口一路摸到下腹下體,覆著濕軟的陰阜又問一遍, “真不想做?” “五條老師想cao我就不能直說?”看見那張討嫌的臉又沒脾氣了,一肚子垃圾話一句都講不出,都不確定是該罵這個討厭鬼還是該罵自己了。 “你不想做就不做,稱謂別又換回去啊?!蔽浪?。像某種馴養良好的大型犬,眼睛濕漉漉的嘴角憋憋著,邊撩撥性器邊拿頭蹭你,像知道你吃軟不吃硬般的惡意把決策權推回來,“都聽你的嘛……” “那我說咱們現在坐回去?!蹦愦怪X袋,躲開視線,無視身體里翻騰的激素反應。 “行哦,說了嘛,都聽你的……”低聲嘟囔著,手不老實的邊揉邊鉆,還越箍越緊,“出去前幫你擦擦這里嘛,不知道為什么擦不干誒,ヘェー……這里淋到的雨,熱乎乎的哦?” 下意識夾緊腿扭著躲了躲,被鉗的更緊,氣都快上不來了,急喘了兩下,眼前都冒星星,不好說到底因為腰間的手臂還是玩弄陰蒂的指尖,嘴唇貼著男人下頜, “五條老師,你——” “嘖,剛剛明明都叫人家‘悟’了誒,是不是沒幫你擦干在鬧脾氣啊……”拇指腹頂著,邊說邊鉆了兩根指頭進去,“可是越抹水越多,這總不能怪我吧?你自己看嘛,超——多水,廣播錯報吧,這可不止六十毫米的量啊?!?/br> 沒叫過啊混蛋!還沒顧得上罵身子便彈了一下,摟著腰的手順勢抱住膝蓋內側拽著兩腿拉了把,剛抬高屁股手指就抽送起來。 “能聽到的吧,咕嘰咕嘰的,怪不得要急停吶,雨也太大了吧?”嬉皮笑臉的說混賬話討厭死了,你伸著胳膊推人,不帶一點力氣,只好轉而胡亂抓著身后墻上的無障礙扶手借力,“放松啦,會摟的緊緊的哦。都不想自己玩玩rutou嘛?玩嘛玩嘛,腫起來了哦,誒我都能聽到啊,你的奶頭在喊‘快摸我快摸我’——?!?/br> 討厭鬼,手指也太長了。在yindao里擠弄著亂摸亂按,專找刁鉆的角度施力,每次眼見你抖著喘著仰起脖子馬上舒服到頂就停下來歪著腦袋等。性欲連片的在皮膚上灼燒蔓延,你躲閃著扭腰,只希望別這么快高潮,卻被完全會錯意, “你和別人做的時候,也這樣?” 不再動作,你也愣了一下。你怎么樣了?什么叫“也這樣”? “很熱情啊。sao的冒水還纏上來,還yin蕩的自己扭?!蹦腥嗽谀慵绨蛏虾菀Я艘幌?,疼的下體都縮緊了些,“說著不要和我做……對別人的時候又這么要——搞不懂誒,真的搞不懂。你選炮友的眼光真的很差勁,你知道吧?都是些什么奇怪的家伙??????奇怪的劉海,奇怪的性格,每一個都很難搞——你國中那個,那家伙,你們沒做過吧?完全是個垃圾啊,不用說第二句就邊求饒邊跑掉了——最討厭我,就喜歡那些亂七八糟的人?” 不知道說什么好。非要說的話這個戴盲人鏡的蒙眼笨蛋才最奇怪吧,你眼光差還用得著他指出?討人厭的家伙專挑惹人煩的話說,被玩的一塌糊涂,擺弄的即將絕頂,誰知道這煩人精非要什么下頭講什么,怎么著,逼你坦白一遍每個做過的對象到底哪一點和他相似相關?饒了你吧。你捏著男人的臉逼視,用盡僅存的一分好脾氣,下最后通牒, “五條你到底做不做?!?/br> “哇,超——過分,又兇我!最起碼叫‘悟’吧?” 難得的回歸初心,你想給他一拳。 這一晚上可太難熬了,造的什么孽??偛荒艽б欢亲記Q堤的yin水就這么坐回去吧,你只好順著他的脾氣再說一遍, “悟,你到——” 被親吻打斷了,拇指頂著陰蒂揉著用勁,小腿肚子都在打抖,腳趾都痙攣的繃起來。 “不提了,但以后能不能只被我抱?”聲音低低的,嘴唇貼著嘴唇嘀咕著,險些沒聽見。 “……活好像還行。那你jiba大么?” “?” 十叁 “大么,問你呢?!?/br> 哪顧得上說這個。 FRP一體盥洗室應該不存在馬桶被晃掉下來的問題,但這個動靜怎么聽都很不妙,總感覺下一秒就要被敲門社死原地拉進黑名單了。 討厭死了這個人,以后訂不了新干線票到底要怎么和高專解釋。 剛剛過完嘴癮還沒笑出聲就被捅到底了,什么時候掏出來yinjing的都沒反應過來。本來就是在高潮臨界點被生生打斷,突然結結實實滿滿當當挨了一下,淅淅瀝瀝還沒叫出聲就噴出一地水。 “要尿也該提前說吶,早知道把馬桶蓋幫你掀起來了?!斌w位問題,你不知道男人說這話時什么表情,但聽聲音還在氣頭上,“爽得不行吧,逼里抽抽的在吸我?!?/br> 你順了口氣,硬著頭皮開口,“也就……還行吧?!?/br> 話一出口果不其然被掐著屁股人都被cao頂起來,腿根被掐著,小腹被壓著,捅的太急空氣和體液攪在一起,噗嗤噗嗤響,zigong都被干的顛著晃著疼。掙扎著握緊男人手臂下意識想讓他幫你按著點肚子,這混賬直接摸胸上去了,泄火一樣又掐又擰,你躲都不知道該往哪兒躲。 “原來也就‘還行’啊……感覺不認真起來滿足不了你呢?!闭f完連咬帶吸的順著脖子邊的頸動脈就下狠嘴——性興奮是一回事,但萬一搞出頸動脈竇血栓了就真算被cao死了。接吻都討厭的,你哪里體驗過這個,又羞又惱又慌又急,只好一個勁的用手肘捅,又被頂cao著揉捏著使不上勁, “別……別吸這里,會出人命的——”一開口聲音都變調,你嚇得趕緊咬住手背,生怕被聽見奇怪的響動。 “哈,”頂著cao還顧得上搭話,“怕‘出人命’就別亂扭啊,沒戴套哦。還是想被cao大肚子鎖起來,嗯?想想還挺適合你的吧,最起碼能老實一點?!?/br> 被提醒之后似乎更敏感了。第一次生插,內里都吃的出jiba上充血虬結暴起的筋,yinjing縫都被軟rou擠著嵌滿,嚴絲合縫的裹起來——明明體位相當不友善,進出的還是異常順暢,冠狀溝勾著分泌液淋出來,yinchunyinnang都沾的水汪汪的,低頭便能看到,每每滿吃進去都啪唧啪唧響。 攥著rufang怕不是想吸來著,實在夠不到放棄了——也勉強能算個理由,這下氣結的用牙磨了磨耳垂,舌頭都舔進耳蝸里——半邊腦子都被攪的一團亂,汗毛都炸起來,yindao都跟著震顫吸縮。 “耳根、脖子、肘窩、rutou,還有哪兒?自己告訴我,還是要我一處一處試?”說著大手就抓住臀rou揪扯,“后面?不會連后面這個洞都被插過了吧?” 嚇的人都激靈一下,要用這根玩意走后門不如讓你去死,忙不迭的認領敏感點,“腿……腿內側和……ポルチオ?!?/br> 就知道不該說。 哆嗦著聽見男人甚至吹了聲口哨,“ポルチオ都被開發了,真了不得呢,想不到還是高潮管理專業的修士畢業吶——剛剛才插進去就到過一次了,對吧?ポルチオ都沒問題的話cao宮也肯定OK吧?” 說著就被變本加厲的舉著腰抬著屁股cao,整根進出瀝瀝啦啦的體液都帶出來,沾在男人深色的薄毛料外褲上,從濕漉漉的重色到變硬發白的圓潤水漬,像被你簽上的某種yin蕩署名。帶著重力和沖勁吃進去的jiba撞的小腹像被鈍擊般陣痛,激烈交臠的快感裹雜其中,該哭該叫分辨不明,忍著憋著弓著背,從下體到發尖整個人都在打顫。男人一時沒說話,憋著勁賭氣一樣,非捅進宮頸不可似的。緊咬著手背嗚咽了一聲,似乎自己都“聽見”rou扣rou鎖緊似的啪唧響,這才哭出來喘著粗氣又去了。 背景音是流水聲。 還沒過勁,性器還熱烈的吸吮著對方,便被維持著插入狀態扭著身子掰腿,生拉硬拽非轉成面對面抱坐的體態。碩大的guitou在宮頸管里活轉了半圈,命都要被磨沒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哭出來的,只覺得眼睛都腫著睜不開,勉強能辨認出對方氣鼓鼓的表情 ——氣你媽啊氣,有什么好氣的,都是爹生媽養的,什么御叁家cao蛋玩意培育出這么個頂級公害王八蛋。 “自己注意點啊,”癟著嘴隨手按了下墻上的壁鈴,水流音把你夸張的動靜遮去些,“你叫的也太厲害了,真被發現的話會很麻煩吧?!?/br> cao你媽了以為最強才不在意這些啊,合著也他媽會覺得很麻煩???麻煩還他媽亂來?? “你這個人真的有大問題……”男人攥住亂揮的手便把臉貼過去,抬著眼向上翻著看你,另一只手還有一下沒一下的沿著肚臍往下摸, “被cao爽了也不承認,絕頂了反而要打人,明明喜歡死了還要嘴硬說‘最討厭’,逼人等你表白一等就等十四年——怎么想都過分死了吧?非要我先說么,說‘喜歡’?!?/br> 硬瞪著眼只看見嘴唇動了動,最后說了什么也沒聽到。 男人指腹正按在小腹那一點,你被激著又哭嚎出聲,被綿延不斷的高潮逼得直翻白眼,痙攣著只能緊貼唯一的借力對象。 音姫又被按響一遍。 十四 試了在坐便器上正體位傳教式,馬桶又矮又低又有坡度,做的相當雜技,且要小心時不時響一下的自動沖水;改跪在上面后入,也不行,膝蓋痛的想死撞起來動靜太大,慌的心煩意亂;要不是水槽實在太小了你都怕被塞進去做,實在沒力氣了最后求饒半天還硬要被抱著接著挨cao。 什么叫禍從口出,什么叫謹言慎行。 什么叫最討厭。 “這個‘還行’怎么樣,勉強滿意?” 剛剛實在站不住被轉正抱起來,以為謝天謝地總算搞完了,想的太美以至于被平壓展腿根又插進來時整個人都陷入溢于言表的絕望 ——zuoai這種事本來就二叁十分鐘你爽我爽大家都爽最合適了,一次食髓知味,二次久一點心情愉悅,更多就容易身心俱疲過猶不及。 比如現在,rutou一定是被咬破了,無意間碰到就針扎一樣,乳暈連帶著rufang都腫痛著;關節脹的像被隨便卸掉又胡亂拼在一起,用不出勁又不聽使喚;陰蒂充血,外翻的下陰包皮遮都遮不住,蹭到男人恥毛就酸麻的直抽氣;實話實話逼都被cao開了,機械的吞吐生理性分泌無意識痙攣——你哪受過這種委屈。 以前和別人做哪次不是七八分鐘解了饞自己舒服了,就搪塞著裝模作樣喊幾聲,媚眼如絲糊弄一句“想一起去”就算拉倒。當晚一定能舒舒服服睡個好覺遠離失眠多夢,只要把帶著人型rou身支架的按摩棒穩妥的打發走就行——這死混蛋大概是你命定的災星,惹煩討厭沒完沒了,打不得躲不開想逃都走投無路——哪里是“還行”“滿意”的問題,根本就是奔著搞死你來的——就是他媽的動物世界都沒這么發情期往死里交配的哺乳類。 腰撐不住了只能反手硬拽著無障礙扶手,手臂抻著扯著,矛盾地在“沒有知覺”和“即將斷掉”間橫跳,只為執行大腦“別被cao到地上”的最后一條指令。大概是因為之前嚎的太慘了,嘴里被塞了東西,浸著口水還沿著嘴邊溢的滿臉——所以問大不大的時候本來也沒準備要你回答吧? 討厭死了。 自己想要的總不會是這個。被按在列車窄小的盥洗室里做到快昏過去,被發泄一樣的cao干到精神恍惚,被憋著火氣和不存在可比性的代餐較勁——討厭的要命,糟心的要死,腦子亂了心也冷下來,性器都不復亢奮,連體液分泌都不再積極。 大概是被覺察到了,yinjing只頂在里面小幅度的頂弄,壓著不痛不癢的地方不用力氣。他問你怎么了,把你嘴里的軟布抽走, “不會碰讓你變奇怪的地方的。說嘛,怎么了又?”被托著后背往男人身上帶,沒力氣再躲,只能死攥著扶手不松。 手臂上硬邦邦的肌rou不是擺設,稍用了丁點力氣拽了一把就逼你直接脫手,被扯著摟回來,表情不明,“又討厭我了?” ——想不通為什么要這樣欺負人,也問不出口為什么非和你過不去,更解釋不清突如其來的風花雪月到底算什么。身體里埋著的東西還在節奏鮮明的充血顫動,被強壓下來叫停打住。你感覺了一會,相當硬挺,估計憋半天了死活咬牙不射來著——怎么做起愛來竟然是個長不大的幼稚鬼。 好像就算現在要罵他一頓都無的放矢,只得自暴自棄的翻了對方一眼, “本來就最討厭吧……” “好嘛好嘛,確定是‘最討厭’?只‘最討厭’我,對吧?” 這叫什么問題。你勾緊男人的脖子,rou貼rou的更緊,yinjing又進來點,直頂著宮頸內口,位置微妙的讓人心慌,哪怕現在不動光想到一會cao起來要把小腹干個對穿都渾身發燙, “……只最討厭你?!?/br> ——要多幾個這樣的家伙世界早毀滅了,人類社會早土崩瓦解了,上層建筑早崩塌衰敗了,你早就要氣死一萬遍了。 “真的真的最——討厭?”指尖在你背后漫無目的的滑來滑去。不知道剛剛在哪蹭傷了,被擦到時有些輕微的陣痛,像被極弱的電流打到似的。 “……真的最討厭?!彪姷纳喔l麻喉嚨都緊。 “好哦,” ?自暴自棄不以為恥繁榮昌盛徹底不要臉了是吧。 “起碼這——么討厭的心可以獨占誒!也不錯吧?” 被突然捏著后頸扭著臉,親的暈暈乎乎,在腦子沒轉明白之前身體給出了誠摯的回應。哪怕疼的地方依然很疼,累的肢體依然很軟,也總感覺確乎是哪里不一樣了。方才停止的化學反應冒著泡瞬間加速飛快進行,直沖神經的性刺激洶涌而來。胸口相貼著分享彼此呼吸的頻率,越喘越急,你跟著起伏——無論出于客觀上不想讓受盡酷刑的胸乳再被磨蹭創傷的想法,還是主觀上出于自己也說不好的原因——像習慣的、一貫的、總是一次次無意識重復著的,跟著起伏。 “那現在滿意了沒有?其實剛剛就忍好久……” 哭笑不得,你像安撫動物一樣隨手拍了拍男人的炸毛腦袋,覺得不合適又轉而摸了摸,還是不合適——但沒力氣再換妥帖的方式了,這條該死的胳膊像又斷了一遍似的被糊滿了石膏,除了攬住對方肩膀外并無其他選項,只好親了親對方鬢角。 “能射了嘛?”眨巴眼問你。 ——要真為了征求同意就等你點完頭再發瘋一樣的亂捅啊。 人顛著說話斷斷續續,突如其來的過量刺激從鑲嵌般交合的性器處沿著尾椎骨往腦門涌。鮮有這種分辨不出哪里縮緊、哪里膨脹、又有哪里不安躁動著叫囂著央求撫慰的時候,歸因于少見的超長時間性愛多少有些片面,但整個人都癱軟化掉還是太夸張了。 硬逼著自己說清楚字,心率過快不知是某種征兆還是生理反應表現的一種, “內射……”你嘟囔出聲。 ——沒說完就尖叫著梗著脖子被中出。jingye直灌進zigong腔內,guitou像生把頸口撞出條縫也要硬擠進去——這些細節一概被壓倒性奔流的快感淹沒,嘴里被塞進手指攪弄也壓不住嗓子眼里的嘶鳴。 天知道等了多久腦子里性欲的洪流才慢慢退潮。 jiba還插著,你也還掛在男人身上,耳鳴剛剛緩解一點,也才剛能聽清楚說話聲, “本來沒有要射進去的打算誒……” “……就殺了你?!睕]好氣的,你補完后半句。 十五 應該直接昏過去才比較合理。 結果被抱回來后忍不住先撿起地上掉的東西,又摸起放在座位上的耳機——聽每隔幾秒就打斷旋律突兀的響起的低電量提示音——最后拿著自己手機擺弄了一會,看庵發的信息和屏幕上數不清的未接來電——胡亂回復后才閉眼,眼睛疼的像戴了隱形鏡片不慎睡著過夜后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了,又好像沒什么不同。 雨還是很大。忽冷忽熱的頭疼,你歪著脖子靠緊車窗。 想再睜眼時,眼皮像被縫起來了似的——大概是昨晚就沒睡好,今天又忙忙亂亂連軸轉一整天,還沒完沒了的哭——現在僅是稍有光亮就痛的又要滲出淚來。 你閉著眼感覺了一下,轉了個身,把臉扭向男人,在他膝上腹部蹭了蹭,挑了個最舒服的位置躺好——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回來的,不知道什么時候讓你枕著的。 “沒被發現么?”你嘟囔著問。 “收拾好了哦。不過旁邊就是無障礙用誒,寬敞好幾倍,笨蛋嘛你?!甭犅曇粢簿竦倪^頭了。要不是語氣和姿態都相當親昵,真要覺得剛剛是自己又做春秋大夢了。 誰知道要做啊……而且玩這么大沒被發現?乘務是聾了還是傻了。 你問他是不是偷偷下帳了。 “兩個大活人憑空消失才不合理吧?!笔稚w在你額頭上,悶笑著身子都震了震,“被發現濫用更麻煩誒。被辭退了想干嘛,嗯?結婚?你有現成的超帥人選哦?” 拉jiba倒吧。就算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望其項背,你也沒原地躺平的打算。 不過沒憑空消失可不就是被發現了。你低聲隨口罵了兩句,閉著眼把耳機塞給他, “要沒電了?!蹦阏f。 “あぁ、忘關掉了嘛?!?/br> 歌單都要ストーカー,變態?你蹭了蹭他的手,把熱量分出去一點。 “指責的點很奇怪呢,明明剛剛才在洗手間里zuoai。怎么想都還是那個更過分點吧?!?/br> 還真敢講……似乎已經重新發車了,晚點幾個小時,倒是趕緊和當地負責溝通一下啊。 “誒?準確的說我不是來出任務的誒。只是隨便問了問你的行程,然后很湊巧的順路了而已哦?!?/br> 行吧。雖然不理解到底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男人問你。 為什么要費這么大力氣啊。 顯而易見吧。這位了不起的五條大人紅線牽著的女人怎么想也得是什么驚世駭俗的御叁家嫡系胞妹,禁斷的關系絕世的容顏五彩的瞳仁蒼白的臉冰冷的血。最好再堆砌一些其他的華麗元素,比如銀白的拖地長發、齊整的傳統劉海、毀天滅地的超級咒力家傳術式,富可敵國牛逼炸表深閨名媛,天天不重樣的十二單衣,只露出一只梅骨修長的素白手指,兩個人見面四目相對電閃雷鳴話不多說干柴烈火之類的—— 沒說完嘴就被捂住了,要不是眼皮重的睜不開真想看看對方什么表情。 “服了你了真的是……目前我姑且還是只喜歡人類哦?非要編排的話還不如說個36D比較合理吶——。話說你是不是精力過于旺盛了點,這不是還有力氣胡說八道嘛?!毙Τ雎暳?。 也對,喜歡親和可愛樸實無華胸大腿長的庵前輩呢。多完美的人設啊,連選擇愛慕的對象都以內在美為準則,負傷的面龐金子般的心什么的。了不起了不起,要吐了。 “哇哦,超——級刻?。?!這不是超在意的嘛!本來是希望個別家伙趕緊跑過來哭唧唧的說‘喜歡’,不是讓你有多遠躲多遠誒……說起來歌姬剛剛還有打電話,威脅說敢對后輩出手一定不放過我——笑死。沒和你說?讓你躲我遠一點?!?/br> 不用說也躲的超遠了吧,頂級討厭鬼。這不是沒躲掉么。你把墨鏡扔給他, “快遮住,被視線煩到了?!蹦阋е齑奖M可能不笑。 “不要嘛。都不讓人再看一會‘絕世容顏’和‘金子般的心’了?小氣鬼——?!?/br> 討厭死了。你抱過去。 “睡著了沒?” 男人似乎低頭湊近觀察了一會,不確定他得出的結論是什么,只感覺枕著的腿稍微變了變姿勢,“其實沒想過會這么生氣的?!?/br> “——也太倔了吧你?倔的像塊臭木頭一樣啊。說不理人就不理人,不和你講話五分鐘,你能把人屏蔽五十年。絕了啊,腦子的構造不太對吧,回高專再去醫務室的時候陪你一起去,讓硝子幫你治治腦袋好了,嗯?今天要是不抓住你,還會繼續逃跑吧——聽伊地知交代一直在幫你換任務地點的時候,真的氣的頭都要炸了——?!?/br> 那今天是什么黃道吉日,正趕上最強抽風非把你就地正法不可呢。 “哦,沒睡嘛?!?/br> 是被吵醒了吧。 “誒抱歉——,”毫無悔意,“有不太好的預感啊,再不抓緊總覺得要沒機會了。まぁあ、平時不去想的話可以當作忘記了,但是想起來果然還是超在意。嗯,偶爾還是要自私一次的??傊F在真的很生氣誒,有在后悔沒早一點逮你?!?/br> 這算什么。你也不知道說什么好?!霸缫稽c”是早多久,十年?總之賴不到你身上吧,高齡之花的心思誰他媽猜的到,你又不是熊心豹子膽也不是愈挫愈勇的鋼鐵戰士,怎么可能知道不可一世的王八羔子情商欠費啊。 越想越氣,你“哦”了一聲。 “成天到晚‘哦’‘哦’‘哦’,和誰學的?給我態度端正一點啊——?!?/br> 腦袋被敲了一下。所以說這家伙有什么立場指責別人態度不端???和誰學的自己心里沒數???? 眼睛還沒睜開就又被捂上, 這才是小氣鬼吧,看都不讓看。 “你那個,備注,到底什么意思?”過了好一會才說。 “白癡”……不就是字面意思么……前面加A可以排在通訊錄第一個。 ——因為總不能置頂吧。明明交換聯系方式十幾年統共也沒說過幾句話,置頂對話也太奇怪了。萬一被人看到了更解釋不清。 實在是太討厭了,所以只要點開聯系人名單偷偷排在最前面就足夠了。 提心吊膽的等著對方的反應。 不該說出來的。說出來之后覺得自己才是大白癡。 托底了,就等著全盤皆輸。 “嗯,后悔?!钡攘撕芫?,感覺男人出了很長一口氣, “まぁあ、もういいから。能感覺到吧,又硬了。你別說話了,自己把嘴堵上吧?!?/br> 十六 側躺著的話yinjing會在臉頰上頂出非常突兀的一塊。 被隔著臉皮彈了彈。 臉邊的外褲上,還清晰殘存著屬于自己的淺白色體液斑跡。 “這個姿勢不方便吧?”男人問,隨手幫你捋頭發,你懷疑這是在變向克制,別把你的腦袋按下去。この姿、嫌なの? koujiao本身就“不方便”吧。把這種東西放進嘴里什么的……要不是這個人,誰要做這種事。 “剛才有洗哦?!?/br> 更糟糕了,建議為盥洗室水槽的不當使用更換賠錢。你忍不住吐出來jiba發表意見。 “那把座椅也買回去當紀念好了,你沒夾住的東西流出來了?!边@次光明正大的把腦袋按下去了,“別偷懶啊,吃掉吃掉?!?/br> 所以就說不要在公共場合亂搞,哪怕沒別人也真的很差勁。剛剛做的太超過,yinchun還腫著,體液jingye流沒流出來稀里糊涂一直沒在意,按理說很注意了,應該沒弄臟——你嘟嘟囔囔的邊抱怨邊往自己身下摸,被捏著手腕帶回來, “別亂動,幫你看?!笔直沣@進衣服里,帶著點力氣抹了一把,“椅子沒沾到呢,不過下擺粘的到處都是哦。再亂來一點,嗯?” 你蜷起腿,想當然的試圖把男人的手臂夾住阻止進犯,毫不意外被當作熱切歡迎的表現。手指輕撫在yinchun上,觸感火燒火燎的。下意識歪著脖子把yinjing吞的更深了點,正頂著喉嚨眼,憋的眼淚又快出來了。 “投桃報李呢,真好。動動舌頭?舔舔嘛,吃jiba總還是會的吧?”捏著外陰揉了一會,像在觀察你的反應,沒太用勁,輕柔的撩撥著,帶起黏膩的水聲。你忍不住的顫,側躺著從根部吸著往上舔jiba——沒忍住瞇起眼確認。 被發現了, “大?”デカイの 夠不要臉的。 但你也只能不要臉的點頭。 “是你的了,很高興吧?” 可閉嘴吧討厭鬼。 臉頰都燒起來,你嘬在guitou系帶上,男人的外套突然蓋下來。 有人? ——沒有中途進站,也不存在其他乘客。那只能是乘務了。 要命,還真有這么多前赴后繼不怕死的小姑娘。 你想著,扶著點yinjing,重新把guitou塞進口腔里。隔著外套,對方手臂正壓在你腦袋上,說不好是為了遮擋還是暗示你吃深一點。 聽不清在說什么。 要號碼?大概吧。 畢竟開著屏招搖過市的Alpha大孔雀剛和“萍水相逢”的“女乘客”大張旗鼓去洗手間激情四射地動山搖的打了一炮,無視放過而沒被當場敲門警告的唯一理由可不就是“要是我就好了”這種不切實際的荷爾蒙幻想么。 越了解這個人你越清楚。 這種瑰麗綺夢,你想都不敢想。 事到如今非要給個理由出來,你大概只能想到生殖隔離了——不再生造出一位神仙來金童玉女搭配,誰又敢肖想這樣的家伙呢。 讀書時還多少能感覺出點人味,現在成天嬉皮笑臉看著比誰都好相處,實則和全人類隔著壁——像副價值連城的大師名作,該收進博物館的頂級保險箱里,布滿紅外射線鎖上一萬把鎖,再堂而皇之的掛張高仿贗品出來讓人拍著長隊欣賞尊容——拿你逗悶子你信的,但這一晚上的甜言蜜語——每一句都討厭的正中紅心,把人擊潰到丟盔卸甲 ——能信幾分呢。 你哪敢信啊。 憑什么呢。你憑什么呢。 ——十年前霸總小說多讀幾篇搞不好也就自信爆表happy ending了,事實證明結果還不是心情慘淡的找幾根拐彎抹角能搭上點仙氣的jiba填補一下心里空著的洞——早干嘛去了,現在莫名其妙的冒出來說著生自己氣說著后悔說著喜歡,除了討厭的徒增煩惱還有什么用。 真就坦白說想嘗嘗你什么味也就罷了。大家高高興興握個手做個愛合作愉快下次再見,你也能歡喜半個月——結果還真要說喜歡???夢里你都不敢夢這么大的。 怎么費勁都趕不上的最強,怎么爭取都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計的發光點,怎么努力一對比都不值一提像個笑話,怎么嘗試都甚至沒辦法變得能稍微有資格分擔一點。 就你啊。配鑰匙么,配幾把。 自己像在親手戳破一個一個空飄著的肥皂泡,倒映的自己只彈出幾滴肥皂水——就賴天氣好了,全怪下雨天。下這樣大的暴雨,怎么可能不多想。十幾年前艷陽高照晴空萬里草長鶯飛少男少女戀愛了多少有點可信度,十幾年后突然就這樣冒出來顛鸞倒鳳一通再說什么兩情相悅,到底是要讓人怎么辦好啊。 好的,都怪天氣,都怪這件破衣服——鼻腔里全是某種味道,總引著人想起初見時震耳欲聾的心跳——丟人顯眼。 要和他說會怎么樣,一定是瞪著眼睛哭笑不得的問你是不是欠cao才顧得上想這么多有的沒的——一定是的,討厭鬼但凡能稍微會那么一丟丟換位思考,也不至于急吼吼的就把那玩意掏出來——可不正直挺挺的樹在臉邊么。隔著衣服還在催你,一秒都不想等的就盼著cao嘴。 說白了還是妒意。 甚至都嫉妒起心里沒逼數還敢過來搭訕的小姑娘了——要自己有這半分勇勁,是不是也不至于吃糠咽菜般的活吞十年代餐。 “我討厭的人類叫什么名字”清單正式再添兩位。先寫這位不知名的女士,再跟上你自己的大名。 不是才剛做完?!仗著生得好不捅點什么不舒服啊。你想著,就著被壓腦袋的角度惡狠狠嘬了馬眼一口。腰腹肌rou瞬間繃緊的觸感對釋放報復欲有極大幫助。一不做二不休的伸手捏住yinnang揉蹭,對方邊不知道在說什么邊暗自張開了點腿。 真就一點臉不要唄。新仇舊恨算在一起,舌尖頂著細縫就鉆,連吸帶咬,你都能聽見抽氣聲了,隨手便捏的更用力了些,掌心頂著攥滿擠壓。惡意泛起酸水,倒還挺想看看這家伙出糗到底什么樣的。舌頭打轉繞了兩圈,猛的便吞到最深。喉嚨可沒那么大彈性,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復仇計劃也就只不過如此了。 然后才被捏著陰蒂提醒,自己的“把柄”也正被攥著。 十七 “所以我想不通哦?!蹦闾吡艘荒_地上的土,對隔壁牢房的人說,“他們竟然一點都不吃驚,無法理解啊。夜蛾校長不會也早看出來了吧?” 聲音繞過兩層咒力加強過的牢門依然能聽出被強制邀請對話的無奈,“還是年輕……不過把你拖下水了,不太像悟呢?!?/br> 但是纏著中年離異情路坎坷熱愛毛氈的恩師不分時間場合秀恩愛還是很有對方風范的,轉了轉眼睛,這破地方甚至都有點順眼起來了, “哪怕是那家伙,也偶爾該自私一次的吧?!?/br> 想了想,還挺高興的。 挺大個人了,怎么兩性問題上這么喜歡打擊報復。 被捏得身子打顫,險些發出些不妙的動靜。只能討好般的小幅度吞吐,讓guitou頂在柔軟的腔頰,裹著背筋舔鼓起的rou棱。嘴唇包著牙齒上下刮了幾個來回,重新舔著卷著莖身吮起來。 你不太會,但無師自通小有成績,畢竟撫慰下體的動作都透露出獎勵的意味,逼你努力克制才不至于呻吟暴露。 腦子里跑火車,忍不住又要胡亂感慨。生殖器也太奇怪了,這么大根東西剛剛竟然能全擠進身體里去,變魔術也不過如此了——你邊想邊拿嘴滿吞確認,頂到極限呼吸困難忍著反胃干嘔還沒到底——一會完事了就打算埋怨兩句,如果這家伙Line ID一早改成“Satoru(20)”,管是什么藝術品,你敲鑼打鼓摸黑翻墻也橫豎早下手把他辦了。 剛想把jiba吐出來,誰知道挨千刀的是有心還是故意,抻著手臂隔著外套硬壓著不讓你起。掙了一下,結果兩手都擔腦袋上了——試試可以,一直抵著喉管cao誰受得了。要命的東西被硬壓著進犯,缺氧眩暈衣服下的悶熱一股腦的全都更鮮明了。喘不上氣,身上都開始冒汗,又不敢動作太大,生怕過分明目張膽當著別人面亂搞被抓個正著——搞不好早被發現了——這么一想人都慌了神,惡性循環更眼前發黑吐息不暢,鼻水淚水亂流,臉都被按著緊貼腹股溝,恥毛扎著蹭著折磨更甚。 真要窒息了,趕緊拒絕拉倒,有完沒完還在聊,別一會你都憋死了那張屁股嘴還在胡編演繹饑渴富婆重金約炮列車play過火性愛游戲——這混球真說得出口。 咬也不舍得,捏也怕出事,胡亂用舌頭頂了兩下,簡直正中下懷。如果能分心多感覺一下,那時會摸到男人發硬的腹部和忍不住挺弄的胯,但好巧不巧同時蓋在身上的衣服正掀起條縫,長制服外套下終于涌進來一絲清涼的新鮮空氣和半句模模糊糊邏輯混亂的話, “所以我到底哪里看起來像沒有老婆的人嘛!夫妻情趣啦夫妻情趣,引起誤會了抱歉抱歉——” 這要是故意說給你聽的,那心也太臟了點。 被硬頂著喉管射精時腦子都還懵著。 剛被拉起身,嘴角還沒擦干凈就又抱著親,更離譜的是還聽見聲快門的動靜。 “干嘛?”說話時嗓子眼里糊著東西,存在感過強,感覺微妙。眼睛還不適應強光,視野模糊,伸出手便被握住,“五條老師?” “再叫不對真的要懲罰你了哦?” 看清時正發現狗逼在給人發照片。收件人庵 歌姬。著急上火空著的手硬搶了兩下,剛成功奪過來,男人的手機就低電量關機了。 ——做這種事會被同事討厭到死的。人都沒法做了。他不要臉你還要啊。 氣的發瘋,你整個人都漲紅,除了再叫一遍名字卻也說不出別的, “五條老師??!” “是等不及想被罰嘛,可我都還沒想好要怎么懲罰才好誒——。好了好了,先幫你關機哦,不然一會會被歌姬電話吵死……” 雙眼干澀難受,你拼命眨著,就為看那張欠一頓毒打的笑臉,“五條老師愛罰誰罰誰去,我看剛剛那個女生就不錯?!?/br> “又來???故意的吧,所以到底誰會喜歡你這種人???!はーい、答案揭曉,是我——?!?/br> 你伸手蓋住對方的眼睛,親在他嘴角。 走神瞄了兩眼車窗,倒映著交纏擁吻的剪影。 也許慢慢會習慣,也許沒必要習慣。 天色墨黑,雨依然很大,整個世界很吵。 最討厭了。 十八 你討厭家里來客人。 因為每次都要解釋客廳里為什么會有新干線座椅組很討厭。 因為要阻止愛人搶先解釋客廳里為什么會有新干線座椅組更討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