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走進了她的心
蕭安歌道:“白濯是長公主的手下不假,但他在某些事情上也確實能替長公主做主?!?/br> 北慶朝雨不解,用眼神詢問。 蕭安歌輕輕啄吻著北慶朝雨的唇,呢喃道:“昨天在周府,知道了白濯和長公主的關系,我怕他對夏兒不利。離開公主府之后我一晚未睡,幫夏兒查白濯,終于查到了一些事情,一早便趕來告訴夏兒,誰知道——夏兒芙蓉帳暖,春宵未歇??!” 北慶朝雨赧然,此時她才明白,蕭嵐是故意在早晨做的。 昨晚上雖說她不太想做,但對象是蕭嵐的話,她根本拒絕不了??!但蕭嵐脫了她的衣服沒有做,偏偏今天早晨起來做個不停!十有八九是猜到了蕭安歌今天一早就會來尋她吧! 北慶朝雨很無語,在她眼里男女歡好就是情之所至,在蕭嵐這里,解決生理需求、試探她的態度、留下種子生個孩子、做給蕭安歌看,他居然要一石四鳥!北慶朝雨都替他心累。 雖然北慶朝雨覺得現在問有些晚了,但她還是問了:“你今早何時到的?” 蕭安歌答道:“夏兒喊他夫君的時候,我進來的。蕭嵐從小習武,耳力不差,我進來的時候他八成是聽到了?!?/br> 北慶朝雨醒悟,怪不得她與蕭嵐說了半天話之后,蕭嵐又壓著他cao了一次,原來是他聽到蕭安歌來了??! 北慶朝雨有些尷尬,但她想著內室和外堂之間還有道花廊,蕭安歌也不一定把他們的床事都聽清了。 誰知蕭安歌說:“然后我就聽見夏兒說‘夫君,你慢一點,我受不了了,你慢一點’。后來夏兒還說……” 北慶朝雨一下捂住蕭安歌的嘴,大聲道:“別說了!說小白、我們說小白!” 蕭安歌笑得風流:“好,不說蕭嵐了,說白濯。白濯此人,深得長公主的信任和重用,手里握著所有長公主在民間的勢力。這些人甚至不知道他們效忠的是長公主,只知道主人的名諱是白濯?!?/br> 蕭安歌頓了一下,問北慶朝雨:“你說為什么白濯能有如此大的權力呢?” 如果北慶朝雨跟白濯沒有一腿的話,她肯定要猜白濯是長公主的男人了。她催促道:“快說?!?/br> 蕭安歌卻不說白濯了,聲音委屈巴巴:“我辛辛苦苦不睡覺為夏兒去調查白濯,結果夏兒跟蕭嵐在滾床單。我來了之后也不安慰我一下,又要馬兒跑得快,又要馬兒不吃草。天底下哪有這等好事?” 恰好此時,萋萋帶著擺膳的小宮女走了進來,看見北慶朝雨坐在蕭安歌身上,滿臉止不住的興奮。 北慶朝雨最不喜歡被人拿捏,她走到餐桌旁:“不說就算了!” 周子墨的死因和賀凜的去向是此時優先于一切的,對于白濯的身份秘密,北慶朝雨倒是真不著急知道。 蕭安歌神情落寞:“只是想讓夏兒對我說一句知心的話而已,是我強求了?!?/br> 萋萋面對北慶朝雨手撕CP的行為發出聲討:“公主,你欺負蕭公子!” 北慶朝雨對美貌男子的撒嬌和可愛少女的嬌嗔都沒什么抵抗力,她牽著蕭安歌的手坐在桌旁,夾了一塊魚片喂到他口中,像哄騙小孩一樣安慰道:“我最好的安歌,辛苦你啦!” 蕭安歌見好就收,安安靜靜陪著北慶朝雨用午膳。 這時維葉走了進來,對北慶朝雨說:“公主,車馬已準備好,您吩咐一聲,我們隨時出發?!?/br> 早在昨日北慶朝雨出門之前,就吩咐過維葉,她今日就要出京。明面上當然是繼續去護國寺為國祈福,實際上,她要親自走一趟蘄州。 周子墨戰死的哀慟過后,對賀凜的憂心和愧疚一直占據北慶朝雨的心,甚至連同她對周子墨的愧疚,都轉移到了賀凜身上。她不能再讓賀凜出事了!這個時候她才發現,那個一直默默陪伴她的少年,已在不知不覺間走進了她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