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夏兒的唇我也是嘗過的
此時正好維葉過來,伸手就捂住了其葉的嘴,向北慶朝雨稟報道:“公主,駙馬的侍從來問,今晚要駙馬爺過來嗎?” 北慶朝雨對魏瀾曉正氣兒不順,遂說到:“不必了?!彼肓艘幌?,又找補了一句,“明晚過來?!?/br> 維葉打發旁邊一個掃院子的小廝去回復了駙馬的侍從,然后他對北慶朝雨說:“買書的事還是我去吧,到時親自給駙馬爺送去?!?/br> 北慶朝雨此時也想到了,買書的事交代給其葉,估計整個公主府的人都得知道駙馬不行! 她惡狠狠地嚇唬其葉:“不許亂說,不然閹了你!” 其葉掙脫開維葉捂著他嘴的手,哭喪著臉道:“我還真希望公主你閹了我,但是我已經沒有東西給公主閹了??!” “蛋蛋沒了,還有根那玩意兒呢。①” 其葉急了,雙手捂襠:“哎呀,公主,你去惦記駙馬那話兒啊,你惦記著我那話兒干嘛??!” 維葉見其葉越說越沒邊,又將他嘴捂住,拉走了。 瀟蘭苑 魏瀾曉稟退了下人,一個人在院墻邊散步。 公主府內,只有和夏苑有影衛保護,其他地方只有護衛巡視,且不會到有主子的院落中來巡視。 院墻那邊,傳來一道風流不羈的聲音:“隔壁可是靜姝公主剛進門的降星駙馬?” 魏瀾曉沒回話。即使沒看見,他也能想象的到墻那邊那張欠揍的瀟灑臉龐?!斑M門”兩個字向來是形容小媳婦的,哪有用在男人身上過。 隔壁欠揍的蕭安歌也不在意對方不搭理他,繼續道:“昨晚的洞房花燭夜駙馬爺過的如何?”他停頓了一下,見魏瀾曉確實打定心思不理他,繼續道,“很美妙吧?夏兒的唇我也是嘗過的,又甜又軟,剛碰觸的時候還有些冰,嘗起來就像是小時候魏后做的冰粉,美味極了。哦,對了,駙馬爺還不知道吧,夏兒是公主的小字?!?/br> 蕭安歌聽著隔壁傳來一聲輕微的樹枝折斷的聲音,心情愉悅,繼續說道:“夏兒的舌頭也香香的,就連津液都是甜的,好想再嘗一嘗?!笔挵哺枰贿呎f著,一邊真的回味起來,“你不知道,夏兒有多敏感,只要舔一下她的乳尖,她下面就能流好多水……” “我知道!”魏瀾曉的聲音打斷了蕭安歌的回憶。三個字說的平平淡淡,但蕭安歌還是從中品出了隱含的火氣。 “要我拿出有公主處子血的元帕來給質子瞧瞧嗎?” 這一句話,如一支利箭,直插蕭安歌的心窩上。賀凜眼中那個巧舌如簧的狡猾狐貍,此時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蕭安歌清楚,如果北慶朝雨愿意,無論是周子墨,還是賀凜,甚至是他這個南越質子,都可以成為她的男人。 如果北慶朝雨不愿,即使莊華帝讓魏瀾曉做了駙馬,北慶朝雨也不會讓這個男人碰她一根頭發。 她把身子給了魏瀾曉,就說明她心里——是愿意的。 蕭安歌還能說什么?說再多,也不能改變,北慶朝雨心里有魏瀾曉的事實。 蕭安歌沉默了,魏瀾曉更沉默。兩個男人說了半天,都把自己氣出內傷。這一場嘴架,沒有贏家。 魏瀾曉原本是想改變一下對待北慶朝雨的態度的。畢竟北慶朝雨是他第一個女人,他也是對方第一個男人。昨晚那樣簡單粗暴的對她,讓魏瀾曉隱隱有些愧疚,想做出一些補償。 就在他沒下決定的時候,蕭安歌跟他說了這些話,將他的愧疚通通打散。 留著一張貞潔膜又能代表什么呢?蕭安歌一口一個夏兒,叫的有多親密! 那張唇,不知道被多少人吻過了,那玉臂,不知被多少人枕過了,那酥胸,不知被多少雙手揉過了。 魏瀾曉越想火越大,奇怪的是,想象著北慶朝雨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的畫面,肝火居然朝yuhuo轉化了,他的性器在襠中挺立,叫囂著不滿。 這時他的侍從正好從和夏苑中回來,告訴他公主說晚上不用過去了。 魏瀾曉用手按了按胯下不聽話的小兄弟,心想:好,好得很! ①蛋蛋沒了,還有根那玩意兒呢:我不確定大家懂不懂,所以拿出來解釋一下。我以前一直以為太監閹割是割的生殖器,還一直好奇他們用什么來尿尿。后來才知道,太監閹割是割蛋蛋不是割J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