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只有一根男人的jiba捅了進來
一整天的儀式,終究讓身心俱憊的北慶朝雨睡了過去。所以她并不知道,在她氣息平穩之后,身旁的魏瀾曉又睜開了眼睛,眼中沒有溫度,只余冷冽。 第二日,新婚夫妻一起向帝后問了安,隨后又去月華宮向靜姝公主的生母月貴妃問安。 北慶朝雨明顯地感受到,這一次月貴妃見到她的神態和以往有些不同,似乎有些忐忑不安,又有些小心翼翼。她也不能確定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確,因為在外人看來,月貴妃實在太正常了。要不是北慶朝雨是從月貴妃肚子里出來的,被她教養了十六年,她也看不出那細小的情緒波動。 北慶朝雨聯想到她選駙馬的時候,月貴妃千方百計的阻止她選魏瀾曉,難不成這魏瀾曉和月貴妃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兩個人相差十四歲,說是母子有點牽強,說是情人倒是有可能。北慶朝雨又想到洞房時魏瀾曉那讓人無語凝噎的床上功夫,馬上又否定了這個可能。 回到公主府,北慶朝雨爽快地讓管家帶著魏瀾曉去自己挑個院子。即使他是駙馬,也不可能直接住進北慶朝雨的和夏苑的,這是規矩。 公主府的管家是月貴妃的娘家人,叫做劉長貴。北慶朝雨及笄之后才開府,所以與劉管家并不熟。 由于莊華帝登基得益于賀家出兵相助,所以莊華帝早就將長公主北慶暮雪許給了武威侯。遂長公主府只是個擺設,面積并不大,北慶暮雪在那里住了一年就嫁去了武威侯府。 靜姝公主府大約有三個長公主府那么大,里面有個人工湖和一座五層的藏書塔,北慶朝雨命名為未名湖和博雅塔①。和夏苑位于公主府中心偏北的位置,是府中最大的院子。 魏瀾曉挑了一個最東側的院子,緊鄰蕭安歌的輕塵居,是個二進小院,距離和夏苑不近不遠。 北慶朝雨不置可否,賜名瀟蘭苑,魏瀾曉聽的頭皮一緊。 傍晚,北慶朝雨沐浴之后,在琉璃鏡前慢慢涂抹著香膏,她曾開玩笑說自己的身子只有自己的男人才能摸,所以這種事一向不由侍女插手。 北慶朝雨撫摸著自己飽滿圓潤的酥胸,纖細如柳的細腰,渾圓挺翹的肥臀,粉嫩嬌潤的花唇,感受著自己凝脂如玉、瑩白如雪一般的肌膚,怎么也想不明白,這么完美的身體,魏瀾曉是以什么樣的心態就那樣匆匆完成了一場性愛呢? 沒有擁抱、沒有撫摸、沒有親吻,什么都沒有,只有一根男人的jiba捅了進來,自己想射的時候就抽了出去,完全不顧她是不是還沒高潮。要不是她睡醒之后還能感受到破身的疼痛,北慶朝雨都覺得自己就是做了個夢而已! 她越想越生氣。 如果她什么都不懂,估計也不會這么氣。主要是她腦子中對這事兒的描寫簡直太多了!她豈止是懂,她覺得自己堪稱專家了! 而且,腦海中對性事的描述,實在太美好了,雖然其中不乏有一些讓她望而卻步的,但大多數都很美妙,讓她對洞房之夜充滿了期待,結果就造成了,期望越高,失望越大。 北慶朝雨心想:這魏瀾曉是成心的還是真不會???就算是雛兒也不至于這種水平吧?那些小故事里大多數男人都是第一次,誰也沒有像他這樣過??!而且,蕭安歌和賀凜也都是雛兒,人家也知道要先抱、再親、再摸、再…… 可是她又實在想不出魏瀾曉成心這么做的目的,只能暫且相信,估計這個書呆子是真的不會吧! 北慶朝雨穿好衣服走出浴堂,招來了在一邊站著的其葉:“你去宮外買幾本那方面的書,給駙馬送去?!?/br> 其葉是個鬼機靈的話癆,從小就在北慶朝雨身邊伺候,所以什么話都敢說。他笑嘻嘻的問道:“公主,是不是駙馬爺不會???那昨晚你們洞房成功了沒有?他不會連地方都找不到吧?” 其葉說的過于直白,一邊的萋萋蓁蓁都聽紅了臉。 ①未名湖和博雅塔位于北京大學,是北京大學校園內三個著名地點的概括“一塔湖圖”(諧音:一塌糊涂)中的“湖”和“塔”。一塔湖圖即博雅塔、未名湖和北京大學圖書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