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月球的另一面(二)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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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用肢體回答了她,鼻尖抵鼻尖,紅唇拈過少女的下唇。 她耐心地以唇摩娑,又輕銜著清辭的唇瓣挑逗,檀口微張,順理成章攻城掠地,彼此軟舌相蜷,少女全心的沉迷,闔著眼享受jiejie給的一切,有時攻勢強烈一些,還會揪著女人的衣裳無力嗚咽。 看著這副逆來順受的模樣,白鷺眸色逐漸加深,以指代唇。 白鷺抓著分寸,力道輕巧夾住粉嫩的小舌攪弄,無法抑制涎水順著唇角外溢,落至微微敞開的浴袍白嫩凹處。 「這么大了還流口水」白鷺垂眸瞥了眼雙乳間的唾液,淺笑著吻了吻郁清辭的臉頰,指腹抵進她的舌根,直到郁清辭快要窒息受不住才縮回一點。 「你欺負我」瞳光盛滿一江春水的少女喘著氣,委屈的指控著。 白鷺親了親那根懟到自己面前的指頭,「不喜歡嗎」 白鷺又晃了晃大腿,腿上的人兒驚呼著再次圈緊對方的脖頸。 只見那人抬了抬下巴,喉間那點微隆在吞嚥時輕微起伏,與她調情之時肌理線條被拉長,勾出一道纖柔弧度,少女情不自禁貼上去含吻。 她敏感察覺到與唇相貼的肌膚一僵后瑟縮著,微不可見的躲避。 循著清香,同小狗一般頂著鼻尖不斷往上湊,先是舔濕那小片光滑,再叼著啜吻。 每吻一下,女人就會微微顫動。 悟及此事,郁清辭化身一隻小蜜蜂在獨屬于自己的花園里勤懇的勞動著。 她樂此不疲于飄擺的花朵上釀造花蜜,最終被guntang的手掌捧起。 兩人唇間交織著喘息,呢喃的話語從中輕瀉。 「寶貝,再不停,我們今晚都不用睡了」 白鷺溫柔的把心上人放回床上,似嗔非嗔的瞧了對方一眼便進了浴室。 她輕喘著清洗腿間動情的證據,唇色嫣然,脖頸染霞。 懊惱自己低估了郁清辭于她的誘惑。 她現在能正視自己的情感,卻還做不到全然接受自己對清辭蓬勃復雜的慾望。 總覺得有些猥瑣。 白鷺歛著眉眼暗自承諾要再放慢一點進度。 只是這樣的自我告誡在郁清辭撞開浴室的那刻就潰不成軍。 郁清辭被溫柔的放回床上時,鼻翼滿是愛人的馨香,腦海里卻持續回放一剎那捕捉到的影像——女人眼波盈盈,尾端染上一抹情動的紅。 她側過身半邊臉埋入被窩,浴袍凌亂,暴露出兩腿間的布料濕了一大塊。 郁清辭的手順著腰線下滑,不得章法地用力蹂躪直至搗出白沫。 不夠...不夠... 郁清辭跌跌撞撞的推開浴室,不顧驚訝的目光,將自己送到女人的嘴邊。 「不...那兒臟...」眼看著jiejie的唇吻過胸口,離自己的下腹越來越近,少女雙手胡亂擺動想阻止。 她想說用手就好。 白鷺避開擋在自己面前的手,將人壓在流理臺前,單膝跪地,以臣服的姿勢像揉麵團般捏起圓翹的臀rou,留下淺淺的掌印,再掰開。 起霧的浴室蘊蓄一室的旖旎,嬌嫩的花朵被水流沖得東倒西歪,開得極為紅艷,甚至在露珠的點綴下看起來更為香甜可口。 打量的目光使xue口敏感的收縮,點點溢出的液體沾在腹股溝格外顯眼,一想到自己放蕩的反應都被jiejie看在眼中,郁清辭咬著下唇就想闔上顫抖的雙腿。 「不臟」白鷺趕在鮮花閉合的前一刻,含著溫水裹住飽滿的花瓣,描繪它飽滿的輪廓,又吸吮歡愉時才捨得露頭的花蕊,感受它在嘴里的顫慄,貪婪地接住源源不絕的汁液,她含糊不清地:「乖,再張開一些」 沉醉在性事中的意識有些昏沉。 羞怯被拋到了腦后,郁清辭昏昏沉沉的掰開了自己腫脹的xuerou,甚至主動坐在那張姣好的臉蛋上沉腰擺臀。 「唔...恩...好舒服」她追尋著那條溫軟的小舌,將xiaoxue一遍又一遍用力的摩擦過。 瞧見身下人的鼻翼沾有自己的yin液,郁清辭又是害羞又無法輕易從滔天的快感中脫身。 她好像徹底被欲望給控制住。 郁清辭無力地搖頭哽咽著。 好舒服...可是總差一點... 高速的擺動與無法被徹底滿足的空虛讓人疲憊,無處釋放的委屈直接凝成淚水。 她焦躁的用腿蹭了蹭女人的頸側,嗚咽著撒嬌:「幫幫我...嗚...好不舒服」 「寶貝不哭」白鷺任由xuerou一遍遍摩擦自己的臉,留下甜中帶腥的氣味,「再坐低一些,jiejie幫你」 她關了淋浴,調整成噴細水柱直對著鼓脹的陰蒂沖刷,并起身貼在少女耳邊:「寶貝你好濕」 「是不是喜歡jiejie幫你口」 「那假如jiejie一邊舔你一邊用力揉你的xuexue呢」 白鷺折身跪回少女身前,一連串的葷言葷語輸出后,查覺到裹住自己舌頭的xuerou開始強烈收縮,yin水失禁般淅瀝瀝大量洩出,郁清辭尖叫著扭著身體下意識就想逃避,不成想被一把按住,退無可退,只能顫抖著無力的迎接高潮襲來。 少女羽睫輕顫,身子一抖一抖的,仍處在高潮后的馀音,她軟腿跌入女人的懷抱里,頭頂傳來低啞的聲音:「還可以嗎」 郁清辭欲語還休。 「嗯?」白鷺下巴摩娑著郁清辭汗水浸濕的額發。 「你說你沒有交過對象」 「是」白鷺仍不知道她想表達什么。 郁清辭眸底閃過羞惱:「那為什么你那么會」她復而小聲地:「那么的舒服...」 這下換白鷺嘴巴動了動,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想起了手機里下載過的幾部LES片,想起自己深夜獨自一人的技術琢磨。 于是白鷺趕在清辭繼續追問下去前,低頭吻住了她,并成功地讓嘗到自己味道的年下轉移了注意力。 在一個勁的捶打攻勢下,白鷺悄悄地松了口氣,同時又偷偷勾起了嘴角。 * 小城蟬鳴,歸為平靜后蒙蔽角落的動靜。 男人拍凈鴨舌帽上的血污,不屑地踢了踢地上半死不活的人,沒多打招呼,當初怎么來的就怎么離開,靜悄悄地。 斑駁的月影指引回客棧的路,他路過一棟棟矮房,有翻新過的,也有雜草遍生的。 田野邊佔了最好位置的矮房,隱隱傳來低聲交談,高殷宇聽得不甚分明,只捕捉零星幾句「孩子別聽」、「jiejie正在努力讓你過上好生活」諸如此類的話語,男人沒有多想,繼續往前,路過茅廁大小、以棚子舊布搭建的毛胚屋,不嚴實卻也得以圍住滲進去的光與希望。 儘管如此,仍舊比不過摀在小女孩嘴上的那隻大手嚴實,將她數年來的痛苦全困于小小的空間。 她的靈魂一分為二,一個漂浮于半空,沐浴清透溫暖的月光,存帶對乾凈未來的嚮往,一個躺在五大叁粗的老男人身下,任那口惡臭的黃牙吸食身上的血髓,眼神空洞,隨對方粗魯的洩慾起伏,撕裂那些本就不存在的生機。 小女孩側過臉龐,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給打得。 身上的人辱罵著什么,小女孩早在這幾年練就了屏蔽的功能,她看著那人黃牙拉扯成不同的形狀,口沫橫飛,連同腥黏的液體一起噴濺口耳鼻。 她熟練地閉上眼,許久,才再次睜開。 透過被風吹得獵獵作響的破布,得以窺見月光一隅。 她喃喃著,月亮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