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月球的另一面(一)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淪陷紀年、重生惡毒大小姐變本加厲(NPH)、rou之魔法、偷光(父女H)、玩物的少爺們NP、快穿之萬人迷馴狗手冊NPH、快穿:絕色美人、在耽美文里被癡漢狂攻(彎掰直)、各種病嬌黑化短篇、宮中秘gl(母女骨科abo)
說出口的那一剎,郁清辭也擔心會不會油得反胃。 但或許是足夠真摯,所以將心中所想悉數告知時,反而誠懇得令人信服。 「恩...謝謝」 「不客氣」 青澀和笨拙,是從未談過戀愛的標的。 手背碰手背,微妙的距離在融進熙攘人潮后被打破,猝不及防的前胸貼上后背,急促的心跳聲逐漸同步,輕微的皂香混合木質調香飄入女人的鼻子,視線落及胸前略矮于自己的肩線,她遵從渴望搭在了女孩的腰上,將人給拉進懷里,劃開與嘈雜人群的界線。 圓圓的后腦勺先是一頓,然后慢慢往上抬,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紅潤。 閃爍奪目的鑽石掩不住女人的侷促和難為情。 于是,郁清辭撫上腰間白皙清瘦的手臂,再循著攏握的拳頭空滑入,輕撓對方的掌心。 白鷺一僵,隨人潮往前邁的腳步駐足原地,被后方緊跟著的人一推才又向前,那四處亂飄的眼神悄悄下瞟,只見郁清辭睜著明亮而無辜的大眼,狡黠地眨了眨,又撓了撓她的掌心。 下意識想抓住,卻又即刻滑出掌心,挑釁意味不言而喻。 女人磨了磨牙,想起自己身為年上的尊嚴,帶點報復性的回掐那盈盈一握的腰。 掌心的軀體猛地一顫,發出隱忍似嚶嚀的不明聲音。 這種曖昧的小報復直到兩人順著人潮的移動停在烤串販前才告終,白鷺攔住郁清辭逕伸向籃子的手,從內襯掏出紙巾,包住油膩的粉籃和鐵夾。 她每樣都夾了些,也特別關照了雞rou串。 緊接著,又拉過另一個紫籃,每一樣都夾了一串,唯獨避開青椒和杏鮑菇。 「這籃是給溫絮姐的嗎」郁清辭看著白鷺又多丟了幾塊含餡麻糬進去籃內。 白鷺頭也不抬:「對呀」 再夾過一串黑輪片,白鷺自怡地回應小販攀談,凡是涉及隱私的問題都能在白鷺的四兩撥千斤下解決,巧妙避開那些刁鑽,又給對方臺階下,哄得攤販老闆哈哈大笑,招呼她們多夾,嚷著要給打折。 「我真的想問很久了」攤販老闆從冰柜內掏出他口中的私房串串,扔進白鷺的籃子里,「跟在你后面的小女生,是你meimei嗎」 白鷺收起營業用的笑容,順著老闆的視線回眸,少女沒有搶答,臉上的期待顯而易見。 「是,但不僅僅是meimei」白鷺正色說到,弦外之音也給郁清辭打了劑強心針。 老闆面露不解,要追問時,被女人一句醬汁很香給轉移了注意力,驕傲地宣傳起自家獨家醬汁。 最后,兩人拎著鼓鼓的兩大包回到了旅棧,烤串的香味飄滿了整棟樓。 與此同時,高殷宇正待在柳溫絮的房里,手里捏罐啤酒,他朝門口舉了舉啤酒當作招呼。 「來一樓吃,燒烤的味大,如果你不想睡到一半小強來你房里開趴」 柳溫絮嘟囊了句有道理,便捧著筆電跟上白鷺的腳步。 「小辣沒青椒和杏鮑菇,麻糬有多點兩份」白鷺將作記號的那袋遞給柳溫絮,接過老高給的酒,目光觸及他青黑的眼圈與凹陷的眼窩:「你還好嗎」看著有些消沉。 高殷宇罐了口酒,搖頭苦笑。 「要說說嗎」白鷺纖細的指尖撬開拉環,給男人換了新的一罐。 男人愣愣地看著啤酒罐許久,然后大力揉著臉,滿臉的鬍渣扯出血滴,他也不在意。 他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還是說我們這次的案子吧」 在座其馀叁人一頓,默契揭過這話題。 啤酒配著燒烤,幾人在公共區的餐桌上分食著,聊起陳林淑芬案子的后續處理,逐一擊破困難點,再合力討論癥結點,不激烈卻熱烈。 對于夫妻共有財產,離婚后按比例分是書上的標準答案,但實際執行上往往對男方更有利,除非離異前男方身亡,才由妻兒繼承。 儘管白鷺對此不那么贊同。 高殷宇揹起后背包,壓低鴨舌帽,和收拾桌子的大伙交換了個眼神,便循著流淌于夜色中的月光踏上短征。 高殷宇離開客棧沒多久,白鷺的手機響起了緊急呼叫用的鈴聲,節奏長短長。 來電人是林淑芬。 短鳴后歸為平靜,是被人掐斷的。 再回撥過去,接起電話的是高殷宇。 既令人意外,也讓人安心。 「我到了,恰好碰上陳先生的施暴現場」 郁清辭看著白鷺嘴唇動了動,最終只是輾出一聲嘆息。 有些人擔不起特赦令。 幾人回到房間,分離前柳溫絮隨口提起老高的狀態,今日的他就像一條繃到極致的橡皮筋,也像一桶一點就炸的油桶。 直到洗完澡,白鷺心神不寧,手機訊息框里的關心反覆地留下與刪除。 女孩出浴后見到的就是心上人傾靠窗臺,輪廓分明的側臉似凝思,亦似糾結。 她遵從內心擁女人入懷。 說是擁入懷,但兩人之間還相隔不小的空間。 白鷺順著空隙回身,低頭,腰間的手輕拽衣襬,明明是想親近,卻還留有馀地。 「清辭」女人湊近耳畔低喚,郁清辭不自覺想起昂貴的絲綢滑過手腕的觸感,溫柔而細膩。 「再抱緊些」女人蹭了蹭女孩柔軟的發頂,哄她再放肆些。 然后,她看著懷里的小傢伙耳根通紅,一雙手悄咪咪地拂過著她的腰際。 白鷺發出好聽的氣音笑聲,縱容那隻手漸漸不安分,一路上攀。 郁清辭感受著手里與自己同頻的心跳,因為掌心下的觸感而分神。 內里沒穿,同自己一樣中空。 女孩后知后覺反應過來,慌亂帶著悸動匆忙抬頭,徑直撞入寵溺的眸潭里。 她跟著那人的腳步來到床邊,跌坐在對方大腿上。 郁清辭抵住她的肩膀,結結巴巴:「我、我今天不方便!」 明明先前已經主動引誘過女人,確認關係后反而放不開手腳。 既驚慌又...羞赧。 「不方便?」女人不解的歪了歪頭。 郁清辭只好按著她的肩膀,坐姿從岔開腿換成非常淑女的側坐。 白鷺靜默了半晌,憋著笑音拿過毛巾蓋在女孩腦袋上,然后再以迅雷不己掩耳的速度鑽進去,親了一口通紅的小番茄。 「我知道,你的棉棉還是我幫你準備的寶貝」她低笑著,好心地打開了吹風機掩住笑聲,手指翩躚于發絲中,按女孩素日的造型幫忙整理著。 吹風機轟轟聲響,郁清辭偷瞥,對上含笑的眼眸,又裝作若無其事,幾番下來,白鷺簡直要被可愛得暈過去了。 她放下吹風機,想讓窩在懷里的人起身,自己好能喝口水平復不言說的躁動。 但是,在她開口前一秒,郁清辭勾住她的脖子,說: 「jiejie,可以接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