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春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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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昔雨在樓下工作到晚上九點半,合上電腦看了眼樓梯的方向,因著剛才尷尬的一幕,有點不敢上樓。 這個點荊溪應該已經睡了吧? 隨后又安慰自己,不就是看了一下裸體嗎?大家都是女的,你有的我也有,都一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一想起來就是會感覺臉頰發燙,心跳加速。 足足做了十來分鐘的心理建設,才起身往電梯走去,平時在家她都是走樓梯的。 電梯設在書房的另一邊,離臥室近,這樣上去可以不經過書房門,可以減少一點她內心的尷尬。 因著書房和臥室中間只有一道玻璃門的隔檔,所以她進房間的動作都格外輕手輕腳,生怕驚擾了隔壁的人。 躡手躡腳地拿好衣服去浴室洗澡,站在蓬頭下被熱水一沖,腦子好像又清明了過來,又放開了自己的動作,不再小心翼翼,這是在自己家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故意的,而且自己愿意收留這個不懷好意的少女已經很好了,想著想著腰板就挺得更直了。 洗完澡出來到床上躺下,因為白天睡太多了,現在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她關掉床頭留著的小夜燈,對面墻上的玻璃門也是漆黑一片,看來這小孩睡覺不習慣有光。意識到自己的思緒又跑到荊溪那里去了,她拍拍自己的頭,拿出手機習慣性的播放自己失眠的時候就依賴的一段音頻,催眠效果非常好。 由柔柔的女聲開始,先讓你放松自己身體的各個部位,再用聲音帶你走入各種不同場景的大自然,有水邊潺潺的溪流聲,山間輕柔的風聲,還有花海間蝴蝶震動翅膀,蜻蜓飛過頭頂的聲音,今天混亂的情緒慢慢地被這溫柔的聲音撫平,一切都變得安靜祥和起來。 身體仿佛置身綿軟的云朵之中,舒服極了,她正閉眼享受著云朵輕柔的擁抱,一陣刺耳的拉門聲把她從云朵之中拉了出來。 她努力睜開,前面一片漆黑,感覺到有腳步聲在慢慢臨近,一步一步,是人光腳踩在地板上的聲音。 是誰? 何昔雨整個人慌得不行,身體更是害怕得不能動彈,額角都急出了細密的汗珠,她不是無神論者,這一刻是真的害怕。 隨著未知的靠近,有月光從沒關嚴的窗簾中透進來,她看到站在床頭的是荊溪。那股緊張的恐懼感瞬間散去,松了一口氣,是啊,她怎么忘了,荊溪在她家書房睡覺來著。 隨后又非常驚訝,這小孩這么還沒穿衣服,裸著來自己床邊是要干嘛! 她想開口問她,卻發現自己出不了聲,喉嚨也被僵硬住了,鬼壓床了這是? 清冷月光下,她看見女孩勾唇一笑,眉眼彎彎,純良無害的模樣,看起來特別可愛,用軟軟的語調說:“何昔雨,我來陪你睡覺了?!毕袷莾扇撕苁煲粯?。 她瞪著眼睛,極力想開口說話,卻無濟于事,女孩直接掀開她身上的被子,俯身朝她身上壓了下去。 女孩的身體很輕,軟軟的,還有一股若有似無的奶香。 她能清晰的感覺到女孩胸前兩團柔軟壓在自己的上面,互相擠壓到變形,上面小巧的細珠壓在自己的上面,刺激得她又癢又麻,一股電流自胸前快速蔓延到她的全身。 “啊……”她不自覺地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手也反射似的抱住了壓下來的人的腰。 心中一喜,能動了!但是被人壓著呢,還是動不了。 “你干什么?”她驚訝的聲音里帶著羞赧。 女孩沒理她,臉在慢慢地向她逼近,她不自覺地抿抿嘴,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喘,心跳快得仿佛要破胸而出,心中升騰起一股莫名的期待感。 女孩頭一偏,嘴唇擦過她的臉頰,沒有落在她以為的地方,心中滑過一陣失落。 奇怪?怎么會失落呢?同時也松了口氣。 情緒剛放松,呼吸又驀地一窒,女孩張嘴咬住了她耳朵上的軟骨,炙熱的呼吸從口腔呼進她的耳朵里,整只耳朵瞬間就燒了起來。 “不要……”她腦袋一偏,掙扎著想逃離這種又羞又慌的感覺。 女孩微抬起身,抓住她的兩只手,反剪在頭頂,身體也隨之壓下來,女孩的力氣很大,她被死死地壓住,掙都掙不開。 她的腦袋偏在一邊,剛好方便荊溪低頭下去就能咬住剛才咬住的地方,用牙齒輕輕地研磨,酥麻感再次襲來,這次她避無可避,女孩一只空閑的手從她的衣擺下鉆進去,慢慢上移…… “嗯~”她的身體隨之緊繃,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咬著她耳朵的動作也在慢慢下移,到柔軟無骨的耳垂,便不再以牙齒輕咬,而是張開雙唇將之含進嘴里。手也爬上了她的胸口,她清晰地感覺到有纖細的手指捏住了她胸前的綿軟,以掌心拖著根部,女孩的手指細長,邊往上推抓著,邊以五指揉抓著丈量著大小。 何昔雨強忍呻吟,臉都憋紅了,抱著她后背的雙手死死地嵌進她的皮rou里。 荊溪伸出舌尖,在她的耳洞里戳了幾下,耳朵立刻就從最初的炙熱變成了麻木,整個腦袋都進入了一片空白。 混沌中,她聽到荊溪用魅惑十足的氣音在她耳邊低聲撩撥:“我給你補一個洞房花燭夜好不好~” 說著耳垂再次被含住,被人有一下沒一下地吸吮著,那只作亂的手把她胸前的軟rou揉得發熱發麻,最后來到不知何時悄悄挺立的頂端,指腹輕輕擦過脆弱的細珠,像擦拭一件名貴的古董一樣。 “嗯……啊啊啊~”何昔雨再也忍不住,呻吟出聲,腳趾都用力地卷縮成一團,整個身體難耐地扭動,卻只是跟壓在上面的身體來了幾次更加親密的接觸。 不知過了多久,荊溪終于放過了她的耳垂,嘴唇再次來到臉頰,她緊抿住唇,心跳依然猛烈。 女孩卻像故意似的,擦著她的唇角而過,在她的下巴上輕輕地咬了一口,一點都不疼…… 喉間逸出一聲悶哼,她聽到女孩發出一聲輕嗤,然后就感覺到一條濕軟的物體舔過她的喉結,一直到鎖骨,再往下,下到她胸前一緊。 舌尖自山丘下往上,她屏住呼吸,等待著…… 女孩含住她頂端的花蕊,她像是如愿以償似的呼出一口氣。 剛放松的呼吸猛地又被提了上來,花蕊被舌尖反復地來回撩撥,攪動了下面的一池春水,她感覺到腿心有一股熱意流出。 荊溪從她的胸前抬起頭,還是那種撩撥的語氣:“還要嗎……” 何昔雨閉眼眼睛,不敢看她此時的樣子。 也并不需要她的回答,女孩松開壓著她的手,往下移動,來到她的大腿處,順著里側向上游移。 “不要!”她心里一慌,伸手使勁一推,手上一空,什么也沒有。 睜開眼睛,目之所及依然是一片昏暗,原來是個夢。 還是個好真實的夢,就像是剛才切實發生過一樣,那種被情欲反復撕扯的感覺是如此清晰,就算沒有經歷過情事,她感覺也不過如此了。 心跳現在還是砰砰的,背上已經被汗水浸濕,然而濕的不止后背,還有雙腿間那難以言說的地方,黏黏的,實在難受。 她沒想到做這種夢醒來會這么累,四肢酸軟,還得強迫自己起來,從衣柜里拿出一條干凈的內褲,走進浴室。 溫熱的水當頭而下,她仰起頭閉上眼睛,任水沖刷臉龐,對自己居然做了春夢這件事十分不可思議。以前被文瑾拉著看A片都沒有任何反應,居然做個春夢就濕身了,而且最可怕的是春夢的主角居然是荊溪! 難道是因為今天不小心看到了她的裸體?那也不對啊,之前文瑾給她看的A片里,男女的裸體都有,各種大膽的姿勢,可比這露骨多了,她都沒有做春夢。只是當時的感覺只有惡心,甚至想去洗眼睛。 后來文瑾就換了個策略,給她看各種肌rou男,帥哥,她每次都是一臉平靜地點開圖片,然后一臉平靜地劃過去,內心毫無波瀾。 每每這個時候,文瑾都一臉老媽子式cao心,生怕她將單身主義進行到底,勢要把她沒有開竅的情感開關打開,現在想來文瑾是不是一開始就搞錯了方向,要是給她看拉片和美女圖片,說不定她早開竅了。 她花兩分鐘琢磨出自己是個彎的,琢磨完之后并沒有任何恐懼或者難以接受,現在這個時代,同性戀早已不用遮遮掩掩。 公司里有不少此類取向的女同事,長得都挺漂亮的,她還見過其中一個的對象。去年冬天加班,那個女孩子的對象開車來接她,下車給她開車門的時候她看到了,也是個長發的姑娘,看著很溫柔的模樣,兩人同框的畫面十分養眼,她到現在還印象深刻。 只是她不能理解的是,僅僅只看了一眼荊溪的裸體,居然就對她有了性幻想,她不會對荊溪有意思吧?? 她驚恐地睜開眼睛,關掉花灑,雙手抹了抹臉上的水,安慰自己道:不會不會!她一個成年女人有點欲望是很正常的,這不過是一種生理的本能而已。 要是她當時看到的是另一個漂亮姑娘的身體,也會做那種夢的。 安慰好自己,她才開始洗澡,那里還是黏膩膩的,并沒有被水沖掉,羞恥感一下子又涌了上來,那里是她自己洗澡時都很少碰的地方。 鬼使神差的,她的手往下伸去,先觸及到的是她細軟的恥毛,已經被水沖濕了,她心一橫徹底摸上去,手指上立刻沾上了黏膩,撈起來放到眼前好奇地細瞧,和清水沒什么區別,rou眼難以分辨。 再次打開花灑,沖掉手上的黏膩,又來到腿間,猶豫著還是以兩指擠進更私密的里面,里面滑膩的手感令手指打滑,除了羞恥感更甚,身體上倒是沒啥感覺,都不及夢里的荊溪噴灑在耳邊的一次呼吸來的讓她心顫。 這種情況下想到荊溪,不免就想到了不小心撞見的畫面,她當時把荊溪上下了個遍,她這里好像沒什么毛…… 想到這,她趕緊拍拍自己的臉,譴責自己,怎么一開竅就開啟了猥瑣的色鬼模式,不行不行! 把腦子里猥瑣的想法踢出去,快速洗完澡,擦干身上的水,換上干凈的內褲,再次回到床上,這次不敢再聽催眠音頻了,閉上眼睛等待自然入睡。 “嘶”的一聲,她又聽到推拉門被打開的聲音,她心里一顫,睜開眼睛望去,荊溪又出來了,她一時竟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聲音有些克制不住的抖,“你又來干嘛!” 國際慣例,求珠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