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世界96:我也會怕的(穆追par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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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穆追從浴房抱到院子里吃飯時,覃與還是沒想明白,穆追是怎么突然變成一個這么會說謊扮可憐博同情的騙子。 似乎是察覺到她譴責目光,正給她盛湯的穆追移眼看了過來:“嗯?” 目光坦蕩,完全沒有一絲負罪感啊。 覃與額角跳了跳,她咬了咬牙:“你是不是應該對我說點什么?” 穆追繼續舀湯:“說什么?你適才最后那次,樣子真美?!?/br> 覃與一哽,想到最后被他弄得完全失態的糗樣耳朵都紅了,氣惱道:“你不該同我道歉嗎?” “道歉?”穆追放下湯勺,側臉看過來,“愛情本就是自私的,我為何要道歉?還是說,你覺得我適才伺候得不到位?” “你別……”覃與剛想對他這通偷換概念的詭辯說兩句,就被穆追按住后腦勺堵住了嘴。 他細密眼睫微垂著,明明看不見他眼中神情,覃與卻能自他身上散發的氣息中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她慢慢回應起他的吻,直到穆追將她放開,她才又問了一句:“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穆追托著她的臉,拇指輕輕蹭著她嘴角:“覃與,我幾天沒回暗香院了,你知道嗎?” 覃與一愣,抿了抿唇,沒說話。 穆追眸光微黯:“我是死纏爛打地嫁給了你,這段感情本就是我一廂情愿求來的,我的確該是劣勢方……” 他喉結滾動,抵住她額頭,“可我已是你的人,暗香院是我可以當做家回去的地方……我希望,你至少是能察覺到家里少了個我的,可似乎,還是我奢望太多……” “不是,”覃與急急抱住他脖頸,“我這幾日昏昏沉沉的,實在沒去關注外邊,我見青玲沒提,以為你留在城主府辦案……” 她見穆追還是垂著眼沒反應,連忙低頭去親他,“我沒有不在乎你,真的……” 穆追還是不說話,只拿那雙眼似黯然似失望地看著她。 覃與哪里見過他這模樣,只當他是被自己這些時日的忽視傷了心,語氣軟了又軟:“我也不生你氣了,今晚就留在這里陪你,行不行?” 穆追偏過頭去:“算了,吃完飯我就送你回綠卿院吧?!?/br> “真不回去,”覃與晃起掛在他身上的兩條胳膊,再叁保證,“今晚好好陪陪你?!?/br> 穆追定定看她:“真的好好陪我?” 覃與點頭:“真的真的?!?/br> 然后覃與發現自己好像又被他騙了。 “別……別頂了……”覃與抱住他緊實的寬肩止不住地顫抖,偏偏這人壓根就沒打算這么輕飄飄地放過她。不斷蠕動收縮的幽道內兇器一樣的硬鐵還在不知疲倦地進出,莖身筋絡不客氣地擠壓著rou璧里的每一處敏感點,凸起的蕊珠被兩根手指輕捏著,來回捻動。 覃與的驚叫聲全被他含進嘴里攪成破碎的嗚咽,甬道瘋狂地絞著那根硬鐵,花汁澆在最深處的前端,然后被帶出一小段又被重重頂回去,發出咕嘰咕嘰的響動。 覃與仰起頭,泛紅的脖頸上暴出明顯的青筋,嘴里溢出不成字的泣音。 穆追鼻息紊亂地緊盯著她,箍在她腰上的手收得更緊,下身的進出更快,捻在蕊珠上的手指也夾得更用力。 覃與的手指緊緊摳進他雙肩,大片紅暈從脖頸蔓延到胸前,與此同時,穆追小腹被澆上了小片熱液,他的精水也送進了覃與的最深處。 他素來古井無波的一雙眼因為身體至頂的愉悅也生出了短暫的恍惚,他扣住覃與后頸,熱切地吻她。 從雙唇一路下滑,脖頸、胸乳、小腹、肚臍、陰阜,然后托起她雙腿,埋進泥濘的濕紅。 “哈……別……”覃與軟綿綿的手按在他頭頂,試圖將人推離,但這點力氣對穆追而言完全就像奶貓撓人。 “你說過的,再弄進去就舔干凈?!?/br> 覃與呼吸又開始變得急促起來,她失神地盯著頭頂的花樹和更高處的天幕星子,在高潮來臨之際,控制不住地夾緊了腿間的腦袋。 四月的風已經不再帶有涼意,簌簌落下的槐花輕輕打在她臉上,喚回了她的神志。 她松開腿,穆追緩緩坐起身來托住她膝蓋將她抱靠在懷里,朝著浴房走去。 掉在她身上的那些槐花紛紛滾落,重新回到地面。 “覃與,抱歉?!币宦烦聊?,穆追很突兀地開了口。 覃與抬眼看他,等著他的后半句。 “如果我的監視讓你覺得不自由了,我可以全部撤掉,你不要一副隨時可能離開我們的樣子好不好?”他低頭看來的目光帶著掙扎的淚意,“我也會怕的?!?/br> 覃與垂眸,勾住他脖頸靠在他胸前:“我沒怪你?!?/br> 府里的種種她一早就發現了端倪,只是她不想管罷了。隨叫隨到的青玲也好,日日來請平安脈的陳大夫也罷,她都知道,可她不想去問。 正如她同樣知道定下規矩要求他們非請勿來會給他們帶來多么強烈的不安全感一樣,她都知道,但她沒打算改口。 穆追掌控府里下人對她無死角的盯梢她知道,但她并沒有挑明,任由她的一切全都攤在他眼皮子底下。 其實早在慕遙莫名其妙來她房里道謝的那時候起,她就隱隱感覺到自己留在這個世界的時間不多了。 那是一種十分玄妙的感覺,好像靈魂正被抽成一條條細細的絲線,以一種十分不動聲色的方式抽離這具軀體。 她開始按著定下的規矩一點點疏離他們,試圖讓他們在這種潛移默化的規律性見面中逐漸減少對見到她這件事的執著。穆追新官上任事情不少,商槐語進入殿試需要努力進修,慕遙被她扣上“主夫”的高帽子成日跟在郁伯身邊學習。 可是完全沒用。 穆追眼線遍府,對她半道攔截、花招百出;槐語面上佯裝無事,在她睡著后情緒崩潰;慕遙拼命藏著情緒,專心扮演浪蕩少年求關注……太過聰明的玩具往往都很難獲得純粹的快樂,好比宴傾,好比許騁。 只是相較于后兩者,穆追叁人顯得更加絕望無力,因為一旦離別猝不及防地來臨,無論他們如何掙扎都無濟于事。 這是一場無法再見的離別。 “可我也沒有辦法阻止?!彼]上眼,無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