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舒緩(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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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容吹干了頭發,走到飯廳,就看到餐桌上已經被布置的整整齊齊的,就是看到方逮正要給她的杯子倒汽水時,她突然問,"我今天能喝一點白葡萄酒嗎?我怕我焦慮的睡不著。" 她知道自己需要一點點酒精,才能稍微暫時的忘卻掉焦慮。 方逮見她還是愁眉苦臉的,他嗯的一聲就轉身到廚房取開瓶器來。 開了瓶,滾滾而動的氣泡,冉冉直上的涌沸甜氣味,讓人聞著就有些張揚的美麗。 她坐下想喝時,就被方逮出聲阻止了,"空腹別喝酒,容易醉。" 商容平時會聽勸的,但是今天不想聽勸,但是她也不想方逮擔心,所以折衷做法,"我喝一小口就好。" 她含了一小口酒,才開始吃晚餐。 他們跟往常一樣很溫馨靜謐的用餐,就是方逮再怎么不小心還是會不小心的敲響盤子,碰出聲響,他還是不熟練西餐餐具。 不過這眼前的美味晚餐瞬間就撫慰了她的心,盡管沒什么胃口,可是她還是感謝方逮能如此有耐心的對待她,甚至給她做好吃的。 她嘗了一口鮮美的貝類跟面條,鮮的讓她有點食欲大開,因此忍不住語氣上揚的稱贊他,"好好吃的。" "還有烤雞中翅,再兩分鐘。" 方逮聽見商容又如往常般的恢復精神,甚至不吝嗇的稱贊他,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放下叉子,就直接拿起筷子吃面,雖然心理懊惱的這刀叉還真是難用,但一點都沒有破壞他的心情。 "我好想念你以前做的菜,謝謝你總是對我那么好。"商容聽到還有烤雞中翅時,她眼睛都亮了起來,像是孩子貪吃的模樣。 她都好久沒吃到方逮給她烤的雞中翅了,因為只有方逮做的雞翅,才會細心的處理掉雞中翅的骨頭,再下去烤的金亮黃橙,涂上烤醬。 她真的好愛好愛,方逮為她做的每個飯菜。 "你要喜歡,我天天給你做。"方逮聽到商容直白的夸贊,難掩羞澀的起身到廚房的查看雞翅烤的怎樣。 等方逮先把烤好的小玉米端上來時,見到商容的高腳杯又空了,甚至她自己又倒了一杯,他忍不住提醒,"先吃點蔬菜,你喝太多等會雞翅就吃不下了,我這回可是烤了十二支。" "那你也一起吃???不行嗎?"商容把手肘倚靠在桌沿上,幾絲頭發就跟著身體往前傾的貼服在頸子上,她右手輕輕的搖晃著玻璃高腳杯,難得露出一絲的隨性的醉態。 他抿了下唇,見商容對他說起話來輕輕柔柔的,他便有些害臊的點了下頭,他的余光左右飄移,想掩飾心虛。他不想承認,他看著商容喝了酒,臉上白里透著紅潤的樣子特別好看,白皙纖細的脖子垂下一絲微彎的頭發,讓他有些心猿意馬,"我再去...看看雞翅好了沒有。" 方逮帶著防燙手套,端上了一盤烤的賊香,賣相極好又油亮又酥脆的烤雞翅,雞翅上面漆上一層金黃色帶著果香氣的烤沾醬。 商容一聞到氣味,就饞了起來,她連忙先給方逮夾了一塊,自己才開始品嘗烤雞翅。 "好好吃。老公,我想一直吃你做的烤雞翅。"剛才愁云滿面的臉上,現在瞬間只剩下被美食撫慰過后的滿足笑臉,她的嘴唇油油亮亮的,像是抹了唇蜜。 可方逮聽見這親密的稱呼,他拿著筷子的手愣然失神的碰響了磁盤,也讓商容頓時發現自己又不經意的喊了方逮過于親密的稱呼了,她連忙道歉,"對...對不起啊!我不該對你亂喊的。" "沒有。沒事的。"方逮臉色瞬間沒了笑意,他心口起伏不定,本來還竊喜著商容慢慢的原諒他了,可她這句對不起又頓時把他推下懸崖。 就好像,他高興地太早了... 他掙扎了半天,才終于語焉不詳的脫口而出,"其實,我...我也挺喜歡,你像以前那樣...喊我的。" 商容吃完雞翅的嘴油油亮亮的,她看了方逮一眼,又尷尬的躲開視線,只能給自尋了個借口,"我還不習慣,對不起。" 她道完了歉,口干舌燥的把剩下的白葡萄酒一口全喝了,似乎把白葡萄酒當汽水喝了。 他難掩苦澀,雙手像是想緩解緊張似的,揉著紙巾抹掉手汗,他扯出了個尷尬的笑容,"沒關系,以你的習慣為主。" 方逮說完,她又倒了一杯,他眼見這酒瓶子足足都少了半瓶了,他有些不敢讓商容喝多了,"最后一杯了,你再喝下去,我今晚就不用睡了。" 商容抿了一口,抬眸看他,她知道方逮說的話是什么意思,這是在嫌棄她酒品不好,喝了酒就不安份喜歡鬧事呢! 她不由自主的呈現醉態,連說話的語氣都夾帶著連音,"好啦~就最后一杯,喝完我就去刷牙睡覺了。" 方逮趕緊把酒給收了起來,垂下眼眸的不敢再看,就趕緊起身收拾晚盤,把碗盤放進去洗碗機了,也順手清潔了鍋子跟料理臺,整清理結束后,這才走回飯廳就看到商容已經趴在桌上,像是已經醉倒了。 他無奈,近身拍拍她,可商容朦朧迷眼的叨念著,"我沒喝了,我要去刷牙。"她才說完想站起身,卻因醉意而手腳不協調的被椅子給絆了一下。 "當心腳下。"方逮內心一窒,生怕商容給摔了。 正當反應過來后,他已經鼓起勇氣把商容給摟在懷里了,手腳的反應還是比理智更快了一步。 可是四周都是靜悄悄的。 他還在遲疑,商容沒生他主動抱她的氣吧? 頓時,他只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不受控的狂跳,還有商容埋在他胸口的醉語輕哼聲。 一時之間,他分不清是他的心跳更大聲,還是商容的醉語更大聲。 他一直在強迫自己往周圍看,不能趁這種時候去輕薄唐突她,直到做了無數次的掙扎拉扯,才敢輕輕的抬起手,揉揉她的頭發,"乖,我帶你去刷牙好不好?刷完牙才能睡覺。" 商容嗯了哼的點頭,雖然喝了酒會有很多話,但是都能好好配合他清潔跟換上睡衣的。 從張嘴到漱口,到別把漱口水給吞了,方逮都一一細心地囑咐攙扶著。 等把商容抱回房時,他就站在床前掙扎要不要幫她換睡衣,可最后也無解,他也只能逃避似的先去洗澡刷牙,他怕商容醒來后會生他的氣。 洗完澡回來后,商容就大大方方的躺在床的正中間,那只本來在床邊的小熊,熊耳朵就被她給捏在手指上,垂到床沿,看著都掉到床下了。 他覺得商容都睡迷糊了,還能垂下手的提捏拉著掉下床的小熊耳朵,真是有些可愛,就是小熊被醉鬼給纏上了有些無辜。 因此他也不由自主的笑了下,連頭發還沒擦干,就走到床邊,把小熊給救回到床頭柜上。 接著才偷偷摸摸的坐上床,去輕輕的以手指勾攏好她披散落著的劉海。 他眼睛有些酸澀,這才想眨了眨眼,就跟微張開眼的商容對上了眼。 她因為酒意上頭而顯得人看起來有些懵,盡管她的視線有些模模糊糊的,可是眼前出現的男人身影,卻讓她很自然而然的抱了上去。 她情不自禁的往他的肩上靠,為了替自己找個舒服的姿勢,她仰著頭的直接靠入他的懷里,她的唇蹭游移在他的肩膀皮膚上,習慣性的細語,"老公,你回來了。我好想你。" 如此溫暖又熟悉的懷抱,讓她情難自控的發出依賴著而舒服的聲音。 就好像物種會隨著雨季而遷移去覓食,她也會因為習慣貪圖這男人的溫暖而趨附于前。 抱著他好舒服的。 商容醉意上頭,更是難以抗拒這熟悉的懷抱。 可是商容對著他說話時,還有點甜酒氣,灼熱且輕燙的氣息就躦進他的心口,他的身體已經開始發燙,心跳的飛快還發怵著。他使勁的閉眼又睜眼,就算死咬著后槽牙,他的思緒卻已經是飄飄然了,理智遲早會蕩然無存的。 他滾滾而落的喉結,顯得陣陣不安,他知道在這么下去,他很快就會上頭,失去理智了。 畢竟,她這副模樣真的勾人的美麗。 "睡...睡吧!我...我給你蓋棉被。" 方逮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速度快的把被子給扯上,正當要蓋上她的身軀時,商容湊上身來,軟唇就印在他的脖子上,隨著身子的往下滑落而蹭開了紅唇,軟糯微濕熱口吻就緊接著的就殘留在他的頸子上,"老公你怎么都不親我,你每次回家跟出門都會親我的。你是不是也嫌棄我是負擔是麻煩了。" 她的身子像是失去了支撐,就一個勁的直直滑躺到他的腿上,話才說完,就伏在他的懷里腿上造作,像是醉意上頭,開始在鬧事了。 可他胸口已經熱的連手腳都不聽使喚,他直覺再讓她再造作下去,他的血液跟rou身遲早會炸掉。 他甚至不敢撫摸她,再摟著她,只能期期艾艾地說著,"我...會一直照顧你的,不會是負擔。" 方逮說起話來有些結巴,可能是受生理的影響吧! 他顯然有那么點不自然跟不利落,連動作都小心翼翼的,甚至特意捏住不讓她亂摸的手掌,怕被她給發現了自己的窘樣。 或許是情愫在空氣中發散吧!他突然想起一起在午后雨下的車里,擁抱著的親昵相擁,那封閉的空氣中,緊貼著的身軀讓情欲流動,讓他覺得每一口呼吸的氣息都是guntang炙熱的讓人想發狂。 就跟現在一樣,他也難受的難以抗拒... 商容悶著頭,就屈躺在他腿里繼續辯解,"騙子,你都不親我,都不喜歡我了,哪會照顧我。" 方逮開始后悔跟喝醉的人說道理了,不管說贏了還是說輸了,都沒意義。 只會讓自己落入進退兩難的局面。 因此,他只能坦誠的解釋,"我怕你酒醒了會生氣我輕薄你。" "那我輕薄你,你會生氣嗎?"她帶著醉意的媚態,突然撩起他的衣物下擺,指尖的觸感就在他的腰上皮膚輕輕的滑動,后來像是看著有些無趣了,就直直往他腰上撫摸,直到整個人鉆進他寬松的睡衣里擁抱著,她的鼻尖就在他的胸口上輕撫動著,時而以唇親他,時而以下巴磨蹭他。 這親密的動作,讓方逮不單純的只有汗毛是直豎了起來。 可又能怎辦,他也不忍心推開她。 他害羞的,想往后挪動再克制一會,可還在掙扎,甚至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美人入懷跟褲子里guntang的東西正一起一上一下的壓迫著他的神智,真是欲令智昏。 他覺得自己連呼氣吐氣都是guntang的煎熬。 商容躲在他睡衣里面,正生悶氣的鼓著臉,就臉頰紅潤如霞的趴在他的腿上,灼熱的呼吸擾的她全身都不舒坦,也更是心浮氣躁,她胡亂摸觸就隔著他褲子頂起來的地方亂摸了一下,五根纖細的手指撫在上方,顯得有些過火的情色,"你不親我,那我親你好了。" 突然地觸碰像是電流擊中他的身體,刺刺麻麻卻又上癮般的舒服,他面紅耳赤知道這不好卻不想躲開,心里甚至升起了一種奇怪的沖動。 他心切的把自己睡衣給脫了,想讓商容能乖乖睡覺別玩了,可突然見到她頭發有些紛亂,就帶點天生姣美的嬌憨模樣的趴在他的腿上亂蹭,他狂咽了幾次喉嚨還是口干舌燥的,腦袋瓜的理智瞬間被她的行舉給灰飛煙滅。 什么坐懷不亂,對著自己愛人坐懷不亂的代價,就是忍到不知冷熱饑寒,也不知晝夜時分。 以前,他是不會想讓商容幫他做這種事的,盡管她曾經大大方方的說她可以學,他卻很干脆的婉拒,覺得不合適。因為他還是挺害臊的,怕委屈了她,但現在看著他的愛人躺在他的腿上,卻有種很奇怪跟禽獸的念想。 他會想,他們兩個本來就可以是世界上最親密的人,有什么不能的呢? 可是他的心跳越來越張狂,隨著被她亂摸亂蹭,他整個人像是完全放軟爛了一樣,甚至有想往多方面嘗試的期待感。 他看著她的唇,殷紅的張合抿翹給了他豐富的想象,這種性意象像是源源不斷的長河一直在沖刷掉他的冷靜,可是他始終開不了口去主動引誘喝醉的她,來取悅自己的性欲。 他覺得,這樣做太禽獸了。 他腦袋一片空白,身體脹的有些痛,根本言之不詳,連說話都是急促的喘著氣,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我們...乖乖的睡了好不好?別玩了。" 她的手臂就倚在他的兩腿上,她搖頭,以手掌把頂起來的東西隨便亂壓,像是小孩很常在玩的打地鼠游戲。她往下壓了一下,那東西又反復的立起來,她像是沒有發現這男人的臉已經完全脹紅,連腿都微微屈起來想躲避她的胡弄。 可是她發脾氣的把他的腿給壓直,在記憶深處里,她能記得她老公褲子里藏的是什么,源源不絕的探索欲,讓她直接把這男人的褲頭給拉開。 見到這膨口紅彤彤的樣子,她直接親了上去。 他緊握著手掌想克制住獸性,可身體卻瞬間狠狠地顫抖了一下,他看著彤口被吻著含入時,他的理智線完全斷裂,眼里的清明瞬間墜入迷惘的繁星銀河。 她看著潤紅潤紅像是車梨子的顏色的東西模樣,有著圓鼓粉色的頂部,那光滑細嫩的脆弱感實在勾人觸摸,她親完又以手指摸了一下,還微微弄了濕了她的指尖,還習慣似的舔了下手指。 她無辜的問,"我碰到它了。" 方逮不做聲的咽了咽喉嚨,只是臉憋的通紅,雙手捏著被單,就呆坐著像尊面無表情的木頭雕像。他開始在想,要是她在親一下,他還要再繼續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