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誼長存的前提是拆cp
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男人的懷里實在是驚悚的體驗,所以我猛得起身跳下床然后不慎崴到腳也是很正常的吧? “疼疼疼疼疼………” 我坐在地上齜牙咧嘴,被我搞出的動靜驚醒,晏書瞬間翻身下床,他本能地………摸了個空。 像卡了殼的機器,晏書在原地凝固了一會,應該是記起了昨天的經歷,和我面面相覷幾秒后,他猜出了前因后果,有些歉意地蹲在我面前。 “對不起,都怪我之前抱武器睡習慣了,我幫你………” 他一把抓住我的腳踝,三兩下讓我的關節發出“咯”的一聲,給我治好了。 熟練得讓人心疼,我的腦子里突然冒出來這句話。 “你走走試試?” 我站起來走了幾步,真的好了。 “你好像經驗豐富” 我試探地說了句,晏書笑了笑,不愿意多提。 拜我那該死的生活作息所賜,現在才早上五點多,幸好被我吵醒后晏書很精神的樣子,不然我會更愧疚。 晏書拒絕了和我去學校食堂吃早飯的提議,他有別的事要做,我買了早飯去實驗室,沒想到從來不遲到早退的凌扒皮居然不在。 難道他在負一層? 我沒多想,畢竟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 “我已經說服了黎叔叔,我們之間的婚約取消” 在黎清河辦公室外的走廊上,凌金彩遇到了晏書。 “你早該說了” 他乜了晏書一眼,對晏書的效率并不意外。 只是沒想到舒酉這張牌這么好用。 “抱歉,耽誤你這么久,是我不好” 出乎意料的,晏書順著他的話向他道歉,凌金彩不禁擰眉。 “你吃錯藥了?” “不,我是認真的” 晏書平靜的目光在凌金彩臉上掠過,不再以omega的要求看他,而是作為同輩平等尊重地看他。 “曾經我把你當做我的omega,所以我需要馴服你,但現在不需要了,我們可以做回朋友” “………聽上去是個不錯的提議” 凌金彩本想冷笑嘲諷,但朋友這個詞打動了他,不是因為友情這種廉價的情感,而是晏書朋友這個身份能帶來的人脈和利益。 “但你覺得我會因為一句道歉就原諒你嗎?” 凌金彩仍保持有些惱怒的態度,為自己討要更多的補償。 “那你怎樣才會原諒我?” “………我想去蟲星發展,你知道的,我在這邊處處受限” 凌金彩聳聳肩,畢竟他這個年紀的omega正常情況下已經孩子都生了幾個了。 “蟲星………很合適的稱呼” 晏書的表情有一瞬間恍惚,他點了點頭,“我會幫你的,所以,你原諒我了嗎?” “等申請批下來” 沒見到好處,凌金彩不會松口,他正要去找黎清河談新項目,晏書卻叫住了他。 “等等,我還有事要問你” “什么?” “你喜歡舒酉嗎?” “誰會喜歡那種alpha” 凌金彩下意識否認,晏書靜靜地看著他。 “你回答得太快了” “有什么問題嗎?” 凌金彩現在是真的有點惱怒了,盡管他并不知道這份惱怒從何而來。 “不,只要你不再利用她,就沒問題” 感覺到晏書話里隱藏的威脅,凌金彩沉默了一會,認真地說: “她是我的助手,我不會害她,以后也不會” ………… 回到實驗室,凌金彩下意識搜尋舒酉的身影。 她跑去哪了? “嗡——嗡——” 角落里隱約傳來手機的震動聲,凌金彩過去看了眼,是舒酉的手機在充電。 來電顯示是……… 看了眼外面空無一人的走廊,凌金彩沒有猶豫,掛斷了那通電話。 再次顯示來電,他直接把手機關機。 但來電記錄會保留下來,凌金彩微微皺眉,很快在細胞室找到了舒酉。 “……那個,我養的細胞好像都死了” 舒酉坐在顯微鏡前,表情有些挫敗。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有沒有嚴格按步驟做?” 凌金彩心不在焉地問了句,舒酉似乎生怕被罵,連忙為自己辯解,找了好幾個可能導致細胞培養失敗的原因,并表示她會改。 聽得凌金彩不禁反思一秒他平時是不是對舒酉要求太嚴格了。 “沒事,你重新做” 凌金彩隨口說了句,被他看著,舒酉自然不可能回實驗室拿手機,她立刻去cao作臺打開紫外燈,準備再做一次細胞的復蘇和傳代培養。 確定舒酉一時半會不會有空想其他的,趁這段時間,凌金彩拿走了她的手機,去手機店找人把屏幕鎖解開。 讓凌金彩稍微有點意外的是,舒酉的手機密碼居然不是她的生日,也不是他知道的那幾個人的生日,或者一些特殊日期。 *** “你今天看起來心情不錯” 診療室里,醫生一邊說著,一邊放了首舒緩的曲子。 “嗯,今天我和以前的朋友修復了關系” “那你說過的另一個更重要的朋友呢?” 醫生笑瞇瞇地問了句。 “她還是原來的樣子,我很高興,而且聽說了我這幾年的經歷后,她很關心我” 想起舒酉幾次用擔憂的目光看他,晏書不自覺露出笑容。 雖然他的笑容有些僵硬不自然。 “你可以試著對她說出你的一些經歷,不要一味地逃避,對關心你的人說出你當時的感受,能幫你更快地走出陰影” “我會試試的” “你最近還會出現幻聽幻視嗎?” 氣氛差不多了,醫生開始不斷詢問晏書一些問題,診斷他目前的心理狀態。 *** 世界上的微小生物分兩種,一種是實驗室養的,一種是實驗室外的。 實驗室外的微小生物,生命力頑強,適應環境,純。 實驗室養的微小生物,一言不合就自殺,一言不合就退化,一言不合就被污染。 我真是想不通,為什么真菌細胞這些東西進了實驗室后就變得那么嬌貴了,特別是細胞,我明明按步驟來的,結果一代都還沒傳,它們就死得差不多了。 我恨不得跪下來求它們好好貼著壁長,活著不好嗎? 疲憊地結束了一天的實驗,我正準備走人,凌扒皮叫我去負二層一趟,繼續昨天的實驗。 “每天都要信息素刺激嗎,能不能換成一個星期一次?我的身體也需要時間恢復” 我覺得我現在沾了床就能睡。 凌扒皮把昨天剩下的那管信息素遞給我,完全不理會我的建議。 “少量多次,你測一下能攝入的最大量” “………萬一我陽痿呢?” 對休息的渴望讓我毫不猶豫地承認自己不行。 反正我是女生,可以說不行。 凌扒皮靜靜地看著我,那蔑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草履蟲,我感覺我那裝死很久的自尊心都被刺痛了下。 干嘛啊,我有性別認知障礙不行嗎! 在心里大聲嚷嚷了幾句,我不再掙扎,硬著頭皮進了房間。 早晚我要把該死的雞兒割了。 ………… 十五分鐘后。 感覺身體被掏空,我覺得不能再擼了,提起褲子,往前走了一步,差點腿軟沒站穩。 雞兒好痛,但射出的jingye卻一點都沒變稀。 alpha的性能力真離譜啊,我感嘆了一句。 “差不多五毫升” 對監視器說了句,過了一會,房間門緩緩打開,凌扒皮對我皺著眉,明顯的不滿。 “你還沒有到極限” “我皮都破了” 我有氣無力地解釋。 “這應該是你的方法不當,我………” 說到一半,凌扒皮突然卡住,好像他終于想起自己是omega的事實。 “你自己準備工具” 他瞪了我一眼,我覺得我很無辜。 我又不是故意對他發表疑似性sao擾的言論的。 *** PS:屏幕密碼是前世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