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狗
難得陸鳴弦主動邀請,姜瑜肆意揉著他堅韌的胸,聽他喘息著發出甜膩的呻吟,手指放肆地將那兩顆小小的凸起捏到變形,直到它又紅又腫,手下撲通的心跳快要按不住。 隨著她的動作,埋在她身體里的那根東西像烙鐵,越來越硬,也越來越燙,上面的血管仿佛有生命似的僨張躍動。 “怎么哭了?”偶然一次抬眼,姜瑜發現陸鳴弦閉闔的眼角閃爍著水花,驚訝道,“弄疼你了嗎?” 她邊說邊放輕了手上的力道。 陸鳴弦睜開眼睛,搖了搖頭,發泄一般,包住她的手替她使勁,“還要……” 他實在不擅長撒謊,只能用疼痛來掩蓋失控的情緒。在逐漸加深的力度中,陸鳴弦眼眶發紅,眼淚如同決堤的洪水,一道道劃過臉頰,落在床單上,留下一團深色水漬。 不想哭的,他明明說過不需要她回應,不需要她喜歡自己,他們本來就不是戀愛的關系,她不止自己一個男人很正?!墒?,為什么就控制不住呢? 最終,他一邊無聲的流淚,一邊顫抖著雙腿射了出來。 jingye全被乳膠套阻隔,姜瑜只感覺到體內的roubang一跳一跳的,俯身夸獎一般輕撫著他的頭發,親了親他的嘴唇。 嗯……咸的。 沒等她起身離開,整個人就被兩只手臂牢牢鉗住。陸鳴弦的整個性器還堵在她的xue里,手掌撫摸著她汗津津的后背,臉頰在她頸窩里蹭來蹭去。 許久才說道:“今天晚上我可以來嗎?” 她仰著頭躲開一點他毛茸茸的頭發,欣然應允:“可以?!?/br> 陸鳴弦明顯高興起來,一邊喚她的名字,一邊親她。喊一聲,親一下。 心里那道裂口又被她輕易填補。他可真是好哄啊,他想,只要她稍微動動眼神,勾勾手指,他就什么難過心酸委屈痛苦都忘掉了,屁顛屁顛地上鉤??墒强墒?,對象是她,他心甘情愿。 仿佛被他感染,姜瑜的心臟前所未有的躁動,笑著問他:“要是我說不可以,你怎么辦?” 陸鳴弦癟著嘴巴想了幾秒,手腳并用將她摟得更緊,咬著她的耳朵,威脅到:“那我就不走了……也不讓你走?!?/br> 他臉上又是淚痕又是口紅印,卷曲的頭發被汗水打濕,亂糟糟的,看起來像流落街頭的喪家犬,毫無氣勢可言。 姜瑜咯咯亂笑,學著他的樣子咬耳朵:“先去洗把臉吧,小花狗?!?/br> 陸鳴弦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邊做邊哭,后知后覺地扭捏起來。耳邊的笑聲使他更加羞赧,可他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什么借口可以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 他只好堵住那張惱人的嘴,讓它再也發不出笑聲。 “jiejie,別再笑話我了?!?/br> * 早上白洗了一遍澡,渾身被陸鳴弦弄的到處是唇膏。 怕又出什么意外,姜瑜在陸鳴弦跟進浴室之前鎖上了門。陸鳴弦碰壁,怏怏摸了摸鼻子,回到床邊。 整潔的床單被兩個人弄的一片狼籍,淚水混著不知道是誰的yin液,還有蹭上去的口紅印子。陸鳴弦看了幾眼,羞燥難耐,當即將臟床單拆下來。本想拿新的換上,卻不知道放在哪兒,又不好意思直接翻姜瑜的柜子,一下傻了眼。 姜瑜洗完澡出來,就看到陸鳴弦背靠床,抱著膝蓋坐在地上,旁邊放著一團看樣子像是床單的東西,朝她看過來的眼神十分無助。 “怎么坐在地上?”她問道。 陸鳴弦看了一眼光禿禿的床墊,又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我怕弄臟了?!?/br> 兩個人又抱又親,他身上也蹭的到處是唇膏,時間久了,有點凝結。 見她視線掃過身邊的床單,陸鳴弦臉一紅,扭開臉有些不自然地解釋道:“我……我閑著沒事,想幫你換一下的?!?/br> 看上去可憐又可愛,姜瑜沒忍住笑了一下,“放那就行,下午家政過來收拾,你快去洗澡吧?!?/br> 等兩人重新收拾完出門,開車抵達陸鳴弦學校門口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多了。 在來的路上,陸鳴弦肚子就一直咕咕叫個不停。 男人,尤其是他這個年紀的男人,在喜歡的人面前都是極要面子的,就像雄性孔雀追著雌性孔雀開屏一樣,只想展現自己魅力的一面,可是他似乎一直在她面前丟臉。 姜瑜忍住笑意,毫無誠意地道歉:“我的我的,應該在外面吃過飯再送你回來的?!?/br> 一米九幾的大男孩羞臊地縮成一團,恨不得鉆進車底。車剛停穩,“再見”都沒顧得上說,就面紅耳赤地開門逃跑。 前一晚的大雨已經停了,但積水還沒排干凈,路上一塊干一塊濕的,陸鳴弦一蹦一跳,靈活地避開積水。 目送男孩跑開的背影,姜瑜恍惚了一下??赡苁撬雌饋硖咛蚜?,以至于她經常忽略他的真實年紀。只有在這種時候才能想起來,他才不到二十歲。 不到二十歲啊……也不是沒睡過這么小的,她和秦宋第一次的時候也是剛上大學的年紀。對陸鳴弦,她一直說的很清楚,路是他堅持要選的,她問心無愧。 男孩子嘛,總要在青春年少的時候遇到一些壞jiejie,嘗過愛情的苦以后,才會變得成熟。 嗯,她就是陸鳴弦成長道路上的一道坎罷了。 胡思亂想了一陣兒,姜瑜手下轉動方向盤,準備掉頭開走。 結果剛剛跑開的大男孩又蹦蹦跳跳地跑回來,像夏天的一陣風,帶著陽光的暖意。 姜瑜降下車窗,她的那陣微風一手搭在車窗上,傾身側首朝她看來,臉上的紅潮還沒退去,呼出的熱氣驅走寒冷,明媚地拂過臉頰。 “我們一起吃飯好不好?”他提議道,怕她拒絕,又哀聲補充了一句,“我跟門衛打過招呼了,你可以直接開進來?!?/br> 姜瑜看著他。 原來他不是逃跑,而是存了一點小心思,急吼吼地去實現。 見她不語,他的眸子漸暗,癟了癟嘴巴,得寸進尺地輕輕喚了一聲她的名字:“姜瑜,我想和你一起吃飯?!?/br> 表情再認真不過,語氣看似強硬,眼神里卻是懇求。不知怎么的,姜瑜看著他嘴巴一開一合,腦子里全是他印著自己紅唇哭的稀里嘩啦的樣子。她第一次知道,原來有人可以既純情又色情,既可憐又可愛。 想吃掉。 手指隔著窗戶點著他嘴唇的位置,姜瑜突然感到有些餓了。 她目光閃爍,輕輕應了一聲:“好?!?/br> / 小姜:餓了,想吃男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