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獎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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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前節度使曹燮在城郊修了座豪華官邸,臨川人都叫它“小南宮”,曹燮落馬后,小南宮便空置荒廢了,蕭伯勤來上任時,住進了眼下這所二十多年前蓋的宅院,因為總惦記著要走,也沒有好好修葺,這會兒蕭伯勤走了,一半家仆也帶走了,宅院雖極為寬敞闊大,但疏于管理,雜草叢生,一片破敗景象。 就連青石磚路也是坑坑洼洼的,裴逸的輪椅一直磕磕絆絆,好幾次都被卡住。 他的臥室大而空曠,一點人氣也無,滿堂暗沉的紫檀木家具,老氣橫秋,即便是夏日太陽正好,也顯得陰森森的。 還好屋里拉下了簾后還算陰涼,紀南星不怕熱地坐在他腿上,勾著他脖子問:“停云,你在臨川身邊一個信得過的屬下都沒有,總不大好吧?” 她說話時,裴逸總盯著她看,眼睛都舍不得眨。 “大哥知道我要留在臨川,應當已經派人來了?!?/br> 她點點頭,又想問他這里的仆人機不機靈,干活貼不貼心,可話到嘴邊,又問不出口來。 不機靈不貼心又如何,她也不能來日日照顧他,問了不是給自己挖坑嗎? 再想到他帶病打仗是在那樣的冰天雪地里,日日騎馬露宿,不知吃了多少苦,眼下只怕還算是在享受了,便更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默默地抱緊了他。 還沒抱多久,前廳邊有人弱弱地在喚“裴郎君”,說是有人來談公事。 裴逸面露難色,紀南星體貼地從他腿上下來道:“去吧。休沐之日都有人找你,看來臨川節度使可真不好當?!?/br> 他“嗯”了一聲,卻依舊原地不動,紀南星忽然福臨心至,彎腰親親他臉頰道:“我不走,等你回來?!?/br> 裴逸終于露出一個笑來,臉頰也泛起微微的粉色,這才舍得走開。 臥室與前廳間雖隔著門,但因為天熱,幾道門都敞著通風,紀南星倒在裴逸床上,仍能聽見他在前頭與人說話的聲音。 蕭伯勤這一兩年來一直消極怠工,臨川拖了無數的事情沒做,大到河道整修,土地盤點,小到節度使府欠花匠的工錢,一天之內來找裴逸的事情簡直多如牛毛,紀南星只是在里屋聽著都覺得心累。 許多事都是他沒經歷過的,回事的人大多都是官場的老油子,欺負他年輕新來,說話不清不楚,避重就輕的,希望糊弄了事,還好他是個極認真的人,不把人盤問到滿腦門子汗,絕不會放人離去。 裴逸直忙到天擦黑才回來,紀南星知道,再晚一些,他又該看不見了,只好趕緊讓人走了,以便讓不熟的人發現端倪。 那些人若是發現了他晚上看不見這樣大的弱點,還不知道要怎么欺負他。 見她當真等了他一天,裴逸心里不免愧疚,一時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紀南星卻不以為意,給他倒了杯茶道:“回來了?嗓子都啞了吧,快喝水?!?/br> 她正靠在貴妃榻上,就著旁邊小幾吃一只桃子。 這邊的桃子是軟的,又多汁,隨口一咬,桃汁便順著手腕胳膊流下來。 裴逸捏著茶杯,盯著她濕濕的手腕看呆了。 紀南星不聲不響地將手里的桃子遞到他嘴邊,另手則拿著扇子給他扇了兩下風。 見裴逸遲遲呆滯不動,她嘆了嘆氣,放下扇子,又將他手里的茶杯拿走放在幾上,把他人拉到榻上坐著,又把剛咬了一口的桃子往他唇邊遞了遞。 他試探著抓住她小臂,將唇湊到她手腕內側,又看了她一眼。 紀南星不出聲地對他笑笑。 他閉起眼睛,探出舌尖去舔她手腕上的一行桃汁。 好甜啊。 他一瞬間便覺得渴的要命,仿佛嗓子都在冒煙,追著她手臂一路舔下去。 “好癢……”紀南星輕輕地笑,將桃子換到另一只手上,又咬了大大一口,然后勾起他下巴,將柔軟多汁的桃rou渡了一半到他口中。 更甜了。 裴逸忍不住將她推倒在榻上,將那口桃子咽下去后,便沿著她下巴脖頸一路吻下去。 天氣熱,她出了一點點汗,皮膚上微微帶著些咸味,混著剛才桃子的甜味,讓人越舔越渴。 他的舌尖進到胸前時,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用手推起了他額頭,語氣認真道:“不行,今日早上已經來過一次了,不可縱欲?!?/br> 他一般總是很聽她話的,這時卻猶豫了一下,人往上湊了一些,壓著聲音里的羞澀道:“我不可縱欲……你可……” 紀南星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他微微抬著頭看她的樣子,像一只可愛的小獸,若是他有尾巴的話,估計現在已經在上下撲動了。 大約討好她,也能讓他分外開心吧。 紀南星將手中啃了兩口的桃子放下,默默拉開自己的衣襟。 雪般的大片肌膚露在眼前,令人頭暈目眩。 他選擇先含住了胸前一顆暗粉色的乳珠,用力地吮吸,同時用舌尖繞著打圈。 她立刻覺得心里軟綿綿的,腿間也開始充血發癢,不自覺地扭扭腰,分腿夾住了他腰。 他舔得她胸前一大片都濕了,淡淡的桃子香氣留得她滿身都是。 然后又往下,一點點地將她添濕,直到來到那流著蜜液的潮濕xiaoxue。 天色漸暗,他抬起頭來,想最后看看她的樣子。 她正側頭看著他,對他淺淺的笑,雙唇微微分開,露出齒間粉色的舌尖,對著他舔了舔唇,鼓勵一般。 他埋頭下去,一口含住那微微鼓起的一團軟rou,用舌尖伸進去,不費力地找到了一顆略硬的rou珠,含在唇間輕輕挑逗。 她閉上眼睛,極為享受地“嗯……”了一聲。 他愈發賣力,舌尖有力地卷起落下,繞圈輕裹。 她的嬌喘逐漸大聲,伸手下去不知要夠什么,他心領神會地將自己的手遞給她,與她十指相扣,被她緊緊抓住。 快感猛烈刺激,如同夏日里的暴雨,她抬起腰,呼吸變得無比急促,掐緊了他手叫“停云”。 “嗯……”他低低地應著,將她溢出來的蜜液一點點咽下去,略帶粗糙的舌面不斷刮擦著那顆極為敏感的珠蕊。 最后她渾身抽緊,雙腿緊緊絞住他腰,在高潮的沖擊下劇烈地顫抖。 天已全黑了,他爬上去與她擠在窄窄的貴妃榻上,摸索著她的腰,用力抱緊了她。 他臉在她肩上蹭了蹭,蹭得她心很軟,她喘勻了呼吸,便在他額頭上落下輕吻,像是贊賞他似的。 更大的獎賞,是她在這里留了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