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宣yin(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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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四目相接,他不敢再說話,只點了下頭,眼中流轉著微微的歉意,很膽怯地眨了下眼。 紀南星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地問:“為了我,當真愿意背井離鄉,其他什么都不管了?” 裴逸也認真點頭。 她盯著他看了會兒,食指從他唇上劃到了他眼睛上,輕輕勾了下他密長的睫毛,轉而問道:“今日怎么坐輪椅了?腰疼?” 盡管她已經不再按著他唇了,他還是不敢出聲,委屈地沖她皺了下眉,又輕點了點頭。 她對他淺淺地一笑,手臂再伸長,去摘掉了他束發的玉冠。 連日來都在足不出戶地養病,他已白了回來,烏黑柔滑的長發散落下來,繞著玉白細膩的臉龐,明亮的日光透過格窗灑進花廳,在他臉上勾出幾道陰影。 她捧住他雙頰,將他往下微微一拉,閉眼仰臉迎上去,與他淺淺地吻在一起。 他肩膀微微聳起,深深的一呼一吸間,伸手將她拉起來,抱在了自己腿上坐著。 她松開他的唇,默默地就去解他腰帶。 雖然不說話,但她的喘息已經亂了分寸,手指也有些不穩。 他低頭幫她,很快就解開了重重衣衫,敞著懷,露出雪白而消瘦的胸膛來。 她伸手去摸他,脖子也揚起來,一口就含住了他的喉結。 他劇烈地咽了下口水,微凸的喉結在她唇間翻滾了一下。 她的手順著他腰線往下,快滑到要害處時,又被一截褲腰擋住。 這回不用她先動手,他自己就去脫褲子。 她在輪椅上微微跪起來些,給他騰了點地方,等他褲子一落地,便撩裙重又坐回他腿上。 椅面狹小,兩人的大腿緊貼在一起,互相摩挲著,他腿上的道道傷疤變得異常明顯,幾乎硌得她腿rou發癢。 想到他曾經吃過那么多苦,她有些難過,又莫名地有些生氣,雙手探到他背后,一邊輕揉著他腰背,一邊忍不住咬了他肩膀一口。 他不明白她這樣錯亂的心情,只默默地繃緊了肌rou讓她咬,同時悄悄地將手也探到了她裙底。 總是她摸他撩他,他還不曾這樣仔細地撫摸過她的腿。 她的雙腿修長,看著很細,可摸上去卻滑滑膩膩的,軟rou幾乎可以從指間溢出來。 紀南星滑下去些親吻他的鎖骨,雙腿自覺分開了些。 他已血涌上頭,不太清楚自己應該做什么,可手指仿佛有了自己的思考,繞著她大腿由外而內,探入了她兩腿之間那條微微翕張著的細縫。 溫暖的濕意泛到指尖,他試著遞送了一根指節進去。 那兒竟像另一張嘴似的,會將他輕輕含??! 震驚之下,他又將第二第三根指節都送了進去。 她低低地“嗯”了一聲,渾身發軟,額頭抵在了他肩上,喃喃地叫了聲“停云”。 白日宣yin。 他羞恥地又咽了下口水。 手指卻控制不住,淺淺進出,溫柔抽插,令她愈發軟在他身上。 他的孽根早已硬挺起來,被她腿心抵住了,可憐巴巴地被壓制住,動彈不得。 他想盡力地忍一會兒,但幾乎只忍了片刻,便無法克制地叫道:“南星……我……” 裴逸不大好意思說出口,她卻已經懂了,伸手往下摸了摸,驚訝道:“……不論白天晚上,都是……說硬就硬嗎?” 他臉頰發燙,帶的耳根脖子都紅了。 他其實不敢告訴她,那要命的春毒近日氣勢洶洶地卷土重來了。 此前他靠吃藥一直能勉強壓著,這幾日來,或許是對她的渴望太過強烈了,無論什么藥,都已經無法壓制他半夜猛漲的欲念了,甚至連自瀆都無法讓那欲念消退,他只想要她。 想要被她摟在懷里,也想把她摟在懷里。 想要被她進入,也想要進入她。 無比yin靡,又無比熱切的念頭日日夜夜地折磨著他,眼下這膨脹起來的欲望,不過冰山一角罷了。 紀南星見他滿面粉意,便微微坐起來了一些,脫去了裙下的絲褲,對他輕聲道:“進來呀……” 他顫抖著用雙手掐住她腰,緩緩帶著她坐下。 飽漲的roubang深入到她體內,一下子將她塞滿了。 “唔……好長……”她閉上眼睛輕聲嘆道,又神智朦朧地念他:“……你動一動……” 他掙扎著想挺腰抽動,卻發覺自己被她騎在身下,動不了。 他挫敗地將額頭扎到她肩上,搖了兩下頭,可憐極了。 她清明了些,抬手撫摸他的頭發,自己緩緩吞吐起來。 兩人貼得那樣緊,都微微的出了汗,他散落的長發被打濕了,黏在身上,在兩人之間糾纏不清。 她的衣衫還穿著,他只能隔著輕絲咬住她肩頭,不敢用力,guntang潮濕的呼吸便已將衣衫浸濕,留下一圈圓圓的深色水跡。 她的手指穿進他發間,緊緊將他幾綹發絲攥在手里,滿是饑渴地又去吻他。 兩人的唇舌攪在一處,拉出細細的銀絲來。 他已經無法克制地在呻吟,像只小獸般,嗚嗚地發不出聲來。 天光太亮,閉著眼睛仍覺刺目,可身體里的欲望比日光還要刺眼,明晃晃的,幾乎要將人穿透,驅馳著兩人對欲望投降,也對彼此投降。 最后的高峰來得迅猛卻綿長,裴逸一把掐住她的腰,發出長長的一聲沙啞的“啊……” 她也軟在他身上,久久無力起身。 周遭太過靜謐,她趴在他胸膛上,隱約能聽見他的心跳,怦怦亂響。 軟了許久,她突然問:“裴郎君,你這節度使府里,是不是沒有幾個仆人?怎么如此悄無聲息?” 裴逸的喘息又過了一會兒才平息下來,答道:“許多人是蕭郎君的家仆,都帶走了。人少些也好,我不喜歡人多眼雜?!?/br> “嗯……”她點了點頭。 “況且……”他一直摟著她腰,將她牢牢圈在自己腿上,“節度使公務繁多,府中沒有女主人,人太多了,也不好管?!?/br> 這是旁敲側擊的賣慘了,紀南星先是一笑,接著突然想起一事,便沒接他的話茬。 節度使夫人可不是那么好當的,不光是府中那么多人要管,就是達官貴人們之間迎來送往,也足夠讓人忙得腳不沾地了。 更何況……會不會有人聽說大夫是節度使夫人,便心生畏懼,不敢看病了呢? 節度使夫人去給人接生,是不是會讓產婦更加緊張呢? 臨川不像京城,人人都知道萬年堂,順帶著人人都知道她是紀大夫。 在這兒,如果她先做了節度使夫人,那百姓會不會還當她是紀大夫呢? 復雜的思緒翻上心頭,紀南星默默起身,撿起裴逸剛才被自己丟在地上的衣衫,叫他伸手,替他穿衣。 裴逸雖覺得她臉色不太對,但也不敢多說,只輕輕拉住她手,問:“今日……你有事嗎?” 她垂頭看他,只見他投向她的目光滿是渴求,便笑了笑,彎腰一吻他的臉頰道:“無事。今日裴郎君收留我好嗎?” 他的心一下子飄起來,唇角馬上翹起三分,用力點頭。 她無奈地拍拍他頭頂道:“帶我去看看你的屋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