弒父?我不弒父(四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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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爺視線觸及搭在鶯鶯腰上的那只手,微微一愣。 轉眸打量兩人表情,八姨娘是帶著驚懼的惶恐,而徐禮卿,這個在他面前一向表現得溫潤聽話的兒子,此刻臉上竟顯出幾分張狂,還有別的混雜著恨意的復雜情緒。 雖然不能完全看懂,但只是表露在淺層的那些,已經足夠徐老爺為之震怒。 “逆子!逆子??!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混賬!” 他氣急,從榻上一匣子里取出長鞭便抽——這原本是給八姨娘準備的。 心思扭曲的人,房里人冷淡,他覺得被輕視、被鄙夷、被羞辱,因此惱怒,熱情些,又恨其放浪,輕易就被點燃。 徐老爺用這鞭子在閨房事上折磨過無數女子,這還是第一次朝著兒子揮舞。他所向披靡慣了,得到的從來都是求饒和哭叫,他以為這次也會一樣。 可他忘記,兒子長大了,去年就已經及冠,正是身強體壯的好年紀,武藝不精,但也曾跟師傅學過一招半式。 徐禮卿沒躲,生生受下一鞭,算還了生恩。而后在第二鞭破空襲來時,迎勢而上,稍微用了點力氣,就將鞭子從他手里奪了過來。 鞭梢在徐禮卿胸前留下一道長長的口子,有血滲出來,他似無所覺,扔開鞭子,一步步朝他父親逼近,眼神冷漠,氣勢駭人。 徐老爺莫名膽寒,腳下發虛的同時,也怒從心起,大聲喝道:“站??!別過來!你那什么眼神?為了一個女人,你還想弒父不成?” 一個女人。 呵。 徐禮卿把父親逼在床榻前:“把她給我吧?!?/br> 他語氣淡淡,平靜到目中無人。 徐老爺深吸一口氣,帶了些長輩的語重心長道:“卿兒,你是我的兒子,以我徐家財富,你想要什么樣的娶不到?但唯獨我的女人不行。像她這種跟了老子又勾小的的蕩婦,就該……” “所以那時候,”徐禮卿打斷他,“是因為窮嗎?” 徐老爺臉色一變。 “你知道什么?不,不可能……”他又自己否定。 十七年前的事情,那會兒徐禮卿才多大。 “誰跟你說的?” 不知道他知道多少,信了沒信,徐老爺rou眼可見地有些慌亂:“不是那樣的。卿兒,那人是存心挑撥我們父子關系,你莫被哄騙了?!?/br> 恥辱、惱怒、咬牙切齒的恨……徐禮卿試圖從他臉上找到一點對母親的愧疚,可是唯獨沒有。 又逼近兩步,徐老爺心慌意亂,跌坐在榻時,衣擺掃倒了燭臺。 徐禮卿移開眼,直起身,突然很莫名地說:“弒父?我不弒父?!?/br> “不過,”他給徐老爺鼻端撒了把藥粉,讓其不能行動意識卻清醒:“既然父親喜歡自己的女人在他人身下,那就看好了?!?/br> “火,著火了……” 躲在遠處等他們父子二人對峙的鶯鶯看見燭臺倒下,漏出來的火苗點燃紗帳,正一寸寸地向上吞噬,忙出聲提醒。 徐禮卿明明知道,卻不在意,而是拉著鶯鶯去了屏風后。 鶯鶯聽到他們說的話了,但那時火已起,她心里著急,沒顧上深思,如今被制住,才反應過來,不禁臉色發白。 一來屋里著火,不救不逃便罷了,還要久留。 二來屋里還有旁人,老爺與他們只一屏風之隔,大少爺……真的要做那事嗎? 鶯鶯抓緊衣服不愿,看向他,委屈地說:“大少爺,你是不是終于厭了,想讓我燒死在這兒?” 徐禮卿對上她盈盈的目光,沖上頭的情緒稍平息了些,說:“怕什么,就算死,不是還有我陪你?!?/br> 他抱著鶯鶯轉了個身,自己靠在屏風上,擋住她身形,‘撕拉’ 一聲,扯掉她外衫,越過屏風扔向床。說不清是想給他爹心中加些料,還是往那火堆上添把柴。 接著又是內衫、下裙,褻褲也沒放過,撕爛扯碎,一并扔過去。 最后只剩一件肚兜時,徐禮卿托著鶯鶯的吞將她抱起,讓她兩條細長白嫩的腿纏在自己腰上,同她接吻。 兩人對彼此的身體已經很熟悉,即使鶯鶯心中有些抗拒,被大少爺的長舌一掃,下意識也會回應。 徐禮卿一手攬腰,一手在她肥厚的臀rou上揉捏,指腹滑進深壑,在花蒂和蜜xue口徘徊、挑弄。 唇舌間的曖昧交鋒還在繼續,勾纏吮吸,涎液互換,你來我往地吞咽,溢出陣陣銷魂喘息。 徐禮卿yin欲漸起,不再滿足于吃小嘴兒,又將人往上抱了抱,低頭含住鶯鶯飽滿的乳。隔了一層肚兜,他吃不盡興,不過也別有滋味。 他舌尖伸出來,潤濕乳峰周圍的布料,一點點地,將那蓓蕾舔出形狀,吸出嘖嘖水聲。 rou棍硬了,鶯鶯也在口舌和手指撫慰下意亂情迷,滲出滑膩的汁液。 徐禮卿連知會一聲都沒,找準位置,挺腰闖進去。 粗碩硬物破開甬道,空虛被填滿,飽脹感接踵而來,鶯鶯猝不及防,失聲喘出一聲低吟:“嗯~” 婉轉銷魂,柔媚動人,任哪個男人聽了,都下腹發熱,勾起無數綺思。 徐禮卿皺了皺眉,壓著鶯鶯的唇又覆上去,攪了一圈兒,分開時,低聲說:“忍一忍,不要出聲?!?/br> 鶯鶯比他還不愿被聽見,親吻時的動靜已經很難為情,更別說是自己口中的呻吟。 她咬緊齒關,極力對抗那大開大合抽插帶來的快感,極致時,指甲給大少爺的肩背留下道道抓痕。 但水聲咕嘰,‘啪啪啪’的身體撞擊聲也不斷,在一片寂靜里,震耳欲聾。 他cao得太快了,按著她臀,瘋了似的頂弄,鶯鶯怕掉下來,身子再軟,也只能緊緊攀著他。喉嚨里的嬌吟已經快忍不住,她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求:“我不行了大少爺,快點結束吧……唔……” 她嗓音輕顫,帶著熱浪情潮,還沒說完,便被捂上嘴,更快更重地撞了十幾下。 聲音藏進掌心,鶯鶯嗚咽著,被送往情欲的最高潮。 她泄身后xuerou絞得更緊,蠕動著吸住里面硬物,徐禮卿剛賣了好一把子力氣,又要遭這考驗,出了一身熱汗,止不住地喘。 他還沒射,當然不算完,抱著鶯鶯平息一會兒,挺腰,節奏緩慢地,又開始抽插。 屏風另一側,徐老爺倒在榻上,正正對著他們,聽著那邊傳來的啪啪yin聲和曖昧粗喘,不難想象二人此時是如何地耳鬢廝磨。 透光薄薄的一層屏風,他能看見那個不孝子不住挺腰的身影,還有盤在他腰間的兩條長腿,隨著頂撞晃蕩,手臂親熱地摟緊男人脖子。 茍合還在繼續,撞得屏風也在動,火熱的氣氛快燃到他這邊了,越來越激烈…… 逆子! 賤人??! 徐老爺一口血自胸間嘔出,恨不能沖過去,將那兩人大卸八塊! 可他動不了,說話都不能,只能躺著、看著,眼睜睜地被羞辱,還是被自己唯一的兒子。 恍惚間,好像有布帛燃燒的焦糊味,他意識到是火,突然慌亂起來。 是什么著了?離自己近不近? 徐老爺奮力地掙扎,拼盡全身力氣,也不過抓到徐禮卿剛丟過來的一條褻褲,就算扔出去,也制造不出任何動靜,引不起半分注意。 何況,他突然想起方才那句:我不弒父。 是不會親手執刀的意思。 徐禮卿,你怎么敢! 早知今日,當初就該將他也一并處理了。 徐老爺眼睛瞪大,恨恨盯著屏風后的人,不知后悔和驚懼哪個更多些,兩眼一翻,氣撅了過去。 他如何已經沒人在意,徐禮卿抱著鶯鶯,吻得正投入。 她被洶涌的快感逼哭了,淚眼盈盈,再加上忌憚火勢,一心只想結束,不住地嬌聲求他,快點,再快點。 徐禮卿被勾得上頭,熱氣上涌,拉著鶯鶯換了個姿勢,更瘋狂。 她背對他站立,彎腰撅起屁股,前面沒有支撐,只能扶住自己膝蓋,咬牙承受大少爺從后面的沖撞。 他入得很深,rou棍比冰冷堅硬的玉還硬,粗長碩大,搗進花xue里,拍出水,磨得軟rou絞緊,快感一寸寸攀升。 鶯鶯腿分得很開,腿心空蕩的充實撐得她幾乎要站不住,全靠腰間鉗著的那兩只大掌。她全身都被頂得晃,垂著腦袋,沒一會兒就感覺暈,只好昂起頭,手向后抓,攥緊大少爺的衣袍。 這樣兩人貼得更近,徐禮卿能感受到真切地被攀附感,除了那處火熱,緊緊包裹著他外,腿上那兩只小手好像也帶著說不清的yin欲,讓他更興奮。 頂撞更快,更劇烈,大開大合,啪啪啪地cao出節奏。 一時間,鶯鶯腦中只剩那捅得人欲仙欲死的極致快感,還有不遠處正在飛速向著四周擴散蔓延的火。 她看不見,聞著越發濃烈的味道,她感覺到了灼人的熱,很怕什么時候就燒到自己身上來了,床事也不能完全投入,更是早忘了禁聲,又又害怕又是難耐地哭:“快停吧大少爺,我要死了……嗚嗚嗚……火燒到屁股上了……” 徐禮卿本來還以為她在說浪話,一聽火燒屁股,沒忍住,重重頂了一下,撞得她發紅的臀rou顫了幾顫,喘著氣說:“燒也是先燒我。放心,拼著最后一口氣,我也會在燒死之前,先讓你shuangsi!” 鶯鶯也不知道聽進去了什么,流著淚問他:“那你屁股燒到了嗎,疼不疼?” “嗚……我不、不想被燒死啊……別玩了,快救火吧,求你了大少爺……” 徐禮卿:“……” 簡直不知道她在關心什么。 他不管不顧,還在cao弄:“你叫我聲好聽的?!?/br> 鶯鶯張口就來,叫他:“哥哥,好哥哥~” 花月樓里的客人就是要求樓里姑娘們這么叫他們的,鶯鶯沒少聽過,熟練地很。 往常那些人聽了,個個手腳酥麻,走不動道兒,很開心地會攬著相好進房間。大少爺好像也不例外,陽根更脹大了幾圈兒,呼吸不穩,撻伐也更劇烈。 男人辦事的時候聽不進去別話,得射了才行,鶯鶯看管用,一聲聲地喊他。 間歇混雜著抑不住的yin叫,鶯鶯嗓子都快啞了時,終于,他低吼一聲,暢快地釋放。 恰好,火在這時候變大,引燃了整個床帳,墻壁房梁也開始燒,剛有濃煙生出。 徐禮卿時間把控地還算不錯。 外面突然有人敲門,也不說話,鶯鶯一驚,徐禮卿按住她,說:“是福財?!?/br> 鶯鶯并不因此而感到放松,果然,沒一會兒,便有人尖聲大叫:“走、走水了!” 這一聲震醒了近處不少家仆,而后便是零亂的腳步聲,三三兩兩趕來,又跑開,散去各處找水。 鶯鶯情欲未消,身上皮rou都還透著粉,不過人不糊涂,第一時間掩住口鼻,胡亂尋了件老爺的衣裳,裹住自己赤裸的軀體,就要去開門栓。 這會兒火還沒蔓延至此處,動作快些,或許可在人來之前悄然離開。 可大少爺按住了她的手,遞過來一塊兒濕帕子:“這樣出去,會被撞見的?!?/br> 鶯鶯眼睛紅了,看向他:“那怎么辦???” 徐禮卿沒回答,把她身上披的衣裳也用水打濕,又把剩下的一點潑在地上,讓她趴那兒:“馬上就有人來了?!?/br> 他話剛落,就有密密麻麻的吵嚷聲,浩浩蕩蕩而來,由遠及近。 徐禮卿不受影響,囑咐鶯鶯:“你是與老爺睡下后,被濃煙熏醒,這才發現起火,想出去求助時暈倒在這兒的,記住了嗎?” “若有人再問細節,就說頭疼,記不清了?!?/br> 他把剛走近了查看他爹狀況時蹭到手上的焦黑給她嫩生生、白皙皙的臉上抹了抹,而后起身便要走,被拉住。 “大少爺……我,我會被燒死嗎?” 鶯鶯嘴唇發顫,很不安地問。 這次,徐禮卿給了肯定答案:“不會?!?/br> 心中稍定。 “那、那老爺……” 徐禮卿沉默片刻,露出個像淺笑,但好像又只是開口時不經意牽動面部,再尋常不過的冷淡表情:“他體內余毒未清,還敢吃藥助興,事后經血逆流,暴斃而亡?!?/br> 與這場火就更沒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