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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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瑟又看見了夢中輕晃的那雙瑩白的腿。 不過這次是她親歷。 她光裸著仰躺在雕花床上,身上覆著一個不斷聳動腰身的男人。雪白的肌膚與蜜色的軀體交融在一起,yin蕩而又和諧,仿佛天生就該是如此。 破身的疼痛在楚戎性器的沖刺下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直沖腦門的快感。她窄小稚嫩的花xue艱難熱情地吞吐著粗碩的roubang,分泌出許多濕黏的水夜,這更加助長了身上男人的掠奪心。他一波一波猛烈的撞擊,開鑿著淌著愛液的小洞,逼迫小洞吃進遺留在外的半截roubang。 秦瑟的目光不經意暼過那跟青筋四起又粗又長的roubang,嚇得xiaoxue猛地收緊,試圖阻攔它的深入。 楚戎被夾得悶哼一聲,強按下一舉進入那處銷魂地的沖動,誘哄道:“瑟瑟放松一點兒,讓我進去?!?/br> 秦瑟生理性的淚珠掛在濃密的睫羽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我不要……太大了……我的肚子會被戳破的?!?/br> 楚戎溫柔地吻去她的眼淚,耐心道:“不會的,吃得進去,瑟瑟很厲害的?!?/br> 秦瑟知道楚戎脫了衣服就是個衣冠禽獸,憋著氣不肯投降。楚戎撫摸著她漲得通紅的臉,撬開她的唇舌與她接了一個綿長的吻。兩道灼熱的氣息在逼仄的口腔內纏綿,秦瑟的舌頭被吸得發酸,僅存的意志也像是被吸走,飄飄然好似在云端,而她便是那朵云。 楚戎感受到了身下柔軟身軀的放松,趁機又進去了一截。 roubang將xue口撐得很開,粉嫩的花唇可憐兮兮地擠到一邊,cao出了褶皺。內壁層迭的軟rou又濕又熱,包裹著他的性器,緊致得他想要繳械投降。 “瑟瑟的xiaoxue怎么這么舒服?!背秩滩蛔∴皣@。 秦瑟臊得說不出話,勾住楚戎的脖子湊上去堵他的嘴。楚戎低低笑了聲,含住那張肖想已久的唇,輕柔地吮吸。他的手沿細膩的腰肢向上滑動,來到了兩處柔軟的地方。秦瑟的rufang不大不小,剛剛好填滿楚戎的手掌。楚戎揉捏著她云朵般的乳rou,手指不時照顧挺立的小豆。 胸部的玩弄使得秦瑟更為情動,她不自覺地浸出yin水,兩條腿也攀上楚戎的腰,想要獲得更多。 楚戎終于等到了徹底占有她的時機,勁腰一沉,roubang沖破重重阻礙,強勢地進入整個花xue。 “嗯……”秦瑟被roubang填滿的快感裹挾著,逃離楚戎的唇舌,張口痛苦地呼出聲。 楚戎被熱情似火的xiaoxue夾得舒爽萬分,一向淡漠的眼睛盛滿情欲,掰正秦瑟偏過去的頭,直視她淚意朦朧的眼,訴說著此時強烈的感受:“瑟瑟好熱好緊,好想把瑟瑟干壞?!?/br> 秦瑟久久緩不過那股洶涌的浪潮,癡癡地望著楚戎,聞言,低低地哀求道:“不要……不要干壞?!?/br> 楚戎緩慢地淺淺地抽插,看著身下紅唇微啟的女人,揚起一抹惡劣危險的笑,道:“那瑟瑟要答應我兩個條件?!?/br> 秦瑟想也不想道:“什么……嗯……條件” 楚戎將她額前沾濕的碎發捋到一邊,加快抽插速度,語調里是壓制不住的歡愉。 “第一,不許離開我?!?/br> “第二,只讓我一個人cao?!?/br> 陷入情欲的秦瑟根本無瑕細想,匆匆應道:“不離開你,只讓你一個人cao?!?/br> “好乖?!背钟H親她的嘴角,重重地一下頂入她的花心,“不過,瑟瑟前幾天逃跑,是要受罰的?!?/br> 他將她的腿掰到最大的程度,roubang像劍刃一般在她的xue里橫沖直撞,推開一層層軟rou,每一下都直抵花心,每一下都像要把她的胯骨撞碎。 “嗯……啊?!睖珥數目旄醒蜎]了秦瑟的恐懼,她遵從本心甜膩地呻吟。 楚戎大開大合地cao她,roubang帶出數條牽連不斷的水絲,又迅速地捅進去。秦瑟的花xue徹底被cao開,窄小的甬道向楚戎熱情地提供cao干的愛液,透過股縫和roubang飛濺,發出咕嘰咕嘰的吞咽聲。 “好快……不要了……”幾百下充滿獸性的交媾讓秦瑟身處快感瀕臨崩潰的邊緣,楚戎依然堅硬的性器入得太深,幾乎要到她同花xue一般稚嫩和脆弱的zigong,她深刻地認為自己會被捅破zigong,弄死在床上,于是支著身子向外爬。 楚戎并未阻攔,停下激烈的性事,看著xiaoxue一點一點依依不舍的吐出緊緊含著的roubang。 那guntang堅硬的兇器退出體內后,秦瑟舒了一口氣,還未等被填滿的飽脹感消退,身下一股巨力襲來,一陣天旋地轉,等她反應過來,楚戎已經以一種小兒把尿的姿勢將她抱起來。 “你……你干什么……呃……”秦瑟的質問將才出口,艷紅軟爛流著水液的小口一下子又被rou刃填滿,她揚起纖細的脖子虛脫地倒向楚戎的胸膛。 楚戎死死箍住她,每走一步roubang便隨動作挺進沒出,他貼近她的耳垂,極富情色意味地說:“讓瑟瑟看看我是怎么cao你的?!?/br> 秦瑟完全不想看自己這幅模樣,她偏頭惱怒地咬上楚戎的喉結,卻不想這對男人來說是赤裸裸的挑逗。楚戎愉悅地瞇起眼,手臂稍稍放力,性器直接整根闖入甬道內。 秦瑟旋即松開嘴,喉頭發出破碎的呻吟:“嗯……” 楚戎來到窗邊擺放的水鏡前,水鏡清晰地倒映出兩人媾合的部位。白凈嬌嫩的陰部美好得像一朵純潔無瑕的梔子花,而今,正在被他粗碩丑陋的roubang狠狠jianyin。內里的壁rou被他干得軟爛灼熱,如同現在倒在他的懷里細聲尖叫的主人。 “瑟瑟,看看,你的xiaoxue很喜歡我?!?/br> 秦瑟抬眼,在上下劇烈顛簸中看到了水鏡中yin蕩的場景。 她的xiaoxue被撐得很開,由于過多的交磨,xue口隱隱泛白。初始粉嫩的花唇被cao得一片艷紅,roubang進出間甚至帶出了甬道的嫩rou,細膩的白沫在永無止境的拍打中吐著氣泡沾染至楚戎的恥毛,濕漉漉的恥毛或隨roubang挺入她的體內,或濕貼在楚戎的腹部,無一不顯示出性事的持久和激烈。 秦瑟混沌的思緒在堆積的歡愉中有剎那的清明,她意識到自己未經人事的隱秘部位此時此刻在被曾經的死對頭粗暴地占有。她顫栗著身軀罵道。 “楚戎你個王八蛋,你強迫我!” 楚戎動作幅度更大,幾乎是把她釘在自己的roubang上,漫不經心道:“可我看你的xiaoxue吃得很開心啊?!?/br> 秦瑟被他不要臉的話震驚到了,憤怒道:“我怎么……啊……沒看出……你是這哈……無恥之徒。我……我討厭你?!?/br> 楚戎像是被這話刺激到了,犬齒叼住她的后頸,宛若獸類交配那般控制住身下的雌獸,然后,狠狠頂進她的zigong,將腥臭灼熱的jingye全數射入。 “嗯……”楚戎在秦瑟耳邊發出抵達高處的哼聲。 濃稠jingye的澆灌持續了很久,久到秦瑟向zigong恐怖的酸脹感低頭,紅著眼睛xiele出來。 楚戎就像夢中那樣惡劣地堵住彌漫的水液,饒有興致看著她的肚子鼓起來,甚至更加惡劣地戳了戳。 “為什么要逃呢?你想給誰看你這副yin蕩的樣子呢?除了我,你打算讓誰cao進你的xiaoxue,把jingye射進你的zigong呢?嗯?” 秦瑟攤在他的懷里低喘著氣看向脹鼓鼓的腹部,委屈道:“我只是想自己渡過發情期,不想真的跟無法控制獸性的野獸一樣肆意交合。不要用你滿腦子的壞事來猜我。還有,你真的以為我看不出你想對我干壞事嗎?從凈心閣回來那天,不,更久以前,你恨不得把我吃了?!?/br> 楚戎埋在她溫熱的xue里舍不得出來,聽了她的申辯,語氣真摯道:“我錯了。但你下次不要一言不發就跑走好不好,我找不到你,會很害怕的?!?/br> 秦瑟心想怎么好像是她的錯了。她不跑等著他趁她發情,像今日這樣jianyin她嗎?但秦瑟體內的東西隱隱有復活的趨勢,她啪地一聲打在楚戎臉上,妄圖阻斷楚戎的性欲,能屈能伸道。 “你出去?!?/br> 楚戎聽話地放下她退了出去。 并不攏的艷紅的花xue頓時緊隨roubang之后濺射出一大股jingye和愛液,沿著她的腿根一路向下,瞬間打濕了她的腳底。 秦瑟目睹這yin靡的場景,這才恍然自己被死對頭按著日了。她瞬間心梗,又意識到自己因四肢無力而嚴絲密縫地靠著楚戎的身體,剛想前傾少許,就透過水鏡看到了身后楚戎正醞釀風暴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