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正在發生災難。

    水下，美麗的人魚牢牢抓住了莉莉，對水上的一切熟視無睹。

    異物輕易擠進了她的褲子，頂端對著柔軟的xue口，輕輕碾進去，一點點往里塞。xue口被撐開時，火辣辣地疼著，讓莉莉發出痛苦地呻吟。但是異物還在拼命往里鉆。

    “好緊……”亞蘭在她耳邊輕哼。

    插進去比夢里困難多了。

    夢的感覺很真實，但總有些超出現實，用來滿足幻想的地方。比如尺寸差異可以被忽視，插入總是很順利，不需要潤滑。

    現實比這要困難得多。

    “你是第一次嗎？”亞蘭緊緊抱著她的腰，每一寸冰冷的皮膚都與她貼合，好像要把她融進身體里，“唔，那你會流很多血……”

    他的聲音里有柔和的笑意，比歌謠還動聽，說出來的話卻可怕極了。

    莉莉想掙開他，可她一旦松手，肯定會被淹死。她不得不忍耐刀割般的痛苦。

    亞蘭強行擠進去一指長后，就再也推不進了。

    “放松點，小可憐?！彼氖稚斓角懊?，摸了摸她的胸部。不是特別豐滿，只微微隆起，rutou挺立著，小巧可愛。

    莉莉往后避讓，又被他抱緊，他柔聲道：“我也可以強行進去，把你的內臟撐壞。你更喜歡這樣嗎？放松點吧?！?/br>
    他再怎么威脅，莉莉也放松不了。

    她緊張的肌rou牢牢箍著水蛇般的性器，進入的部分被溫暖地包裹著，舒服地享受軟rou的蠕動。這讓人魚更迫切地需要插到底，完完全全地把她貫穿。

    他撫摸著她的背，幫助她放松：“我的時間不多了。很快，【貓頭鷹】會解決掉那條尖爪爬蟲……”

    莉莉感覺他的聲音越來越遠，越來越輕。她的血在變冷，模糊朦朧的意識里，只剩下下體可怕的撕裂感，異物在不停侵入。

    最終，周圍一片黑暗。

    ……

    …………

    視線內有亮光，還有爭吵的聲音。

    “……這種情況要怎么跟校醫解釋??？”

    “你可以用一個治愈符文。她醒來會覺得自己做了場夢?！?/br>
    聲音模糊，莉莉聽不清楚。

    “我真不知道你腦子里裝的什么！天上有一條龍在飛，那么多學生受傷了。而你隨便抓了一個人在水下強jian……”

    “我沒有隨便抓一個。我知道她是夢里那個?！?/br>
    聲音靜默了一會兒，又開始了，莉莉依然聽不清。

    “凱洛，別這么驚訝，我不靠外表分辨人類?！?/br>
    “你能別想著那些性夢嗎？”另一個聲音極為憤怒，“夢跟現實不一樣，不管你在夢里cao了她多少次，現實都不會成功。你是一頭大型動物！她是……是中小型！這根本不合適！”

    “是啊，我現在知道了?！边z憾的聲音。

    莉莉試圖睜開眼，但眼皮很沉重，耳鳴聲讓她頭暈。

    “她快要醒了。先治好她吧?！庇腥巳崧曊f。

    “這是我最后一次給你收拾爛攤子，亞蘭?！绷硪粋€人嚴厲道，“請你立即去找回那條龍?！?/br>
    莉莉感覺小腹處暖暖的，身上的痛苦在逐步減輕。她想聽清楚那兩人交談的內容，聲音卻始終隔得很遠，一個字也聽不見。

    “不不不……你可能誤會了什么?！?/br>
    柔和的聲音忽然變冷。

    “我接受了被拘束的現狀，不代表我會幫你狩獵其他異族。這是叛徒的行徑?！?/br>
    “別忘了條款，亞蘭先生?！本娴恼Z氣。

    另一個聲音回答：“十五年來，我遵守了所有條款。不能殺人，不能顯露真身，不能離開學院……我是個優秀的囚犯。再說了，你本來可以抓住那條龍，卻非要優先保護岸邊的人……”

    “如果有一條龍在這里屠殺學生，無疑會引起貴族甚至是皇室的注意?！彼f，“那條龍受傷了，跑不遠的……去想想辦法找出它來?！?/br>
    “有獎勵嗎？”期待的語調。

    “把她送去醫務室，不要再碰她了?！?/br>
    ……

    交談聲越來越遠。

    過了不知道多久，莉莉才恢復知覺。

    她慢慢睜開眼，適應了一會兒燈光，看見醫務室的紅色十字架。

    “嗨?！彼耐瑢W在隔壁病床看著她。

    “……你也受傷了嗎？”莉莉的記憶還停留在墜水那一刻。很快，她想起人魚救了她，還在水里侵犯她。

    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沒有。我好得很，只是因為落水感冒了?！蓖瑢W滿臉慶幸，“這次真是走大運！大家都只受點輕傷。那只大蜥蜴摔到地上，然后爬進林子里不見了?！?/br>
    “蜥蜴？你說龍嗎？”莉莉在墜水前只瞥了一眼，沒看清。但那玩意兒飛這么高，不可能是蜥蜴。

    “是蜥蜴。你還沒看?？瘓蟮腊?？”

    同學嘰嘰喳喳地跟她描述。

    “說是舉行頒獎儀式時，附近有火山噴發，那上面棲息著一種非常古老的巨型蜥蜴。大蜥蜴順著火山噴發的有毒氣流，跑到學校上空，這才導致事故?！?/br>
    “……”莉莉難以相信，“真的是蜥蜴？你親眼看見了嗎？”

    “我掉進水里了，沒看見?！蓖瑢W搖頭，“不過看見的人都說是只紅色的大蜥蜴。特別大！”

    莉莉也不好說哪個結論更可信。

    究竟是火山噴飛了一只大蜥蜴，還是一條火龍襲擊了學院。

    兩種都太離奇了。

    她側頭，看見醫療報告單在床頭柜上，上面寫著“無明顯外傷”。

    莉莉嘗試動了一下，從床上坐起來。

    她渾身完好無損，下面也不痛。有點奇怪的是，她明明記得自己墜水時被玻璃劃傷了，可是皮膚光潔如初，找不到傷口。

    “是夢嗎……”莉莉又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次的夢比以往更真實。

    “對了，我是被誰救上來的？”莉莉突然想到。

    “亞蘭先生?！蓖瑢W崇拜地說，“他救了我們所有人。當時風浪很大，就連會游泳的人也浮不上來，是亞蘭先生往返幾趟，把所有人都救上來了?！?/br>
    同學越說越激動。

    “你上臺時走慢了，所以墜落點離我們很遠。我上岸的時候，你已經完全沉下去了！奧菲利亞應該跟你關系不錯吧？她還想回去找你，但是被其他老師攔住了?！?/br>
    “說真的，我當時覺得你肯定要淹死了！幸好亞蘭先生沒有放棄，他從那么大的風浪中把你帶回來了。真的好了不起。據說他還拒絕了校報的專訪，想當個無名英雄?！?/br>
    亞蘭。人魚。亞蘭。人魚。

    這幾個詞在她心里不停交織著。

    她越發分不清墜水時發生的事情是夢還是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