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男人的貞潔
“我cao你大爺宋弋!”許隨一掌掀開宋弋,趕緊低下頭檢查自己小兄弟的狀態,松了一口氣,還好,老弟你是清白的。 他怒視著宋弋,眼神都要噴出火來,同時又不免有些得意地挑眉道:“你放屁?!?/br> 但就是趁這一工夫,宋弋又見縫插針地欺上身來,一把將許隨推在門上,咸豬手重新覆上許隨下身,這次沒有憐惜地用了力氣,揉搓起來。 “嗯……”許隨一時失察,身上最脆弱的命根子就把在別人手里。猛地受了這一揉捏,脆弱的小處男瞬間全身發軟。 “喜歡放在左邊,嗯?”宋弋感覺手下慢慢鼓起來,覆在許隨耳邊輕笑一聲,“它好乖?!?/br> “你媽…死變態……死同性戀…”許隨身上過了電一樣酥麻,隔著體面束縛的西褲,感覺到一陣又一陣涌上來的撓癢卻撓不到準心上的、輕飄飄的快感,他一邊小聲喘息著,一邊從喉嚨里擠出咒罵。 許隨在宋弋的手上大力掙扎抵抗,卻因設定不敵,徒勞的蛹動和摩擦一陣,反被宋弋壓得更緊。 甚至抓起許隨的手,纖長如竹節的手指強勢地jian入許隨每一根指縫,緊緊地十指相扣,宛若一對干柴烈火的眷侶。 宋弋將腦袋嚴絲合縫地埋進許隨的頸窩,皮膚饑渴癥般緊緊地不留空隙地貼著許隨的身體,感受著少年rou體蓬勃而清爽的灼熱。他嘴唇胡亂地吻在許隨的耳朵和側頸上,喃喃道:“別說臟話?!?/br> 許隨怒火中燒,空出來的另一只手裹挾著凌厲的風,揮拳直擊宋弋太陽xue,宋弋卻是躲都沒躲,任由許隨的尾戒在他眼角劃出一道口子,瑰麗黏稠的血一滴一滴地流下,劃過淚痣,將宋弋的眼尾暈染得殷紅。 宋弋悶哼一聲,唇上和手上的動作更加發狠,換來許隨難耐的呻吟,那清澈的嗓音混了啞,對宋弋來說簡直就是強力春藥。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濕滑的小舌安撫地舔吻著許隨的耳廓。他眼底赤紅,不??酥频厣詈粑?,像拆一件渴望了很久的禮物一樣,慢慢且莊重地將小小隨放了出來。 許隨的yinjing也漂亮,挺直而纏著青筋的rou色棒身,蘑菇般可愛的guitou呈現出靡醉的桃紅,現下已完全勃起了。宋弋忍不住粗重地喘了口氣。 許隨感到下體一涼,更是警鈴大作,屈起膝蓋要狠狠一蹬,立馬被宋弋用長腿有技巧地壓住。手又飛快地抓上來,那雙在黑白琴鍵上靈巧悅動著纖長優美的手,快速而粗重地擼動著許隨粗長的幾把,在許隨的下體上譜寫新的樂章。 許隨被卸了勁,一時身體繃緊,復又軟下去了。 宋弋一會用虎口情色而緩慢地按壓許隨的guitou,一會指尖若有若無地、輕輕劃過guitou下的冠狀溝。小處男許隨哪見過這陣仗,被愛撫得沒多時就完全淪陷進洶涌的情欲里,后頸無力地靠在門上,眼神失了焦,低聲地喘息著。 宋弋憐愛地看著他,親了親他可愛的耳朵:“我會讓你很舒服的…小隨?!?/br> 這個清冷矜貴的少年以一種虔誠的姿態跪下身去,一掌裹著許隨的胯骨,另一只手仍不停撫動著棒身。 “啊…..嗯啊…”許隨感到自己的下身突然被濕滑而灼熱地包裹住,他沉迷在翻騰欲海中的意識倏地空白一瞬,不由得垂下頭去看。 宋弋一邊給他擼,一邊輕輕地啄吻他的guitou,又伸出粉嫩小舌,在他的幾把上細細地舔吻,像慵懶的貓優雅地品嘗自己喜歡的食物。接著,他開始溫柔而生澀地吞吐,復用舌墊著,用口腔兩側去擠壓、去吮吸。 宋弋專注而癡迷地看著他一手打造出的、因他而失神的許隨,下腹洶涌而火熱,后腰也傳來酥酥麻麻的癢意。 他不禁發渴般地越吞越深,越吞越深,將整根幾把都包在嘴里,舌尖調皮地鉆進馬眼里頂弄。一不小心,沒收好的齒磕在冠狀溝上。 “嗯…..啊……”許隨不禁崩緊全身戰栗著,后頸優美地仰起,像瀕死的天鵝。 好舒服…怎么會這么舒服…… 他的幾把被熱熱的濕濕的又吸又舔,全身上下所有的感知都聚到下身去了,不由自主地挺身迎合宋弋的節奏,好熱…好濕…好爽…叫他欲仙欲死。 以往那個他討厭的、見不慣的裝逼性冷淡就跪在他身下,討好他、伺候他,這種rou體和精神上的滅頂快感狂風巨浪般把他沖向頂端。 許隨性感的喉結反復滑動,飽滿好看的唇情色地微張著,按耐不住地低喘,這喘息逐漸轉為呻吟,無法控制地越來越粗重、高亢。他修長的手在空中無助地抓了抓,隨后情不自禁地插進宋弋蓬松的發里,復又滑下,摩挲他的后頸。 許隨不由自主地聳動起下身,一下、一下地鑿進宋弋的唇,在他溫暖的口腔里沖撞起來,宋弋猝不及防地被這力道帶著,每一下都磕到許隨的恥骨上,高挺俊秀的鼻屢屢蹭在許隨的下身,鼻尖滿是濃郁的許隨的氣息。 這般cao弄使許隨的yinjing破開宋弋的口腔,前所未有地滑入他的喉,guitou被還殘留著馥郁酒氣的深喉擠壓著,cao…太熱了……真他媽舒服……許隨爽得頭皮發麻。 他不禁看向身下的宋弋,那雙眸專注而溫柔地凝視著他,瀲滟著水光,又透出幾分包容和脆弱,被情欲逼得殷紅的眼角凝著血,泄出幾分勾人的媚意來。 宋弋感到嘴里的yinjing又脹大幾分。 許隨露出一個邪氣的笑,帥得扎眼:“cao…sao貨……你滿意了是不是?”他撫在宋弋后頸上的手轉而用力掐住,身下更是發了狠地cao起那張小嘴來。 宋弋從沒受過這般言詞羞辱,整個人都燒起來。下頜長時間地大開著,無力地承受著許隨突然猛烈的撞擊,幾近脫臼,只好更加賣力地服侍起來。 他的手輕輕撫上許隨的yinnang,溫柔地揉捏、摳挖,感到許隨在他的嘴里頓了頓,隨即更加快而重地頂弄,復而一個挺身,以一個可怕的深度插入宋弋的喉管。 宋弋頓時難耐地干嘔,身體下意識地想要逃離,許隨卻用力薅住宋弋的頭發,迫使宋弋仰頭,更加方便yinjing的深入。 許隨喘息著,在這個禁錮而瘋狂的姿勢里xiele精。 宋弋的喉結上下滾動,將許隨射出的精一滴不落地吞了,咸濕而微腥,味道其實并不大好,但他想到這來自許隨,就渾身發熱,不禁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見許隨看他,他還忙伸出舌來,證明自己全吞下去了,討好地賣乖一笑。 許隨眼神閃了閃,什么也沒說,拿紙擦干凈自己的幾把,放回褲襠里,拉好拉鏈,就又像個得體的小紳士一樣了,仿佛一切的yin亂、放蕩都不曾發生,所有的臟污都繞過他。 他最后居高臨下地看了一眼狼狽癱坐在原地的宋弋,開門離開了這里。 許隨臉色發沉地在靜謐夜色中緩緩行走,迎面的秋風微涼,讓他混沌的大腦終于清醒過來。 他終于無比悲哀地意識到剛才發生的、殘酷的事實——自己的初吻叫一個男人給奪走了,不僅如此,這個男的還摸了他,給他打手槍,還給他口。 怎么會這樣,事情怎么會發展成這樣!不是香香軟軟的女孩子,是一個傻逼男人,還是比他更高、更帥、家里更有錢有勢的男人! 雖然宋弋也挺香挺軟的,但他還是三觀粉碎、世界崩塌,呆若木雞,眼神發直,不禁停下腳步,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臉。 222擔憂問道:隨砸,你…感覺還好嗎? 許隨眼神失焦,下意識回道:嗯?什么,感覺?…還好吧,挺舒服的其實。 許隨:很熱,很濕。 222:……那就好。 許隨繼續痛苦:怎么辦,我們的職業守則第一條,男人的貞潔是最好的嫁妝。 許隨欲哭無淚:我已經被男人染指了,我不干凈了,臟了,沒有貞潔了。 222:…那好像是咱老單位的職業守則吧?,F在的職業守則第一條是,攻的貞潔是最好的嫁妝。 許隨:攻?我又不是攻。 許隨越說越生氣:我是直男。還是反派! 222:…對,所以你不用守護貞潔了。 這么一說許隨感覺好點了:謝謝你,222。 222:…不客氣。 他看著仍然有點懨懨的許隨,找補道:其實沒什么的,他給你服務了,又擼又口的,你舒服了爽了,完事拔rou無情提褲走人,什么也沒損失,該哭的是他。 許隨:是嗎? 222:是啊。 許隨想了想,表示認可:你說得對,反正是我上他,有什么關系!這并不能說明我彎了,我還是筆直的直男! 222心想:…這是什么奇怪的直男的堅持。但他還是嗯嗯表示同意:筆直,筆直! 一人一統暫時沉浸在關于許隨性取向危的激烈討論中,一時忘記了許隨剛才搞的這個男人的身份。 許隨:…等等,總感覺落了什么東西。 222:嗯嗯? 這時一個傭人氣喘吁吁地跑過來,道:“許隨少爺,您電話也打不通,我們找您多時了——許先生正等您回去呢?!?/br> 原來是忘記回家找爸爸啦。許隨恍然大悟,放下心來,邁著輕快的步伐跟著傭人去前廳找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