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隔衣弄乳(做了主人的教具)
前段時間,山下豬瘟肆虐,rou價飛漲,財閣閣主看準時機,售空幾批囤積的成畜,小賺了一筆。 這錢說多不多,說少不少,請示教主贅余,自己決定欠妥;近來府庫也豐盈,無甚大的用度,竟讓他破天荒地攥著銀子沒處花。召集其他閣主管事討論,有人提議拿去翻修西峰的童舍,獲得一片附和;零九照舊沒什么意見,于是這事便定下了。 西峰三側環海,一面依著主峰,地勢險陡,在圣教五山中最是易守難攻。原本用于安置戰歿者的遺孀和子嗣,后逐年擴建,大部分教眾的家眷都搬了上去,又設了蒙學私塾、織坊林田,端的是一派其樂融融、自給自足,讓為教出力的不至有后顧之憂。 童舍里專住孤兒,多半是外頭隨性撿回來的娃娃,看著根骨尚佳,便丟給先生教養。此時最大不過垂髫,聽說房屋整葺,要去主峰暫住,都興奮地吱哇亂叫,挨了訓才癟嘴收聲;被領著走過兩山間空懸的云橋索道,卻也不怵,一徑笑鬧,時而覷眼去瞧那深淵,或對著峽谷縱聲狂呼,早早便顯出些圣教中人恣意放情的樣子來。 如是種種本皆與零九無關,直到這群小崽子撞上他的主人。 *** “人迎?!?/br> 兩根微涼的手指按在零九頸側,他戰栗了一下,雙臂交疊在身后,竭力保持靜止。 他的面前團坐了十幾個七八歲的娃娃,一雙雙大眼目不轉睛,好奇又崇拜地看著他和他身后的人。 事情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零九勉力思索著,仍有些茫然:稚童頑劣,不服老先生管教,奔逃出學堂,尚能夠理解;纏著恰巧路過的主人,撒嬌耍癡,說什么“要好看的哥哥教”,卻是膽大包天……可主人怎竟會答應?又喚他下來,叫他立住,用他教小孩子認xue…… “氣舍?!?/br> 低沉有磁的男音在耳畔震響,致命處被撫過的感覺讓零九瞬間回神。那指腹輕貼著他的肌膚,平穩而緩慢地下移,最后定在鎖骨上緣。零九呼吸微窒,面龐涌起陣陣麻意,連帶著頭皮也發麻,思緒倏地昏亂起來。 主人的手在他身體上,主人的手握住他的脖子,主人的手…… 零九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喉結滑動。他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微微張開了嘴,發出細小的喘息聲。 他背后的“老師”似乎對一切毫無所覺,手指僅稍作停頓,便沿著鎖骨內側漸推至中,又朝著rutou的方向一轉,連劃過“氣戶”“庫房”兩處大xue,最后堪堪停在零九的乳峰將隆未隆之處。 “屋翳?!?/br> 宛如被滿盆冷水兜頭澆過,零九驟然清醒過來,既驚且悔:他怎么蠢到這般地步,居然忘了他的那、那……再往下,就會被主人摸到!雖然有衣服相隔,但那里變得那么柔軟,又鼓脹著,敏感得丁點磕碰都會吃痛,一定與正常的男人不同吧?如果被主人像之前按xue那樣按住,他…… 恐慌一下子攝住了他的全部心神,他幾乎就要不管不顧地奪路而出——但僅剩的一弦理智阻止了他:他根本沒可能逃開主人,他連這個念頭都不該有。他與主人的差距如此之大,只要跑出一步,他就會像只狗一樣被提回來,被冷斥,被喝問,甚至可能會在陽光下被撕開衣服,讓他的一對奶子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所有人看得一清二楚。 “哥哥,你的臉怎么紅紅的?” 坐在前排的小女孩兒突然出聲,歪頭注視著零九,奶聲奶氣地問道。 “……” 零九張口結舌,渾身僵硬,不知該如何是好;兩頰火辣辣的,熱度更甚。 他仿佛聽見主人笑了一聲。 “乳中?!?/br> 卻沒有理睬學生的問題,而是直直將手下移兩寸,壓著胸部的弧度,精準有力地點在他硬挺的乳尖上! 零九的腿一下子就軟了。 他強撐著保持站姿,可身體正難以掩飾地陣陣哆嗦,女xue翕動,無助地抽搐絞緊,從兩瓣rou唇的縫隙間溢出空虛的水液來。 他的rutou——受觸碰的那側——完全勃起了,沉重地墜痛著;只是這樣被隔著衣衫摁住,就漾起尖銳甜美的快意,浸染他的腦海,讓他的視野都暈暗都朦朧,似乎孩子們、白日、可能路過的教眾全部淡出,感官世界里唯余主人灼燙的雙指,和被那雙指擒獲的乳珠。 他雖仍把手臂背在身后,仍端立原地,仍冠袍整齊,然而他的目光卻漸漸變得濕潤、渙散;他的臉上流露出一種自己所察覺不到的順服——內中深處,他已經完完全全準備好挨cao了。 但就在這時,他的主人、他的男人,收走了賜予他歡愉的手。 “剩下的,回去學堂,仔細聽先生講?!?/br> 秦淵聲音平靜,聽不出絲毫波瀾,仿佛真的只是興之所至,縱容了頑童片刻的任性而已。 小崽子們不開心地吵嚷起來,又被秦淵瞥過去的眼神嚇到噤聲,可這些零九都沒有注意。情欲抓住了他,讓他的反應變得遲鈍。他慢慢理解了主人的話,頓時,強烈的、無法言說的失落充斥胸間;他好像一朵即將翻卷到頂峰的浪花,忽然缺了支撐,只能痛苦地向下墜去。 這滋味陌生而難捱,令他宛如丟了魂一般,轉過頭去,尋找他的主人—— 正撞進秦淵似笑非笑的眸子里。 零九的心重重一跳,嗓子發緊,呼吸都停住了。他怔愣地與主人對視半晌,方才醒悟,慌忙行禮告退,然后飛速隱回藏身處里。 盡管腳軟腿軟,身體里也殘存著異樣的電流,但余下的一整天,零九都狠掐著掌心,強迫自己摒棄雜念,專注于職責。 如果他愿意承認,他會說,那不是因為他有多么敬業,而是因為他一點也不敢去想,他是懷著怎樣難以啟齒的心思望向主人,主人又是用怎樣的眼光看待他的。 然而,深夜獨處的時刻,當他不得不合上雙眼,久違的春夢找上了他。在那樣他控制不了的潛意識之地,白日的情形重現,不同的是,在所有人的注視中,他被徹徹底底地滿足,被填飽,被澆灌,被主人的東西一直頂穿了最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