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幽室銷魂(為抹藥被迫自瀆)
夜晚,勞累一天的零九趕回自己的小屋,匆匆洗漱,倒進被子里便困倦得要睡去。 意識將散未散之際,他突然想起大夫給的紙包和軟膏,一下子清醒過來,坐起身子。 雖心里有些抗拒,可他又著實不愿再為春夢所擾,于是猶豫片刻,還是從包裹里翻出那兩個物什來,拿在手里細細端詳。 盛軟膏的瓷瓶樣子普通,與尋常的金瘡藥瓶別無二致;容量頗大,似是能用上不少時間。零九拔開木塞,挖出一點來捻了捻。只見那膏體乳白,被指腹溫過便要融化,粘稠地淌在手上,微微發熱。湊近一聞,膻腥氣混合著麝香味兒,正是之前他沒認出的那劑新藥。 半透明的白漿沾在指間,零九瞧著,不知為何有些異樣的感覺。他暫且按下,又伸手取過紙包。 紙包挺大,yingying沉沉,封得極嚴實。零九好奇地解線,待剝開最后一層,看清里頭裝的東西后,卻像被燙到一樣立刻丟開。 那紙上赫然擺著幾根長短不一的玉勢,雕刻得栩栩如生、經絡畢現,教人一看就知是什么yin物。原來藥叔所謂的“器具”竟是這個!零九簡直尷尬得無以復加:倘使握著柄假rou在陰洞里插入抽出,還得盡可能推擠到深處去,那豈非與寂寞幽閨里自瀆的蕩婦無甚兩樣?怕是比最饑渴的女妓更糟糕,夜夜皆要將xue弄上一弄,因著手指不夠長,出門在外也須器不離身…… 他直想得頭皮發麻,呼吸都急促起來。此時方才慶幸自己住在閣主單間,否則,要在熟睡的下屬同僚身邊脫了褲子,把玉rou悄悄搗進逼眼兒里,他實在做不來那等事。 *** 于是便見昏暗的室內,光裸的青年仰躺在床上,眉頭微蹙,一腿曲起,一手搭在股間小幅地動作。 看上去仿佛男子尋常的手活,但若仔細再瞧,卻會發現青年的指掌錯開挺翹的陽根,正陷在下體更隱秘動情之處,翻攪出一片嘰咕水聲。 湊近,那景致就愈發清楚:一枚嫩紅的女xue不住蠕動,緊咬著什么往里吞,合不攏的縫隙間微微透出些碧色;手指摩挲摳挖著小口,似是想將那東西取出,可泌著yin液的roudong濕滑無比,竟是教他試了幾次也沒成功,反倒把內中之物攆得一頂一頂,直撞得xue底酥麻震癢、酸美難耐,更是泄得控制不住,連臀底的床單都洇出一團水痕。 青年低喘著,嘴唇微張,流露出不自覺的失神來;臉上紅潮淺淡,襯著因常年藏于陰影而顯得白皙的皮膚,為他平添了些許欲色。 待到終于拽離那亂動的玉莖,一股熱乎乎的暖流也跟著涌出,混著大灘濁白的漿絮,是好不容易涂進去的藥膏。 又浪費了。零九把沾滿yin液的器具扔到一邊,懊惱地用小臂遮住眼睛,不知道該拿自己的身體怎么辦才好。 為什么水會這樣多?而且也太嬌氣、太敏感,一點細細的涼物進去,都像捱不住一樣驚縮;稍微旋轉磨蹭兩下,xuerou便癢癢地要濕起來。若是遵從醫生的囑咐,再把那假模假樣的guitou推到最深,一觸底,就能激起一種讓他面頰生紅的快感,內里更是滑溜溜地滋水不休。等他勉強抹勻了藥,動作生疏地扯出那棍子時,女屄早已春潮泛濫,什么硬膏軟膏都夾不住、留不下了。 連上藥這等小事也做不好,難道他真的如此……yin蕩嗎?他又如何做暗衛,如何掩飾自己、跟在主人身邊?零九呆呆地想了一會兒,還是坐起來,從一旁洗凈的玉勢中復挑出柄粗一點的,努力涂上藥膏。 如果有好好地塞住那里,直到早上再取出來的話,或許就不會讓東西流得到處都是了吧? *** 時光飛逝,轉瞬又去了兩月。這期間,雖每夜都被假rou弄得腿軟、白日xue中總有些空寥之意,但零九確實沒入過春夢了。 然而他的麻煩還遠未結束。 起初,只是胸部涌起的異樣。那感覺頗為陌生,硬要形容,則仿佛有什么要從乳rou里生發出來,撐得整個前頭都隱隱作痛,外部卻看著尋常。零九先是忍耐,后來脹得受不住了,才徇著記憶中大夫的話,偷揉自己的胸??蛇@動作畢竟羞恥,他又常在主人身邊待命,難有獨處之時,于是疼起來,多半也就咬牙挺著,當作受刑捱過去便罷了。 如此數日,不適感似稍有緩解,他亦漸漸覺得習慣。但緊接著,更有令青年措手不及的事情發生——他身體的樣子起了變化。 零九習武多年,所練并非剛猛暴烈的功法,反倒以輕功暗器為主;因而他的肌rou形狀并不夸張,胸部平坦結實,只微隆起個輪廓。然而現在,那輪廓的弧度rou眼可見地變大了許多,幾乎鼓成了兩座圓潤的小丘;外裳裹著,還勉強能說是男人的“壯碩”,衣服一脫,立刻就要露餡:那分明是一對豆蔻少女般初初發育的淑乳,既有不盈一握的青澀,又顯出些柔軟豐滿的雛形,只教人瞧一眼便心猿意馬,恨不得當場伸手給他捏爛玩壞才好。 最為夸張的是兩只rutou,不知何故變得極其敏感,隨奶子一起脹得厲害,時時刻刻紅腫勃起著挺于胸脯上,簡直像被誰一直叼在嘴里扯咬一般。零九從未如此鮮明地感受到這處器官的存在,哪怕不著寸縷,那股奇特的熱癢飽痛都逼得他坐立難安;更別提乳尖擦過布料粗糙的內衫時,一瞬間的酥麻過電之感能讓他驚喘著弓起腰來。 種種情狀屬實太令人難以招架,零九終于還是再去了診間;卻被告知教醫受邀遠游苗疆,歸期未定,僅余幾個弟子在教中值守。零九不欲將秘密暴露給第三人,又無法解釋自己涂用的軟膏和體內的蠱,沒奈何,只能緘口而歸;轉日忍著恥意買了些女子穿的小衣襯在暗衛服里面,這才舒服正常了些,不至于行走時被磨奶頭磨到濕了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