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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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好好好!這回……”朱承昭邊往屋內去,邊回首叫人把門關上,冷聲低笑道:“將剩飯剩菜送到臉上了?!?/br> “啥???”他背后跟著聽話關上了門,就等進去有水洗屁股的陳乖寶,聽不清楚,捉著自己行動間低頭抬頭又亂了的頭發往腮兩邊撥,亦步亦趨地跟著,問:“啥???” 前頭再沒聲兒了。 領人繞過外頭的水波紗櫥進了內室,朱承昭自己坐到了床邊,正要吩咐話,卻見那小美人已光著腳丫立在轉棱鏡前不動了,將鏡子上的珠子咬牙生生摳下來一個,正在手里拿著看。 低著頭嘴里咕咕噥噥,細長指頭捏著來回把玩,不知在念叨些什么,黑濃頭發散了一脊背。 背影細細的。 昏暗的室內,也映眼中,也映地上。 “爪子倒很利?!敝斐姓研?,胳膊肘支在腿上,往前傾了一點,做一副溫柔相,問:“不上床么?摳那個干什么?沒人教過你?” 又中肯地評價:“你很會勾引人,很好?!?/br> 立在人門口說要水洗屁股的話,一身的yin跡,生的這樣,是很會使用自己過人之處了。 尚算這些年里來這兒方式最新穎的一個。 不虧他一眼看去心里不同別的,因他皮相也比別人好些。 那時倒有那么一點興頭,如今……卻不是那回事了。 他想少造些孽,別人不在乎這些,不愿意,非要弄他臉前! 朱承昭正氣得很! “不上床!”陳乖寶趕緊回身轉臉,摳人家的東西,好像知道再喜歡也不應該的樣子。 可是這邊比他跟哥哥的房間大,又漂亮…… 把手及時往后一背,偷偷在后扔了罪證,他以為無聲無息,其實地上立馬駁棱叮咚地響了,回人的話:“不上床呢,俺就是來洗俺屁股?!?/br> 想起來了,又急道:“那你讓俺進來,到底是不是有水么?” “洗屁股?”朱承昭瞇起眼,此刻真有些狐疑,笑道:“還要說是洗屁股才行?” “這是什么規矩,邱松這么教你的,料定我喜歡?” “半夜了………”又打量他一身,眼角若不注意,并看不見曾抽了一瞬,笑問道:“跟誰搞過才來的?他就弄了你?這么快?” “你那哥哥答應了?” 氣息已不穩,朱承昭瞧著面前的人出神。 面上卻并無有盤算什么的樣子,笑模笑樣的。 所以陳乖寶見他還算和氣,快步往前走到朱承昭臉前,聽不懂,捉著他又在往下掉的衣裳道:“都說了,俺要洗屁股,你有水么?” “沒有直說,俺可走了?!?/br> 他裝架勢,其實自己也沒底,咕噥道:“俺可能找到人呢……絕不只你一個有水給俺洗屁股?!?/br> 朱承昭瞧他是傻得無可救藥,秋夜里冷,瞧不過人在外頭,放他進來了,倒不知要如何…… 這漂亮傻子,叫人弄了也不知道! 那邱松能是個好的! 險管不住脾氣,笑:“怎不誰弄得叫誰給你的洗?出來亂尋……” 陳乖寶立刻道:“俺哥弄得么!” 一只手放開衣襟,散了一半衣裳滑落,香肩微露,小肚子微向前挺,自己摸著,像個初初懷胎的小孕婦:“他一個勁兒愛戳俺肚子,戳了崽崽在里頭,將俺弄臟了,他又不給俺洗……他睡了……” 委委屈屈,手指頭又捏住衣領子,不叫另一肩也亂掉,低下小臉:“俺只能自己出來找水………” 朱承昭這才一拍額頭,像松了口氣,心道自己怎突然見了他這一身,就糊涂了,喃喃:“倒忘了……” 也高興不到哪里去。 瞧他爛紅的唇,胸脯撒星亂豆的吻痕,新的舊的,露出來那半奶尖明顯是叫人常吃,比尋常男子大些,還沒消呢,胸膛玉牌下叫蓋住一半的牙印…… 渾身都說了——是別人的東西。 拿還是不拿呢? 朱承昭也不知道,但是下半身已經不冷靜,戳得不好受,沒幾個人能受得了。 這小美人這樣……真的很浪。 夜里剛吸過精的妖精,花汁揉爛,香氣誘人,想用手去捻,伸到里頭去,握濕掐紅。 浪的讓人想cao,cao死他! 他便把手伸出來,面上溫聲笑道:“拉手么?再過來一點兒?” 陳乖寶歪頭,將他看了又看。 跟白日見到的明明是一個人,可這會兒卻又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也說不上來…… 如今哥哥又不在,這個空間里并不存在他先霸占了,別人不能碰的。 便試試探探地往他手里摸。 朱承昭等著他先輕輕蹭一下,再輕搭一下,試了幾次,才把手落實在他手里。 全程眉目溫柔,像嫻熟的獵人給獵物套圈。 “可以?!标惞詫殤?,拉住他的手,再走近一點點問:“拉了給俺洗嗎?要干嘛???” 手里皮膚滑軟,朱承昭握得舒服,便順勢把他按在自己腿上坐著了,小美人睜著嫵媚澄靈的眼把他望著,并無拒絕。 今日見過那莽漢這么抱過,很愜意的樣子,那莽漢抱著人時的神情,朱承昭從沒在別人那里見過。 又想自己也是瞎cao心,瞧著愛成那樣,怎舍得給別人吃一口。 他也好奇,是不是抱著這小美人就是世上第一幸事,同別個都不同,都比不上么? 那我的臉上會不會也有一日是那樣的神色? 很軟,暖和,嗯……還香些,朱承昭撫著他脊背,將一手悄悄往人后頭伸,陳乖寶沒穿褲子,下面是空的,很快就找到了,道:“我瞧瞧,很臟么?” “有很多水?!标惞詫氄f自己的狀況:“流了很多水?!?/br> 所以臟的,才要洗。 后面人胸膛震動,像是笑呢,夸獎道:“那好厲害,…………那你很好?!?/br> 陳乖寶也嘻嘻笑,人家夸他了,要說:“謝謝?!?/br> 朱承昭將他抱著看了又看,摩挲他渾身,小美人也不反抗,一直寧寧靜靜望住他。 手往人松散的衣襟上伸,捉住了一時踟躕,叫他懷里的陳乖寶看得像在思考。 到底是要給拉上去,還是再給扯得開些? 陳乖寶等著他,烏濃的瞳仁映著朱承昭的臉,其實余光在瞟他手,等他要是往下拉呢,就一拳捶死他,或者一耳瓜子扇他臉上。 這是哥教他的,不能讓人脫他的衣裳。 朱承昭卻只是緊緊抓住之后又松開,并沒在那松松垮垮,看著就是穿來勾引人的衣裳上雪上加霜。 像從來什么都握不到他手里,輕笑問:“你很喜歡你哥哥?” 陳乖寶想了想,也想不明白,只點頭道:“……喜歡?!?/br> 又說:“這跟洗俺屁股有啥關系???” 朱承昭見他懵懵懂懂,也不再多問,一息間又換了副臉,燭光晃動間似鬼魅般,俯在他耳邊,低聲笑道:“可知來找我,我不是想洗你的屁股……” 說話間,在周圍打轉兒的手指已立刻伸進去,在里頭殘忍地攪和。 惹得陳乖寶立時慘叫了一聲兒,后頭又叫用過,此刻更疼,激得立起腰在他懷里坐直了,不停推他打他:“你干嘛……你干嘛??!” 衣裳散了,光溜溜是個玉人打滾,在懷里踢蹬著腿兒鬧。 朱承昭下頭叫他雪白的身子在懷里扭來扭去,惹得更是戳著,忍得也很辛苦,臉上閃出一絲不忍,一手又去摸他前頭的男根。 手感很好,便捉住在手里懲罰著亂揪。 偏更笑起來,故意兇狠道:“你這大半夜來我房間,穿成這副樣兒,不就是要這個!裝什么!” 不停歇地在那濕地里戳弄,跟陳乖寶那日初見他時又是一個樣兒了,笑道:“快聽話!爺cao爛了你,包管你舒服!” “cao爛你這濕屁眼,你就乖了!” 牛牛叫人揪住,陳乖寶嘴里不住哎呦,這才怕起來,他怎忘了這人本就不是個好東西來的! 出力氣打了他一巴掌,又不停捶他揪自己牛牛的手,左右挪屁股躲他捅弄自己后頭的手。 掙開了立時從懷里跳下去,撒腿便往出跑,滿嘴里叫:“不來了,俺再不來!” “壞人!是壞人!” 叮當沸反地響了一陣兒,陳乖寶才連磕帶碰地從一堆鏡子里轉出去了。 “乓”便把門關緊,像怕放出什么來。 朱承昭等他走了,松口氣向后靠,斜到床沿,自己看著自己下面怔忪起來。 半晌,無奈嘆道:“委屈你了,可真是對不住……” 苦笑不迭,又瞧著叫人推得不住晃的轉棱鏡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