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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昏暗,一屋寂靜。 白霽被綁的四肢麻木,腰酸背痛。很難受,愈發感覺自己呼吸困難,對于周遭的環境的感知度逐漸下降,他甚至開始希冀秦暄能早點過來。 秦暄來的時候,白霽已經在脫力的邊緣,發絲凌亂的貼著耳廓,他側著身頭勉強支在扶手上。他看到秦暄的時候,發白嘴唇動了動,氣若游絲“你來了……” “嗯,想好了嗎?”秦暄開門見山,他篤定白霽這次不會再違背他。他松了松白霽手腕上的束縛,手腕上兩條勒痕紅的艷麗。 白霽手腕雖脫了禁錮,但身體還是虛得很,他堪堪把頭往前晃了晃,靠在了秦暄的小腹上,屈辱地回答 “想好了……”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不堪一擊,秦暄只要對他稍微使點手段,就能逼得他不得不低頭,他無能,他軟弱,他覺得自己無比可笑,他覺得自己生來就是別人手里的玩物。 “呵,這回想通了?”秦暄對這個回答特別滿意,攔腰抱起他下樓。白霽不再掙扎,也無力掙扎。 “特地叫了我們酒店的餐,你先吃點?!鼻仃寻阉г谕壬?,指著茶幾上幾個包裝精致的食盒對他說。 “吃不下......你還是別假惺惺了,想做什么就直接做吧,趁我還有口氣?!?/br> “我倒是想cao你,但你這幅樣子又是做給誰看?既然答應了,就是你情我愿,你現在在這給我裝什么清高?”秦暄本想好好和他說話,但是一開口就又是這些不好聽的話。 兩廂無言,四下安靜。 白霽看了看秦暄,站起來背過身去,解開了皮帶,彎腰曲背準備褪去。秦暄看他這樣,就知剛才說的話白霽又當真了,他喉口一陣發緊,傾身向前,按住白霽的手制止了他的動作。 “別這樣白霽,我不是這個意思?!?/br> “重要嗎?反正對我來說都一樣?!?/br> “你先吃點東西吧,餓了一天了?!?/br> “秦總這是幾個意思,給點吃的再cao我,當嫖資嗎?以為這樣cao我的時候是就能少點罪惡感?”白霽諷刺的反問他。 秦暄收回了手,沒再阻攔,他目睹著白霽慢慢脫下褲子,然后轉過身來,對他袒露出白皙瘦削的身體,胸前的兩點還未從上次粗暴的性事中恢復過來,疲軟的下身還蟄伏在毛叢里露出一小截紅粉色的頭冠。秦暄本就壓抑著的欲望,瞬間被引爆,他看著白霽就這樣赤條條站在他跟前,毫不猶豫地走上前,向下壓制住白霽的肩背,低頭和他接了一個纏綿又濕潤的吻。 “哼,那你就這個態度伺候我嗎?不想吃飯,那就吃點別的吧?!?/br> 秦暄坐在沙發上身體后靠,雙手抱胸。他穿著一身高定的黑西裝,最上方的領口卻敞開,本來系領帶的地方露出了一段溝壑分明的喉結,下身剪裁得體的面料包裹著他的兩條長腿。他微微叉開腿部,朝白霽抬了抬下巴“知道怎么做吧?” 白霽猶豫了一下,但最后還是跪了下去。 他剛準備上手解開褲鏈,秦暄暗啞的聲音說道“用嘴?!卑嘴V停了停,又向前湊近,用舌頭勾出了拉鏈頭挑到齒尖咬住,往下拉去。秦暄的內褲緊緊包裹住一團,單看體積就知道尺寸驚人。 白霽硬著頭皮隔著內褲舔了舔,一股濃烈的腥膻味從舌尖傳達至鼻腔。他穩穩心神,適應了一下,屏住呼吸繼續舔弄那坨巨大,口水洇濕一片灰色的內褲,顏色也變得更深。秦暄捏著白霽的耳垂,頂了頂下身,示意他下一步。 白霽咬住內褲邊緣,向下扯去,逐漸釋放出巨大,他吞了吞口水,眼睛一閉,含住了他,上下吞吐起來。秦暄被這香艷的場面刺激,身體愈發燥熱,他捏開白霽的下頷,往他喉口處頂弄。 “舌頭動一動?!鼻仃衙畹?。 白霽無法承受被秦暄直截了當地頂弄,他卷起舌頭,盡量在秦暄退出時舔弄他的鈴口,又在他進入時收緊自己的牙齒。他只希望所有的進程加快,秦暄早點射了,他早點解脫。 但他還是低估了秦暄的戰斗力。秦暄被他咬得快到的時候,生生停了下來,緩了口勁。他把白霽推在地毯上,用手指粗粗擴張了幾下,白霽哪里能承受,實打實疼得厲害,一直在向前爬,秦暄扇了幾下,冷聲道“別跑?!?/br> 白霽皺著臉回懟“技術這么差,還怪別人?” 秦暄見他額頭冒的虛汗,默不作聲起來去浴室拿了瓶乳液,倒了一坨在手上,就著一點潤滑重新擴張,這回白霽沒再往前爬,認命一般趴在那里。秦暄撈起白霽的腰,讓他撅起臀部,握住他的窄腰以便更適合自己的插入,白霽只覺得現在的自己像一只發情的貓兒,一副求cao的樣子,不堪入目。 在秦暄的rou刃頂上他的敏感之處時,他還是忍不住呻吟出聲,那種不管內心如何拒絕,都無法抵抗的快感,是最毒的誘惑,讓人沉淪無法自拔……他射在了地毯上,身體顫抖,秦暄卻還是打樁機一樣抽插,根本沒有停在來的意思。秦暄見地毯上的水漬,又把白霽抱了起來,抵在墻上,讓他雙手摟著自己的脖子,抬起白霽的一條腿,然后自下而上的頂弄。這個角度,讓秦暄的rou刃開辟出更深的道路,白霽只覺得自己快要被頂穿肚皮……小聲討饒道“秦暄,求求你……秦暄,不要了……” 秦暄自是無動于衷,反而覺得白霽這樣更有一番情趣,頂得更深更快,白霽很快接受不了他這樣粗暴地進出,從呻吟逐漸變成痛哭。 “啊……啊,秦……暄……啊” 白霽用力掐著秦暄的背,示意秦暄停下,他感覺自己下腹又是一陣情潮,那種快感和之前的略有不同,來勢洶洶,根本不能控制……他還沒來得及細想,就感覺一股熱流從鈴口處涌出,是淡淡的透明液體,很顯然,他尿了。 白霽眼前就像在放煙花,過于集中的高潮使他無法集中精神去思考自己為什么會被干到失禁,他摟緊了秦暄的脖子,在他耳邊喃喃低語: “齊雨霏霏,冉冉之暄?!?/br> 秦暄只感覺下腹一緊,他抬起白霽的臉,看著他的眼睛,問他,“你說什么?你沒忘記對嗎!” 白霽對他露出一個慘淡的笑容,說“當然……怎么可能忘記,你能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