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被液體灌滿,小腹鼓起來了
埋在潮濕暖xue中的巨龍雌伏已久,終于開始輕輕地擺尾。 晏文卿的臀部被瓷白的大手高高禁錮,紫紅的rou柱將他與皇帝相連,李承逸控制著胯,不疾不徐地在身前的蜜xue中磨蹭,等待第二波潮涌。 系統告訴他,晏文卿此次神潮來得突然,是因為自己先前插手干預導致。不僅如此,往后他的祭神期會變得較以往更加頻繁和兇險。 伴隨著清淺的撞擊聲,一直被碩大guitou頂撞的那一點孔洞開始分泌出香甜的蜜液。 洞口被龐然的大家伙堵得嚴嚴實實的,體內香液分泌的速度卻只增不減,晏文卿模糊地感知到自己小腹逐漸飽脹,像是憋尿憋到身體要炸裂一樣。 他難受地捂住自己憋悶的小腹,卻羞于開口告訴他人自己的現狀,實在忍不住了才小貓似的輕哼兩聲。 李承逸在他濕潤的xue內淺插許久,只覺掌下的柔軟身軀愈發僵硬。那松軟下來的xuerou亦開始夾緊,排斥體內巨物,他不禁有些尷尬地想“我的技術有那么差嗎?” 他默默地停下動作,這才注意到晏文卿身下的手一直抵著肚子,關節都發白了。 難道是之前進入得太粗暴,傷到哪了? 他松了只手摸上去,微凸渾圓的弧度令他一頭霧水。方才還是平坦有料的肚子,不可能一下子就揣崽了吧?自己這還沒播種呢。 他貼著那溫熱的肚皮揉了揉,晏文卿當即呻吟出聲,只是聽起來不似歡愉。 “殿下,你這是怎么了?” 他不敢再亂摸,貼著晏文卿的后背問。插在xue中的巨龍隨之抽出些許,盈滿的汁水瞬時將那空出的位置占領。 要尿出來了,晏文卿又羞恥又驚詫,而且尿意竟是從后xue傳來的。他抓住覆在肚皮上的手,知道對方是現下唯一能幫助自己的人。 “幫……我……” “幫你什么?” “幫我……要……尿……” 李承逸抓住他那微硬的yinjing,摸著不似要排便的跡象,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 “尿……后面……” 完犢子了,帝君神智錯亂了,男人怎么會用屁股尿呢。 李承逸毫無防備地將自己的陽物拔出,誰知巨龍方出洞xue,那水路瞬間爆發洪災。 晏文卿高亢地喊了一聲“啊——尿了”,蓮花香液宛若飛泉,瞬間從蜜xue中噴出,結結實實地給尚未退遠的巨龍洗了個香湯浴。 李承逸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他按了按晏文卿的小腹,那鼓起的地方果然消下去了。 原來,這君子端方的身軀,體內的sao水可以這么多。 本就還沒被滿足的巨龍不滿地再次入侵洞xue,它倒是要看看這妖洞還有什么花招是自己沒見識過的。 巨龍朝著幽處苦心鉆研,動作比先前勤奮刻苦一些。晏文卿頭靠著厚實的蒲團,隨著被抽插的頻率身體此起彼伏,他散在身前的長發一下一下隨之躍動,嘴里的呻吟潰不成句。 距離方才泄精已經過去許久,他混沌的腦子在規律的運動中逐漸清醒。 他偏頭看向身后,墻上那歷代國師的畫像,仿佛在圍觀地上媾和的二人。這是摘星樓的神龕,自己這是在做什么? 任人施為的xuerou突然收緊力道,李承逸湊不及防被夾,差點泄身。 “滾出去?!?/br> 冰冷的聲音自身下傳來,李承逸頓住,意識到晏文卿恢復正常了。 “我不?!?/br> 自己在百官面前替他瞞下了身體的秘密,不僅抱著人爬了那么多樓梯,還勞心勞力地伺候他?,F在清醒就想翻臉不認人,帝君竟是負心漢! 被激起傲嬌情緒的皇帝知道晏文卿現在體力還沒恢復,他輕輕松松地卸掉了對方要起身的力道,擒住他的胯部將人拖到身前,徑直將被迫抽離的龍根插了進去。 蜜xue已經適應了巨龍的尺寸,兼之它內里早已泛濫成災,即便是粗暴的一捅而入都沒有傷到嫩rou分毫。 李承逸是帶著懲罰和賭氣的力道進入的,晏文卿被他驟然用力的一頂,身子大幅向前傾去。還好他眼疾手快拉了一把,才不至于讓帝君大人的頭磕到地板。 這一下遠比方才的毛毛雨要觸感強烈得多,晏文卿被頂的“呃”出聲,還未等他適應這令人頭皮發麻的陌生感覺,體內的那根壯釘便開始猛烈的抽戳。 李承逸的每一下都不再克制,反正克制了也只能得到冰冷的拒絕,不如把握現在,將他的王后身體完全占有。 將龍根抽出八分,在翹臀以為自己將被解放的放松時刻,愈發迅猛的再次插入。 從未被人如此肆意侵犯的后xue,粉嫩的xue心被摩擦成艷麗的粉。與體液混合的潤滑膏在巨龍搗杵下,化出白色的細沫,或覆在巨龍身上被帶出,或趁著中門大開的時候趁機滑落在地板上。 晏文卿的雙腿被人壓制住,他腰部以下的部位早已酥麻一片,自知抵抗無用,皇帝想要他的妻子履行同房義務,哪怕傳出去,也是天經地義名正言順的事情。 更何況,漸起的潮涌令他身體的感官放大數倍,這一次,對抗神潮不再如坐鋒芒,那陣陣直搗黃龍的撞擊粉碎了潮涌的攻擊。趨利避害的身體,已經自覺選擇了這條愉悅的對抗之路。 他心道一句罷了,只是讓他在歷代國師面前被人cao弄,晏文卿還是有些無法淡然。他被頂得句不成句,只能斷斷續續地表達訴求:“換……換個……地……方……” 那雙籠罩著水霧的含情目,直勾勾地盯著李承逸,皇帝被電得天靈蓋一激靈,自是無有不應。 “好好好,是我疏忽了,你一直跪著肯定也累了?!?/br> 晏文卿見他同意,不禁松了口氣。體內的巨物滑出時,xiaoxue竟下意識地想挽留,所幸李承逸滿心在扶他起來沒有注意,否則對方肯定又要說些讓人羞憤的yin詞浪語。 李承逸陪著晏文卿跪了老半天,且他是出力的一方,這句弱雞身體的腿腳早也酸麻得不行了。 先前忙著耕耘倒是忽略了,如今站起來那陣酸痛從腳底蔓延,他腿抖了兩下,差點帶著晏文卿一同摔倒。 啊,好累,但是還是想愛愛。 而且,這個任務怎么還沒結束?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靠墻有個齊腰高的白玉石桌,上面擺著個插著蓮花的花瓶。 有了。 他攬著晏文卿走到玉案前,讓他撐著案桌而立。這桌子邊緣雖有打磨過,但到底是玉石而制,若是讓晏文卿赤身裸體抵在上面,怕劃傷了他。 李承逸從草席上撿了件褻衣替他套上,穿完才發現有些大,原來是錯拿成自己的了。晏文卿的身高一米八,他比晏文卿高四公分,所以雖然瘦,但是衣服還是比他寬大。 本就寬大的褻衣多了個尺碼,掛在帝君身上更加松垮,單身至死的直男陛下終于明白了,為什么男友襯衫會在前世風靡一時。 比如現下,他看著面前穿著自己褻衣的新婚妻子,那熊熊燃燒的yuhuo令他的陽器又威猛不少。 剛穿上褻衣的晏文卿被人轉了個方向,抵著冰涼的桌沿還沒反應過來,后身便被人急不可耐地緩慢破開。 “呃啊——” 他雙手抓緊了桌沿才不至于讓自己滑倒,李承逸看出了他的無力,雙臂貼著他的兩肋按在桌沿,將人穩穩禁錮在自己懷里。 先前被拒絕的惱怒情緒早已被拋至九霄云外,他耐心地埋在晏文卿身體里等了一會兒,待guitou能感受到xue內開始分泌的汁水,才穩中有進地頂弄起來。 二人身高十分適宜這個姿勢,李承逸只要站著頂胯就能將巨龍精準送入xue內,攪弄一番后連根拔出,黏連的液體被拉絲帶出,糊在晏文卿的屁股和自己的下體上,二人相接之處俱是泥濘一片。 晏文卿初時還能勉強維持重心在站立的雙腿,后面在對方毫無倦意的撞擊下,他只能將中心轉成緊貼著桌沿的腰部。 他的上半身貼在冰涼的桌面上,令他在沉淪中尚能維持著清明。未全部扣上的的褻衣領口大開,在擺動中慢慢滑落,露出圓白的肩頭。 灼熱的氣息瞬間噴在裸露的肩膀上,皇帝嘴唇貼在上面,或親或嘬,讓他忍不住想逃。一下一下的撞擊,令他的腰部不停在邊緣被摩擦,若不是有褻衣的遮擋,早已是青紫一片。 拋開所有不論,皇帝倒是個體貼懂得照顧人的。 但是對方竟敢公然在神龕中行樂,如此行事放蕩,他真的會是大周命定的帝星嗎。 想起那墻上的畫像,晏文卿如芒在背,尤其是上面有他師父的畫像,栩栩如生宛若真人在側。 這種在師父面前被人褻玩的羞恥感令他面紅耳赤,身體亦被刺激得xuerou瘋狂吞吐。 李承逸不知身下之人為何突然如此配合,但一定是被我高超的技術折服了。 他莫名受到鼓舞,抵著晏文卿又快速抽插十幾下,在精關失守的那一刻,按著他將巨龍狠狠插到深處,兩顆睪丸都要貼到臀縫中去。 guntang的jingye在幽深之處崩泄,晏文卿控制不住將巨龍夾緊,在急流沖刷下一并到達高潮。 李承逸攢了許久的精水,將晏文卿的小腹又灌出了一道圓弧。 他抱緊了晏文卿,上半身同他相貼,耳鬢廝磨,下半身依舊埋在他的后xue,不肯抽出。 晏文卿肚子漲得難受,想將他推開,李承逸卻壞心思地抓住他的手,一同按在那鼓起的地方,像摸孕肚一樣揉了幾把。 “帝君,你又想尿了嗎?” 那不懷好意的粗鄙之語,在調戲先前神志不清的自己犯下的烏龍。 晏文卿惱怒地咬住嘴唇,決心無視他接下來的所有非禮之言。但是對方令難得閉上了嘴,打定主意自己不服軟便一直僵持著。 那作惡的手一刻不消停地鉆進褻衣下擺,在肚皮上或撫或捏或按或拍,晏文卿被他逼得眼圈微紅,許久終于敗下陣來。 “你退出去……我……” “我什么呀?為夫可不會猜啞謎?!?/br> 他心一橫,閉著眼道:“讓我排精?!?/br> 耳邊是得逞的輕笑,滿足調戲癮皇帝終于老老實實將堵在瓶口的塞子打開,滾滾精水從雙丘間流落外地。 李承逸也不覺得臟污,他又整個人狗皮膏藥似的貼在晏文卿身上,挾著人靠坐在自己腿上。見對方不自在地動不動,解釋道“別怕,我不做?!?/br> 他坐在地上,溫熱的大掌捂著那微鼓的小腹,開始有規律地順時針按摸,引導jingye向下流出。 后xue失禁的感覺讓清高的帝君無法直視,他干脆埋首在對方懷里,掩耳盜鈴。 他們的關系似乎親密了一大步,任務完成的提示都沒有這個認知更令李承逸快樂。 他低下頭顱親了親晏文卿的發頂,一臉傻樣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