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成婚之日,神龕內雙破處
金吾衛趕著四駕馬車在宮道上保持平穩驅馳,皇家御用的婚車十分寬敞,晏文卿自上車后便一直闔目靠車壁而坐。 李承逸本想同他親近,卻被對方一個冷眼釘住,只好委委屈屈地坐在他的斜對角。 新晉帝君一貫要強,哪怕摸摸前頭的陽物就可以讓自己舒緩,亦甘愿運轉那收效見微的清心咒,試圖克制生理的欲望。 晏文卿調動心力凝神對抗體內的波波潮涌,耳邊卻有個不省心的人一直在聒噪地說要幫自己。對方不僅喋喋不休,還越靠越近。 一只手按在他的下身,晏文卿長眉緊蹙,呼吸亂了一瞬,清心咒破功了。 “你!” 頂著對方冰冷的視線,李承逸慫慫地縮了縮脖子,嘴上強硬道:“我這是在幫你,帝君可不能恩將仇報,動手打我?!?/br> “松開,我不需要?!?/br> 李承逸搖了搖頭,用另一只沒被抓住的手穿過晏文卿衣袍下擺,游蛇般隔著褻褲精準地按在那鼓囊囊的一團上。 帝君的內衣乃冰蠶絲織就,特點便是輕薄冰爽,然而現下,隔著那冰薄衣物都能感受到掌下之物傳來的灼意。 李承逸心下嘖嘖,只要不去看晏文卿那被侵犯的怒目,膽子便頗為大膽起來。 他大手完美覆蓋在那鼓囊的一團上,曲起一根手指,隔著冰絲布料用指甲尖描摹那yinjing的模樣。 多日未修剪的指甲有些尖長,即便有衣物的阻隔消去七分力度,那剩下的三分,依舊讓脆弱的roubang感受到不同于撫摸的刺激,晏文卿渾身一震,輕聲短促地哼了一聲。 不過劃過一輪,掌中之物便有了抬頭的跡象,李承逸口中輕笑,湊近了小聲道:“帝君的身體可比嘴巴老實多了?!?/br> 本就愈演愈烈的潮涌,受了外力的干擾后仿佛放閘的洪流,一發不可收拾。 晏文卿的身體重心皆放在腰腹處,前身受制于人后,他后背緊緊抵靠在身后的車廂上,自我放棄式地咬緊牙關、閉上眼睛。 這便是默許皇帝動作的意思了。 李承逸眼睛一亮,心領神會。 從太廟駕車去國師內府,以現下的速度僅剩一刻鐘左右便會抵達,李承逸只打算先在車上稍作撫慰,替晏文卿緩解幾分便可。 覆在陽器上的手逐漸動作,由先前的用指甲尖,轉為用手指貼著布料握出yinjing的形狀?;浀男Q絲布半裹住guntang的性器,華貴鳳袍的遮擋下,一只修長的手握著那撐起布料的硬挺搓弄。 若是此時有人打開車廂的門,只會看到帝后二人親密靠坐,而疏漏了那潛藏在正襟危坐下的情欲涌動。 在李承逸散漫的撫慰下,guitou吐出的液體很快便將褻褲的襠部浸濕一片。晏文卿白皙的臉粉撲撲的,好似那成熟的水蜜桃,李承逸咽了咽口水,小腹緊了緊。 馬車很快便在摘星樓下停下,李承逸收回手,那被他伺候得硬挺的yinjing還未泄氣,直直將他主人身下的衣袍頂出一個凸起。 卡在此處不上不下的晏文卿難受地睜開眼,那雙微紅的眼眸略帶嗔怪和失措。李承逸安撫地握住他的手,在他身側耳語幾句后,打開半扇車門率先下車。 “傳朕旨意,休朝三日,期間朝廷諸事交由丞相與攝政王同理?!?/br> “摘星樓祭祀一事由帝君親自主持,金吾衛現帶隊回宮,即刻起,任何人沒有朕與帝君的旨意,不得踏入內府半步?!?/br> 跟隨帝后馬車同行的本還有負責祭祀之禮的官員和內侍,聽了皇帝金口玉令,眾人紛紛領旨告退,浩浩蕩蕩的隊伍朝外涌去。 見所有人離開,李承逸舒了口氣打開車廂,便見先前還能維持坐姿的帝君,已經蜷著身子側倒在旁。 他爬進車廂,搖了搖晏文卿:“誒,殿下?!币娙吮犻_眼睛還有意識,提著的心又放下了。 李承逸撩開他的下擺,那頂著褻褲的凸起終于露出廬山真面目。前端的布料因為濕透了而變得透明,隱約可見下面的rou色柱頭。 他將晏文卿扶起來靠在自己身上,手朝那處伸去,卻在半道被晏文卿鉗住了。 那雙好看的眼睛在欲海中維持著最后一絲清明,清冷的嗓音變得喑啞卻堅定:“去樓上?!?/br> 皇家馬車每用一次便會派宮人清掃,車內的遺留物品還有專人進行登記。若是在車內留下不潔之物,哪怕宮人們不敢亂說,冊子上也并不會記錄,晏文卿亦無法接受。 李承逸只覺得在馬車內施展不開,贊同地將人移到車外后,一把將變成軟腳兔的帝君抱起來,一鼓作氣抱上三樓。 封后典禮的最后一道流程是祭拜歷代國師,李承逸想著晏文卿只要紓解出便無礙,反正他們二人也來到三樓了,順道給國師們上柱香也算給典禮掛上圓滿句號。 于是,他氣喘吁吁地抱著人來到神龕前,將晏文卿放在祭祀案桌前的蒲團上。 他摸了摸晏文卿紅撲撲的臉蛋,說了句“忍一下,很快就好”,便起身從案桌上抽出十二根立香,放在燭火上點燃。 沉香厚重的味道在封閉的空間擴散,李承逸將另一個蒲團拖到晏文卿身側,舉著香跪下來后看著抱膝埋首的晏文卿,輕輕推了推他:“殿下”。 晏文卿眼神迷茫地看著他,好似在辨認眼前的人是誰。李承逸撓撓頭,感覺他狀態似乎有些不對勁,便將人往自己身側攬了攬,讓他靠著自己。 他自己執著一大把立香,朝案桌上的神牌拜了三下,思忖片刻,組織好語言后開口:“朕乃大周第七代帝王李承逸,攜帝君晏文卿,在此祭拜諸位先國師?!?/br> “帝君乃諸位國師的第六代傳人,今身體有恙,便由朕代他上香,請國師們原諒我等怠慢之罪?!?/br> “望國師們在天有靈,護佑大周山河永固,護佑朕與帝君百歲安康?!?/br> 而后他眼神飄向晏清懸的牌位,對自己強娶人家兒子的行為心虛不已,心里默念:“老丈人好,我一定好好待他的,懇請您晚上不要來找我算賬?!?/br> 禱告完畢,他攬著晏文卿虔誠地拜了三下,扶著他的肩膀將人穩住,準備把手中的立香插入香爐中。 誰知,他方起身,原本綿軟的人突然拽住自己的袖子用力一拉。 李承逸一臉懵地摔在晏文卿身側,全身咔咔疼得齜牙咧嘴,幸好他下意識地將手中那把香朝墻腳扔去,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溫香軟玉欺入懷中,晏文卿不知哪來的力氣突然壓到自己身上。李承逸一邊躲閃著他的發冠,在馬車上壓抑的yuhuo,蹭得一下就被胡亂摸的人點著了。 他一把抽下晏文卿頭上的發簪,鳳冠應聲而落,漆黑絲滑的長發,只需稍稍用力一扯發帶便披散開。 抱著晏文卿轉了個方向,驟然摔倒在玉石地板的身體還有痛感,令他忍不住嘶出聲。 這種狀態下的自己是沒有辦法再抱著他往樓上走了。 李承逸半蹲在晏文卿身旁,將他外袍剝去墊在背后,只留下一條褻褲。 晏文卿身下的小帳篷已經萎靡不少,他將褻褲的帶子解開,抓住大腿兩側的布料用力往下扯,所見之景讓他口干舌燥。 那兩條筆挺的白腿間,一條輕紗和綢布縫制而成的貞潔帶,正綁在帝君的下體。 確切地說,是介于貞潔帶與情趣內褲間的產物。 白色的綢布像三角內褲般包裹住那渾圓的翹臀,為了防止yin水泄露還特地在后面加縫了幾層吸水棉布。綢布延伸至身前,繞過中間的性器一分為二,由末端細長的的白紗穿過大腿,將其綁在細窄的腰間打了個蝴蝶結。 圣潔又yin亂,李承逸被刺激得眼睛都紅了。他也不去解那帶子,直接握住晏文卿半硬的玉莖揉了起來。 漲大的guitou一縮一縮地,隨著撫弄的動作將滲出的汁水甩得到處都是。身下同樣高舉的皇帝開始動手解自己的衣服,很快便將自己同樣剝了個精光。 玉石地板很是冰涼,晏文卿的下半身徑直接觸地板,燥熱的他有些難耐地踢了踢腳。 李承逸覺得他很不對勁,至少上次他見到的祭神期時的晏文卿,并沒有這么奔放。但這個念頭轉瞬即逝,奔放的野玫瑰明顯更為撩人。 將躺在地上的帝君翻身,墊了個墊子在他肚子下怕他著涼。將他腰間的系帶解開,抓住那厚實的綢布往外抽出,細長的白紗從根部劃過的摩擦感,仿佛大腿被人肆意揉搓,晏文卿難耐地呻吟出聲。 他灼熱的下半身抵在冰涼的地板上,稍有舒緩的快感令他濕潤的屁股微動,臀縫間的蜜xue不自覺地翕張,上面的六瓣金蓮搖曳待綻。 皇帝看著這yin蕩的景象,驚得目瞪口呆。 他從外袍中掏出一小個青花瓷罐,顫著兩根手指挖出一大勺。那是宮廷秘制的香膏,有潤滑及養護私處的效用,是他昨日藏在衣箱中帶進國師府,今早又提前塞在袖中的暗袋里的。 將指上的香膏沿著臀縫蓋滿,待灼熱的體溫將其融化后,脂水汩汩地流向谷口。李承逸掰開那呼吸的xue孔,方便潤滑劑流入,在它汩汩接水的時候,緩緩探入一根沾滿香膏的手指。 神志不清的晏文卿皺著眉本能地搖了搖臀,想甩開那只侵犯密處的手指,殊不知這極大地刺激了理智本就搖搖欲墜的某人。 “啪——” 嫩白圓潤的右臀上,一道五指印緩緩浮現。李承逸下手的力道并不重,但是帝君的屁股嬌嫩,輕易便起了紅印。他紅著眼睛,咬牙低喝了一句“老實點”。 天知道,美色當前要克制住橫沖直撞的本能,對于接連受到重擊的李承逸來說有多艱難。 晏文卿的后xue在屁股挨了一巴掌后,自主分泌出更多液體,這對擴張xue口起了很大幫助。兼之有更為專業的潤滑膏輔助,李承逸的三根手指很快便能在晏文卿的xue中進出自如。 萬事俱備,本著尊重自愿的原則,李承逸趴在晏文卿身上在他耳邊問:“帝君,我要進入你的身體了,你同意嗎?” 握住對方那硬挺卻不得發泄的柱身,用指尖在guitou處搓了搓,晏文卿“嗯”地纏綿吟喔。 “很好,你也同意了,醒來后可不能怪我?!?/br> 厚顏無恥的皇帝歡歡喜喜地擼了自己躍躍欲試的小兄弟一把,跪在晏文卿的腰側,將粗長的性器對準那被自己用力掰開而露出的xue口,緩慢地捅了進去。 事情的進展并不順利,即便是已經擴張到三指的xue口,依舊只堪堪吞下碩大的guitou便卡住了。 李承逸還是初哥,他被卡得進退兩難,晏文卿亦疼地悶哼出聲,yinjing都萎靡了不少。二人都難受得很,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钡囊宦?,他緩慢地將自己的龍根從晏文卿的體內抽身出來,湊到晏文卿那張含著痛意的絕世容顏跟前,親了親對方的眉間皺痕,而后順著鼻子一路向下,吻住那張被咬得鮮紅的嘴唇。 “殿下,我們換個姿勢好不好?!?/br> 晏文卿只是暫時神智不甚清晰,并非昏厥過去。他聽到耳邊誘哄的聲音,模糊地記得對方是唯一與自己有過親密接觸的人,便順從地任由對方擺弄自己的動作。 “真乖?!蹦侨嗽谧约旱亩呂橇艘幌?,晏文卿覺得自己的耳朵瞬間火辣辣地燒了起來。 平趴時人的臀縫會自覺收攏,而若改為跪趴,則中門會自覺大張。 將晏文卿擺成跪趴在蒲團上,頭抵著墊子臀部高抬的姿勢,李承逸滿意地撫上那大開的xue口,身下人抖了抖臀部便要往下落。 一只大手及時將其托住,李承逸往自己的龍根上也抹了潤滑膏,而后雙手鉗住晏文卿的胯骨,對準那大張的xue口發起第二次沖鋒。 有了脂膏的潤滑,進入比先前順利了些,在柔軟的xuerou推拒異物入侵的時候,他耐心地停下,邊等待晏文卿適應,邊空出一只手撫弄他那guntang的rou柱。 這是先前替晏文卿插xue得出的經驗,皇帝的實戰經驗還太淺薄,但是技能貴精不貴多,顯然這招十分有用。 有些萎靡的yinjing在持續的安撫下又昂揚起來,前身的快感讓后面緊繃的xuerou放松不少。帝君大人顧此失彼,深諳趁虛而入的皇帝暗道“便是現在”,挺著胯一舉頂開那毫無招架之力的守門人,擦著前列腺兇猛而過,將龍根深埋進那溫熱的腸道。 劇烈的疼痛交雜著莫名刺激的快感,讓克制的晏文卿都忍不住發出綿長的尖叫。蓄精已久的他瘋狂地朝地面噴射濃精,不少精水射到地板上后,濺射到他的腰腹和下身。 他的眼前白光陣陣,想要倒下喘息,卻被人挾著下身動彈不得。 他的體內有一根粗壯的釘子,將他釘在一堵墻上。他模糊地想:摘星樓哪來的釘子,又是誰敢對自己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