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趕我走,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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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姜明明已經很疲憊了,可在路眠雨的懷里就是睡不著,總是小幅度地扭動身子。 “姜兒你咋了?哪兒不舒服?“ 路眠雨湊在黎姜耳畔問。 可黎姜又搖頭,還是那樣在棉衣上蹭得一腦袋靜電然后頭發都黏在路眠雨的臉上。 真是死倔……路眠雨還挺開心,起碼說明黎姜那最根深蒂固的性格還沒褪去,可能只是被傷透了心又嚇壞了,需要時間緩一緩。 路眠雨也不再追問,只在黎姜又躁動不安的時候貼近了他去仔細感受,終于發現黎姜的屁股蛋兒一直在重復著肌rou收縮的動作。黎姜的臀rou本來就結實緊致,一用力收縮整個腹肌都跟著收緊,帶著身子也跟著小幅度晃動。 “姜兒,你這兒不舒服?“ 路眠雨知道黎姜最要面子,聽不得那些屁眼兒屁股之類的詞兒,要是直接用那些詞兒問他他必是不回答的,所以只能用”這兒“代替,然后蜻蜓點水一樣拍一拍他的屁股暗示。 但黎姜還是使勁兒搖頭馬上否認。 “不行,你要不說我就自己看看?!啊÷访哂暧X得那樣不停點兒地縮緊屁股蛋兒咋說都是不正常的,黎姜肯定是有什么不舒服非要瞞著自己。 “姜兒,我解你褲子看看啊?!啊÷访哂暧X得這實在不算啥,畢竟這段時間以來黎姜每天基本就是光屁溜對著自己的,還有啥還沒見過的啊。 但他這次并沒有把黎姜的褲子一把拽下來,而是扶在黎姜的褲腰上等著黎姜的確認。黎姜似乎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民主”待遇鬧暈乎了,等了半天,可路眠雨還是沒直接扒褲子。黎姜反而還覺得奇怪了,悄悄側過臉去打量路眠雨,以為路眠雨一不小心就給睡著了。 路眠雨是有秒睡功能的,有時候干完黎姜的屁眼兒射得爽了也會忽然就心滿意足地癱在椅子上打幾聲鼾。 可這次他沒有。黎姜的眼神悄悄瞟到路眠雨的時候,路眠雨也在目不轉睛地帶著笑看著黎姜。 黎姜一下子把臉擰回去埋在臂彎里。然后點了點頭。 路眠雨的手輕輕地解黎姜的皮帶,下巴卻一直枕在黎姜的肩膀上試圖把他從臂彎里哄出來,可直到路眠雨拽掉了他的褲子黎姜也還是不露頭。 黎姜又乖又倔的這個樣子可真是要了路眠雨的命了,又心疼又心愛。 路眠雨盡量讓自己手上的動作輕柔一些,也沒有任何想要再次刺痛黎姜自尊心的意味,他只是拽開了褲子的后半部分,露出了那總是緊張收縮的臀rou。 屁股蛋兒上是看不出什么的,沒有傷口淤青,一切都正常。路眠雨開始往兩邊掰臀rou,但黎姜收得緊。 “姜兒,你放松,聽話,讓我看看?!?/br> 路眠雨現在說話很有用,話音剛落沒幾秒,他就感覺到手底下不怎么費勁兒就能分開那兩瓣臀了。黎姜在很主動地放松,就像路眠雨要求的那樣。 路眠雨心里多少還有點甜蜜蜜又喜滋滋呢,可看到黎姜xue口的那一刻馬上又揪著疼起來。 黎姜的后xue周遭腫得小山包一樣,可xue口卻合不攏,只要一放松,馬上就是大敞著,里面的腸rou殷紅可見,褶皺里還有著明顯的充血和細小傷口。 “這……“ 路眠雨用手指輕輕一碰黎姜就疼得一哆嗦?!苯獌?!誰欺負你了是不是!“ 路眠雨這會兒殺人的心都有了,眼睛里都冒火。 黎姜使勁兒搖頭。 “那這是咋回事!“ 路眠雨開始發脾氣。 黎姜扭頭看向路眠雨,眼睛里水汪汪的,路眠雨那一肚子邪火也不知道咋就被澆滅了。 黎姜也不說話,就是沖著路眠雨眨巴眼睛。 cao……路眠雨有點回過神兒來了?!啊@……這該不會是……是我弄的吧?“ 路眠雨之前cao黎姜的時候都是跟“情敵“宋琪暗自較勁著賭著氣呢,在黎姜身上瘋狂發泄著愛而不得的憤懣。為了逼黎姜低頭每次cao完了都是頂到最里面內射,拔出來自己就四仰八叉地靠在椅子上休息,黎姜還必須撅著屁股含著jingye四肢著地跪在那兒供路眠雨瞇著眼睛意yin一會兒懷孕生寶寶。從頭到尾路眠雨都沒有仔細看過黎姜的xue口。插的時候都是貼在黎姜身后一只手扶著jiba使勁兒往里擠,一只手掐著黎姜的脖子,眼睛盯著他臉上的反應,試圖找出一絲愉悅和享受來,黎姜只要一皺眉流露出些忍受的表情路眠雨就生氣,要故意扶著jiba在后xue里瘋狂攪和。 路眠雨真得是沒料到能磨成這樣兒。 “姜兒,你掐死我得了?!啊÷访哂甓疾缓靡馑济鎸杞?,抱住了黎姜的腰把腦袋抵在他的腰線上流眼淚。 “姜兒,我給你上點藥吧,疼得睡不著是不是?“ 路眠雨輕聲問。 黎姜猶豫了一會兒,然后搖頭。 “不疼……“ 黎姜的聲音更低了,像是要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很謹慎地瞧著路眠雨的臉色。 “我想……” “想什么?” 路眠雨很溫柔地詢問。 “想……“ “姜兒說,說了我都答應?!?/br> “想插著那個睡……“ 路眠雨順著黎姜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了墻根下那個黎姜為宋琪在后xue里插了幾乎十五個日夜的粗大的假陽具。 “為什么???!“ 路眠雨驚詫。 “漏風……睡不著……“ 黎姜看向路眠雨,只說了這幾個字就又閉了嘴。像是怕自己的多事兒惹得路眠雨煩躁。 十五個日日夜夜都這樣熬過來了,后xue早就被徹底撐開了,忙別的的時候注意力被分散感覺還好一些,一旦靜靜呆著,就總覺得一股一股的涼風順著xue口往腸道里灌,必須要使勁兒夾緊臀rou堵住那孔洞才行。 所以黎姜一直睡不著,剛剛一迷糊,臀rou就放松了,腸道里就冷颼颼空蕩蕩的,屁眼處傷口愈合和輕微的炎癥更是讓那里癢痛難耐,可臀rou一夾緊,睡意又沒了。 要不是怕嚇到黎姜路眠雨現在都想自己揪著自己的頭發把自己的腦袋往墻上撞把腦子里的水都撞出來。自己這個大傻逼當初怎么能想出這種缺德的辦法折磨黎姜呢。 “姜兒,咱不用好不好?這就是飲鴆止渴,用多了就更難合上了,總不能每天夜里都插著睡吧?“ 路眠雨不許,黎姜也不再堅持,就是眼巴巴地看著那根假陽具。 “屁屁冷我幫你用手遮住好不好?咱不往里面插東西了?!啊÷访哂陻傞_手掌覆在臀縫處,試圖像個屏障似的為黎姜擋住冷風。 “不光冷……還松……感覺要散開了。我只插一會兒好不好?求你了……“ 黎姜的xue口還在不停地翕動著,即便路眠雨已經幫他擋住了那里的涼風也無濟于事。 路眠雨實在見不得黎姜這樣難熬。他想著要不把自己半硬半軟的雞兒放進去,溫度也合適,總比那假陽具要好??伤峙伦约耗遣辉趺礌帤獾男⌒值芤贿M去就打了雞血似的邦邦硬,再適得其反把黎姜后面撐得更難受。 這種可能性是非常大的,正常情況下路眠雨只要跟黎姜呆在同一個空間十分鐘就能徹底硬起來,今天是因為心疼更多大過了性欲,才半硬半軟地收斂了些。 “好,插一會兒,但以后要每天減少十五分鐘,今天可以一個小時,明天就只能四十五分鐘,行嗎?“ 路眠雨覺得循序漸進一定是個好法子。 黎姜開心了,點頭答應。 路眠雨用溫水仔仔細細清洗干凈了那根假陽具,又在上面涂滿了清涼消炎的藥膏。 “姜兒再放松點兒,要不藥膏都擠到外面了?!啊÷访哂甑囊恢皇帜弥訇柧叩衷趚ue口處,一只手輕輕揉捏著黎姜的臀rou讓他再放松。 假陽具被一點點推進了后xue。路眠雨的手指在xue口處輕輕環繞著撫慰。 “這個深度可以嗎?” 路眠雨問。黎姜靜靜感受了一下,然后稍稍向后頂了頂身子,又吃進去了一點兒,終于長舒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這邊兒上,疼不疼?” 路眠雨覺得黎姜的xue口處腫得都有些灼燒。 黎姜搖頭?!安惶??!?/br> 這傻子……路眠雨嘆氣,就是能忍疼,多疼都說不疼。 “好,那姜兒就好好睡吧?!薄÷访哂暧志o了緊棉衣裹好黎姜,然后輕輕拍著他,直到黎姜沉沉睡去。 闔上眼簾后的黑暗消弭了現實與虛幻的邊界。埋葬了二十幾年的噩夢重新爬出墳墓。 五歲,黎姜還沒有上學。 父親,就是他媽懷著黎姜嫁給的那個男人,拽著黎姜的的耳朵罵: “兔崽子你敢偷錢!” 這男人最愛罵什么龜孫子兔崽子,反正傷不到他自己。 男人有黎姜兩個寬兩個高,黎姜的耳朵都快被他揪掉了,腳都要懸空了??衫杞褪蔷?,打也打不服。 “我沒偷錢!” 男人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得黎姜陀螺一樣轉。 黎姜他媽坐在床邊,對著化妝鏡,不言不語地看著映出的影像。 二百塊錢,對于二十幾年前的家庭來說不是一筆小數目。他那后爹打累了罵累了,黎姜卻還是不松口。男人想出了個損招,找了一群狐朋狗友假扮警察。 “把你關進監獄里!看你交代不交代!” 黎姜被帶走的時候哭得撕心裂肺,抓著母親的衣角尋求最后的庇護。 “mama,我真的沒有偷!mama別把我趕走!” 他媽只是抬眼看了看怒目而對的男人,然后從黎姜手心里一點點抽走了衣角,把黎姜拋給了一個冰涼的世界。 五六個體型各異的男人把黎姜夾在胳膊底下帶走了,去了一個地下室。 其實那些人也不算壯不算高,地下室不算遠也不算深??稍谖鍤q的黎姜眼里,那些男人就是無法撼動的銅墻鐵壁,那地下室就是人間的煉獄。 那是他第一次遭受到猥褻。男人們對他白嫩的小雞垂涎三尺。 “扒開褲子看看有沒有藏錢!” “擼開包皮看看有沒有藏錢!” 黎姜不知道自己天生的性向到底是什么。但從那次開始,“性”與“男性”就自動連結在一起了。只是他在性關系中非常執著地堅持只做1,因為他極其排斥與厭惡被控制與被支配。在一次一次的性交中,黎姜填補著童年那個無底的深淵。欲望、掙扎、恐懼。支配、主導、壓制。 直到遇見宋琪,性交開始有了溫度。 可宋琪再一次把他推進了那個深淵。 “我沒偷,真得沒有?!薄±杞o閉著雙眼渾身都在冒冷汗。 “姜兒!你醒醒??!” 路眠雨使勁兒搖晃著他,可還是無法將他從夢境中拉扯出來。 “我沒偷,相信我吧……“ 黎姜蜷縮了起來。 “信你??!姜兒!你沒偷,我信你??!“ 路眠雨抱住黎姜止住他的顫抖。 “別趕我走!別把我趕出去!“ 黎姜緊緊拽住路眠雨的衣袖。 “求你了,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