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不信你叫它聲達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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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親嘴咂舌頭,纏得星眼朦朧、抽氣直喘。徐應悟察覺到腹股溝處有硬物抵住,趕忙松開,摟著他脖子勸道:“今晚歇歇吧,看虧了身子。往后的日子長著呢……” 西門慶推開他,悶頭趴在枕上怨道:“沒有從前,哪來往后?” 徐應悟只恨自己嘴快欠考慮,說什么“失憶”的鬼話,給自己挖下個這大一坑,忙找補道:“我雖記不得細節詳情,卻沒忘了你。那時從醉夢里醒來,一大桌子人我只認得你,旁邊兒那胖子是誰,都是后來聽你說的?!?/br> 西門慶還不理他,他只好厚著臉皮又道:“我忘了自己做何營生,只記得是在你身邊兒、同你一道,便見天兒上你府里瞎晃,還把幾個嫂子都惹著了……” 西門慶這才抬起臉,“嘁”地笑了:“你從前在我房里當暖床小廝,我這驢大的行貨最認得你。不信你叫它聲達達,保管它忙不迭兒點頭?!?/br> “滾你媽的!”徐應悟照他屁股上抽一巴掌,兩人又笑鬧一番。 待喘勻了氣兒,徐應悟不知何故想起李瓶兒,訕訕推了推他道:“誒,你不去瞧瞧你那瓶姐兒?她才沒了孩兒,這漫漫長夜怎生捱得過?” “我不去?!蔽鏖T慶也冷了臉道:“見她哭我心里一陣陣難受。她想想便提她那短命漢子,叫我好不難堪?!?/br> 李瓶兒在花子虛死后迅速跟了西門慶,還把花老公公一票家財全倒騰到西門府,她心里本就揣著愧疚,這下孩子也沒了,更覺得對不住花家。書里曾寫她為官哥兒守靈時發夢魘,見花子虛抱著孩子拉她“團聚”,要不是舍不下西門慶這冤家,她便隨那爺倆兒去了。 徐應悟真不是吃醋,想起李瓶兒他只有深深的同情和遺憾,她是他注定搭救不了的“必死之人”。 古代婦女生產沒有無菌cao作的理念,除難產死亡外,有三成產婦會發生產褥熱、在產后短時間內喪生,故而老祖宗都說,生孩子是“過鬼門關”。所謂的“產褥熱”,就是出血后傷口感染病原體發生的炎癥反應。李瓶兒還算輕癥,當時保住了性命,卻轉成了慢性盆腔感染,一直惡露不盡,后來又多次與西門慶進行不潔性生活,加重了感染,最后死于“血崩之癥”。 沒有廣譜抗生素,中醫中藥毫無幫助,徐應悟明知道原理,卻也束手無策,只能干看著李瓶兒在眼淚和血污里走完人生最后一程。 西門慶說起李瓶兒,臉上沒了笑意,凄然嘆道:“瓶姐兒自來好性兒,孩子沒了剜心似的,她卻不忍責怪旁人,一句糟話也罵不出口。不見我倒好,見了更委屈。我說甚么能勸得了她?那是她身上掉下來的rou兒哇!” 徐應悟一想也是,他不去,是李瓶兒一個人難受,他去了,兩人一起難受,何必呢?于是側身將西門慶摟在懷里,叫他快睡。靜下來沒幾分鐘,西門慶便響起輕鼾。 次日清晨,西門慶一睜眼便藤蔓似的攀上他應二哥,硬邦邦一根驢rou抵著徐應悟小腹磨蹭。徐應悟將手臂穿過他頸間空隙,方便兩人面對面擁抱。 西門慶向他腰間摸弄那話兒,咬著他耳朵道:“應二哥這柄彎刀生得粗壯,卻沒我的長?!毙鞈虮凰玫没鹌?,也伸手握住他下身,兩人互相撫慰消遣。西門慶粗聲亂喘著,巴巴央求道:“應二哥替我弄弄后邊兒?里頭癢得鉆心?!?/br> 徐應悟正想著這一樁,聞言便輕拍他屁股叫他趴好,又將兩根手指在他口中攪弄得濕滑,摸索著鉆進那眼rouxue。他熟門熟路觸到那堅實的rou核,用指腹在上面摩擦捻按,立刻便激起西門慶一陣迷亂的呻吟。 西門慶的屁股生得小而圓翹,白生生、滑溜溜惹人喜愛。他禁不住屁股越撅越高,給身前昂然挺立的蠢物讓出空兒來。徐應悟看著只覺喉嚨干渴,似有火苗從尾骨直往上竄,手上動作愈發激烈。他每戳一下,西門慶那話兒便僵挺著跳一下,倒真像在點頭稱許。 徐應悟盯著他顫巍巍的白屁股心旌搖曳,忘了照顧前頭那根roubang,因此西門慶許久都沒能泄身。身體深處傳來的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沖刷激蕩,西門慶一直要射不射的爽到了極點,控制不住地顫聲呻吟不止。到了那個時候,他一口氣吸進去再呼不出來,身子一繃,對著空里前后頂著胯精泄入注。 徐應悟的手指被夾得生疼,這才發現他竟全靠手插后面射了出來,前頭連碰都沒碰一下。巨大的欣快感和滿足感襲來,徐應悟頭皮發麻渾身一酥,生生體驗了一把顱內高潮。 兩人雙雙魂飛天外,手拉著手并排躺在榻上歇了許久。 此后幾日西門慶把他應二哥留在府里不叫走,派玳安兒上應家取了趟換洗衣物,又給張松幾兩碎銀叫他自己過活。他打著守靈的幌子不去后頭老婆們房里過夜,到晚夕都同應二哥在書房里歇,沒少賴著他應二哥干那些勾當。西門慶自是貪歡成癮,徐應悟也日漸沉迷其中。每每徐應悟捱不住了,卻只能cao他腿根兒,或叫他用腳踩著自己那話兒以為疏解。 這日早晨兩人又互相褻弄得一身狼藉,徐應悟被西門慶用屁股蛋子壓著射出來后,心里愈發空虛饑渴,再不愿就這么草草了事。他思來想去,決心盡快尋個能安全地開了西門慶苞兒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