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負距離接觸ing
“先生,那……我能叫你主人了嗎?” 何禾終于哭好了,不好意思的接過先生拿來的紙巾,擦干眼淚又擤了擤鼻涕,趁著自己還一副可憐巴巴的樣,趕緊問起他最在意的問題。 他聽著先生剛剛的意思,以為這事應該是板上釘釘了的,根本不需要猶豫,沒想到先生高挑起眉毛半天不說話,似乎在認真思考他的問題。 “先生或者主人,有區別嗎?” 鐘離楊沉思完了反問道,臉上表情很嚴肅,何禾也不得不慎重且緊張起來,他掙扎著從先生懷里出來跪直了。 “當然有區別了,我不想我們只是玩一玩的關系,而且我是真的想取悅您,讓您舒服了就是我的快樂?!?/br> 何禾的話讓他想起了從前,這番話如果放在二十年前,甚至是十年前,都可以算得上奴隸必須遵守的鐵律—— 奴隸存在的意義就是取悅自己的主人。 可如今時代在改變,BDSM也進入了一種新的發展模式。 不知道是誰第一個把BDSM的愛好者按照喜好進行了分類,開始以自己的愛好去尋找主人和奴隸,而不再是以雙方的品德進行考量,這讓BDSM變得簡單快捷,適合現在快節奏的都市生活,卻也少了點用心的味道。 現在圈子里的現狀是:兩個相同愛好的人湊在了一起,隨便玩上一次覺得可以固定玩下去就隨便互相稱呼主人奴隸,甚至都不需要對這彼此多些了解。 主人、奴隸。 這兩個詞很多情況下已經失去了它本身的威嚴,主奴關系和DS關系的界線越來越模糊,大家對于主人這個角色的敬畏之心也越來越少。 主不主,奴不奴。 這導致一對真正的主奴建立關系,在烏托邦是像結婚一樣值得慶祝的。 他不覺得何禾真的能做到那個程度,但……這個小家伙又有那么點做奴隸的自覺, 說起來,就算何禾不是他的奴隸,他一樣也會像主人一樣照顧他保護他,把他引導向更好的方向發展,這是他對何經年的承諾。 所以,給個機會……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可以?他又不吃虧。 何禾不知道鐘離楊腦子里在想什么,不過只要先生沒生氣那就是有戲,他開始不遺余力的推銷自己。 “先生,我想伺候您,雖然我現在會的不多,但是我可以一點一點學?!?/br> “而且我很乖的,不會影響您正常的工作生活,哦……對,我還會撒嬌,能給您排解一下工作壓力,反正不會給您帶來任何麻煩,您要不要試一試啊……” “試一下您買不了吃虧,試一下您買不了上當啊,我們包七天無理由退貨的,而且怎么看也是我吃虧啦……” 鐘離楊終于被逗樂了,笑得胸口的紐扣都在顫動,讓何禾更加緊張起來。 他眼睛眨都沒眨的注視了先生很久,感覺過了很漫長的時間,卻依舊沒有得到先生的答案。 果然還是不行嗎…… 他眼神輕顫地收斂了視線,悶頭跪坐在床上,像是斗敗了的公雞。 “即然你說的這么好了,我就勉為其難的試用一下?” 鐘離楊調戲般的把小孩的頭抬了起來,揪住那張垮下去的臉,拉扯出一個笑臉。 “四個月內,隨叫隨到,我滿意了,就同意你叫我主人?!?/br> 四個月,這個時間節點聽起來有點奇怪,何禾并不知道何經年和鐘離楊說了年后要回帝京的事,只是心里暗自奇怪一下便答應了下來。 “先說好,我也是第一次收新手奴隸,你如果在這期間覺得某些東西接受不了,隨時可以跟我溝通交流,但是最終的決定權在我。你唯一的權力只有解除我們的這種試用關系,而且機會只有一次?!?/br> 何禾的內心翻騰著喜悅的氣泡,開心程度簡直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但他覺得自己或許應該冷靜的思考一下,才對得起先生如此的鄭重。 “好的,先生,我愿意?!?/br> 他眨了眨眼,開心的情緒還是無法克制的從被淚水沖刷干凈的瞳眸里傳遞出去。 “還有?!?/br> 鐘離楊說著臉色一變,露出個邪惡的笑容。 “雖然今天不cao你,不過,教你一點實用的東西?!?/br> 何禾懵懵地看到先生解開了皮帶,露出了里面純黑色的內褲,隨后,他被粗暴的按在了先生的胯下。 “自己驗驗貨吧,小東西?!?/br> 何禾聽得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先生這么一本正經的說sao話,怎么聽都好逗。 “干嘛呢?笑成這樣?!?/br> 小孩笑的太厲害,雖然沒有發出任何動靜,身子卻都笑得發抖,實在是讓人無法忽略。 “沒有沒有,奴隸這是高興的,先生?!?/br> 何禾的嘴唇抿的緊緊的,在先生懷疑的目光中和內褲展開了搏斗。 這內褲彈力太好了,他剛才咬下來一點,立馬就收回去不少,折騰了大半天都沒弄好。 鐘離楊看他蠢的傷心,好心幫了他一把,結果害得何禾被里面的東西彈了一臉。 他郁悶的聽到先生不厚道的笑了,他的小先生隨著先生一顫一顫的和他打著招呼。 何禾仔細看了它一眼,這會它竟然已經硬起來了。 頭部頂的蘑菇蓋有沒有雞蛋大他是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這粗細絕對和女孩子的手腕差不多少,下面同樣粗壯而且長度驚人的莖根上盤踞著一根根如浮雕般的黑紫色血管,看起來有些猙獰。 他舔了舔有些干燥了的嘴唇,不等先生催促就伸出舌頭回應了它的熱情。先生可真是能忍,也不知道硬了多久了。 “含進去,收著點你的牙?!?/br> 何禾敏感的發現先生的聲音都變了,顯然guitou是個能夠刺激性欲的位置。 他很上道的用嘴唇包住了牙齒,懷著一顆激動的心,將先生的性器含進嘴里。 這是他第一次koujiao,以前寫了這么多次koujiao的場景,他到現在才真正知道,如果嘴里的家伙太大,想包住牙齒真的好費勁啊。 在他覺得不咬著先生都已經是萬幸了的時候,先生的第二個命令下來了。 “用舌頭舔,小狗舔食見過沒有?” 何禾微微點了點頭,差點讓他的牙磕在嘴里的rou上。 粗長的一根棍狀物戳在嘴里,想在這有限的空間內活動舌頭并不容易,何禾有些后悔自己怎么沒把koujiao練一練才出來撩先生,何至于像現在這樣笨拙到只能舔這一片。 “你是從來都不看AV或者GV么?” 這生澀的動作和神情,一看就是個未經人事的純情男孩,一個指令一個動作,沒有指令就一直原地踏步。 何禾不好意思說他看片只去關注攻的性器大不大、漂不漂亮、cao起來是不是很爽上了,對被插入者的觀察僅限于那一圈軟rou而已。 鐘離楊知道小孩害羞,也沒打算要答案,直接把腦袋緩慢而又堅定地按到底——拔出——再一插到底,不顧何禾的驚慌失措,只是低聲命令他繼續舔不要停。 度過了剛開始的慌亂,何禾有些琢磨出個套路來,扒著先生請求一個暫停,氣息已經亂的不成樣子了,不重新開始他真的會咬到先生的。 “深一點?!?/br> “再深一點?!?/br> 稍作休息,鐘離楊開始探索著這個喉嚨的深度,直到何禾被逼出了嘔吐的感覺,他才放開了對于這個腦袋的鉗制。 “每次吞吐,都要按著這個標準,往喉嚨里抽氣,盡力把jiba裹住?!?/br> 先生趁著何禾喘息的時間回到沙發坐下,已經給何禾打好了樣,終于能舒服的癱在了沙發背上當廢人了。 何禾自信自己大概是知道怎么koujiao的,只不過理論和實際有些脫節,他需要積累點實戰經驗,可誰知道先生居然讓他一次性吞這么深,那一下嘔得他眼淚汪汪的。 “不行就算了吧?!?/br> 鐘離楊快活的點了一根煙吸了起來,說的話怎么都覺得是風涼話。 “我還可以再試試的?!?/br> 何禾掛著淚珠依然倔強表示想要繼續嘗試。 如果先生沒說話,他沒準會想要放棄,但是既然先生這么說了,他就一定要把這件事給做好,不能讓先生把自己看扁了。 他回想著自己豐富的情節庫,里面是怎么描述了koujiao的來著? 性器和喉嚨盡可能成一條直線……然后放松喉嚨……讓性器殘忍的插進去。 丫的,怎么這么難進,他明明就放松了啊。 何禾研究的熱火朝天,沒有注意到鐘離楊舒服的眼睛都合上了。 “嗚……” 小家伙半天都搞不定,他只能幫忙把性器往里面送送。 “你自己要的深喉,要忍住了啊?!?/br> 鐘離楊沒打算今天就要求他做這個,沒想到這孩子這么執著于玩火。 何禾在不停想抵御嘔吐欲望的時候還暗自佩服自己,這會了他居然還有功夫想下一步該做什么。 用喉嚨的rou制造收縮感?不知道他這樣喉頭發緊一陣陣無停歇的想吐算不算收縮感。 背在身后的雙手互相交纏著摳得死緊,他想延長深喉的時間,但最終實在沒有成功,極速抽離的身體里涌出一股酸水,吐得嘴里都是酸酸的。 鐘離楊隨手扔了兩張抽紙在地上覆蓋住嘔吐物,看小孩紅著眼把地板擦了,他知道那滋味肯定不好受,好心的建議他去漱口,這樣能舒服點,對方卻不太領情的樣子,還央求著想繼續試。 “我說話你是不聽?” 鐘離楊警告性的揪了一把小孩的rutou,嚇的人連滾帶爬的去了。 等何禾回來,失望的發現先生已經把衣服都穿好了,顯然是不給他再試的機會。 所以他這次是什么都沒有做成么? 不對,好像也不是,先生不是答應給他考察期了么。 他一定要好好把握,爭取順利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