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鞭打服務一條龍
“放松點,讓你停下了?” 施虐的欲望被勾起,他也不想委屈了自己,皮帶夾著呼嘯聲就落在那個如同白面團一樣的屁股上,登時就起了一條紅腫的血愣子。 “啊啊啊——嗚——” 何禾身形未動,叫聲卻顯得有些凄厲的不正常,整個人蜷成了蝦米,鐘離楊不得不繞到前方,看見何禾捂著自己軟趴趴的小兄弟,啪啪啪的往下掉豆子。 “先生,對不起,我,我太蠢了,不小心掐著它了?!?/br> 先生過來查看情況,他自然是不能再咬著嘴唇了,用盡了所有的忍耐力向先生報告了現在的情況。 何禾大口喘著氣,祈禱疼痛可以早點過去。 鐘離楊對于SUB的規矩要求比較嚴苛,叫得如此吵耳朵肯定是不允許的。 但作為新手,何禾獲得了些許優待,鐘離楊只是提醒了一下,并沒有加重懲罰。 第二下落在了對稱的位置,鐘離楊喜歡這種周整,鞭打向來對稱,而且左右位置誤差不會超過兩厘米。 何禾這次忍著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音,低聲喘息了半天,有些遲鈍地說了一句“謝謝先生?!?/br> 何禾自認為自己擅長被抽,特別是皮帶這種家庭常備的打熊孩子的利器,其中滋味何禾早都已經熟的不能更熟,在相同的力度下,他知道怎么做能夠疼痛最小化。 他努力保持著臀部放松、小腿肌rou縮緊的狀態,以保證在疼痛感最小的前提下,自己的身形不晃。 突然想感謝這么多年挨的打罰的跪,如果沒有這些寶貴的經驗,他大概早都挺不住了。 盡管如此,隨著皮帶落下的速度越來越快,他的身形也開始有些搖擺不定,肌rou控制不住的收縮,隨著急促的呼吸觸電般抖動。 手上的活早就已經扔一邊不干了,只是偶爾的擼動那么一兩下,確定一下自己是否還是有感覺的。 他想求饒,可是先生顯然到了興頭上,如果最擅長的挨揍都不能讓先生盡了興,那自己也太沒用了。 “受不住了?” 鐘離楊早都發現小孩的身體承受不住了,只是何禾沒有求饒,自己也權當沒有看到,直到心里那么點不落忍擴大到都無法忽視的程度才停下。 何禾懵懵的,整個人都快被抽傻了,屁股上盡是灼燒的感覺,還有嚴重的發脹感,痛倒是沒有覺得很痛,還不及剛抽下來那時候的十之一二。 “先生,我還可以的?!?/br> 他晃了晃依舊硬挺的性器,將這個東西展示給先生看,想表達一下自己確實是還可以堅持。 鐘離楊了然的點點頭,什么都沒說,只是cao縱著皮帶往那個脆弱上一點,然后揚手起鞭。 “啊——不行的——” 何禾下意識兩只手齊上的捂住了自己的下體,閉起眼,五官扭曲成了一團。 皮帶卻落在了他面前的地面上,砸出了“咚”一聲的巨響,嚇得何禾腿軟的癱在地上。 “先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沒經歷過……” “先生,求您重新來一次可以嗎?我不會再擋了?!?/br> 先生卻似乎不太想給個機會了,伸手把他的襯衫攏好。 “沒事,才第一次而已,以后慢慢來吧?!?/br> 他讓先生失望了吧…… 何禾不知所措的配合先生把他的上衣穿上,鼻頭抽動著又想哭了,卻看見先生指著沙發讓他橫趴上去。 “先生,您抽吧,不行您就把我捆了堵了,抽盡興了才好?!?/br> 還沒出來的眼淚立馬收了回去,何禾不顧屁股的疼痛爬到沙發邊,找了個舒服點的姿勢,回身沖先生笑得齜牙咧嘴。 臥槽,疼啊。 只從皮膚上的緊繃程度上就能感知到,那里肯定很慘。 他并沒有看到自己的屁股早都已經是黑紫色的了,他也沒有心情去關心。 來見先生之前,他就已經做好了會疼的準備,反正屁股上的rou多神經少,就算打爛了也不會壞掉。 鐘離楊隔了一會過來了,拿了一罐烏托邦專供的傷藥,站在何禾的身后。 預想的鞭打并沒有發生,先生的手覆蓋在他guntang的屁股上,所到之處留下一片清涼。 “還抽?原來我在你心里就這么粗暴么?再抽你這個屁股還要不要了,忘了你明天還有課嗎?!?/br> 事后上藥的時候,鐘離楊向來吝嗇自己的溫柔。 何禾沉溺于這種溫柔中,舒服的都快睡著了。 不對! 他的目的不是勾引先生來著么,怎么變成揍一頓完事了?兔子說只有勾引成功了,兩個人的關系才會穩固。 可……被揍一頓會不會也算是勾引成功的表現? 先生不是說了慢慢來? 可是他潤滑都做了,玩一下也可以啊。 “能不能老實點?” 小孩突然開始不老實地扭動起來,屁股跟發過頭的巧克力面包似的,在不算大的沙發上胡亂搖擺著。 “先生……” 他明明是在想辦法把先生的手指往菊花里送好么,哪有什么不老實。 何禾執拗的想把自己的手指塞到中間去,鐘離楊大概也明白了他的意圖,一只手把他的腰肢卡住。 “別鬧?!?/br> 說是這么說,鐘離楊最終還是沒孚了他的愿,指甲摳弄了一下那朵嬌嫩的菊花,不出意外的感覺到了它的濕潤以及身體主人的一聲嚶嚀。 這準備工作做的還挺充分。 “先生,您不用我么……” 感覺到鐘離楊的手指一觸即離,何禾不安分的在控制下艱難掙扎,他本來是想問為什么不玩他的小菊花,話到了嘴邊還是不甘心的想勾引。 真是上個藥都不消停。 鐘離楊強行壓著那點火氣,不再小心翼翼憐惜,懲罰般的大刀闊斧把屁股上的腫塊揉開,何禾疼得嗚嗚的叫著,先前還不忘了抽空求他使用,后來就只能無意識地哭著喊先生了。 “所以,你覺得被我cao了能代表什么?” 何禾掙扎的沒完沒了,鐘離楊耐心耗盡停了手,滿眼盡是無語。 他一直瞧不上那些調教了一兩次就要猴急插入的DOM,他自己也自然不會和SUB隨便發生點什么,就算起了欲望也多以koujiao解決。 這個圈子里太亂,過去沒有烏托邦的時候,誰誰誰得了艾滋,誰誰誰在調教的過程中猝死,經過口口相傳都能聽到不少。 現在烏托邦定期強制會員提供身體檢查報告,一定程度上的確保了安全性,但他這個不輕易進入SUB身體的習慣卻留下了。 何禾第一次聽到先生用他優雅的嗓音說這種粗鄙的話,他被羞得一陣臉紅心跳,拿扔在一邊的枕頭蓋住了臉。 好像剛剛不是他一個勁的向鐘離楊求歡似的。 鐘離楊輕輕笑著搖頭,并不打算計較何禾剛剛的所作所為,這顆果實還很生澀,就算要吃也得耐心養養。 何禾聽到先生在笑,知道先生沒拿他的請求當回事,他忍著疼從床上下來,在鐘離楊略微詫異的注視下跪在地上,面色通紅卻倔強堅定的和先生對望。 “代表奴隸被先生標記了,是先生的所有物?!?/br> 他毫無半分開玩笑的樣子,聲音雖然還帶著稚嫩卻認真的讓人動容,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如水滴般砸在鐘離楊心里的那潭水中。 求歡的話語他聽過不少,這卻能算是最能誘惑他提槍上陣的一個。 鐘離楊稍愣了愣轉而嗤笑一聲,眼神也冷卻下來,森然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人兒。 “你是不是寫多了也看多了?誰告訴你我cao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 真想撬開這小家伙的腦袋瓜看看他在想什么。 且不說別的,萬一勾起這小家伙什么心理陰影,那就沒法與何經年交待了。 “我不知道你是從哪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但隨隨便便就獻身給一個你只見了幾面甚至可以說完全不了解的人,你覺得你對自己負責么?” 鐘離楊的話在何禾心尖開了細小的窟窿,他感到身體的左邊有些刺痛,過一會才感覺到了微微的冷意。 他不得不承認,先生的話好像有點道理…… “而且我缺的不是床伴,你實在沒必要如此討好我?!?/br> 鐘離楊直起身,正式拒絕了何禾的請求,雖然他也看得上這個小家伙,可如果何禾是抱著這種心思和他上床,那就更不能隨便了。 “起來吧,我給你把藥在推推,這樣好的快?!?/br> 何禾整個人都變得萎靡了,跪在地上好像受到了多大的打擊似的,悶著頭不出聲。 在鐘離楊的拉拽下,他像失去了自我意識的娃娃被按回床上一動不動,連疼也只是皺著眉頭不說話。 “你這是怎么了?” 鐘離楊持續無語。 這一小會功夫,小家伙在前面眼淚流啊流,等他看到的時候都哭成淚人了。 “先生,您收下我好不好?我好怕這樣不知道期限的等待,總覺得您哪天就不再出現了?!?/br> 鐘離楊略感詫異,他覺得自己不是已經把意思表達的很清楚了么,他什么時候說自己…… 哦,等等。 “何經年回去沒有跟你說么?” 看到何禾那茫然的表情,鐘離楊猜測何經年大概是什么都沒有說。 最近忙是因為何經年給他介紹了幾個國家級項目,很多事情需要他本人出面,再加上剛開學一堆事忙的腳不沾地,連何禾的資料都是今天臨時看的。 “您跟我叔說了什么?” 看到先生陷入了沉思,何禾憋了一會還是沒忍住好奇。 “我說讓他把你交給我?!?/br> 他沒說他還和何經年說了,自己最近忙,轉告何禾照顧好自己等他忙完。 聽起來有點挑撥離間。 “??!他只說了同意我去找您了,然后我怎么都找不到,去哪都找不到……” 何禾說著說著模糊了聲音,他又哭又笑還含含糊糊說著些聽不清的話,那段時間的苦楚和崩潰在這個時刻全都得到了釋放。 鐘離楊由著他哭,還不厭其煩的一遍遍給他順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