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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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我逗你的?!?/br> 余洲托著屁股把宋陽抱到會議桌上,輕聲安慰道。 眼淚好一會才止住,視線還很模糊,宋陽瞪著大眼睛使勁往余洲臉上瞧,好似要確認這句話的真偽。 “你真的是在逗我?” “嗯?!?/br> 怕宋陽不信,余洲握緊他的手:“騙你我是小狗?!?/br> “那你親親我!” 余洲又親了他一口。 小臉笑開了??v使眼睛還是紅紅的,宋陽環住余洲的脖頸,兩只小腿愉快的擺動。他把臉埋在余洲的頸間,聞男人身上好聞的味道,撒嬌道:“你都不聯系我,我可想你了!” 余洲強迫自己把方才的不愉快拋在腦后,就像以往的每一次。 “想我?都哪里想我?” “嗯……”宋陽把頭埋的更深,“心里面想你?!庇忠嘀薜氖峙牧伺淖约旱钠ü桑?/br> “這里也想你?!?/br> 余洲手貼著他的腰滑下去,摸到了內褲的松緊帶,食指勾著帶子拉出來,又“啪”的彈回去,抽出一道紅痕。 這便是在調情了。 身前人扭動幾下,余洲順勢解開人外褲的扣子,注意到那根未經碰觸就私自站起來的小yinjing。 顫巍巍的,似乎一用力就能將其折斷。 食指曲起,隔著內褲輕彈,聽見宋陽用又爽又痛的聲音叫出來。余洲把人翻了個,使人坐在自己懷里。 宋陽感受到背后是寬厚堅硬的胸膛,蹭了兩下,乖乖的分開了雙腿。 把小jiba從內褲中掏了出來,剝開一層薄薄的包皮,嫩紅色的guitou接觸到空氣,敏感的顫了顫。 宋陽挺了挺胯,說“余哥摸摸”。 余洲握上了那處。 大小是不值得提的,但模樣漂亮,可愛的緊。他突然就萌生了欺負的心思。 環著性器上下擼動,慢了人就要挺腰,自覺用柱身蹭他的手心。嘴里哼哼唧唧,爽到了就喘的厲害,又sao又嬌。 若是平常聽到這些,余洲一定不管不顧的把人按住了,狠狠的把性器插進去,cao個爽才罷休,可這次卻不知為何,他明明胯下硬的發脹,心里卻沒太有從前的波瀾。 是今天太累了,余洲對自己解釋。 似是察覺到背后人的沉默,宋陽有點發慌。那只長而有力的手不斷的在他的性器上褻玩擼動,沒有感情,好像在擺弄一個精致的器件。 宋陽害怕了,眼里剛要退去的紅又涌了上來,他不安的扭動,雙腿抗拒的向中間并攏。他多么天真,好像根本不知道這場害怕是誰在引導,即使他知道,就算他知道竟還嘗試呼喚施暴者的名字: “余哥……余哥!” 身后的人也不理,只是用兩條長腿從后面將宋陽固定住,迫使腿分的更開,yinjing更多的暴露在冰冷的空氣里。 他這樣動作,像捕食者在固定自己的獵物。 那真是一場宋陽從未體會過的害怕,施暴者不忘箍住他的雙手,如同惡魔低語般在他耳邊呢喃: “陽陽,你往上看?!?/br> 聽著余洲的話抬頭,宋陽愣住了,他的視線里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攝像頭,正用冰冷的眼睛對著他們。 恐懼如同潮水一般淹沒了他。 他劇烈扭動,試圖脫離余洲的掌控,可他的小身板哪里能對抗過長年鍛煉的身體。 他大喊,大叫,身后人似乎不會憐惜他半分,反而強硬的扯掉他的褲子,借著jingye的潤滑,突然刺入他的小洞。 兩根長指被肛口裹的很緊,卻沒怎么多情,憑記憶找到當中的敏感處,直接抵著前列腺扣挖。 惡魔仍在低語。 “陽陽吸的好sao,讓全公司的人都看一看陽陽的sao屁眼好不好?!?/br> “小jiba甩來甩去,不該叫小陽,該叫小狗,是不是管不住jiba的小狗?” “陽陽不是最喜歡我的手指?以后每天都泡在這里,讓陽陽一直不停不停的高潮,變成一碰就會高潮的體質,好不好?” “……” 余洲雖然平時在床上就壞,卻從來沒說過臟話??扇缃駞s是什么臟說什么,那些下流話源源不斷的塞進宋陽的耳朵,躲都躲不開。 縱使是不愿,身體仍不得不在欲望里上下浮沉。喉嚨都哭啞了,后xue被強制cao了幾輪,卻回回在他即將高潮的時候干脆利落的抽了出去。 宋陽從zuoai以來,從來都是痛痛快快的爽,哪受過這種煎熬。幾次下來,他精神幾近崩潰,用含糊不清的聲音哭著求饒:“求求你,求求你,讓我高潮吧,余哥,求求你,讓我高潮吧!” “想怎么高潮?” “cao我吧,余哥,我想要你cao我,求求你,cao進來吧?!?/br> 宋陽指的明明是自己身后硬挺著杵在他腰上的性器,可余洲像沒聽懂似的,手指探入那處柔軟地,力度更大的蹂躪,幾乎是幾下就讓人尖叫著痙攣了。 這次高潮比宋陽以往經歷的每一次都要強烈,在一旁晾了半天jiba像壞掉了似的,隨著抽搐流出一股一股的jingye,已是水一般的清度了。 松開仍在高潮余韻里的人,余洲抽出紙巾擦了擦手,那手上粘噠噠的,是些腥氣。很奇怪,他的欲望一點都未疏解,心理上卻進入了賢者時間,好像硬挺的事物只是生理上對zuoai的直白反應,余洲的腦海里清清朗朗明明白白。 今晚和蔣鴻良去吃涮羊rou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在思考了一會世界的本源后,余洲?! ⊥蝗幌氲?。 走神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察覺到懷中人扭動時,余洲才象征性的摸了摸宋陽的頭發。 看著欲潮消退后的宋陽皺著臉,不太高興,余洲指著攝像頭給他看:“別擔心,攝像頭沒有開機?!?/br> 仔細一看,果然,標志攝像頭狀態的小紅燈都是滅的。 害怕的源頭消失,宋陽先是愣住了,等他反應過來時使勁的用手拍打騙子的胸口。雖然那處胸膛寬厚,幾乎感覺不到什么疼就是了。 得承認,害怕的情緒并不是全部,帶來更多是爽,那種擔心被暴露的羞恥感,轟轟烈烈的刺激了宋陽的大腦,好像他真的變成了一個在眾人面前盡顯sao態的婊子了。 所以在宋陽知道攝像頭的真相時,倒也沒什么太多的不滿,只是氣余洲騙他,小聲罵人怎么這么壞,聲音跟撒嬌似的。 打累了,他便趴在余洲身上。余洲說自己晚上還要忙,叫宋陽一會跟蔣鴻舟回家。 剛撒了火,這會膽子就大,宋陽聲音里有點委屈。 “我不想讓蔣秘書送我,我今天和他生氣了……” 宋陽睫毛很長,向下看的時候能投出一排黑色的影。 “和鴻良有什么氣好生?” 宋陽撅起嘴巴:“我以為和他成為朋友了,結果他說他只能是助理,不能是朋友!” 余洲幾乎要想象出蔣鴻良一本正經的表情和語氣了:“他就那個脾氣,像個木頭似的?!?/br> 宋陽特別贊同這句話,連連點頭:“雖然他今天有點過分,但我也不是不能原諒他,如果他肯給我個講個笑話的話?!?/br> 這句話本身就像是個很好笑的事,余洲無奈的說:“他講的笑話一定不好笑,我認識他這么多年,還沒怎么見過他笑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