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新歷】惡欲盛宴之畏懼(視角劇情-雄子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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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星網斷網30分鐘前,主星主城,首都第一星環酒店。 “他真漂亮,不是嗎?”現存基因序列B級雄子—羅西·貝內法著迷的看著全息投影中的阿弗洛狄德,坐在他身旁的雌侍克里斯·克羅并沒有出聲。 在上一次跟著附和,被雄主甩了一巴掌后,所有在這個房間的雌侍都學乖了。 觀看影像時羅西·貝內法好幾次都試圖伸手去摸幻影中的阿弗洛狄德,每一次都會因為手指穿模而生氣,這個時候他就會怒斥身邊的雌侍,“為什么科研院還不能解決這個問題!他們不是號稱三級文明之下,無所不能嗎!” “怎么連一個五感模擬到現在都沒辦法校正,到底用稅金去做了什么!這個時候不就正好是要研究雄子信息素的關鍵時刻?”羅西·貝內法冷笑一聲,對著自己一直沒抬頭的雌侍問:“我記得你離職前,也是科研院博士之一吧?” “給我想點辦法,克里斯?!绷_西·貝內法把頭扭回去,繼續看著阿弗洛狄德,冷漠的說:“想不出來你就自己收拾東西走人?!?/br> “……”金發的雌侍,克里斯·克羅在結婚前的確是在科研院相關部門工作,科研院非常大,細分許多部門。結婚十年,他的雄主甚至沒記住他曾就職的部門屬于科研院-機甲系。 在學識上能達到博士,并且在重要部門工作的科研型人才對其他領域都會有涉及理論,對于眼下的情況,克里斯·克羅實在沒辦法直接對他的雄主說:抱歉,這個病毒直播的直播權已經完全不在科研院手中,聯邦的總智能主腦就算還在運算,也根本不可能修改這個病毒直播的第一權限。 “雄主…”克里斯·克羅盡量簡潔地把科技上的來龍去脈與雄主說清楚,但他的話并沒有說完,就先用臉接了羅西·貝內法的一巴掌。 室內一靜,羅西·貝內法另外幾位雌侍走上來開始熟練地哄雄子。 羅西·貝內法并沒有接受過更深程度的知識教育,他只上完了雄蟲中高級課程就再也沒有翻過書,對于科技側領域一竅不通;但這不妨礙他覺得自己的雌侍沒用。 “真是白瞎你這個身份。滾出去,接下來一個月都別到我眼前晃?!绷_西·貝內法不耐煩揮開另外幾個雌侍,“煩死了,都出去?!?/br> “雄主……” “可是……” “聽不懂我的話?” “……” “是……” 三位雌侍無聲退出去,門輕滑合上。 奢華的室內就剩羅西·貝內法,他放下手中的平板,將全息投影的授權模式面積調整到了整個房間,瞬間,科技帶來的真實感就讓羅西·貝內法身臨其境。 全范圍的模擬現實投影甚至把房間原本該有的裝飾都覆蓋下去了。 只十秒不到,新紀元的暖系家居就重構建成了一個冰冷的高科技感體檢醫療室。 阿弗洛狄德就坐在離羅西·貝內法兩米不到的矮床。 都出去了?!?。 羅西貝內法再也不想忍耐那股欲望,病毒直播的確是把阿弗洛狄德身上的觸感關閉,可是其他全息構建出來的東西觸感還是在的。羅西·貝內法在手上戴了一雙貼了傳導片的手套,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地坐到了阿弗洛狄德的矮床邊。 那床很大,而羅西很嬌小,稍稍貼著阿弗洛狄德坐下,他看上去就有些稚嫩了。 羅西坐在矮床邊緣,專注地去看沉浸在情欲中的阿弗洛狄德。 ……看著殺神溺于情欲之海。 全息投影中的年輕雄蟲陷入情欲里的樣子總會輕易讓人想到上一個轉場前,他在斗獸場絕對地位的形象;年輕而英俊,傲慢又強大,面對所有事情都運籌在握,他身上那股淡漠的冷靜總給人一種……一種好像什么事情都能解決的平靜。 那是一種實力過強,已經不需要刻意強調的無形之物。 阿弗洛狄德總是很平靜,哪怕是一點笑意,玩笑,他的眼神都如沉冰。 羅西這個時候會佩服投影中的阿克希,這個歷史雌蟲真的不感覺這個伯爵很可怕嗎? 阿弗洛狄德……平靜看人的時候,像某種瓷做的偶。 虛無,機制的冷,rou體里面仿佛忘記住入一個靈魂。 這時候的阿弗洛狄德能夠定義任何形容族群alpha的詞匯,他如神像般威嚴與完美。 可有著這樣一顆心的舊日夢影,卻依舊會耽溺于欲望之海。 老天,這座完美的神像有個極其明顯的弱點,只需要洞悉愛情與色欲,就能夠攻破這座神像,讓天墜落——這種感覺不僅蠱惑住了新紀元的雌蟲,在新紀元雄子一方更是亂殺一通。 - 新紀元的雄子從出生后,有意識起,他們就享受著全然的性別階級特權。 很少有東西是他們得不到的?!苍S雄子的教育并沒有那么高,也許他們的大局觀還不如一個正在進行中級教育的軍雌明事理,可在他們能夠想象到的一切里,他們就是皇帝。 這意味著,他們很少有得不到欲望滿足的時候。 再桀驁的雌蟲,軍雌,生性淡漠又或是古怪的科學家?還是研究員?又或是院士?總之,只要這些象征著武力,腦力存在的標簽中還帶著雌蟲一項,新紀元的雄子就總是有辦法‘得到’他們的理智。 這種萬能靈藥般的‘得到’,使得很多雄子的生活一眼就能看到頭。 享受階級卻被階級所困,一眼望到頭的感覺會給生活帶來無趣感,而大多時候,雄子們的時間都花在交配上——也必須花在上面。不是所有雄蟲都喜歡這種以交配為生活主旋律的生活,可他們沒有太好的解決辦法。 他們在退化,而雌蟲對他們所有的保護與優待,敬畏與縱容都是看在體內的DNA之上——雄雌之間當然有愛情,可當愛情發生之前,這些雌蟲就已經被新社會成百年的教育塑造成了一個‘合格’的樣子。這使得‘愛情’的降落非常辛苦。 雄雌間的主流依然是那套主仆般畸形的馴化式結婚。 所有的雌蟲都在向往著雄蟲,但這不是這群物質飽和,開始在精神方面吹毛求疵的雄子們想要的向往。 珍貴的事物是他們指尖的流沙,無論這個時代,又或是下一個時代出現多少天才,多少將軍,這些雌蟲到雄子面前最后都會化為一個模板。 這種統一會讓人產生一種廉價感。 億億萬的向往與矚目,讓雌蟲在雄子眼中變得‘廉價’了。 在無新鮮的常世中,某一天突然冒出了一個全然不同的存在。 足夠不同,足夠稀少,足夠昂貴,足夠強大,在審美觀上與雌蟲為一系的阿弗洛狄德。 新歷雄子不心動那才是見鬼。 新歷雄子觀看直播投影時并沒有打開信息素投射一選項,這能讓他們享受全息感官的同時不會被阿弗洛狄德過于刺人的同性信息素影響,雄子在信息素一側遠沒有雌蟲敏感,他們‘飽足’了太久,比起生理需求更追求心靈上的慰藉。 比起大眾雌蟲們更在意的信息素,文化背后的血腥程度與方方面面細節,新歷雄子很簡單,他們多數只看阿弗洛狄德的臉和阿弗洛狄德的行為。 尤其是對年幼的阿弗洛狄德如何反抗他的雌蟲兄長這一點,滿足了不少新歷雄子在武力值上的匱乏想象。 阿弗洛狄德有著與他們相同的性征,相似的脾氣,相似的境遇;在這種境遇上,阿弗洛狄德又超脫出他們,他自身就是一個強大的存在,能夠推翻并且反抗他不爽的存在——這完全滿足新歷雄子的武力側幻想。由于自身基因退化,無法反抗雌蟲這一點是無論多少特權與優待都無法磨去的羞恥;在這一面,新歷雄子簡直愛死阿弗洛狄德對任何雌蟲沒有好臉色(對任何蟲族)這點。就算是面對明顯比他更強,更恐怖的雙生雌兄,阿弗洛狄德還是不變其態度。 他蠢嗎? 一開始是有雄子覺得幼時的阿弗洛狄德反抗大權在握的雌兄是件很愚蠢的事情,那是你一殼同源的雌兄,供你吃喝,護你周全,盡管有著他自己的想法,可無法否定的是,白公爵的確在某個特殊的時間段保護住了這個年幼的弟弟。(這點在評論區很多鉆研黨開始分析舊歷原始蟲族兄弟間的血腥情況后更加疑惑) 你為什么要反抗呢?你為什么要反抗的那么激烈呢?很多新歷雄子其實不太能理解這點,他們已經被新歷的一切特權和優待養廢了,感官鈍化,思維轉速并不靈敏。對他們來說,如果他們有一位白公爵兄長,他們絕對不會像提摩西這般去反抗這位行走的天災。 ——憋屈與恐嚇,掌控與監視;但這并不會讓你失去生命呀? 不僅不會反抗,甚至會變得依賴,如幻想種寵物依賴他們的主人般。 ——比之年輕的阿弗洛狄德更加強壯,傲慢,且俊美的雌蟲領主獨一無二的珍惜寵愛。 但年幼的提摩西說不。 他說:不。 讓阿弗洛狄德成功從暴君賽利安手中活下來到底并不是這種看似愚蠢的反抗與白公爵所謂的兄弟情誼。 是他的有趣,是他那顆燃燒的心,是涅柔斯·賽利安終其一生都不一定能理解的‘情感’。 寬容,源于雙生的讓步與一陣陣仿佛只因涅柔斯賽利安才出現的情感。 26歲的涅柔斯賽利安在提米身上看到了一種非??膳虑抑旅臇|西。 他會因為提摩西的情緒而興奮,他會因為提摩西而能感受到情感。 一種足以讓人覺得沸騰,讓人興奮的情感。 活像涅柔斯賽利安的情感全部寄生在了這個弟弟身上,只有他施舍,他開心,他快樂,他痛苦,涅柔斯才能觸碰人間。 于是,小小的提摩西度過了最危險的時段,他證明了自己的價值與唯一性。 ——永不妥協是一種非常激烈且正向的情感,它能使軟弱者擁有最堅硬的外殼,是所有黑夜中絕不會熄滅的星火,是不凍泉中源源不斷的熱源,是任何一切正向的,足以讓人飛蛾撲火的能量。 不止是涅柔斯賽利安看見了,一同看著這一幕的新歷蟲族也看見了。 不說雌蟲的角度,從雄子的角度來看,他們沒有這般的勇氣與決心,他們一開始覺得離譜,繼而是對鏡似的因此發現自身的缺點——特權和優待長久蒙蔽了他們的雙眼,沒人會在他們眼前說他們的缺點,這些新歷雄子被困在了一個刻意形成的牢籠中。 阿弗洛狄德的意志是一把鋒利的尖刀,對雌蟲形成影響前,就已經刺破撕裂了新歷雄子眼前的障目之布。 直播開始沒多久時,新歷雄子們都不喜歡這個異種同類。 阿弗洛狄德是一面鏡子,他多么完美而特殊,就多么照出現實新歷的雄子不堪的一部分本性。 討厭他的,惡心他的,嫉妒他的,詛咒他的,惡的輿論化為毒蛇的牙,試圖找出這尊塑像的缺點,進而攻擊他,告訴世人,阿弗洛狄德不過如此。 可真當阿弗洛狄德的缺點出現時!這些新歷雄子們卻猛然沉默。 ——這是一個非常誘人的缺點。 一個……只要成功掌握,就能夠擁有阿弗洛狄德的缺點。 于是這就不是缺點了。 所有對阿弗洛狄德的惡意都在這個缺點之下化為了欲望。 新歷雄子們有多么討厭這個對照物,這股‘多么’轉化的欲望便是翻倍的。 多么,多么,無知的美麗之物。 無知的,一種對任何情欲毫無防備的完美之物。 強大卻脆弱,聰慧敏感卻無知。 “so beauty……”羅西·貝內法定定地看著這個幻影,靠得很近,他打開了3%的降幀信息素授權,那股刺人的冰冷與沖鼻的甜味一下子被壓到一個很低很低的閾值,這讓羅西想到了一個夏天,他去看的一場機甲展示。 機械的神自概念而出,于碧藍的天空之上降落,壓迫力場帶出的氣流與絕對的冷兵器肅殺感刺在展廳第一排的觀眾身上。 絕對的力量。 新歷的雄蟲身體孱弱,對于這類最低要求都在S基因潛力精神海的機甲永遠都只能觀望。 強大的,絕對的,無法cao控的外力。和現在一個……強大的,絕對的,有弱點的……外力。 羅西感受著冰冷刺人的信息素,他閉上眼睛,靠得更近,聽到阿弗洛狄德清淺的呼吸,聽到阿弗洛狄德親吻的水音,聽到阿弗洛狄德笨拙又耐心的啄吻啵啵聲—— 絕對的弱點。 真想要啊……真想,要他迷戀一個雌蟲般迷戀我。 親吻一朵花般,笨拙又認真,沒有任何需求,就只是……吻我。 惡欲轉為貪婪,貪婪又因無知進一步暴漲,變成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欲。 大多數雄子都被這種欲望之火點著了。 “真是個……該死的好運婊子?!毙圩恿_西半倚在矮床的靠背上,錯位著,半躺下來,嗅問著刺人的信息素,慢慢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將手伸進自己的褲子里,有些生疏的撫慰自己。天知道自從第一次遺精開始,羅西可就沒再缺過暖床用的性偶。 雄子羅西的動作生疏,手指有些發抖,面上的表情不算好看,介于不自在與輕微的癡迷;一種背德的快感經由虛擬投影阿弗洛狄德的每一個舉動溢散,再重現化為一條蛇纏在羅西的神智上。 ——他在幻想著一個雄蟲,幻想著…背欲的禁果。 當視頻中的阿弗洛狄德真的順著那位博士的幌子走——真的對情感這種東西起興趣后,新歷雄子們簡直感受到了一種過電般的戰栗。 最最純潔的感情初芽。阿弗洛狄德什么都不缺,同樣是雄蟲,不為這俗世的一切駐步,他會是一個絕對適合戀愛與長久相伴的對象。 因為他是無知的。 雄子們能在他身上永遠年輕,永遠指導,永遠被純粹又朝圣般的愛著。 ——精神空虛的新歷雄子想要提摩西想得發瘋。 遠比還在觀望而遲疑的大部分新歷雌蟲還要沉得深,年輕的伯爵身上有他們想要的一切東西。 ——————---- 全息投影中,年輕的伯爵在親吻他的雌蟲,姿態青澀不見什么明顯遲疑,隨心而動,像狼像貓,犬齒明顯,又咬又舔,像孩子般好奇去吮雌蟲的胸乳——淺色的薄唇先是吻了吻那粒因發情而漲紅的乳尖,在近景中,雄蟲稍微遲疑了一下,他好像有點拿不準該繼續吻還是舔一舔;沒人教他,一點秒間的遲疑就顯得他有些笨拙。 ——————--- 播放到這一幕時,此刻還算正常的評論區滑過大量相關評論,零星夾雜的一些疑問顯得很可憐。 【舊紀元的蟲族會像新紀元后的雌蟲一樣選擇哺乳嗎?】 【哈哈哈哈哈】 【遲疑了,小公爵竟然在這個時候遲疑了!他一巴掌一個萬轉爐心的智械的時候都沒有遲疑,竟然在這種時候出現遲疑???什么傻逼雌蟲??!什么傻逼雌蟲?。?!我靠,服氣了,就完全不教小公爵步驟是吧??】 【小公爵怎么看也不像是被哺乳長大的,看之前所有的記錄影像,小公爵也不是沉溺于色欲與交配的類型……我真的懷疑他不會把這個雌蟲的奶子當成接吻一樣需要對待的必經過程……吧?】 【……嫉妒,嫉妒是今夜的天幕?!?/br> 【好運的婊子?!?/br> 【該死的,這個雌蟲到底是哪個族系的血親?】 【小公爵真是…成熟的一側是孩子般的幼稚,這般勾引就上鉤了,還是因為沒人指導……真是,浪費啊……】 【自己摸索,完全摸索錯,認認真真每一個地方都對待鄭重對待的小公爵——我的寶貝,你的學習精神是不是有點太強迫癥了????】 【戰場巨人,情場矮子?!?/br> 【我懷疑小公爵這個時候的試驗對象,要是一個類人情人(按照歷史走向肯定會有這類型),他可能還要研究一下類人種和蟲族的生理構造哪里不同,才會提槍上陣?!?/br> 【……媽的,自小公爵開始像小狗一樣親人(原諒我真的想不出任何詞匯來稱贊了,他真的就是舔舔咬咬又親親)我的鼻血和jiba就沒停下過興奮,真的好想咬他舌頭,小公爵的舌頭還是偏虹吸式的口器……這類型難道不是蝶系和蜂系更多嗎?總之這不是重點,好想咬他舌頭,舌頭尖尖像花瓣尖一樣的下弧線——淦,含在嘴里我他媽能給他口脫皮?!?/br> 【……該死的觸感關閉,未知病毒是不是就知道這個雄蟲的殺傷力?小公爵真的不是故意的嗎?他這種吸奶頭的方法,真的不是故意的嗎????對生育過的雌蟲簡直就是絕殺吧……親得那么用力還吮到了部分乳rou……草,真的看濕了。這個婊子根本沒有胸,一點鍛煉的胸肌都沒有?。?!提摩西都叼不住他胸,這個婊子一看就沒生過卵,寶貝你再怎么吸也不可能吸出奶水的你別用那種方式吸了?。。。?!草,看得人渾身發熱。吸奶器,吸奶器……我之前的吸奶器放到哪里了……】 【服氣了。那個奶頭都給小公爵吸腫了。就只是看他舔了一下雌蟲胸口,我已經高潮兩次了,這合理嗎??他真的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為什么每一個交配行為都那么色?】 【是獸性?!?/br> 【小公爵身上的獸性在情欲上要更直白?!?/br> 【……完全就是因為提摩西在zuoai方面是個笨蛋吧?】 【笨蛋好啊,笨蛋妙??!年輕熱情的笨蛋,會用最大最認真的力氣搞雌蟲……嘖,便宜這個狡猾的博士了?!?/br> 【……真是,媽的。要是老天長眼,這個雌蟲最好是認真對待這一場事故?!?/br> ------- 全息投影中。 過去的影子一無所知。 年輕的伯爵就像眾人所猜測那般,真就把這一場性愛交配試探當成了一個教學,又或是一場拉拔的籌碼賭桌,在認真摸索,認真試探。 年輕的雄蟲舌尖纖長似蛇,稍微一卷,就把雌蟲的rutou含在口中。他用一種吮吸的力道在親吻那顆嬌嫩漲紅的乳果,喉舌一動,不知度,就像某種幼獸含住了母乳,吮弄著吸,不止乳尖,連胸膛前小半乳rou都被含在藏滿獠牙的口中;每一個吮吸間,玻因斯特都能感受到雄蟲舌面上柔軟的細小倒刺把rutou刮破皮,年輕的雄蟲此刻貪婪無度的像一個幼蟲,只知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吮吸著出血珠,稍刺的舌尖一直頂拱受傷的乳果,似撥弄花蕊般肆意用力,將那粒小小的乳尖吮腫了,發出嘖滋的曖昧水音。 玻因斯特發出一聲壓抑的喘息,那種感覺實在太難以形容。 ------------- 這個時刻,屏幕前上癮的雌蟲們找了各種辦法揉弄著自己的胸乳,并不憐惜,搓紅搓腫,尤其是當雄蟲用舌尖含玩rutou,時而露出舌與吸腫的奶尖時,這些陷進去的雌蟲近乎是同一時間與舊時光里的黑發雌蟲一起呻吟出聲。 一些鍛煉有度,胸圍頗為可觀的休假軍雌更是將自己一雙飽滿胸肌揉得滿是淤青指印,揉紅乳rou,揉腫奶頭,挺立的奶尖揉紅,揉得變成深色,似豐熟的紫紅葡萄般。 這些經歷過交配或是沒搖到號的雌蟲們第一次在主動交配中去體驗受虐的快感,他們會隨著提摩西每一個含乳,嘬奶尖的口型而用力捏自己那可憐的,深紅到發紫的乳尖?;靡暬猛?,麻痹理智,在深深吸入提摩西發情熱信息素的同時,幻想自己正被這個迷人的雄蟲玩弄。 幻想年輕的伯爵咬在自己胸口上,卻只是用牙尖和舌頭欺辱兩粒小小的乳果。 這部分上癮的新歷雌蟲光是聽小公爵吸吮奶子的漬嘖口水音都能夾緊雙腿,雙眼發直——舊時光的雄蟲于這方面就是個青澀的笨蛋。 他是真的像吃奶一樣在親那個黑發雌蟲。 那點啵啵嘖嘖的水音像一張網,一頭蒙住上癮的部分雌蟲,讓他們呼吸都變得有些斷續。 -------------- 虛擬投影的故事還在繼續,評論與論壇中除了少數技術科普帖子,與猜測帖子還在時差更新,很多偏向亂討論的帖子與實時動態社交出現大范圍的空白時段。 無數雙眼睛此刻無論什么想法,他們都只能看著水晶吊燈下半遮掩半流露的兩位蟲族行歡愉之事。由冷光所照耀折射而亮的多面晶體在兩位蟲族身上落下冷調的璀璨,他們沒有怎么動,雌蟲更是盡力壓抑著任何不體面的聲音——但眼下的氛圍色情無比,又似曖昧炸彈般燃燒轟炸著大部分上癮的新歷雌蟲。 這位年輕的殿下是頭莽撞的狼,什么也不懂,礙于地位階級問題,玻因斯特甚至不能在沒有允許的情況下去教導對方。玻因斯特被這種吃奶般粗魯又細致的親吻方式吸的魂都要飛出去了,偏偏提摩西喜掌控,親吻玻因斯特胸口時單手掐住了雌蟲的腰,扶著他坐在自己胯上,更是固定住了雌蟲后退的路。冷甜的信息素是劊子手,正在一刀一刀剁碎雌蟲的理智。 玻因斯特仰著頭,被親的腰身顫抖,于是提摩西搭在他腰上的手,會曲起兩根手指,似安撫似不耐,輕輕點著玻因斯特的腰。要他安靜,要他穩住。 黑發的雌蟲被這種若有若無的指蹭根本坐不穩,明明是坐在提摩西懷中,卻恨不得要佝僂著軟下來,成為專用的奶器,只叫這頭狼輕點啄弄。 年輕雄蟲吮的不是奶汁,而是玻因斯特的血與靈。尤其是提摩西在新事物上不習慣克制,他咬著玻因斯特的胸rou,吮吸出了血,發情熱與血液讓提摩西有點朦朧的荷爾蒙式爽快,這很難得;提摩西便肆意而暢快地玩弄著雌蟲的那點胸前白rou,吻紅了,咬破了,從雌蟲的乳中吸取甘甜的汁水。 “…殿,殿下……”玻因斯特被自身發情熱搞亂了腦子,但他也知道再放縱提摩西只親一邊,當這個不知節制的原始蟲族真的上頭,一定會撕咬下一大塊胸口rou。黑發雌蟲在欲望之海中死命拉拔自己的理智,一邊伸手去解伯爵的皮帶,用顫抖又壓抑的聲音祈求他莽撞的殿下吻一吻另外一邊胸口。 “請…嘶,請您……您……啊,再,再吻一吻……嘶!” 當年輕伯爵松口時,黑發雌蟲這一邊的胸rou已經被吮吸得微微腫起來,如花期正好的桃果嫩紅鼓脹,被軟刺舌頭重點憐愛的乳尖更是被舔成了艷紅色,破著皮,如熟婦漏奶般滲著血。 于是提摩西又伸出舌尖舔了舔那點漏出來的汁水。 室內空調的冷意和活物舌頭的舔弄,直接讓玻因斯特人趴在了雄蟲身上,壓抑著喘息,身下發情液體甚至沾濕了提摩西的西褲。 但顯然,伯爵的褲子質量非常好,提摩西一點沒感受到,不然年輕的伯爵臉色肯定立刻變臭。 他只感覺自己懷里有個不停散發熱量的活物,這股熱量還在不停升高——這讓提摩西有點不適應。 他是低溫體質,除了泡澡,已經很久沒有和高熱量的物件有過如此接近的時刻了。 年輕的伯爵稍微往后仰了仰頭,下意識想來開距離,懷中的雌蟲幾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雄蟲的微弱的不喜。 玻因斯特無論如何壓抑的喘息中泄露出一點點哭腔似的抽氣,他趴在提摩西的肩頭喘著熱氣,稍微側了側臉,在唇碰上伯爵的尖耳朵前,玻因斯特對著提摩西喘了一聲。 悶悶的,有些磁性的沙啞,帶著壓抑至極直接染上弱顫哭腔的呻吟。 顫抖的呼吸化為一個逾越的吻,落在提摩西耳邊,玻因斯特說:“來吧……殿下,進入我……” “掌控我……” 年輕的伯爵本想退后,這一聽就頓住了。 雌蟲適時地下沉腰,用自己潮濕又柔軟的下身去磨蹭著雄蟲因發情熱而勃起的胯部yinjing。 一種旖旎的潮濕熱薰紅了提摩西脖側的皮膚,玻因斯特用臉,用鼻子,用眼睛去‘觸摸’他的殿下,他在提摩西頸側用鼻尖小心地‘吻’著,磨蹭而小心——是被掌控的,是柔弱的,是需要提摩西的小動物——雌獸,弱者。 于是,年輕的伯爵不耐煩地撕開了雌蟲的褲子,露出蜜與露水之地。 ——---- 屏蔽數據洪流般的純發sao黃色發言,還是有些勉強能夠理智討論的帖子,但其中大多都是不敢相信。 【……】 【這是真實存在嗎?真的會有雄蟲會這樣親雌蟲嗎?就只是嘬一下而已……看都看到全身發軟。要老命……這是真實存在的雄蟲?拜托,小公爵這個反差,天哪,就,天哪!完全是兩個人了吧?。?!在戰場上和私人時間完全是兩個風格的嗎??】 【可以看出提摩西完全沒有調情經驗——但該死的是,這迷人的笨蛋他媽的在調情與色欲上簡直天賦異稟!看看那個好命的婊子!僅僅只是被親了幾下,再碰碰奶子就已經進入發情熱中段了!】 【假斯文。虧我還想著舊歷竟然有理智派蟲族存在,結果,哈!瞧瞧,瞧瞧!這sao貨!他媽的屁股流的水都沾濕提摩西的西褲了,還在提摩西大腿上不停的扭,博士?哈?娼妓都沒他那把腰會扭!】 【…………】 【這個雌蟲真的好sao啊……他的手段真的好sao并且很高超,在沒有逾越的情況下,竟然還能做到這種地步……天哪,真慶幸他不是新歷的雌蟲,我敢說他這種手段沒幾個雄子能抵抗住。他會把雄子耍得團團轉的。Absolute!】 【他對信息素的抗性太高了。你們注意看,這個雌蟲身上明顯出現了發情體征,竟然還能克制自己不主動不完全失控貼上去。一方面肯定有提摩西威懾力和掌控的因素,但側面也能看出,這個雌蟲對自身的掌控力高的嚇人?!?/br> 【……一個已經屁股濕的能流水,就差伸舌頭去舔提摩西下巴的掌控者?】 【拜托,看看他們現在什么情況好吧!】 【……這種親法太色情了,而且小公爵是真的敢,他親起來……或者說,起了興趣真的做什么都好認真……色情認真百分百,嘶。來嘬我來嘬我??!我他媽胸圍F,打兩針激素擾亂,馬上就能給小公爵當奶牛!這幾把什么傻逼雌蟲,身子板干巴的像蘿卜,奶子都喂不滿小公爵的嘴。草,浪費場景,他們的sbvvsnkn】 【……舊歷有哺乳的習慣嗎……小公爵……好色,這個行為,好色……】 【這雌蟲到底幾把的誰啊,完全不打算動是吧?完全讓小公爵服務全程是吧?完全負責享受是吧?你幾把誰?。。。。。。。。?!】 【簡直服氣了】 【…草,提摩西?。。?!是笨蛋?。?!激將法還真的激將上了你是蠢蛋美人嗎??!那么明顯的陷阱?。?!不要再主動了?。?!你他嗎的是個大貴族讓這個幾把雌蟲服侍你啊我的大蠢貨??!】 【提摩西怎么看都不該像精蟲上腦的樣子???這有點違和?】 【不不不,這簡直正常的過分了,提摩西又被騙到了。這個雌蟲很了不得,以舊紀元為前提,提摩西在玩弄人心上絕對不是這個雌蟲的對手?!?/br> 【這個雌蟲手段太高了,天哪,天哪??!我靠,簡直教科書級別的勾引。小公爵這會可能還以為一切都是他在掌控,但是雌蟲一句話,小公爵就開始進入交配行為??!What the fuuuuuuuuuuuuck?。。。?!】 【最高明的獵手往往以獵物狀態出現,絕了,這種誘導性命令?!?/br> 【我敢拿我的軍階打賭,這個博士絕對比賽利安大公待在小公爵身邊還長,長的多!他對提摩西的理解已經是目前所披露出來的信息中最多的一位,那個阿克希都比不過!】 【絕對的?!?/br> 【換位思考??!在舊紀元那種情況下,這個博士的進退真的很靈活了。舊紀元,直來直往的拳頭世界?。?!】 【假設一個情況,伊森阿克希和這個博士都惹提摩西生氣,更可能活下來的絕對是這個醫生,他真的太恐怖了。想想看,這可是舊歷,這可是連情感學和心理學完全沒有發展出來的舊紀元??!這個醫生竟然已經有了新紀元人的手段和心性,就算不是那么成熟,但是他了解提摩西,高程度的了解和他現在這種揣摩手段——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對階級沒有一點畏懼,你們發現了嗎? 就算提摩西再怎么好,但是他也是一個原始蟲族吧?大貴族,看看涅柔斯賽利安那邊的從者和執事長什么樣的?提摩西不可能沒有原始蟲族的狗脾氣,可這個醫生就是敢亂來。上帝視角看得更清楚,放大看這個醫生的眼睛,在提摩西看不到的死角,他眼里有一點對所謂原始大貴族的懼怕感嗎?全程下來,聊天的進退程度這個醫生都把握的非常好。 看似提摩西地位最尊貴,最不好惹,可實際上,從來到基因中心,提摩西就一直臭著臉——不用我說心情不好的原始蟲族會做什么了吧? 就拿提摩西舉例子,他十多歲的時候被賽利安大公氣到,砸了整整一個露天水晶塔的奢侈品,還一巴掌打裂了他執事長的顱骨。記得那個戴眼鏡的奈特利執事長吧?鏡片碎片劃破眼珠子,流了一臉的血都沒敢動。 但是現在?提摩西到了這個基因中心臉色就沒好過,身邊唯一跟著能說話的就是這個醫生,回放這個醫生每一次開口的時機和他說的話——在舊歷來看,這個醫生真的了不起。 而且最后意識到提摩西那點因潔癖產生的厭煩念頭,這個醫生馬上又將了一軍,時機簡直絕妙的一個激將法;敏銳,抓得穩時機,并且擅長洞察人心……舊歷竟然有這種蟲族,簡直……不可置信。 我懷疑這個醫生要是這里沒死,他以后的發展肯定不得了?!?/br> 【我現在相信論壇那邊的論調了。這個黑發雌蟲如果不是個奎恩,他的后代里肯定有冠了奎恩姓氏的蜂系,絕對的。以舊歷為前提,這個雌蟲在把握尺度和心性上有天賦,再看看身份——提摩西的私人醫生(僅僅只有這一個身份嗎?),光是以提摩西為招牌,他都能在舊紀元撈到不少好處,或者說,絕對是相當大的好處和財富。剛剛進去那段,瞧見了嗎?這個醫生可是有著屬于自己的整整一層樓!這還不是新紀元的基因中心那種一層樓,剛剛進去的那段,隔壁科技論壇就有人開貼在仔細研究那一段路的建筑內部結構了。 僅僅一層樓,在那群科技大佬的放大鏡模式下,挖出了大爆料——一層樓使用超過60個大型空間折疊技術,這些折疊起來的空間都裝了什么?整層樓都要是這個醫生帶路使用授權卡進去的;那么換句話說,這個醫生的另外一個身份,是不是以提摩西的地位和權力旗幟拉拔起來的呢? 有心性,有手段,會揣摩,光是看推測出來的樓層建筑科技背景,這個叫做玻因斯特的醫生背后水很深。 如果說伊森阿克希在大眾眼里的起點是被提摩西眷顧而起家,那這個醫生有60%以上的概率,把自己的能力和提摩西對外威懾結合出1+1>2的效果。 注意一個細節。 大貴族的提摩西做每月基因抽調的時候,不是醫生上門,而是他去基因中心。 想想新紀元的雄子們做每月抽調的時候,哪個不是一隊又一隊的基因中心醫生親自上門服務?也許舊紀元有不同的需求,可就眼前得知的消息來看,這個博士說不定是后來的關鍵角色? 這個博士在這個時間段,如果有姓氏,那他絕對是他家族的領頭alpha。如果沒有,那就是他的后代一定會有一個是奎恩家族的alpha(領頭羊)?;虿粫鲥e?!?/br> 羅西·貝內法自慰高潮在提摩西埋首于黑發雌蟲肩窩的那一刻。 臨近真實的投影,羅西·貝內法甚至能夠聽到阿弗洛狄德的喘息聲,殺神溺于發情熱的快感中,身軀的一部分進入雌蟲的身體內,進入一片溫暖又狹窄的甬道中,一種帶著束縛的舒服刺激到了提摩西;年輕的伯爵閉目而微微皺眉,臉下意思地靠近黑發雌蟲的頸窩,嗅聞著雌蟲脖側的腺體味道,好像終于觸碰到了這個世界上的另外一扇大門;提摩西面上是一種近乎茫然的困惑,他的神色不再冰冷了。 羅西·貝內法看著那張詭艷冷漠的臉流露出這種,這種……仿佛稚童,又或是初生懵懂之人物面上純然的——對一切都無知,便是對一切都馴服的迷茫神色。 羅西的手無法自控,使勁掐疼了自己,但手中漲大的yinjing反而更興奮了,雄子就在這一個手誤的疼痛瞬間同時高潮。 天哪…… “天哪……”雄子羅西發出一聲似哭似笑的長長呻吟。 情欲污濁這個存在——真的能夠成功。 羅西喘著呻吟,他迷蒙而又向往地往身邊阿弗洛狄德的身體上倒過去,高潮的余韻讓他全身發軟,這是一次完全沒有雌蟲性激素的自然高潮。羅西感覺自己很綿軟而虛弱,就好像阿弗洛狄德真的隔著時光,隔著科技,于一個輕輕的吻,一個暴露他自身內心荒蕪的羔羊般脆弱的眼神,就成功在他這里奪走了什么——羅西感覺這一刻無與倫比,不是生理性層面的誘導性強制交配與高潮,而是發自內心的歡愉。 羅西覺得自己這一刻像一個祭品,正被一個死去多年的詭魅存在吃掉了靈與心。 選擇全局域的投影覆蓋時,羅西就已經知道阿弗洛狄德的觸感被未知病毒關掉,能夠聽到他,卻無法觸碰他——但沒關系。羅西授權投影覆蓋整個房間時,阿弗洛狄德的位置是一張沙發單人沙發,靠不到虛擬的美人,借助現實與虛擬的交互,羅西靠在沙發把手邊上時,正好能夠倚靠在阿弗洛狄德的左手一側。 近距離的嗅問與感官幾乎讓雄子羅西二次干性高潮,這是他第一次自主享受到完全可自控的性高潮,羅西·貝內法爽得忍不住翹腳想要去勾阿弗洛狄德隨意岔開的大腿。 就在這時,全局域的投影突然開始閃爍,所有全息景象都出現了電子數碼的錯頻,彩色的電子信號將rou眼可見的所有真實模擬切碎分尸。 阿弗洛狄德的人像在雄子羅西面前幾秒鐘內崩潰。 【————信號波動————】 羅西·貝內法:? 欲望瞬息消退,一種被拋下的恐懼眨眼間吞沒了雄子羅西。 ……我的自由,我的心……我的,我的選擇,我的歡愉…… 年輕的雄子恐懼著,無措著,大聲尖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