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書迷正在閱讀:性欲卡牌游戲(總攻)、【總-攻】我在黃油干玩家、祂的恩賜、花神艷情錄、舉報后,他們總是勾引我【雙】、黃油披薩、媳婦兒、藍言之尹(futa)、小嬌嬌被迫出演病嬌后【快穿】、清清自我調教日常
“今日本宮和龍辭歸見了一面?!弊诿鬟h坐在我床邊,背對著我,看不清神情。 我不知道在密室里住了多久,每天除了躺在被褥里發呆,就是等宗明遠回來發泄獸欲。 頭腦有些遲緩,我盯著他的束冠發了會兒呆,才慢慢明白他在說些什么。 對了,此次我遭的罪,正是因為我在朝堂上提議太子妃的事,可我分明覺得這事遠得好似已經過去好久了。 “父皇允了婚事,婚期定在九月初八?!弊诿鬟h解了外袍,掀開衾被就抱了過來。 我呆愣地看著他,見他靠近,便自覺將腿打開迎上去。許是我的動作取悅了他,只是用粗糲的大手包裹在女xue口輕輕揉了幾下,就放過我了。 “宗安歌,你滿意了么?”他問。 我和他仿佛隔著萬重山,我讀不懂他眉間的神情,他也猜不透我胸中的悲慟。 “恭喜太子殿下?!蔽衣犚娮约罕涞穆曇?,沒有情緒。 一套新的衣衫擺在我面前,宗明遠站起來,替我打開那鐵鏈,禁錮的太久,腳踝那里竟磨出些繭子來。 “穿好,送你回府?!?/br> 再次從東宮出來,已是五日以后。陰郁的天,日頭躲在烏云后,懶懶投下些許微弱的光。 宗明遠用馬車把我送回府上,我以為他回跟車回去的,結果他也隨我下了車,還帶了幾個人。 許久沒見人,生疏的面孔乍一出現,倒驚得我有些心慌。 懷瑜在門口候著,見我到了,扯著嘴角笑得牽強。 “太子請回吧?!蔽蚁铝酥鹂土?,既回到了禹王府,我便是太子師宗安歌,不再是東宮密室里只會叉著腿承歡的卑賤之人。 “不急,前廳小坐一陣?!弊诿鬟h沒理會我的抗拒,自顧自帶人走了進去。 我不知他在耍什么花樣,只好跟著也走進了前廳。 兩個小廝低眉順眼地跪在堂下,我不解,疑惑地去看宗明遠,等他給我解釋。 “老師府上服侍的人太少了,總有些心懷不軌的人來打擾,本宮給你添置幾個?!彼似饝谚そo他沏的茶,吹了吹浮沫,抿了一口,“嗯,這茶不錯,到底還是六叔會享受啊。懷瑜,給本宮包一點,讓本宮帶回去嘗嘗?!?/br> 懷瑜應了一聲,轉身去替他裝茶葉,我眉頭皺得更深了,送人,擺明了就是讓人來監視我。 “不需要,你自己留著用?!蔽页雎暰芙^。 “當真?”他揚著眉看我,涼薄的眼神打在我臉上,卻像火星子,灼了我一下。 按下心頭的不安,抿著唇搖了搖頭。 “呵?!彼湫σ宦?,看向堂下跪著的二人,說道,“沒用的東西,明白該做什么吧?” 那二人朝我倆磕了個響頭,然后,沒有一絲猶豫,自盡了。 “什!……么?!蔽以捯暨€未落,那二人已倒在地上,沒了聲息。 我大駭,方才還鮮活的兩個人,因為我的拒絕,眨眼功夫,就喪了命。氣血上涌,郁結于喉,梗得我差點背過氣去。這宗明遠當真不是個好東西,像極了我那兄弟,他的親生父皇! 我瞪著眼,也不顧指尖的舊傷,死死攥住拳。 “初五?!弊诿鬟h不甚在意,喚了初五進來。初五帶了人進來將尸首拖拽下去,而后又是兩個小廝規規矩矩地跪在了先前那二人跪過的地方。 宗明遠放下茶盞,似笑非笑地盯著我,仿佛在挑釁。 “六叔,本宮再問你一遍,給你府上添置兩個下人,你要是不要?” 我幾乎將滿口牙齒咬碎,草菅人命、濫殺無辜,這就是我大酉國未來的新帝么? “留下吧?!蔽议]上眼,妥協了。 他笑,站起身,對那兩個小廝說,“禹王殿下向來心善,若日后說什么無須服侍,或是要將你們送出府,你二人可知道該如何?” “是,太子殿下,奴才絕不敢茍活?!眱扇她R聲應道。 一番話斷絕了我陽奉陰違的后路,宗明遠轉身朝我草草行了個禮,招了招手。初五上前攙著他的膀子,向外走去。 “回去了,本宮不打擾禹王養病?!?/br> 直到太子的車架遠的聽不到聲響,我還坐在前廳的木椅上,盯著堂前那兩個小廝發呆。宗明遠強勢不容拒絕的給我塞人,絕沒有好心。 “下去吧?!蔽议_口,走一步算一步,反正他們留在府里也只能在外院做事,頂多探聽到些無關緊要的,隨他們去了。 “謝王爺收容?!倍擞止Ь闯铱牧祟^,才起身出去。 堂前倒是清凈,可我分明還看見那堂下躺著兩具尸首,死不瞑目地盯著我,陰惻惻地,怨毒又兇狠,像是要找我尋仇。 我大叫一聲,喉頭猛地往上一頂,生生嘔了一口血出來。 “王爺!”懷瑜從外院送完宗明遠回來,見我扶著茶桌,快步走過來攙我。 “去,去書房?!蔽曳愿?,全身的力氣都靠在懷瑜身上,頭重腳輕地被他領著,步伐紊亂地走進了書房。 太子九月初要大婚,我得送他一份大禮才行。 …… “王爺,江太醫求見?!?/br> 我伏在案頭作畫,懷瑜端了碗湯藥,低聲稟報。 “嗯,就好了?!蔽覕R下筆,在一旁的銅盆里凈了手,端過藥喝了。 江漣替我診了脈,又開了張安神的方子,坐在一邊問我。 “王爺最近……有些陰虛,還是不要太過勞神?!?/br> “縱欲過度罷了,不礙的?!蔽掖?,沒什么好藏著掖著,在東宮過了五日,江漣又不是沒去過,這會子沒有別人,何必打什么啞謎。 他沉默片刻,撲通跪在我面前。 “微臣,愧對王爺!” 我揮揮手,讓他起來,我明白他想說什么,可誰也阻止不了不是么?更何況,遭罪的人是我,我尚且茍活于世,他反到先承受不住了。 “江伯伯也算看著本王長大的,這些客套話以后不必再說?!?/br> 他起身坐好,又說道,“王爺若有用得上之處,微臣定竭盡全力、肝腦涂地!” 思慮再三,我還是決定親歷而為,許多事若假他人之手,難以把控不說,也會將其卷進不必要的麻煩中去。 “言重了,本王近日對醫藥頗有興趣,不知江太醫是否得空,傳授一二?” 如此一來,每日除了在府上養病作畫,又多了件學醫之事,離我的計劃,似乎更近了幾步。 不急,我有的是時間陪你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