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隔墻意jian他(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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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復式雙層的房子,一樓客廳、廚房、保姆間,外加一些功能區,二樓主臥、客房、衣帽間,還有書房和浴室等,很寬敞,算得上豪宅別墅了。 保姆攙扶著時霄慢慢順著扶梯往上摸索,給他介紹家里的布局,時霄驚訝的發現,指尖撫過的地方竟有明顯的凸起,那是盲人紋路,他失明后學習過一段時間,認識一些常用符號。 他不禁疑惑,難道這位資助者家里還有個瞎子? 見時霄不停摩挲拐角的紋路,用腳尖好奇的剮蹭剛換的導盲地磚,保姆熱情地解釋道:“這是紀先生今早剛叫的加急裝修咯,為了迎接您的到來,紀先生可沒少花心思呢~又是換地磚,又是改水電的。諾,您摸摸,怕您不適應,還把所有的墻面都裝上了扶欄,工人們現在還在加班,改裝室內電梯呢!” “你是說……為了我?”時霄更驚訝了。非親非故的,那個資助人為什么幫他,又是給錢治療,又是接人來家里住,甚至為他改了家里的布局裝修? “是的呀,您叫我秦雪阿姨就好了。您是叫時霄對吧?以后啊,我就叫您霄少爺了?!?/br> “霄……少爺?” “呵呵,瞧您這震驚的樣子!您還不知道吧,紀先生現在正忙著給您遷戶口,收養您為兒子啦!以后啊,您就是紀先生的合法繼承人了!” 信息量太大,時霄一時詫異地說不出話來。心中喜憂參半。 喜的是,他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撇清自己和時從容的關系,過程比預想的簡單得多,甚至不需要出面,有錢人就能為所欲為,達到他們共同的目的。 憂的是,這目的,他看不清,不知道前方將會有什么樣的陷阱等待著自己。 時霄從來不覺得,自己會遇到天上掉餡餅那樣的好事,究其所以,人做事總是帶著目的的,商人、有錢人更甚,絕對不會做虧本的買賣,所以……那人想從他身上得到什么呢?他身上又有什么呢? 器官嗎?還是脊髓?或者一些變態的實驗…… “這是那位紀先生嗎?”時霄在二樓的書房里摸到了一個相框,指尖順著光滑的玻璃擦過,想了想,他問道:“秦雪阿姨,你可以跟我描述一下恩人的樣子嗎?你知道的,我看不見?!?/br> 時霄莞爾一笑,輕輕側耳,做出恭聽的樣子。 保姆秦雪很是健談,聽他這么一說,便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道:“哎唷,要說起那位紀先生啊,可是個了不得的人物,才三十幾歲,生意就做到了國外,名下資產更是上億?!?/br> “只可惜,兩任太太都離了,孩子卻沒留下一個?!?/br> “您是不知道啊,紀先生熱愛運動,健身,平時又注重養生,跟那些啤酒肚禿頭大老板完全不一樣的嘞,即使年齡上去了,身材卻跟個青年小伙似的,再加上那張成熟又有魅力的總裁臉,惹得不少小姑娘喜歡!” “嘿,還別說,老有年輕姑娘往紀先生身邊湊,可惜啊,紀先生在感情方面受了太多傷,似乎沒準備再婚了?!?/br> “還有啊……”保姆秦雪說起紀先生的好話,就跟不要錢似的,引導著時霄上前,細撫辦公桌面上的雕塑,“這就是紀先生的樣子,有個七八分像吧,真人可比雕塑還有氣質嘞,您能摸出來嗎?” 時霄點點頭,雙手輕掩肖像面部,張開五指,沿著人臉的輪廓,從頭頂緩緩撫下,那是張偏長的臉型,額骨飽滿,眉正目深,鼻梁高挺,下頜刀削,很標準的成熟英氣。 “紀先生全名是?” “紀劍來,刀劍的劍,來去的來?!?/br> “紀劍來……劍來……”時霄呢喃重復了一遍,“嗯,謝謝秦雪阿姨,我知道了?!?/br> “吶,這邊就是你的臥室,緊挨著紀先生書房的,這里隔音很好,有事按一下鈴,我就能聽到。你先自己轉轉,熟悉熟悉,休息也成,我還得下樓做飯去?!?/br> 時霄點點頭,進了臥室,隨身的行禮不多,保姆秦雪已經幫他整理妥帖,其他的床單被套,或是私人用品都是全新的。 時霄關上門,躺進柔軟的大床,靜謐的環境讓他感到十分不真切,誰能想到,半天之前,他還在精神科里,被一眾吵鬧擾的頭疼。 劍來……來……阿萊…… 驀地,時霄想起記憶里一張陳舊模糊的臉,壓在心中很多年了,從未被喚醒,直到今天,他莫名的感覺到緊張,像是有什么天大的改變即將發生,有什么東西正在隱隱松動,破土而出。 原本,他的腦海里布滿濃霧,看不清那張輪廓,可現在,那濃霧自動散開,露出一張依稀的五官,竟和他剛才撫摸過得肖像十分相似。 墨鏡下睜開的眼空洞無神,明明長在臉上,一對漂亮、美麗的眼睛,卻蒙上一層膜障,沒有焦距,沒有神采,像兩顆壞掉的玻璃珠。 他就是睜著這樣的一雙看不出情緒的死目眼睛,腦中想著紀劍來的臉,起了反應。 煙灰色運動五分褲下立起鼓鼓囊囊的帳篷,撐得內褲繃緊,大熱的夏天,房里開著空調,依舊靜不下他燥熱的下腹,細微密集的汗絲在寬松的T恤下滑落匯集,聚成股股細流,緩緩流淌過背脊,精腰,擠進股溝,又或是流淌過胸膛,腹肌,墜進人魚線的交匯處。 時霄拉下松緊,釋放出粗硬的jiba,那一叢茂密的黑林,如同盔甲鱗片一般,依附在巨根之下,黏膩濕熱,早已汗透,蒸騰著男人前液淡淡的麝香味,腥膩又厚重。 時霄起身敞坐在床邊,面向書房的方向,對準只隔了一扇墻面的辦公桌,握緊自己,緩緩上下。想象著,紀劍來撅著大奶球似的屁股,背對著他,趴在桌上,一張精英總裁的臉,是如何漸漸扭曲,成熟性感的喉嚨,又是如何呻吟破碎。 時霄硬的發疼,右手攥緊堪堪握住的,比嬰兒手臂還要粗上一大圈的雄壯,咕嘰咕嘰上下taonong,紅腫的guitou撐大,宛如巨型鵝蛋,被擠壓,被摩擦,刺激得馬眼連連吐淚,一滴滴凝液溢出,滑過潮濕的棒身,順著蚯蚓般的鼓脹粗筋滴淌,灌進并攏的指縫間,使得他的動作更加順滑,水響。 腦海中,濕噠噠的大guitou頂上了紀劍來的后xue,屁眼軟嫩的不可思議,里面更是層層疊疊如嬌花蜜蕊般緊致,不停吸咬著他的神經,他的jiba撐開溝壑,碾平黏膜皺褶,擠壓他濕滑的內壁,挺進脹滿,狠狠填充,使勁刮刷著周圍緊嫩的肌rou。 “嗯啊……”時霄的氣息逐漸紊亂,加快了速度,恍惚中,仿佛聽到了門外的動靜,那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粗獷低沉,充滿野獸的雄渾感,正在跟保姆秦雪聊些什么,聲音斷斷續續,時有時無,一問一答的,似乎是在詢問。 是紀劍來沒錯了。 時霄套著jiba,貼近門縫,屏息細聽,只能聽到些許幾個字,什么“他……”“以后……” “出去……” 時霄聽著他的說話聲,身子抵在門后,guitou朝著聲源處,有一下沒一下地頂著冰涼的門板,像是隔空cao進了他張張合合的嘴中,正在使勁攪拌他水淋淋的口津。 門縫里還能聞到男人身上若隱若現的龍涎香,優雅中帶著深沉,甜美中彌漫著芳潤,宛如時光沉淀過的古樹。 時霄沉浸其中,猛地深吸一口氣,聞到了情欲與男人體香纏綿的味道,昂揚的jiba猛地顫了顫,站得更高了。 紀劍來說完話,似乎在門口停住了腳步,時霄一激靈趕緊坐回床上用薄被蓋住下半身。 可他只是停了下,接著就是書房開門關門的聲音。 這里的隔音效果真的很不錯,要不是時霄貼著墻凝神靜聽,開關門的聲音幾乎聽不見。 他現在應該正坐在一墻之隔的電腦桌前,坐在辦公椅上,面向他。是并攏雙腿坐著,還是張開一雙穿著西褲的長腿,將最私密的部位正對著他呢? 時霄頭頂著墻面,想象著紀劍來此時坐著的大概方位,隔墻持槍,抵著他的菊xue,在意識里一遍遍強jian著他,cao著他,干尿他。 想著他的憤怒,咆哮,凌亂的西裝,流血的腫菊,一發不可收拾地上了癮,一陣陣抽搐,猛地低吼出聲:“唔嗯……嗯……嗯??!” “……來!” “阿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