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雄主原來喜歡這種調調的嗎?(h)
“怎么,生氣了?”安頓好奧菲爾德,好吧其實也就是把雌蟲放到床上然后給他蓋了一下被子而已,等加西亞回過頭打算安撫一下自己原本來這里的目標的時候,嗯……帝師大人恰到好處地轉過身,背對著自己,身子縮成一個球…… 這個吧……不管效果如何,反正這個不想理你的架勢,是擺足了。 “生氣了?”美食在前,加西亞可沒有什么矜持,直接蹭過去,強行把雌蟲的后背抻直了,把弗朗茨攬入懷中,手指極為嫻熟地找到對方微微隆起的胸乳,揉搓勾捻?!霸趺催€轉過去了?不想理我?” 怎么說呢,關于雄主手最喜歡往哪兒放這一點,弗朗茨大概和伊西斯很有共同話題,自家雄主,哪怕是睡著了,都能準確地找到位置,然后把手放上去! “別管我,”弗朗茨的聲音悶悶的,還帶了幾分逞強的意味,“我身子沒問題,您就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兒,您快去陪陛下吧?!?/br> “你……吃醋了?”加西亞眨眨眼,所以這算不算是跟古代有某種異曲同工之處?那什么正室必須端莊大方有容人之量,至于那些侍妾,倒是可以拈酸吃醋撒嬌耍賴,嗯,算是情趣? 但……怎么說呢,弗朗茨跟自己撒嬌這個事兒可以看做理智崩潰之后的情難自已和破罐子破摔,他跟自己吃醋這個…… 大佬,您醒醒!那是您學生!從小看到大的親學生!您要吃醋也應該是氣我搶走他好吧! “沒有!絕對沒有!”以蟲族如今的人口結構,嫉妒的罪名,絕對比加西亞印象中的古代七出之罪嚴重多了,弗朗茨咬咬唇,忽然就覺得委屈,你,你把我當什么蟲了?! “那你這是怎么了?我可不信奧菲爾德那幾板子能讓你現在不需要我了,算算時間,你也差不多該來下一波了吧,嗯?”加西亞的手指在雌蟲乳尖上揉了揉,然后緩緩向下,在雌蟲腰側輕輕揉捏,小指一挑,探入一節指尖,輕易便被雌xue中的情液打濕,激得弗朗茨全身發軟,話都說不出口,一張開嘴,里面能吐出的,只有聲聲喘息。然而,即便如此,弗朗茨也依舊堅持著不肯轉過身,寧愿自己強忍著灼人的yuhuo,也不肯轉頭去尋求那近在眼前的一點安慰。 他不肯面對加西亞的主要原因倒不是吃醋,他跟誰吃醋也不會吃到奧菲爾德頭上,只是,他一直以為自己在雄蟲面前又哭又叫又求饒媚成那個完全不像自己的樣子是因為自己的身體,嗯,把雄蟲當藥嘛,不寒磣,但…… 但剛才,他清楚地感覺到,哪怕是在自己的身體有那么片刻的清明,并不需要雄蟲來幫他抑制情欲的時候,他對這只雄蟲……依舊有著他一向鄙夷的眷戀和依賴。他看著雄蟲寵愛奧菲爾德的時候,除了為自己的徒弟夫妻融洽而覺得放心欣喜之外,居然,還有那么一點點羨慕奧菲爾德? 難道,他終究也會變成自己曾經最看不起的那些,見了雄蟲連路都走不動的家伙? 就算結果注定如此,他現在……也還想繼續掙扎一下。 “那我是怎么惹你生氣了?能不能給點提示,我才好認錯改錯啊,你也是當老師的,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加西亞對自己的雌蟲一向很有耐心,更何況現在,他還對弗朗茨的身體很有興趣,嗯,簡而言之,他還沒玩夠,這會兒還處于對著rou垂涎三尺的狀態,自然也就更有耐心了。 “不是你的錯……”弗朗茨嘆息一聲,伸手覆上加西亞的發絲,像是奧菲爾德小時候,他安慰那個惶惶不安的孩子一般。直到對上一雙含笑的眼睛,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么對自己的雄主,確實是有點過分了,別說換一只跟自己那個死了幾十年的未婚夫一樣暴戾的雄蟲,就算是家中子侄們遇見的那些脾氣還算好的雄主,恐怕也受不了被自己的雌奴這么拂了面子,不一怒之下把雌蟲扔去暗室就不錯了,更何況,還能這么溫聲細語來跟自己道歉? 奧菲爾德的未來,大概不需要自己再瞎cao心了。 自己的未來……大概也不會跟兄長一樣凄慘吧。 “不是我的錯,那就笑一笑給我看,好不好?”雌蟲已然轉過身,眼中卻還是神思難辨,加西亞伸了兩根手指進了雌xue,轉著圈兒將內壁的每一寸媚rou都恰到好處地刮搔一頓,捏住那顆被藏在媚rou伸出的小果子,輕輕一捏,原本還覺得舒適愜意的弗朗茨瞬間僵住,片刻之后,方才的那些冷靜理智又被扔到了九霄云外,雙眸含淚,大張著嘴巴喘息,不住扭動著腰身,試圖尋找那個能給自己帶來極致的歡愉的東西,胸前的乳尖早被加西亞的揉弄折騰得腫如櫻桃,艷粉色的乳尖上掛著幾點晶瑩的水珠,仿佛枝頭熟透的碩果帶了幾點露珠,煞是可愛。 “早晚有一天,我得死在你床上……”加西亞再也忍耐不住,低頭擒住已經送到自己嘴邊的櫻桃,輕輕吮了一下,清甜的汁液便爭先恐后地涌入唇齒之間,弗朗茨咬咬唇,哼哼唧唧地不自覺蹬動著雙腿,加西亞覺得麻煩,直接捉住弗朗茨的腿,盤繞在自己腰上,隨后猛一用力,將最后幾滴乳汁吸入唇間。 “啊——”弗朗茨長吟一聲,全身僵住了一瞬,大股的情液從雌xue之中噴涌而出,溫熱的液體毫無阻攔,甚至打濕了加西亞的小腹。弗朗茨大概也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是何等不知廉恥,再加上加西亞的調侃,一時間羞得滿臉通紅,“我……我才沒有……”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就是無意的勾引,才最讓人舍不下啊,”加西亞微微一笑,一手揉上另一邊尚未被吮吸過的乳rou,吹彈可破的肌膚之下隱約能看到的流動的波紋,幾乎讓加西亞舍不得移開眼睛,“所以,你們這一支雌蟲易孕,絕對不是胡說的,你看看這胸,這腰,這xue,嘖嘖嘖,你們不易孕,只怕都說不過去……” “您別……嗚嗚……別說了!”加西亞每說到一處,手指便按揉到一處,從胸乳到腰窩再到雌xue,弗朗茨本就yuhuo焚身,哪能受得起自家雄主這么玩弄?挑逗也就算了,偏偏那根真正能解渴的東西,不管弗朗茨怎么挺腰追逐,他家雄主就是不肯給他,最多在他xue口一觸即離,非但不能止渴,反而讓他越來越渴,“我要……雄主……給我……” “要什么?”加西亞唇角的笑意越來越大,眼底的戲弄幾乎不加掩飾,表面上卻還是一副溫柔寬慰的口吻,連手中挑逗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弗朗茨,你怎么了?你想要什么,跟雄主說說,嗯?” “我……”加西亞的手指離開的瞬間,弗朗茨只覺得一陣難以忍受的空虛,一邊努力挺起胸膛去追逐雄主的手指,一邊又被氣出了眼淚,“雄主欺負我!” “我這是關心你,不是欺負你,”加西亞說得溫柔體貼,可是,那雙已經忍不住在雌蟲雙腿之間胡作非為的手,和他的說法顯然是兩個極端,“弗朗茨,你可是老師,不能隨便冤枉你的學生的,會給孩子留下心理陰影的,嚴重一點,孩子的性格都會因此扭曲,你說是不是?” “不是!”弗朗茨簡直被氣得七竅生煙,以前怎么沒看出來,自家雄主這顛倒黑白的本事,都是跟誰學的!奈何他這會兒腦子本就不明白,糊里糊涂的,委屈便取代了憤怒,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又一顆一顆掉了出來,“我才沒……嗚嗚嗚……才沒有冤枉你!明明就是……嗚嗚嗚嗚……是你欺負我!” “那,”加西亞雙手朝天舉起,“你看,我連碰都沒碰到你,怎么欺負你,嗯?還是說……”唇角的微笑愈發明媚,加西亞的聲音宛如黃鸝,“還是說,弗朗茨,你其實,是想讓雄主欺負你的?你就是嫌我沒欺負你,才說我欺負你了?” “你……”弗朗茨咬咬牙,一把抱住加西亞,翻身將自己的雄主壓在身下,哼哼唧唧地在加西亞胸口蹭來蹭去,一手向下,就要去找加西亞的雄根,嘴里翻來覆去,只能說出這么一句話:“你欺負我……嗚嗚嗚……明明知道我……還……” “你怎么樣?我可不知道呢,”加西亞抿抿唇,雙手高高舉起,保持著堅決不碰弗朗茨的距離,委屈地撅起嘴,“你說我欺負你,那,我現在不欺負你了,難道我還錯了不成?你居然兇我!我也生氣了!” “我……你……”弗朗茨又一次被自家沒個正型的雄主給氣哭了,一邊哭一邊抓著加西亞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按,“我想被你欺負,我求你欺負我還不行嗎!你……嗚嗚嗚……我……快欺負我……” “我可不敢……”加西亞推辭的話還沒說到一半,雌蟲猛地一低頭,柔軟的雙唇徑自懟上加西亞的雙唇,第一次被雌蟲主動親吻,加西亞愣了一瞬,緩緩勾起唇角,他倒是有點想知道,這位帝師大人,到底能主動到什么程度? “唔……嗯……”被雄主勾住唇舌仔細吮吸了許久,等到弗朗茨差點懷疑自己會不會被憋死的時候,他的雄主才終于放開了他,手指輕撫著他的臉頰,用滿是天真無辜的語氣,問出一句讓他幾欲吐血的話:“這一次,不算我欺負你吧?是你主動找我的,對吧?” “你……”弗朗茨咬咬牙,“壞人!” “嗯,我是壞人,我知道,”加西亞微微一笑,翻身壓住雌蟲,然后作勢就要起身,“那你一定也不想見我這個壞人,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嗯?” “不要……”弗朗茨苦著臉埋進加西亞懷里,徹底崩潰,“求求你……嗚嗚……求求雄主,我求您來欺負我,行嗎……” “求我欺負你啊……”加西亞愉悅地勾起唇角,手指輕盈地在弗朗茨身上游走,雙唇湊上另一邊的乳尖,若有若無地擦過,弗朗茨被激得全身一顫,閉上了眼睛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挑逗,然而,他家雄主居然真的只是輕輕擦過,再沒有碰他一下,無奈地弗朗茨睜開眼,看著正歪著頭盯著自己的雄主,氣呼呼地鼓起臉頰,嘴巴一扁,眼見又要哭出來,“雄主……” “你不是求我欺負你嗎,我現在欺負完了,怎么,聽你的也有錯?”加西亞伸手拭去弗朗茨的眼淚,微笑著點點雌蟲的鼻尖,“你可太不講道理了,嗯?” “不……不夠……”如果此刻的弗朗茨還能保有幾分神志,他是一定能看出來加西亞這點小心思的,奈何他此時腦子已經成了一團漿糊,只是循著本能向自己的雄主討要更多的寵愛,雌蟲伸手抓住加西亞的手臂,迫切地大張開雙腿,抬腰試圖磨蹭上加西亞的肌膚,“雄主……您知道……我……求求您……給我……嗚嗚嗚……” “那可不行,”加西亞將弗朗茨擁入懷中,雄根輕輕蹭了蹭他早已不斷向外吐出汁水的雌xuexue口,明明身體已經做好了準備,嘴巴上卻還在推脫,“萬一你到時候后悔了,又說我欺負你,那我怎么辦?” “不是……不是欺負,”弗朗茨拼了命地弓起腰,偏偏加西亞就是只在他身上蹭,卻無論如何都不給他上真格的,看一眼自家雄主似笑非笑的眼睛,弗朗茨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攤開雙腿躺平,輕輕抱住加西亞的肩,瞇起眼,做出一個不倫不類的“媚眼如絲”來,“雄主……給我嘛……給我好不好?” “給你當然沒問題,但……”加西亞故意拖長了聲音,“你想要什么呢,弗朗茨?告訴雄主,雄主才好給你,是不是?” “要……”弗朗茨抿抿唇,他畢竟……還沒這么豁得出去。然而,加西亞若有若無地在他下身磨蹭兩下,手指又伸出去擠了擠他的乳rou,雙管齊下,弗朗茨當即便失了神志,身子一顫,抱住加西亞,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臉色紅成了蘋果,“要……嗚嗚……要雄主的roubang……要……嗚嗚嗚……要您插進來……插進來!” “這就對了嘛,直說,不就不用折騰這么久了?”加西亞心滿意足地俯下身,讓這只已經被折磨地筋疲力盡的雌蟲,終于得到他希冀已久的愉悅。 “嗯……雄主……好舒服……”雌xue被填滿的瞬間,弗朗茨深吸一口氣,全身都軟了下來,空虛許久的雌xue自顧自地夾弄吮吸,甚至都不用加西亞自己費力抽插,便有仿佛幾千張小口將雄根侍候地舒舒服服,一寸一寸往里吸,加西亞也樂得消停,趴在雌蟲綿軟的身子上,由著雌蟲滿頭是汗地扭腰擺臀吞下自己的雄根。直到碩大的冠頭抵住已經微微張開的生殖腔口,被對方急不可耐地箍住,剎那間,弗朗茨全身痙攣了一瞬,再軟下來的時候,即便是雌xue之中,也已經沒了絲毫力氣,只能用一雙寫滿哀求的眼睛看向身上的雄主。加西亞嘆息一聲,低頭輕輕吻了吻弗朗茨的眼睛,猛力挺腰,將深埋在濕軟的雌xue中的雄根送入最深處,弗朗茨的尖叫被硬生生卡在喉嚨里,全身劇烈痙攣著,大腦一片空白,他已經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本能地抬起腰臀,順著雄主進出的力道迎合,在每一次加西亞頂入最深處的時候收縮著媚rou,試圖留住那個讓他舒服的東西,在自己身體里多留一會兒。 “簡直……是個妖精……”加西亞這幾個字說得咬牙切齒,每一次又深又重的撞擊都頂的那一團生殖腔深處的軟rou瑟瑟發抖,然而,對方卻也每一次都殷勤地圍攏上來,試圖從冠頭上吸走哪怕只有一點點的濁液。雌xue中的媚rou層層疊疊地纏繞上來,讓加西亞在其中的每一次動作都格外艱難,然而也正是如此,反而激起了加西亞那一點不敢服輸的心思,他今日一定要把這一口不夠聽話的雌xue,訓得服服帖帖,讓他該松便松,該緊便緊才行。 “嗚嗚嗚……雄主……不……不要了……嗚嗚……”隨著雄主仿佛永遠沒有盡頭的征伐,弗朗茨不知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原本緊緊吮吸的雌xue也早已沒了力氣,弗朗茨躺在床上,眼中不自覺就帶了幾分無助,一邊哭叫著求饒著試圖掙扎,卻每每被雄主禁錮在身下,動彈不得,無法反抗,無力迎合,“雄主……我……奴知道錯了,您放過奴好嗎……嗚嗚嗚……奴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忍著!”勾引雄主就要有勾引的自覺,加西亞繼續著自己毫不留情的征伐,直到雌xue中的媚rou再也沒了絲毫力氣,宛如一灘爛rou一般,由著加西亞在其中抽插搗弄,直到身下的雌蟲連求饒聲都低了下來,像是幼貓的嗚咽,加西亞方才有了那么一點心滿意足的先兆,將字濃稠的jingye,盡數賜予那一團不知饜足的軟rou,而,那一剎那,本應高潮迭起的弗朗茨卻連高潮的力氣都沒了,迷迷糊糊叫了一聲雄主,身子顫了顫,便閉上眼,偏過頭,陷入沉眠之中。 加西亞滿意地從弗朗茨身上下來,左擁右抱攬住兩只雌蟲,卻全然沒有察覺到懷中的雌君微微顫抖的睫毛,怎么說呢,奧菲爾德確實疲憊,但他終究還沒有昏迷,所以…… 這是有人把他老師換掉了吧!現在弗朗茨身體里的那個靈魂絕對不是自己的老師吧!他可以理解老師給雄主撒嬌,但這三歲小孩兒都不如的智商是什么情況??! 不過……雄主原來……喜歡這種調調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