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雄主可不能喜新厭舊(h)
“怎么樣,味道如何?”加西亞推開休息室的房門的時候,正好看見奧菲爾德的舌尖輕舔上手指,從換衣服到走過來這一路,加西亞一直都開著光腦,是以此刻,加西亞對奧菲爾德到底干了什么,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雄……雄主!”奧菲爾德回過頭,看一眼斜倚在門口雙手環胸面帶“微笑”似乎相當愉快的雄主,咽了咽口水,他長這么大,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覺到,何為死神的召喚,“那個……我……我不是故意的,老師是您的雌蟲,我知道……我也是您的雌蟲……您放心,我不會……不會和別的雌蟲有任何不該有的感情的!”說著,奧菲爾德還看了一眼床上的老師,“包括老師!” 蟲族這個性別分類,再加上因為雄蟲太少的緣故,雌蟲和亞雌之間的互相“慰藉”……反正如果雄蟲的占有欲足夠強,怕是真的會連家里的雌蟲和亞雌都不許他們彼此見面的。 “我知道,”加西亞微笑著擺擺手,攬住奧菲爾德入懷,他倒不是對自己有多大自信,而是,人家畢竟是四十多年的師徒,蟲族對性別這種事兒又卡得不那么死,如果弗朗茨和奧菲爾德真的有一方對另一方有意…… 人家倆早就在一起了,也輪不到自己。 不過真說起來,蟲族這三種性別六種性向也實在是……令人頭禿。如果不是有標記的存在,恐怕對情侶中的任何一方而言,所有蟲族都可以是自己的情敵…… “不是,雄主……”剛剛做了虧心事的奧菲爾德在加西亞懷里可謂是坐立不安,扭來扭去的模樣讓加西亞本就隱隱升騰的yuhuo愈加熾熱,“您現在……應該先去看老師啊……”明明老師這會兒都已經不行了…… “你不是剛剛幫你老師緩解了嗎?他還能撐一會兒的,別擔心,”加西亞的手指嫻熟地勾起奧菲爾德的衣擺,靈巧地解開衣扣,剝下皇帝陛下身上整整齊齊的衣物,手指觸上奧菲爾德腰間柔韌的肌膚,微微勾起唇角,“我看,現在,倒是你比你老師更需要雄主,不是嗎?” “我沒有……”不著痕跡地在雄主腿上蹭了蹭,奧菲爾德還試圖在老師面前保留一點自己最后的體面。 “真的沒有?”反正這里也沒有外人,加西亞此刻全然不打算給自己的雌君留下什么體面,手指向下,嫻熟地解開腰帶,動作溫柔,卻也絲毫不留情面地,將雌蟲本想深藏的秘密暴露在自己面前。 “雄主!”這個聲音半是嗔怒半是撒嬌,尤其是當雄主帶著幾絲自己情動的水痕的手指湊到自己鼻尖,當屬于自己的雪松的氣息撲面而來,奧菲爾德扭過頭,實在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躊躇許久,抿抿唇,奧菲爾德的聲音低得讓人完全聽不清楚,“可……這種事,總得有個先來后到什么的吧……老師畢竟……” 不管怎么看,老師都比自己更需要雄主啊…… 他承認自己不算乖學生,現在,比起自己被老師看笑話,奧菲爾德當然希望能稍微看看自家老師的笑話…… “先來后到?”加西亞在奧菲爾德身上亂蹭的手頓了頓,略一思索,然后直接上移,捏住奧菲爾德的乳尖,輕輕揉了揉,在雌蟲稍顯粗重的喘息聲中,堅定地點點頭,“嗯……沒錯,是得有個先來后到,所以,我得先滿足了我的結發伴侶,雌君大人奧菲爾德,否則,我要被別的蟲子戳脊梁骨,說我喜新厭舊的!” “不是……嗯……雄主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奧菲爾德還待辯解,身子卻已經酥軟到了極致,加西亞手臂微微用力,奧菲爾德便不得不倒在雄主懷里,而,耳畔雄主的聲音破天荒地帶了撒嬌的意味,“我說,奧菲爾德,你就算嫌棄我,這會兒也別拒絕我啊,你讓弗朗茨怎么看我,嗯?我這個雄主,在你面前就一點威嚴都沒有?你居然拒絕和我交配耶!” “老師怎么會……嗯……我也沒有……”奧菲爾德下意識就要替老師和自己解釋。只是,這等對加西亞而言極其不中聽的話說到一半,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手指向下一探,隔著雌根那一層薄薄的嫩rou,不知按到了按摩棒上哪個機關,剛才一直還頗為安分的小家伙猛地振動起來,成功地讓奧菲爾德把沒說完的話咽進了嘴里,除了粗重的喘息之外,再也發不出別的聲音。 “雄主……偏心……嗚嗚嗚……”床上的弗朗茨本就沒有得到真正的滿足,更兼發現雄主一進門就在調戲自己的徒弟,被濃郁的茉莉花茶的香氣一激,更是身酥骨軟,全身yuhuo升騰,眼淚便不聽使喚地大顆大顆砸了下來,“我也要……雄主……您明明是來救我的!怎么能……” “你們一個兩個都這么不聽話的嗎……”加西亞分出一縷精神力,若有若無地纏繞上弗朗茨的身體,給燥熱難耐的雌蟲帶去一絲清涼,一邊強壓住嘴角的笑意,裝出一臉“我在為你著想你怎么能不領情”的無奈的神色搞挑撥離間,“不是,你們把雌君當什么???那可是雄主后院的老大,你們一個個的,敢跟雌君爭寵,是真不怕奧菲爾德日后給你們穿小鞋?” 呃……好像克萊爾和弗朗茨,一個是人家親弟弟,一個是人家親老師……確實……都不怎么怕…… “真比那些背地里……嗯……背地里的手段,”精神力在自己身上若即若離的碰觸反而愈加令人癡狂,弗朗茨挪動身軀追逐著雄主精神力賜予的那點清涼,本能地對雄主的看法不滿,“他才不可能是我的對手……雄主……應該擔心我給……嗯……給他穿小鞋才是……”大概每只雌蟲在自己的雄主面前,都是幼稚的吧,此刻被情欲淹沒的弗朗茨,也是本能地不想在加西亞眼里,留下一個自己不如奧菲爾德的印象。 “是嗎?”加西亞挑挑眉,握住奧菲爾德的雌根按揉,“那……我這算不算是給你添麻煩了,奧菲爾德?” “您怎么就那么篤定,我……嗯……我不是老師的對手?鹿……鹿死誰手……嗯……還不知道呢……那些手……手段,我是不屑,嗯……不是……呼……不是不會……”奧菲爾德自然沒有把到了手的雄主送出去的道理,就算是自己的老師也一樣,反正折騰完了自己,雄主也肯定不會虧待了老師。 畢竟,那么誘人的雌蟲……他的雄主,也是一只正常的,有需要的雄蟲,不是嗎? “是嗎?”加西亞的手指輕輕扣住奧菲爾德的乳尖,唇角的笑意漸漸加深,這樣的話,他忽然有一點……很邪惡的想法呢…… 讓兩只原本,唔,共同經歷了不知多少風風雨雨,都算是站在巔峰之上殺伐果斷的雌蟲互相角逐的話……也不知道誰會贏啊…… 而且他們角逐的原因是自己的寵愛……嗯……成就感爆棚好嗎! “反正……我們之前……嗯……”奧菲爾德軟倒在加西亞懷里,還在試圖解釋,“之前……我和老師之間的爭執……也不一定……雄主!”一聲驚呼打斷了皇帝陛下的辯解,引發那一聲驚呼的,是他的雄主忽然探入雌xue的手指。原本就被按摩棒撐開的雌xue忽地又被擠進一根手指,還是絲毫不安分的到處胡鬧的手指,敏感至極的媚rou被輕輕撩撥著,幾分麻癢,幾分酸軟,奧菲爾德如一灘水一軟倒進雄主懷里,那點帶了欲拒還迎的意味的推拒,輕易就被加西亞鎮壓下去,雄蟲眉眼含笑,語調溫柔,“你們到底誰比誰厲害,以后有的是時間慢慢分出勝負,至于現在……” “??!”雄主有力的手臂環住自己的腰,剎那間,奧菲爾德只覺得天旋地轉,等他回過神,自己已經面對雄主坐在雄主膝頭,全身上下不著寸縷,雄主的指尖輕輕點在自己雌xue中的按摩棒上,語調溫柔,卻帶著不容違抗的意味,“來,奧菲爾德,把它吐出來,嗯?” “吐……吐出來?”奧菲爾德瞪大了眼睛,這……是自己以為的那個意思嗎? “是啊,吐出來,否則,雄主可進不去,是不是?”加西亞的微笑格外溫柔,奧菲爾德卻忍不住聽出幾分邪惡的意味,“這……”要是只有自己和雄主還好,現在老師還在,實在是有點……太羞恥了…… “哦,你不說我都忘了,這是帶鈴鐺的,”加西亞指尖在按摩棒上輕輕一點,悅耳的鈴鐺聲隨著雌蟲的動作頗有節奏地響起,合著兩只雌蟲的呻吟,令加西亞不由微微瞇起眼,聽得格外享受,順手扯扯奧菲爾德乳尖上的鈴鐺,笑笑,“快點吧,給你半刻鐘,畢竟,你家雄主也快忍不住了,你要是動作太慢,那我可就只能轉頭去寵你的老師了,嗯?” “唔……”奧菲爾德猶豫了一下,咬咬唇,雙手攀住雄主的肩,乖乖按照雄主的意思,媚rou用力,在透明晶亮的情液潤滑之下,將雌xue中塞得滿滿當當的按摩棒一點一點往外吐。 然而,那等嫣紅的媚rou上掛著水珠蠕動的艷麗到極致,也yin靡到極致的美景,可是加西亞最喜歡的東西,他又怎么可能讓奧菲爾德順順利利完成任務?眼見那一根按摩棒被吐出來一小段,奧菲爾德緩緩舒了口氣,靠在加西亞懷里低喘,打算稍微休息一會兒再繼續,卻不防雄主手指微微用力,那吐出來的一小段又被全部塞了回去,甚至比以前的位置更深了些。奧菲爾德咬咬唇,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氣惱,畢竟,素日里誰敢這么明晃晃地欺負皇帝陛下?然而此刻,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生氣,只能咬咬唇咽下委屈,可憐巴巴地瞅著自己的主人,乞求一絲垂憐,“雄主……” “繼續啊,時間可是過去一半了呢,嗯?”加西亞瞄了一眼光腦上的時間,輕輕勾勾唇角,手指握住按摩棒的手柄,在咬緊的媚rou之中輕輕轉了半圈,“還是說,奧菲爾德你不想我?可是不應該啊,剛剛,明明有只雌蟲悄悄對著這跟按摩棒又吸又夾的,我看是想得不行???還是說……奧菲爾德你喜歡這個,不喜歡雄主?” 嗯,加西亞給這些情趣玩具上加了點精神力,所以,那些雌蟲到底都對按摩棒做了些什么,根本一點都逃不過加西亞的感知。 “不……不是……”奧菲爾德哪想得到雄主連自己這么隱秘的事情都知道,一時又是羞澀又是窘迫,還帶了點不知從何而來的甜蜜,連忙坐直了身子,又一次緩緩用力。只是這一次,加西亞似乎是發現了逆水行舟的樂趣,握著按摩棒的手柄,順著奧菲爾德的節奏,一下一下將按摩棒重新推回去,媚rou才將將擠出去一點點,按摩棒便被頂進最深處,而且每每都能重重頂上生殖腔的縫隙,激得奧菲爾德全身一顫,到后來,奧菲爾德已經折騰得渾身是汗,但他雌xue里的按摩棒…… 甚至比之前進得更深了。 “雄主欺負人……”奧菲爾德饒是再怎么提醒自己要乖巧聽話,這會兒也忍不住了,就算不敢生氣,哭兩聲總還是可以的。吸吸鼻子,奧菲爾德的眼淚也是說來就來,“您不想要我就直說嘛……我又不會硬拉著您……您何必……何必這么欺負我……嗚嗚嗚……” “不是,真哭了?”抬手拭去奧菲爾德眼角滑落的水珠,加西亞微微皺眉,察覺到自己可能玩得有點過了,隨手抽出奧菲爾德身上的按摩棒,將雌蟲壓在墻上呈V字型,雙手托住雌蟲的臀,將雌蟲的雙腿壓在自己肩上,雄根輕輕在雌xue之前摩挲,溫聲勸慰,“好了,雄主跟你開玩笑的,別哭了,雄主現在就要你好不好,來來來,不哭了不哭了……哭起來就不好看了,嗯?” “真的不好看嗎……”奧菲爾德瞬間止住眼淚,抽泣著看向加西亞,“那……那剛才,您沒看清楚我吧……” “你呀……”加西亞無奈地笑笑,挺起腰身,將早已蓄勢待發的雄根送入已然屬于自己的神秘之地,奧菲爾德仰起頭,長舒一口氣,繃直了腳尖,喉間發出陣陣輕吟,雙手死死扣住雄主的后頸,“雄主……” “接下來,可不會讓你這么舒服了,嗯?”加西亞挺了挺腰,雄根猛力抽插幾下,每一次都重重沖到最深處,抵在奧菲爾德生殖腔的裂縫之前。等到懷中的雌蟲已然雙眼迷離,口角流涎,加西亞似乎也覺得有些脫力,將大開大合的頂弄改為在最敏感之處接連不斷的輕輕摩挲。 奧菲爾德覺得,如果說自己剛才是被雄主一次次扔到天上再掉下來,那么現在,自己就是被雄主托到云層之上,雄主溫柔的挑逗讓他如同身處柔軟的云彩之上,卻反而讓他愈加沉醉。雌蟲不住地搖著頭,全身一陣接一陣地痙攣著,“雄主……雄主……嗯……雄主……”他一時竟不知道,他是應該希望雄主進得更深一些,將他徹底貫穿,還是希望雄主能就此退出,讓他得以在這狂風驟雨之中,得到片刻喘息之機。 “這會兒求饒也沒用了,奧菲爾德!”加西亞欣賞夠了雌蟲全身泛紅的綺媚之態,傾身上前給了奧菲爾德一個清淺的吻,隨即,腰身用力,狠狠貫穿了雌xue,進入生殖腔之內,那個雌蟲最柔嫩敏感的地方,抵住那一團不知滿足的軟rou狠狠研磨,全然沒了之前的溫柔體貼。 “啊啊啊啊啊啊??!”雄主每一次都仿佛恨不得將其戳穿一般,全然沒有絲毫體貼只顧自己發泄舒爽的力道,帶給奧菲爾德從未體驗過的感覺,痛楚與舒爽夾雜在一起,甚至分不清孰輕孰重。如果說以前雄主的溫柔令他沉醉,那么這一次,將他抵在墻壁上的時候,毫不留情地幾乎戳穿他的身體的時候,奧菲爾德便已經忍不住臣服,徹底拜倒在雄主面前。被雄主毫不憐惜地占有,使用,貫穿的同時,那一種“雄主終于把我當做了自己的東西來使用”的安全感,令奧菲爾德格外沉醉,“我……啊啊啊啊……還……嗯……雄主……” “還想要?”加西亞微微勾起唇角,雙眸泛紅,自然便加重了身體起伏的力道,將雌蟲徹底釘在墻上,甚至加西亞無意間挪開雙手去擦奧菲爾德臉上的眼淚的時候,奧菲爾德都沒從墻上掉下去,而此刻,看著面前雌蟲雙頰泛紅的誘人模樣,加西亞的聲音頗有些咬牙切齒,“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候,千萬別后悔! “是……是我說……啊啊啊啊啊啊??!”又一次被頂入最深處,而,這已經是奧菲爾德最后一次說出帶有什么含義的字句了,再接下來,能從奧菲爾德嘴里發出來的,就只剩下一陣陣含糊的呻吟。 雌蟲嘹亮而高亢的聲音響徹房間,換來的是他家雄主越來越激烈的占有,等到加西亞終于心滿意足地射進奧菲爾德的生殖腔,雌蟲身后,已經被光滑堅硬的墻壁磨出了一大片紅色,生殖腔中的軟rou吞不下那么多jingye,沿著雌xue中再也無法合攏的媚rou之間的孔洞流下,而奧菲爾德本人,還處在高潮的余韻之中,神色渙散,唇畔一陣陣呢喃著什么,但,即便加西亞已經將耳朵貼到了奧菲爾德唇畔,卻也聽不清自己的雌蟲,到底都在說些什么。 “真的是,逞強可不是好習慣……”加西亞抿抿唇,低頭,在雌蟲布滿汗濕的額前輕輕一吻,抱著奧菲爾德,走向房間里那張還躺著另一只目瞪口呆的雌蟲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