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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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凡安收拾東西的手一頓,抬眼朝段忌塵瞧過去,頗有些意外地道:“誰說我和應川要去喝酒了?我是有事要……” “借口!”段忌塵板著臉,發脾氣發得理直氣壯,“你之前嘴上說去藏書閣翻書查線索,結果呢!大晚上醉醺醺的回來,怎么,應川給你的書里有酒不成?”他越回想越生氣,向前逼近一步,“你也不想想你那天醉成了什么德行!” 就喝那一回酒也值得拿出來反復說,邵凡安心說自己也沒喝成啥樣啊,就是興致稍稍高了些,也沒露什么丑態,段忌塵何必揪著這事兒不放。他微微皺眉,耐著性子道:“不過是幾口酒罷了,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些?!?/br> 出門在外,難得遇到品性相投的知己好友,趁興淺酌一番又有何不可的,邵凡安確實覺著段忌塵沒必要在這事上跟他較真兒,便隨口甩出來這么一句。誰知就這句話,簡直像是點了段忌塵的火引子,炮竹一下竄了天。 段忌塵一把扥住他衣服領子,氣得臉色通紅:“你再說一遍??!” 邵凡安按住他的手,臉色也沉了下去:“段忌塵,我說你管太寬,我喝不喝酒又與你何干?!?/br> “你!你……”段忌塵一臉表情兇神惡煞的,嘴里的話卻說不下去了,邵凡安喝不喝酒,和誰喝酒,似乎跟他確實沒多大關系,可他一想到姓邵的喝醉了以后隨便對人摟摟抱抱,還總喜歡笑瞇瞇的瞎撩撥,心里那股邪火兒就呼呼地燒。 段忌塵正在氣頭上,腦子里全是邵凡安不正經的樣子,心想這男人打從一開始就不是什么正經人,言行粗鄙,見錢眼開,現在不光吃他的住他的,還想拿著他的錢和別的男人出去花天酒地。 對,段忌塵這會兒突然又想起來了,姓邵的不光喝酒,他還會去那種煙花柳地喝花酒?。?! 他居然還嫌自己管得太多! 這下段忌塵臉色不單單是氣紅了,都泛起鐵青:“姓邵的!你不嫌臟,我還嫌你臟了我的床!”他一把鉗住邵凡安手腕,怒目圓睜,“你哪兒都不許去??!” 邵凡安平白無故挨了頓罵,火氣也歘地上來了,他也不能傻站著就讓段忌塵這么擺弄,便見招拆招的和段忌塵對了幾式。 可真論動起手來,邵凡安被拿住也就是個早晚的事情,段忌塵這個小性子使得簡直莫名其妙的,邵凡安略顯狼狽的躲過兩輪攻勢,火氣也壓不住了:“段忌塵,你鬧夠了沒有!” 段忌塵用手鎖住邵凡安小臂,黑著臉把他往床榻上一壓,膝蓋頂在他后腰上。 邵凡安腦袋朝下被迫被按在床上,偏過臉罵道:“你他娘的嫌臟還恬著臉上老子的床!滾下去!” “你不讓我上?那你想讓誰上?!”段忌塵滿腦子都是邵凡安在青樓里攥著酒杯左擁右抱的畫面,抱的還都是抹著胭脂粉黛的艷色男子,邵凡安在那兒喝一口酒,就摟著人親一個嘴兒,親完還得色瞇瞇地夸上一句“你怎么這么好看”。段忌塵讓自己瞎琢磨出來的玩意兒刺激得不要不要的,氣得他簡直胸悶氣短,他膝下更加用力,惡狠狠的壓制住邵凡安,咬牙切齒地道:“讓你那些不干不凈的小倌兒上嗎?!” 邵凡安這時也是氣火直沖腦門了,聽見這話第一個反應不是質疑哪兒來的小倌兒,而是順著段忌塵的話頭接茬兒往下說:“小倌兒怎么了?!小倌兒都比你招人稀罕!起碼嘴甜會說話!”他腦子想方設法的找段忌塵不痛快,嘴上沒個把門兒的,干脆怎么缺德怎么來:“還會伺候人,活兒可比你強多了——” “邵、凡、安!”段忌塵一把將他翻了過來,神色難看到了極點,“你有膽量再說一次??!” “我說你活兒爛透了!”邵凡安心說老子怕你呢!就你那個破活兒每次都害得我屁股疼,“你那玩意兒光大有個屁——?。?!” 段忌塵隔著褲子一把抓在邵凡安的小兄弟上,手勁兒大了點,邵凡安的臉頓時綠了,掙扎起來:“你干什么!” 段忌塵咬著唇,一手牢牢控住他,一手在他軟趴趴的性器上大力搓揉。 “啊啊?!鄙鄯舶矓Q著腰,躲也躲不過去,命根子受制于人氣勢明顯卸了大半,“你他娘的松手!” “哼?!倍渭蓧m給他強行揉得起了反應,又屈指在他直挺挺的小兄弟上彈了一下,“你還不是硬了,你有什么臉面嫌棄我?!” “廢什么話!”邵凡安面色漸漸紅潤起來,“我身體又沒毛??!這么亂摸誰不硬!” 段忌塵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忽然拉著他手腕往自己身下探,同時上半身朝他湊了過來:“那你給我摸摸?!?/br> 邵凡安手都碰著他褲襠了,這才發現他也是半硬的狀態。 段忌塵抓著他手指往自己rou莖上taonong了一下,他這才回過神,覺出不對勁兒來:“這是做甚?我——” 他想說我蠱毒沒發作,沒說出來,后半截話被段忌塵這個突如其來的吻給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