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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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渡氣?!鄙鄯舶猜砸怀烈?,拍了拍段忌塵勒在他腰上的手,“你先松開?!?/br> 段忌塵神色頓了頓,趕緊把手放下了。邵凡安往后錯了錯身,抬起眼皮撩了他一眼,大咧咧一樂呵:“說這么復雜做甚,這不就是親嘴兒?” 段忌塵愣住,臉色rou眼可見的一下子紅了起來:“粗鄙之言!什么親……誰想跟你做這種事了?!”他回身抽出卷書來,抖落開一頁,急赤白臉的舉起來給邵凡安看,“雙修之術你懂不懂!” 那書差點兒拍鼻梁上,邵凡安趕忙躲了一下,眼前一晃而過就看見頁插圖。那圖畫得十分古香古色,三兩筆勾勒出兩道人形來,盤腿抱坐在一處,面對著面,嘴對著嘴。 再往細就看不清了,邵凡安想把書拿近了仔細瞅瞅,段忌塵還不給,晃那一下就把書給收走了,然后板著臉在那兒義正詞嚴地道:“看到沒有?只要方法得當,渡氣亦可算做修行的一種,不是你想的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彼咽直车奖澈?,無意識地攥了攥自己袖子,“反正、反正你我定期都要做那檔子事兒,不如順便研習一下雙修之術,權當做修行了?!?/br> “哦,段少爺所言甚是?!鄙鄯舶财^看了看他,笑瞇瞇地道,“那行,你來吧?!?/br> 倆人相視片刻,段忌塵抿了抿嘴,往前跨了一小步,看了邵凡安一下,又挨得更近了些,接著慢慢探過臉來。 邵凡安一直默默瞅著他越靠越近,等彼此的嘴唇馬上就要碰上的一瞬間,又往后仰了下脖子。 “你躲什么!”段忌塵立馬不高興了,伸手抓住邵凡安兩邊兒胳膊,一臉氣哼哼的樣子。 “欸,不是故意的?!鄙鄯舶策种旖?,“你剛離得也太近了,我看你都快對上眼兒了?!?/br> 段忌塵皺起眉:“你不會閉上眼睛嗎?” “哦,我還得閉眼?!鄙鄯舶踩滩蛔⌒Τ雎晛?,“哈哈,那不就是親嘴兒嗎?” 段忌塵挨了這么句調侃,臉色頓時更紅了,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總之是惱羞成怒了,小脾氣騰地就起來了,抓著邵凡安把人家往身后的書柜上一按,氣勢洶洶的就壓了上去。 邵凡安后腦勺磕著柜子,疼得他還沒哼出聲來,嘴上就被段忌塵狠狠地撞了上來,撞得他腦袋后面又咚的磕了一下。 前后挨了這么兩下,邵凡安也沒顧上疼,注意力全在嘴上了——段忌塵閉眼撞過來的,臉頰紅紅的,眼睫毛小扇子似的在顫,嘴唇軟軟的,還有些涼。 邵凡安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剛才還游刃有余的逗小孩兒呢,這會兒心里又撲騰騰的跳得厲害。他被段忌塵板著胳膊動不了身,就一直盯著對方眼睛瞧。段忌塵和他貼著嘴唇,貼了好一會兒,眼皮子才微微一動,緩緩睜開眼來。 邵凡安和他對上視線的一瞬間,心窩子就跟被人拿手指尖兒攏著抓了一下似的,又緊又癢癢。 段忌塵眨了下眼睛,把嘴挪開了,臉紅慢慢延到了耳朵根兒。他剛一直屏著氣呢,這時再開口氣息就有些不穩:“……怎、怎么樣?” 什么啊就怎么樣,邵凡安不由得失笑,手指搭上段忌塵腰側,“這可不叫親嘴兒?!?/br> 他微微側過臉,摟著段忌塵的腰就迎著親了過去。 段忌塵整個人懵了一下,被邵凡安懟到嘴上了也沒反應過來,邵凡安伸手在他下巴上輕輕按了一下,他下意識張開嘴,邵凡安就把舌頭頂了進去。 親也沒往深了親,邵凡安拿舌尖兒在段忌塵舌頭上軟軟的舔了一下,就淺嘗輒止的退了出來。邵凡安放開手,正要開口:“這才算——” 段忌塵跨前一步把他擠在書柜前,不由分說便壓著他又親了上來。 這回倆人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親吻在了一起,彼此間唇齒相接,舌尖交纏,氣息亂七八糟的混在一處,分不清砰砰砰的是誰的心跳聲。 “少爺?!蔽萃夂鋈豁懫鹎瞄T聲,小柳在門外說話,“我進來了?!?/br> 小柳端著茶盤從屋外走進來,又撩開書房門簾,一抬頭:“少爺,邵大哥,喝……嗯?屋里很熱嗎?”小柳把茶具放在茶幾上,轉過身來納悶地看著他倆,“你們臉都好紅啊?!?/br> 兩人其實不光臉紅,兩人這會兒還都有點兒喘,段忌塵極力平復著呼吸,輕咳了一聲,道:“啊,是有點熱,去把窗戶支起來?!毙×鴳暺鹕砣ラ_窗透氣了,邵凡安借著喝茶的動作也趕緊做了個深呼吸。 等小柳送完茶一出去,段忌塵立刻繃著小臉兒湊了過來:“你怎么……這么……”他支吾了半天,最后咬牙道,“你和別人親過沒有?” “問這個做甚?”邵凡安有點兒納悶,但還是實話道,“沒有?!?/br> “那你怎么……”段忌塵皺起眉頭,不太信任地道,“真的沒有?” 邵凡安挑眉瞧他一眼,心里頭琢磨了下,想明白了,段小少爺估摸是讓他剛剛那一下給親懵了,以為他身經百戰之類的。 呔,邵凡安有些無奈地想,這還用啥身經百戰啊,但凡跑過兩年江湖,就是街邊的小傻子也知道光貼個嘴唇不算親嘴兒啊。段小少爺這個歲數按理說也不算小了,要說不懂風月吧,倆人之間該做的不該做的早都做過好幾輪了,可偏偏在這種方面又被養得像張白紙。邵凡安思來想去的,覺得可能還是重華派的門規森嚴,段掌門管兒子管得緊。他剛剛沒緣沒由的,就這么把人家的清白小少爺給親了,現在想想,心下實在有些愧疚,還有點兒擔憂,便語重心長地道:“唔,等你再大一些,見識多了,該懂的自然就都懂了?!?/br> 這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再傳進段忌塵耳朵里,立馬就變了味兒,段忌塵眉毛皺得更緊了些:“這話什么意思?你見識過什么?”他頓了一頓,面色一變,“姓邵的,你是不是去過那種煙柳之地!” 邵凡安無語地望向他,心說這都怎么串在一塊兒的,哪兒跟哪兒啊。 見他不說話,段忌塵臉色就更臭了:“你還真去過??” 邵凡安的確去過,不過他不是去花銀子的,他是去賺銀子的。那種煙花柳巷多是陰氣濕重的地方,經常會有人隔三差五的找道士搖鈴驅驅邪。邵凡安雖說不算是什么正經道士,可這種過場的事情還是懂得一二,所以時不時的便會過去轉上一圈。 他一想起賺銀子的事兒來,腦袋轉了轉,忽地反應過來:“欸對了,小少爺,你這個月的月錢還沒給我?!?/br> “我在問你話?!倍渭蓧m不樂意地道:“你打什么岔?!?/br> 什么打岔,邵凡安直拍腦門,心說這才是正事兒。 他急催著段忌塵給了銀子,還得想法子下山把銀兩寄回自己門派。他琢磨了一下,覺著這事兒還是問應川最靠譜,吃過晚飯后便溜出門去找人了。 這個時辰應川也沒出門,正在自己屋里休息,邵凡安登門把來意一說,應川毫不猶豫,一口將此事應承下來,“這有何難,明日剛好是外門弟子下山采買的日子,我幫你打點一下,明早卯時三刻,你在南門外跟著一塊兒來回便是?!?/br> 邵凡安吁出一口氣,趕忙道謝。 事情都安排妥當,他回了院子進房門整理行李,明日難得要下一趟山,他打算把箱籠騰一騰,背著出去好裝東西。 段忌塵從他進門起就一言不發的跟了過來,他要出門的事兒段忌塵應該都知道,狼影一路上都垂著尾巴攆在他腿邊呢,這事兒他也沒準備瞞,手上邊收拾,邊回過頭說:“明天我不知道什么時辰才能回來,你告訴小柳一聲,晚飯不必等我?!?/br> 他這一回身,恰好看到段忌塵在他房門上咔噠落了鎖。 鎖完門,段忌塵轉過身,身上簡直都在往外冒寒氣,一開口,聲音也冷冷的:“你拿著我的銀子,想和應川下山吃酒?!彼樕幊脸恋?,“你白日做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