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奶喂養小雄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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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譯抱著小雄蟲來到的是一個以鹿角鍬甲為主的小型部族,鹿角鍬甲一族性情溫和,體型巨大卻幾乎不會主動攻擊,是相當佛系的一個部族,也是蟲族里比較好相處的一族。 前來接待堂譯的是這個小部族的族長,溫和淳樸的高大雌蟲的臉上帶著一抹惶恐,他憂心于這個高級雌蟲會不會像其他蠻不講理的高級蟲一樣,要求他們上貢價值不菲的rou干皮毛之類。 就在上個月他們部族剛被迫獻出了大半資源,如今的部族是無法承受起再一次的上貢,但是又擔心不上貢會引起高級雌蟲的怒火,造成更加難以承擔的后果。 “大人蒞臨小族是有什么需求嗎?”鹿角鍬甲族長微微躬身以示恭敬,盡量用略顯卑微的姿態獲得高級雌蟲的好感。 “把你們族中的能夠給雄蟲治病的蟲醫叫過來,治好我的雄蟲后,我會給你們相應的報酬?!碧米g俊朗的面容略顯嚴肅,薄唇微抿,努力平復小雄蟲昏迷未醒帶來的無措。 蟲醫是一名頭發近乎全白的和藹老人,蟲族壽命悠長,平均壽命在250歲到300歲左右,蟲族成年后會在巔峰狀態保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直至生命的最后幾年才會進入衰老期迅速老去。 老蟲醫的外貌已經象征著他的生命已經快走到了盡頭,他詢問堂譯,“請問需要我治病的雄蟲在哪里?” 堂譯從懷中小心掏出昏迷的雄蟲,小小的雄蟲眼睛緊閉,身上的蛋液已經有些凝固,整只蟲顯得臟兮兮的,如若不是身體還有小小的起伏,別蟲都會以為這只可憐的小蟲崽已經回歸蟲神的懷抱。 老蟲醫看著堂譯掏出的小雄蟲沉默了,他痛心疾首的接過昏睡的小蟲崽,“蟲神在上,是哪個混蛋蟲將這么可愛的小雄蟲造弄成這個模樣!”說完暗戳戳地瞥了眼堂譯。 言語動作之間的指示性已經不言而喻,連原本對高級雌蟲本能的畏懼都忘卻了,就差沒指著堂譯的鼻子罵他為什么把小雄蟲搞成這么凄慘的模樣了。 堂譯抿了抿嘴,接受了來自老蟲醫的指責。 老蟲醫檢查過了程彥寧的情況,用干凈柔軟的皮毛沾著溫水擦凈小雄蟲身上已經凝固的蛋液。 好在小雄蟲生命力頑強,沒有什么大問題,只是由于剛出生時沒有攝取足夠的營養有些虛弱罷了。 老蟲醫取來了一些奶果,敲開拳頭大的白色果實外層堅硬的殼,露出來的是淡黃色果凍狀的物體。 他取出一些果凍放入石碗中,加入一些溫水攪拌讓其融化,形成了一碗狀似奶昔的液體。 堂譯小心翼翼用手拖著小雄蟲的后頸,讓老蟲醫能夠更好的把沖開的液體喂到小雄蟲嘴里。 他們已經盡可能的小心的動作了,可是程彥寧還是被嗆到了,小小的雄蟲撕心裂肺的咳著,這可嚇壞了本就內疚的堂譯,他瞪了眼端著碗喂的老蟲醫,手忙腳亂的擦去小雄蟲因為咳嗽溢出來的液體。 程彥寧也因此醒了過來,他察覺到自己嘴中有股奇怪的味道,像是一種nongnong的木屑味,令他感到有些惡心。 堂譯因為擔心老蟲醫再次把小雄蟲喂嗆著,從老蟲醫手中奪過盛著液體的碗,打算自己親手給小雄蟲喂。 所以當程彥寧再次睜開眼時,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那個曾經舔了他一口的奇怪變態男,緊接著那個男人端了個裝著黃色液體的碗湊到他面前讓他喝。 程彥寧聞到了碗中散發著的奇怪味道,頓時與嘴中的木屑味聯系到了一起,他扭過頭抗拒著這碗散發著令他惡心味道的液體。 堂譯多次嘗試著將液體喂給小雄蟲,可是小雄蟲就是不喝,看著小雄蟲明顯血色不足的嘴唇。 堂譯心一狠,捏著小雄蟲的兩腮,強行將程彥寧的嘴捏開,把碗中的少許液體灌進程彥寧嘴里。 程彥寧措不及防被灌了一口木屑味的液體,緊接著男人的手就附了上來,捂住他的嘴,強迫他咽下了這口液體。 液體不僅味道奇怪,而且那看似柔軟細膩的果凍狀的固體也不是能夠完全溶解在水中,殘留下的固體顆粒刮著程彥寧的喉嚨,令他更加難受了。 氣呼呼的小雄蟲瞪著堂譯,臉頰鼓鼓的,堂譯不禁手癢去戳了一下鼓起來的柔軟臉頰。 由于沒控制好力道,手指在小雄蟲臉上留下了一道明顯的紅印。 程彥寧呆滯了一下,這一下讓本就生氣的程彥寧情緒越發無法抑制,他索性也不忍著了,直接放聲哭了出來。 堂譯渾身肌rou緊繃恨不得回到幾分鐘前痛揍手賤的自己,他低聲下氣地哄著懷里的小祖宗,俊朗的面容現如今是全然的無奈與憐惜。 看到小雄蟲如此抗拒喝奶果沖制的液體,老蟲醫試探性地對堂譯說,“大人不妨試一試吃乳果產下的奶,雄蟲一向喜歡喝由雌蟲產下的奶?!?/br> 乳果和奶果雖然聽起來相似,但是二者的作用確是截然不同,乳果能夠讓雌蟲原本裝飾用的rufang二次發育,產生乳汁喂養蟲崽。 堂譯聽了老蟲醫的話有些意動,如果能夠用自己的乳汁喂養一個屬于自己的小雄蟲長大,讓雄蟲渾身上下從內到外都散發著自己的氣息,光是想著就讓他有些興奮。 老蟲醫表示由于族內最近沒有新生的小蟲崽,便沒有儲存乳果,而乳果生長條件苛刻,堂譯只能自己去遠處的山崖上采摘。 堂譯給了鹿角鍬甲族長一顆黃晶當做報酬,便帶著小雄蟲離開了這個部族。 在堂譯采摘乳果的過程里,程彥寧終于能夠仔細觀察一下這個世界。 在他感嘆完這個世界看起來幾乎都不認識千奇百怪的動植物后,他終于注意到了自己身上多出來的奇怪東西。 那好像是一對小翅膀,透明的小翅膀只有不到二十厘米,最邊緣泛著點黑色,在陽光的照耀下美麗而絢爛。 而程彥寧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語言,卻能夠感知到他們并無惡意,他知道這個變態男人目前是不會對他造成什么傷害。 他開始有些得寸進尺,充分發揮了他小蟲崽好奇的天性,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四處打量,不安分的在堂譯懷中動來動去。 當程彥寧沒注意到自己的小翅膀時還好,在他發現了自己擁有翅膀后,便在堂譯的懷中來回的折騰,試圖扭頭看清自己翅膀的模樣。 堂譯卻誤解為小雄蟲已經餓的不耐煩了,他低聲安撫著小雄蟲。 他加速來到了乳果樹下,這是一顆在長山崖邊上歪歪斜斜的樹,樹上暗綠色的葉子中間點綴著點點紅色的指頭大的小果實。 堂譯隨手摘了幾顆扔進嘴中,隨便嚼了兩下便吞入肚中,紅色的果子看著鮮艷清脆,實則什么味道也沒有。 在他咽下乳果沒多久后,伴隨著螞蟻噬咬般的刺痛,一對rufang開始發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鼓脹起來,乳尖因為疼痛的刺激變得嫣紅挺立,在小麥色的肌膚上格外顯眼。 程彥寧突然聞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饑餓的本能驅使著他尋找著味道的來源。 堂譯將自己袒露奶子送到了小雄蟲嘴邊,已經餓得兩眼發綠的程彥寧毫不猶豫的叼住那已經挺立的奶頭,用力的吮吸。 堂譯只覺得伴隨著一陣刺痛,一股液體從奶子中迸射出來,小雄蟲毛茸茸的頭在他胸前拱來供去,那種乳汁被吸空的感覺十分奇妙。 “哈~”堂譯低叫了一聲,小雄蟲不知輕重地吸咬著他的乳尖,伴隨著輕微的刺痛,帶來酥酥麻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