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看野美人怎么玩/去酒吧的事差點被哥哥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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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 青年話音剛落,周圍瞬間響起一陣熱烈的呼喊,不懷好意的口哨聲此起彼伏,人人都帶著看戲的態度,期待一場大戲上演。 女人換了個姿勢,翹了個二郎腿,玲瓏的曲線讓人看直眼了,“好啊,我樂意之至?!彼囊恍?,滿臉都是志在必得。 “玩什么?”青年問道。 女人撩了撩頭發,“搖骰子怎么樣?” “行?!?/br> 青年讓人拿來兩個裝著骰子的杯子,把其中一個移到她面前。女人手按在杯頂,眼睛下流地掃過他全身,勾唇搖了起來。 她靈活地晃動手腕,骰子在里面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響,高超的技巧讓人看得眼花繚亂,在空中繞了十多個圈啪地放回了桌上,沒有一個骰子被甩出來。反觀青年,隨便搖了幾下便看著女人賣弄技巧,等她搖完了才出聲,“三個五?!?/br> 女人被他干脆利落的報數感染了,欣賞地看他一眼,也跟著報了,“四個四?!?/br> “開?”青年挑眉。 涂著紅色指甲油的手翻開杯子,里面是兩個五和兩個四,青年那邊則是一個五兩個三和一個二。 女人笑容不變,慢條斯理地脫下了披肩,隨手甩到一旁。 接下來游戲又進行了四輪,期間女人脫下了一雙鞋和一條連體黑色,青年喝了兩杯烈酒,進行第五輪時,女人再次輸了,而她身上只剩下一件裙子。 周圍的人沸騰了。 “脫!脫!脫!脫!脫……” 他們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著這個字,尤其是男人們,更是興奮地喊著,如此尤物,能一飽眼福也是賺了。 女人不愧是混跡酒吧的老手,換成任何一個人來早就不知所措了,而她只是可惜地嘆了口氣,然后媚眼如絲地看著青年,朱唇輕啟道:“你幫我脫啊?!?/br> 青年嗤笑一聲,撐著桌子陡然逼近她,居高臨下極具壓迫感地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不屑地說: “你、也、配?!?/br> 他站起來,仰頭一杯接一杯地喝完了剩下三杯度數奇高的烈酒,動作瀟灑不羈,有沒來得及喝下的酒順著唇角流下,劃過上下跳動的喉結,更添一絲野性。 他喝完五杯酒,修長的雙腿站得穩穩的,眼神清明,還給周圍的男人豎了個中指,囂張又鄙視地罵道:“只會精蟲上腦的傻逼?!?/br> 男人們被他罵得面上無光,有的喝醉了酒直接沖上去想要動手,被幾個身強體壯的保鏢攔住扔了出去,其余還沒來得及動手的人面面相覷,顯然不敢再上前了。 青年聳了聳肩,“一群慫貨?!?/br> 遠處圍觀了這一場鬧劇的洛銘饒有興趣地晃了晃酒杯,像是找到了新玩具。他招來一個服務生,指了指遠處的青年,問道,“他是誰?” 服務生是個女孩子,見他要問的人是青年,驕傲地說,“他是我們老板聘的氣氛組,可以說是酒吧的特色之一了,長得帥性格野玩得起,為人直爽,對人如一,很多人都喜歡和他打交道,給酒吧不知道拉了多少客人!” “嗯……”洛銘贊同她的話,那人的情商和臨場反應速度的確很高,氣質獨特,相貌一等,吸引那么多人也不奇怪,包括他也被挑起了點興趣,“他叫什么名字?” “啊,這個嘛,抱歉,我不知道,”服務生為難地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道,“前面說了,他是我們老板獨聘的,所以我們都不怎么了解他的真實信息,也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在酒吧里也只是叫他的外號——野馬來相稱,關于他的日常生活,我們也是一無所知的,非常抱歉?!?/br> 洛銘善解人意地擺擺手,“沒事,不知道就算了,我也只是有點好奇而已,不是非要知道?!?/br> “那就好?!狈丈闪丝跉?,又道,“客人還有什么需要嗎?” “沒事了,你去工作吧?!甭邈憸貪櫟?。 等她離開后,他解鎖手機,打了個電話過去。手機里的忙音響了幾下,很快被接了起來,聲音略顯慵懶,“小洛洛,找我什么事?” 洛銘找了個不那么吵的地方,“長春街那家酒吧你知道嗎?” “你是說STAR?” “對,”洛銘看向遠處笑得肆意的青年,“幫我問問老板,吧里代號是野馬的那個人叫什么?!?/br> 聽著他命令般的語氣,那頭的人故作委屈道,“你不久前才非禮了我,現在又趾高氣昂地要我幫你查人,你知道……迎接你的不是獎勵,而是鮮血淋漓的慘痛教訓嗎?”他話音一轉,如毒蛇般吐出蛇信。 洛銘不在意地笑笑,“誰說那是非禮了?那是主人對急不可耐的奴隸的獎賞。你年齡這么大,我才十七歲,不嫌棄你老牛吃嫩草就算了,你還反過來立貞潔牌坊?!?/br> 像是被洛銘的話取悅到了,那人輕笑兩聲,異常輕柔道,“老牛吃嫩草嗎?你可真敢說啊。我是老牛,你是嫩草,那你哥哥算什么呢?年近三十的嫩牛嗎?” ?。。?! 唐笙嶼的話驚雷般在洛銘耳邊炸開,他瞳孔微縮,下垂的手緊緊握起,陷入了慌亂中。 他深吸幾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腦中快速思考著對策,想著怎么回答。唐笙嶼拋了一枚炸彈,也想知道洛銘會怎么應對,因此沒說話,等著他自己開口。 酒吧里的音樂震得人心浮氣躁,人們瘋了似的搖頭晃腦,酒水亂灑,連空氣都是燥熱的。身處這樣吵鬧的環境,洛銘卻覺得周身安靜得可怕,仿佛在場的只有他與唐笙嶼,其他人不過是氣泡化成的幻象,一戳就破 他冷靜下來。 經過一個世紀般漫長的一分鐘,洛銘出聲了: “一句話,幫,還是不幫?!?/br> 唐笙嶼壓根沒料到洛銘會不接他的話,直接跳過繼續上一個話題,驚訝之余又笑了出來,低沉的笑聲逐漸放大,到后面成了放肆大笑,像極了精神病人發病的樣子,瘆人極了。 笑完后他清了清嗓子,心情頗好地答應了洛銘的請求,別有深意道: “你可要一直這么有趣啊?!?/br> 洛銘蹙眉,一言不發地掛了電話,青年的資料后腳就發過來了。 他點開那份文件,青年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第一個跳了出來,他一張一張的往下滑,沒劃幾下就到底了,但頁數少,不代表其中蘊含的信息量少。 洛銘放下手機,背倚著吧臺,緩緩喝完了剩下的酒。 *** 晚上十點,洛銘穿著睡衣躺在床上。他并沒有睡,而是等著洛熙回來——洛熙回來之前他都睡不著,他得確定洛熙沒有起疑心才能安心入睡。作為和他生活了十多年的人,洛銘知道,這個控制欲強盛的男人最善于的就是觀察細節,所以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前,洛銘不得不打起精神,以應對突發事態。 咔嚓。 門開了,一位身姿挺拔的人走了進來,隨后洛銘感覺到床邊一角微微下塌。 一個羽毛拂過般的吻落在他額角。 洛熙看著他裝出來的睡顏,冷淡的眉眼動了動,輕聲道,“我聽說小葉他爸生氣了,因為他今晚去酒吧鬼混,你和他關系這么好,也去了吧?” 無人回應他。 他站起來,定定地看了洛銘一會兒,溫柔地笑了,輕飄飄地說,“哥哥去檢查一下,看看銘銘到底有沒有干壞事,如果真干壞事了,在床上待一個月也沒什么問題吧?!闭f罷,他關上了門,黑暗再次籠罩了整個房間。 洛銘睜開眼睛,回想還有沒有什么遺落的工作。 哲叔那邊打過招呼了,做晚飯的鐘點工阿姨也被提點要保密,葉留白更不會透露他的名字,至于沾了酒氣的衣服,則被自己放進了洗衣機…… 等等! 洛銘猛地睜開眼,發現一個致命的失誤——他只是把衣服放入洗衣機,并沒有洗它!如果洛熙去洗衣房的話,就完了…… 他緊緊攥著被子,驚出一身冷汗。 離開房間的洛熙一步一步走過可能發現痕跡的地方,愜意的姿態仿佛只是貴族在莊園里散步。他轉了一圈,線索一無所獲,站在樓梯上思考數秒,轉身去了洗衣房。 他還未進去,就聽到了洗衣機運作時的滾輪聲。洛熙腳步一頓,退了回去,繼而下了樓。 哲叔站在大廳里,神情謙遜而得體。 洛熙無視他的存在,徑自走到沙發前坐下來,節骨分明的手松了松領結。 “衣服是你洗的?” “是的,大少爺?!?/br> 洛熙雙眼微瞇,“我記得這是鐘點工的工作吧,每天的衣服八點就會洗完,什么時候輪到你做了?還是在這個時候?!?/br> “是這樣的,”哲叔恭敬地低著頭,給他解釋道:“陳嫂今天一時疏忽,忘記了,剛剛才發來消息拜托我幫她洗一下,我覺得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答應她了?!?/br> 洛熙伸伸出手,哲叔立馬會意,點開聊天記錄后遞上自己的手機,上面明明白白地顯示著陳嫂五分鐘前發來的消息。 他把手機還給哲叔,指尖點了兩下,道:“通知陳嫂讓她以后都別來了,去請一個新的鐘點工吧?!闭f完,他細細觀察了一下哲叔的表情,只見他神色淡然,沒有絲毫慌亂。 “要不要問一下小少爺的意見再做決定?小少爺很喜歡她做的飯?!?/br> “……不用了,留下她吧?!?/br> 房間里,洛銘坐了起來,想著要如何把損失最小化,并保證對自己的日常生活不產生任何影響。 他正想著,桌上的手機亮了一下。洛銘湊過去看了一眼,不規律的心跳逐漸平穩下來。 他刪掉那條信息,躺下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