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受被妖孽大佬盯上/酒吧遇超會玩的野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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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里的氣氛頓時沉了下來。 葉留白收起了嬉皮笑臉的姿態,通過后視鏡端詳洛銘的臉色,小心道:“我聽哲叔說,洛熙哥他回來了,你……還好吧?” 洛銘神色淡然,叫人看不出喜怒,“還行,起碼不會像前幾年那樣了?!?/br> “啊,是嘛?!比~留白尷尬地笑笑。 又是一陣沉默。 葉留白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氛圍,主動找話題聊天:“你最近和季潯玩挺好啊,動真情了?” 洛銘眉眼冷淡,頭也不抬地看著手機:“有些無聊,釣著玩的,沒想到他那么純,稍微勾引一下就到手了,這倒是意料之外?!?/br> 葉留白皺眉:“不會是裝的吧,他長那么好看,怎么可能一個沒談過,難不成段位比你還高?” 說到這個,洛銘眼中總算涌現出點笑意:“可能那些女生都用錯了方法吧,我也想不到他一個看起來不在乎成績的人那么重視學習,我稍微用補課試了試,他就乖乖上鉤了?!?/br> “嚯,這樣啊……”葉留白了然,“這確實是挺讓人意外的?!?/br> “你和他發展到哪一步了?上床了嗎?” 洛銘扶額,“我和他才認識幾天啊,又不是炮友,哪有那么快?!?/br> “這可不好說?!比~留白挑眉,“還記得榆淞亮嗎?你的前男友,那朵帶勁的高嶺之花,看起來冷冷清清的,不識情欲,還不是才兩天就被你勾上了床。他也挺可憐的,一個月就被你玩膩了扔掉,分手前還要給他最后一擊?!?/br> 洛銘神色淡淡,“談了那么久都接受不了我的真面目,不過是條用下半身思考的公狗罷了?!?/br> 葉留白嘶一聲,貧嘴道:“雖然我也不喜歡他,但別把自己也罵進去啊,小洛洛~” “開你的車,蠢貨?!?/br> 葉留白被戳到痛腳,老老實實地開車了。他們這回要去一家圈內知名的改裝店,許多官二代富二代都在那改裝車輛,是私人訂制,而且價格不菲,但手藝確實一等一的好,機車內部某些個性化的非法改裝連專業人員都看不出端倪,不僅如此,車表涂鴉的美術風格也是獨樹一幟,在圈內算是頂級的水平,所以才有那么多人捧場。 這店頂級,老板的來頭也不小。很多人都傳過他的身份,什么政圈大佬的親弟弟、金盆洗手的S級雇傭兵、京圈那位失蹤很久的唐家大少等等,怎么離譜怎么來,這些說辭雖說都沒有驗證,但絕不可能空xue來風,久而久之眾人也就默認老板不簡單了,態度也是客客氣氣的,不敢惹惱了他。 洛銘身為一個高二的學生,背景不差但也不好,自然不會去碰老虎尾巴,可耐不住人家老虎偏偏喜歡勾他。 他推開在那人他耳旁輕舔的腦袋,無奈道,“唐笙嶼,我記得跟你講清楚了吧,你不是我喜歡的那款,我們倆不合適?!?/br> 被推開的人順勢握住了他的手,鼻尖輕嗅,漂亮鋒利的臉上鳳眸微挑,像只蟄伏的危險雪豹,為捕到獵物而掩住攻擊性十足的眼神,自下而上地看著他,“別這樣傷我的心嘛,你這么久沒來看過我,還以為你被學校里的弟弟meimei們勾了心思呢?!?/br> 洛銘掃了一眼那只戴著黑色皮質手套的手,似笑非笑:“傷心?你的手可不是這么說的。昨晚又去調教哪只小狗了?” 唐笙嶼順勢松開他的手,摘下手套丟到一邊,“還有別人在呢,就這么赤裸裸地揭穿我?”他看著洛銘身后吃瓜的葉留白,對他揚了揚眉。 “啊別別別,唐老板見外了,我怎么能算外人呢,好歹也是你心上人的摯友,關系親著呢?!比~留白趕緊攀親,手勾住洛銘的脖子以表親密。 洛銘沒管他,和唐笙嶼說明了來意,“上次放在這兒的那兩輛重型機車呢?你改裝好了沒,我今晚要用?!?/br> “改好了,在車庫放著呢?!闭f到正事,唐笙嶼也不逗葉留白了,叫了幾個人吩咐幾句,便招呼他們坐下等候,洛銘二人也不客氣,直接坐到了店里內嵌的小型咖啡廳里,要了幾杯咖啡。 咖啡廳的裝潢非常古典有情調,仿中世紀歐洲的風格,墻上掛著油畫,裝著墻燈,桌椅都是木制的,放著古舊的留聲機,一張唱片緩緩轉動,播著上個世紀的流行音樂。 唐笙嶼坐到了洛銘旁邊,緊緊挨著他,顯然是要做些什么,葉留白也識趣地不去爭這個位置,離洛銘遠遠的,坐在了對面。 唐笙嶼一米九的高個,三七分黃金比例,穿著一身顯身材的朋克裝,黑色緊身衣加一件柳釘及腰外套,很好的露出了精壯的公狗腰,看起來邪魅又性感。他柔若無骨地趴在洛銘肩膀上,耳釘上的細軟流蘇滑入洛銘衣內,說話更是吐氣如蘭,激得洛銘皮膚上泛起小疙瘩: “昨晚怎么調教小狗的,你想不想知道?” 瞧著男人故技重施,洛銘心中不耐,像之前那樣把他推開,態度冷漠道:“你是s,我也是s,別把那一套引誘m的東西用在我身上,我也不想知道?!?/br> 唐笙嶼再次被他拂了面子,依然不惱,反而笑盈盈地牽上他的手,白玉般的手像蛇一樣纏上他的五指,莫名帶來一股沉重的窒息感,任憑洛銘怎么掙都掙不脫。 他盯著洛銘的雙眼,瞇著狹長的眼睛笑起來,“你和他們不同……你是特別的?!?/br> “喂!你……”葉留白看出點不對勁,剛要站起來,唐笙嶼就雙手舉起以示無辜,語調輕松地說“誒,我可沒干什么,開個玩笑而已,你們不會當真了吧?” 洛銘揉了揉印著指痕的手,在兩人的目光下站起來,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直直吻上了唐笙嶼的唇,小口小口地把咖啡渡了過去: “我當然不會當真,不過玩笑這種東西,還要講究個禮尚往來,我也開個玩笑,你不會當真吧?” 他用拇指拭去唐笙嶼嘴角流下的咖啡,隔空看見他的幾個助理在咖啡廳門口不敢進來,見到此情此景更是頭都快低到地上去了,哪還敢進來打擾說些其他事情。 看來別人是靠不住了。 洛銘隨意抽了張紙擦干凈手,指了指外邊的助理,“你的人來了,我先出去了?!?/br> 唐笙嶼還維持著原來的姿勢坐在那,也不知道聽進去沒。葉留白坐在對面,看著他藏在陰影下的臉,心驚rou跳的,生怕他掏出把槍就要斃了他,畢竟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先例。 據他所知,雖然唐笙嶼會玩sm,但從來沒有真正碰過別人,都隔著手套,一次被調教的人不小心碰到了他裸露的手腕,他便發了瘋似的用鞭子瘋狂抽打那人,一下一下,鮮血橫流,直至那人死了才停手,回去后還用酒精消了很多次毒,而洛銘直接親了他的嘴巴,還把喝過的咖啡渡過去了,怎么說都得是舌吻,情況嚴重多了。 被落下的葉留白流下一滴冷汗,心中叫苦不迭。 洛祖宗啊,這回你可害慘我了! 他小心翼翼地等了半天,見唐笙嶼沒有要動的意思,便嘗試著站起來往外走,快走到門口時,突然聽見一陣放肆的笑聲,整個人打了個激靈。 回頭一看,只見唐笙嶼捂著肚子趴在桌子上,聳肩笑得一顛一顛的,在這個角度甚至能看到他眼角笑出的淚花。 草,這人好像真的是個神經病,只不過是之前太正常了…… 他快步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唐笙嶼笑完從桌子上起來,懶懶地靠在了椅背上,墻上梵高畫的向日葵燦爛得熠熠生輝,一如這位偉大畫家不平凡的后半生。 他看了一會兒,低頭吃吃地笑了。 “你果然是特別的?!?/br> 葉留白出去時,洛銘正在抽煙。他已經換了套衣服,穿了件寬松的黑色上衣和鉛藍色牛仔褲,半坐在車上凝視著街邊的霓虹燈。 注意到有人出來,洛銘眼眸微動,見來人是他才扔掉了煙,鞋尖碾幾下熄了火,“怎么才出來,他和你說了什么?” 葉留白如實告訴他剛才發生的事。 洛銘聽完后也沒什么表態,只說一句知道了,然后戴上頭盔騎在了漆黑的重型機車上,也不吱一聲就猛地開了出去。 機車過快的速度帶起了一陣風,吹得路邊的葉子全飛到了葉留白身上。 “草!你他媽等我一下??!”葉留白胡亂拍幾下葉子,罵罵咧咧地跨上機車也走了。 半小時后,他們到了一家從未去過的酒吧。 這是半路改的主意,原因是葉留白知道洛銘心情不好,便提議去一家沒去過的酒吧,也算換換口味,洛銘答應了。 他們倆的重型機車在別的地方可能會很引人注目,在這家酒吧面前就不一樣了。 洛銘聽說過這家酒吧,與之前那家注重私密性的酒吧不同,這家主打開放和包容,很多玩得開的人都會來這里,趣事也會更多,是尋求刺激的人的首選。 他們走進去,震耳欲聾的迪廳里燈光交錯,dj在高臺上調節氣氛,各色男女跟隨著節奏感極強的音樂擺動身體,神色迷離,動作曖昧,下邊的卡座上酒杯交碰,獵手們蠢蠢欲動,眼底閃過詭譎的光芒。 葉留白得意地邀功,“怎么樣?我的眼光不錯吧!” “還不錯?!?/br> 洛銘去吧臺點了一杯馬天尼,低頭抿了一口,爆炸般辛的辣口感充斥在舌尖,余韻苦澀持久,是接觸煩悶的好手。他靜靜喝著酒,葉留白又披著清爽帥哥的皮去勾搭女生了,陽光開朗的性格給他加分不少,許多初次來酒吧的女生很快就和他聊成一片。 離舞池不遠處站著很多人,圍成圈分成了兩撥,突然爆出一陣嘩然,接著一聲高過一聲就是慫恿,吧里大部分人都看了過去,洛銘也不例外。 他視力極佳,就著燈紅酒綠的色調也能看到遠處的情況,一男一女被圍在中間,兩人坐得很近,被一張小圓桌隔開,女的風情萬種,及腰的燙了個大波浪,穿著一身酒紅色的緊身連衣裙,肩上掛著一條珍珠色的披肩,白皙的大腿盤在一起,腳踝處系著條閃閃發亮的鉑金細鏈,紅色高跟鞋踩在對方的跨前,不緊不慢地廝磨著。 被挑逗的人穿著酒吧服務生的衣服,看上去是個年輕的青年,但神情邪肆張揚,絲毫不具有這個年齡應有的青澀。他披著黑色的西裝外套,里面的白襯衫扣子解了大半,一直到小腹才堪堪停住,露出一大片冷白結實的腹肌,不知是不是被人潑了酒,胸口的液體順著起伏的溝壑慢慢往下流,浸濕了胯部的西裝褲,勾勒出沉睡中分量可觀的巨物。 青年看著桌上五個杯子里滿滿的澄澈烈酒,眼底暗色劃過,隨手把額前的碎發梳到腦后,銀色的鼻環牽連著耳環叮鈴作響,伴隨著與其氣質極不符合的悅耳嗓音,如溪間清泉流過,“要和我玩也不是不可以,但是……” “我輸了,喝酒;你輸了,得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