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六【五一(下)】你終于歸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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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小路繁星璀璨,晚風裹挾著柔情撥弄發絲。 一步步踩在木棧道上發出咚咚聲,阿遲愣愣地被牽著手帶到水霧彌漫的溫泉旁,沒穿上多久的衣服再次與他告別。 衣帶結被緩緩抽開,天青色的水仙紋浴衣半掉不掉彌留在清瘦頸肩,再緩緩順著rou欲弧度滑過如絲綢般的纖腰,曖昧地略過胯骨滑落在地,露出先前欲蓋彌彰的大片臀腿紅痕。 身上滿是被綁縛的繁雜紅繩,他垂下睫毛在主人面前乖順跪下,緊密如網的繩結掌控下,赤裸身軀像顆被剝殼的清甜荔枝,雪白而流溢汁水。 時奕居高臨下掐起他的下巴左右打量,空氣中無形透著地位的壓迫與嚴苛,可惜這具跪得纖長筆直的身軀挑不出一絲逾矩。 阿遲被這淡漠俯身的黑眸看得心悸,視線卑微地控制在腰部以下任由褻玩,"主人要我口侍嗎。" 眉眼冷清而泛著韻致,他的奴隸完全不是個勾引人的長相,怎么就如此……欠cao。 "不。" 時奕面上不動聲色挑逗著他敏感的唇瓣,喉嚨卻發干,惡狠狠地想,就該把他抽得維持不了規矩,跪伏腳下不斷哭喊求饒。 實際上被那句寵溺的話語茫然了一路,阿遲此刻還是大腦發空的狀態。 主人這是什么態度?到底有沒有喜歡的先生?有沒有愛人? 他只是面上一副溫潤看不出端倪,被時奕橫抱起來還呆呆的,摟著Alpha的脖子被輕輕抱進了溫泉水里,肌膚相貼間像個任人擺弄的精致瓷娃娃。 "燙。" 阿遲輕聲嘀咕著有點不老實,又怕主人是故意的沒敢大幅度動,自己忍著適應。 這個溫泉溫度比正常要高上一些,水一直漫到胸口位置,臀腿間的鞭痕滲著火辣辣地疼。 雙腿藤蔓似的纏緊了主人的窄腰,他想要往上抱一抱少接觸點溫泉水讓自己不那么難捱,卻因動作扯動繩結狠狠碾過全身敏感點,細喘輕溢,被時奕輕笑著一只手托起紅腫誘人的臀瓣,擠壓更逼出細微抽氣聲。 "燙點能讓你更緊么。" 曖昧熱氣隨低語撲上緋紅小巧的耳廓,充滿磁性的渾話讓精致臉頰莫名紅潤,"嗯……會緊的主人…" 主人精于調教,他本來也不松。阿遲邊想,邊羞澀地抓緊了時奕寬闊的背,微微縮起纖長的脖子,在灼熱的視線下如虔誠獻祭的孱弱獵物,暴露出脆弱敏感的后頸軟rou。 "您咬吧,緊不緊…得您cao一cao才知道。" 小浪胚子??粗郧身槒?,時刻不忘勾引他。 不過完全臣服的姿態顯然取悅到了時奕,懷抱嬌白似雪又軟若無骨的美人,漆黑沉穩的眸子瞇了起來,水下拍了拍他傷痕累累的深紅屁股。 "現在沒興趣咬你。想要了?" Alpha濃烈蠱人的煙草氣息就在頸側仿佛勾引,阿遲恨不得一口咬上去"標記"主人,忍不住深深吸氣,香醇得似酒沉醉,激起他一身雞皮疙瘩,酥麻從頭皮一直游走到敏感翹起的腳尖。 "想要主人,求您使用奴隸。" 輕聲細語帶著絲渴望。愛人或是其他都讓阿遲無所適從,他根本不敢細想。 聞言耳側傳來聲不真切的笑。時奕伸出食指輕輕攔住剛被使用不久的唇瓣晶瑩嫣紅,"今天不算使用。" 長睫毛輕顫,唇紅齒白的Omega望向那充斥笑意的黑眸,下意識想求歡卻不知道如何是好,"那…" 不容他廢話,后xue冰涼的假陽具被抽出,大量熱烈的溫泉水擊打在xue口腸腔,冷熱瞬間交替,頃刻讓阿遲敏感的身子狠狠一抖,嫩rou受不了地一縮一縮泌出大量黏滑yin液。 "嗯……?。?/br> 感受到頂在下身xue口的硬挺,茫然的臉頰逐漸染上誘人的緋紅,隨著不斷蒸騰的水汽羞澀得不自覺抓緊了主人。 "你該說,讓我細細享用你。" 軟嫩濕滑的rou腔早已恭候多時,一點點被更為guntang的碩大頂開,沿著濕滑腔道緩緩盡數沒入。xue口像滑潤薄膜般被撐開到沒有一絲褶皺,填得滿滿當當占有每一寸。 "嗯啊……" "呼……" 小奴隸還是一如既往地美味。 時奕忍不住發出低嘆,冰冰涼涼的小rou腔xue溫適宜,殷切又熱烈地絞緊包裹rou刃,細棉軟滑極其契合硬挺,帶來無與倫比的舒爽。 "謝謝主人…享用。" 在rou刃強硬占有xue腔的那一刻,奴隸幾乎下意識開始xue侍。Alpha的性器比假陽具粗長很多,完全破開撐緊再xue侍其實讓阿遲很疼。 "放松,不需要你伺候。" 命令后身下嫩rou果然放松了很多,只是懷里奴隸看上去茫然無措。 "cao疼了?" 時奕向交合處探去,嬌嫩的承歡之處到底還是不適應碩大,被完全撐開到每次瑟縮都會吃痛,苦苦含著rou刃可憐地泌汁,指尖都能感受到嫩rou微微抽搐。 "疼要告訴我。" 看著很有主意,怎么總這么乖呢。 輕柔地摸了摸蓬松的發絲,時奕略帶水跡的指尖順著明眸皓齒緩緩勾勒,揉了揉玲瓏耳垂,開始描眉畫骨一派溫存,"不如實講述,我會罰你一遍遍感受,直到能完整準確地告訴我。" "…是。" 紅繩錯綜復雜勾出yin蕩rou欲,貼在懷里的乖順身子又白又軟,皮膚細滑如絲緞,腰窩盈盈一握若無骨,敏感又溫潤讓時奕愛不釋手。 盡管如此阿遲還是有點害怕。從前主人使用他從不會顧及他的疼,整根沒入直接大開大合猛cao,發狠的索取他已經習慣了。 "…賤逼被主人cao疼了,求您輕點。"他試探著回答。 他可以在任何時候撒嬌耍賴,唯獨除了性事上。其他時間和身份不論,此時作為一個性奴而被主人使用,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擾了主人興致。 上方不著痕跡輕嘆口氣,壓迫感極強的Alpha裝模作樣有些遺憾,"我總想對你溫柔點,可你不給我機會。" 時奕將阿遲后腰抵在池邊圓石上,單手鉗住孱弱雙腕像猛獸禁錮獵物,伸手夠到池邊的濕巾一同浸入溫泉之下,在阿遲睜大的眼眸中緊緊包裹住勃發粉嫩的guitou! "嗯?。。?/br> 敏感的神經哪禁得住如此直接的刺激! 浸潤了溫泉水的濕巾極其滑潤,仿佛上了潤滑油的棉布,粗糙手心包裹著整晚未曾發泄的敏感器官,指腹隔著棉巾攏上冠狀溝。 "你總是清冷得像朵花苞,存在的意義便是為我而盛開。" 腰肢向后繃出緊致柔韌的唯美曲線,被牢牢鉗制的雙手根本無法掙脫,略帶薄繭的粗糲觸感細致地又反復碾磨粉嫩yinjing,直直逼得阿遲整個身子癱軟在主人懷里無力地掙動,不自覺夾腿根卻因交合姿勢根本抵抗不了,只能像個任人宰割的玩具打開雙腿被褻玩,爽得受不了喘息求饒。 "主人!嗯哈~別~" "別?" 時奕居高臨下始終輕易鉗著他顫抖的雙手,嘴角禽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優雅惡劣,小指輕輕勾住胸前的紅繩來回拉扯,讓繩結不斷狠狠碾過柔嫩挺立的小奶尖! 細碎的呻吟驟然婉轉攀高,阿遲扭著腰掙動如翻騰的小白魚,卻被禁錮在懷里強制承受快感入侵,大腿內側的嫩rou都在水下微顫。 "求我,就讓你爽。" "求主人!求您?。?/br> rou刃開始cao干嫩xue敏感點,軟與硬的纏綿律動出冰與火的交織,熱氣蒸騰的水流泛起陣陣淺波,像在輕吻細潤如凝脂的皮膚,被絲絲縷縷水氣氤氳上薄紅,折射出水下一片血脈僨張的旖旎。 "啊主人!好爽~哈~" caoxue與guitou責前后夾擊,硬生生逼出滿池茉莉香甜,時奕不自覺地俯下深深享受著醉人花香,心里罵著欠cao眼眸直直染上蠱惑壓迫的褐金色,愈發用力挺動想要碾出更多軟爛。 "sao逼挨cao不疼了?" guitou責對于敏感度極高的阿遲簡直是最可怕的懲罰,滿臉潮紅的奴隸美極了,被頂弄得仰起纖細脖頸難耐呻吟,"哈~不疼…您前面再…輕點~賤jiba受不了了?。?/br> 時奕不著痕跡笑了,"好。" 這副誘人至極的身體上未曾留下任何疤痕,心里的也在一點點抹除。 還是他把阿遲養得好。時奕不禁有些自豪,英氣的眉眼如初化的薄冰,像個守著獵物慵懶而優雅的豹子。 倒是阿遲有些吃驚,今天的主人格外好說話,他不敢相信真能輕點,隨即被裹挾進欲望無暇顧及。 始終縛住面前雙手讓他無法抗拒只能接納,時奕淺淺抽插著,俯身咬上緋紅小巧的耳垂,順著快要滴血的耳朵尖一直舔舐,親吻至紅繩略過的細白脖頸。 除去動情地茉莉,阿遲身上總有股勾人心魄的淡香,像塊綿軟誘人的櫻桃蛋糕,被攪亂了奶油顫顫巍巍。 清亮的嗓音帶絲沙啞,略高的溫泉水讓鞭傷火辣辣,被抽插動作帶進rou腔,燙得rouxue一縮一縮像在擊打責罰yin賤不堪的媚rou。 guitou的快感愈發刁鉆入骨,律動越來越快,喘息越來越嬌媚婉轉,阿遲舒服極了,隨著主人一下下頂弄敏感得不行,就快到達臨界點時,時奕卻惡劣地停下所有刺激,讓他渾身抽搐著射不出來。 "嗚!求求您?。?/br> 細致眼尾泛紅,rou乎乎的軀體被玩弄得情難自抑,渾身不斷顫抖可愛極了,緊緊湊向主人發出可憐細小的嗚咽,顫抖的話語染上哭腔,"還要!還要主人!嗯~?。?/br> "哪還要?"時奕看上去悠閑極了。 "jiba…sao逼,都要?。?/br> "忍著。玩玩你別的地方。" 可憐地跌下巔峰,時奕戲謔地看著小奴隸難受得一下下直抖,待他平復后便將鉗住的雙手高舉過頭頂按在身后原石上,摟著柔韌腰肢彎出個不可思議的誘人曲線,俯身吻上強制挺起的雪白柔嫩乳rou。 "唔…嗯~" Omega這對胸脯雖不如女子豐滿,卻依然能隆起個誘人微鼓的小弧度,情動時嫣紅乳尖輕盈點綴在薄粉乳rou上,像兩個小粉白團子似的,勾引人狠狠欺負。 深紅的吻痕、咬痕一下下印上雪白的奶豆腐,敏感的胸部被玩弄,阿遲被逼出舒爽輕柔的呻吟。乳rou送在嘴里服服帖帖地含上來吸附,不斷吮吸舔咬讓乳尖嬌紅晶瑩,純情之中卻被無情地穿上乳環烙上yin蕩,紅寶石奢靡極了。 "小奶子這么敏感,讓我懷疑你是不是真有生育功能。" "嗯…阿遲不會生寶寶……" 褐金色的眼眸有些著迷于Omega柔軟動人的身軀,禁錮住身下的嬌柔,時奕突然腰身微移,頂進被假陽具冰得微涼的生殖道。 "不會生身子還這么sao?隨便一碰就出水。" "哈啊~" 突如其來的插入讓敏感的阿遲睜大了眼睛,好不容易忍下來的快感如同遇上火星的干草堆,頃刻被點燃上快感的巔峰! "sao…給主人玩……啊~" 仰起的纖長脖頸被親吻舔舐,啪啪的cao干聲再無保留,頂得懷里腦袋一顫一顫,抵著圓石的纖腰都被頂弄磨紅。 臀腿上的白rou像波浪般,隨cao干節奏一顫一顫,帶著溫泉水一下下涌上池邊。 終于,在兇狠的生殖道抽插下,阿遲蜷縮腳趾被猛地cao射了。 眼尾薄紅一片,細碎斷續的呻吟被纏綿的吻堵住,整個細白腰肢舒展開唯美順滑的曲線,在Alpha的掌控下敏感得不停細顫,可愛極了。 白濁與后xueyin液在水下緩緩消融,可是他高潮了,時奕還沒射。 cao射之后碰一下都敏感,可身體里的兇器還在把敏感的生殖腔往快感上逼。 "手拿開。" "嗚~不……" 害怕得不敢不聽命令,卻又忍不住撒嬌。阿遲小聲嗚咽著輕輕推著主人挺進的胯部,卻被惡劣地將雙手勒進背后紅繩縛住,強制承受挨cao的快感。 "主人…嗯啊~cao壞了……" 滑潤的溫泉水與煙草氣息包裹住身體,乳尖頂著堅實胸膛不斷被磨蹭,嬌嫩得磨破皮似的。 阿遲覺得自己的屁股只用一只手就能托起來cao干,真是個名副其實的雞吧套子。 他整個白皙的rou體透著薄粉,再被紅繩牢牢緊縛,像個破了口爛熟的桃子,捏下去綿軟可人,清甜汁水四溢,yin蕩不堪。 終于,如絲絨的身體被動情的淚水濡濕,春汗淋漓中高仰起頭呻吟顫抖,他被強制送上高潮。 好舒服,為什么今天承歡一點都不疼。 一片白光中,時光拉長又停滯,阿遲只想在愛里沉溺,讓身體被涌動的深情浸透每一寸。 余韻悠長而動人,漂亮的Omega大口喘息著,皮膚一層薄汗,軟在掌控者懷里像塊極其誘人的肥美嫩rou,透出難以直視的柔美放蕩。 可他眼中浸著止不住的難過與失落,透過散亂汗濕的發絲,終于在高潮后毫無保留地傾瀉而出,再也無暇遮掩。 "我不會有愛人。" 時奕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輕輕撫過那雙失神含淚的明亮眼眸,俯身親了親濕潤泛紅的眼尾,"我身邊永遠只有你一人。" 鐫刻在靈魂上的疤痕不會輕易抹除,可時奕相信時間會淡化一切。 阿遲像聽到什么不可思議的話,直直盯著高高在上的掌控者,欲言又止良久,才輕輕閉上眼小聲呢喃,"阿遲不配的……" "我一無所有,主人。" 悲哀的聲音輕得要消散在風中。 因為一無所有,所以不配。一個奴隸的存在怎能讓主人放棄愛人。 "你有。" 時奕卻很篤定地看著他,居高臨下很是傲慢,褐金色的眼眸配上冷冽的聲線很讓人膽寒,"奴隸,你身體的每一寸骨血是我的,靈魂每一記烙印是我的,所有喜怒哀樂是我的,項圈枷鎖是我的。" "它們必須都是我的,你沒有權力擁有這些。"時奕捏著他潮紅的小臉,說完卻輕輕笑了,語氣柔和了不止一星半點。 "但你擁有我的愛。" 純凈明亮的眼眸中,瞳孔突然放大了。 這一秒,漫天繁星映在身邊流動,曾經遙不可及的皎白月華奢侈地籠罩住二人,潑灑在蒸騰的水霧里,融進逐漸被淚水模糊住的雙眼。 "您別騙我。" 時奕聽見阿遲輕聲啜泣,粘淚的睫毛低垂,眼神卑微又復雜,讓他揪心。 阿遲可以為他付出一切,卻連一丁點等價的情感回報都不敢相信,情愿當做是欺騙,低微得煎熬。 "騙你做什么。" 他低頭抵著阿遲汗濕的額頭,濕熱鼻息糾纏在一塊兒,小心翼翼吻了吻漂亮得不可思議的人兒,"何況你早就被我騙身騙心了,不差這一次。" 主人對奴隸的愛或許沒有浪漫與溫柔可言,卻時時刻刻濃烈而富有安全感,隨著脈搏的律動一次次融入骨血。 高不可攀的愛意,是阿遲甘愿墜落、永遠不愿醒的夢。 唇瓣相貼傳來飽滿綿軟的rou感,他們吻得糾纏又愛惜,連飛鳥劃破夜幕都無法割舍,一切都那么珠圓玉潤。 下身傳來不同尋常的感知,Omega生殖腔開口了。 肌膚相貼良久,二人皆在對方愣住的眼神中,捕捉到驚訝與濃烈的愛意。 時奕更加用力地將脆弱的身軀抱在懷里,是個完全保護的姿勢。 當不可能的事變為可能,說明阿遲已經把愛他這件事,刻進了骨子里。 "怕疼么。"時奕緩緩閉上褐金色的眼眸,輕吻著細嫩如豆腐的汗濕頸窩,像怕他不信又補了一句,"我不會強迫你。" 可奴隸從沒拒絕過,也不會拒絕他。主人施舍的每一絲溫柔他都受寵若驚,上百倍回以最真摯虔誠的臣服。 眼尾薄紅欲滴,水霧朦朧住羞澀又卑微的求歡。阿遲伸手撫摸時奕棱角分明的臉,含著淚目光卻笑得像脆弱柔美的花朵,眼里充盈著奉獻出一切的飽滿炙熱。 "奴隸求之不得。" 氤氳的水意蒸騰出溫情,狂熱的親吻纏綿將輕糯尾音吞進漩渦,貪戀又滿足。 阿遲雙臂環著時奕的脖子,被扣住后腦親吻到嘴角淌下銀絲,大開的兩條腿隨rou刃鑿入細顫得不成樣子。 淚水不斷從洇紅眼尾滑落臉龐,劃過高仰伸展的纖白脖頸,如易碎而細致雕琢的藝術品。 其實是疼的,很疼,但飆升的信息素、愛意的荷爾蒙讓他甘愿忽略所有疼,只有被徹頭徹尾占有與保護的充實感。 細嫩如云朵的生殖腔初次接納巨物,不堪重負似的一波又一波潮吹激蕩,緊箍著硬挺抽搐,隨著強硬的撻責釋放出無比滑膩溫熱的yin液。 旖旎相貼、擁抱、交疊。 極致熱烈卻安靜祥和,交融為一體,連同呼吸心跳都頻率一致,律動似心臟般一收一放充滿張力。 "你終于歸我了,寶貝兒。" 有那么一個人,無論痛苦或是動情,甚至目光迷離沒有焦點,視線也始終追隨仰望著,不肯離開分毫。 早在很久以前,時奕就把他當作唯一了。 徹底占有身體的每個角落,一同舞濺震顫的水波回蕩著名為愛的輕響。 纏綿交融帶來輕飄飄的眩暈感,阿遲從未有過如此留戀的情愫,仿佛腳踩棉花,躺在云朵上。 我想一直跟在您身后,看陽光灑在您身上,從朝陽到夜暮。 謝謝您。能做您的奴隸,阿遲很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