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六【五一(中)】你覺得我們是什么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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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性的煙草氣息彌散在調教室內,引得調教室中央的阿遲不著痕跡咽口水,規規矩矩垂眸跪著,雪白臉頰透著些細微薄粉。 "叫了多少聲。" 聞言阿遲心頭一凜,主人這是要開始清算了。 "……24聲,主人。" 剛哭過的清亮嗓音悶悶的,拖著鼻音聽上去輕柔,可沾著淚珠的長睫毛下,明眸卻溫潤似水。 說是24,很多時候疼得記不住數目,他向來只敢多報。 "自己掌嘴,一邊十二下。" 還是錯哪罰哪,好在主人看上去消了點氣,沒在數目精準上挑毛病。 "是。" 時奕優雅地倚靠墻邊緩緩吐出煙霧,一言不發看著他。見主人的神情不太尋常,阿遲總覺得有種說不上來的怪異,再次抹掉緋紅眼瞼沾掛的水跡,安靜垂眸抿了抿嘴,抬手就是重重一巴掌! "啪?。?/br> 異常響亮的巴掌聲回蕩在調教室里,時奕瞬間挑眉,阿遲也怔住一秒,雪白臉頰頂著紅指印,似乎沒想到聲音這么大。 他只單純想打重些討主人開心罷了,哪怕僅僅一下就重得手掌發麻。 回過神來阿遲輕咬紅唇,纖細指尖將打得散亂的發絲重新順回耳后,剛繼續抬手,時奕卻深深蹙起眉看不過眼,夾著煙朝他勾了勾手指。 奴隸愣愣的,拖著刺痛無比的雙腿每一步都充斥著誘惑與凌虐感,爬到主人腳下,規規矩矩分腿背手跪好,被高高在上的掌控者捏起下巴,亮晶晶的水眸膽怯又疑惑。 "嘖。" 多么珠圓玉潤的纖長身段,滿身深紅鞭痕漂亮又脆弱,方才哭得梨花帶雨,連他都不忍心接著抽打了,怎么讓自行下手便能毫不猶豫這么重。 時奕把煙叼在嘴里,強硬地揪住他的頭發,用痛感強迫他仰頭,在阿遲驟然恐懼的目光中不由分說揚起巴掌。 見主人的架勢阿遲嚇得臉色煞白,雙眼緊閉屏住呼吸——"啪?。?/br> 奴隸身子微蜷,像被硬生生撬開的白嫩蚌rou,可臉頰上的痛感卻沒有意料中那么沉重,甚至比他自己扇得輕了一半多。 "這個力度。" 原來是示范,不是生氣了發狠地罰。 長長舒去一口氣,阿遲帶著指痕睜眼略顯意外,輕輕眨了眨睫毛,大膽地仰望高不可攀的主人。他不知為何像是有些小開心,偷吃糖似的彎著嘴角溢出輕淺笑意。 一下又一下,調教室里回蕩的巴掌聲跟方才的鞭聲相比簡直像鬧著玩,空氣中的茉莉味愈發清甜可人。阿遲打完臉頰紅撲撲的,帶著柔紅眼尾的淚珠,潤色像個沾露水的鮮蘋果,略微腫起還有點可愛。 時奕慵懶地揚著下巴抱臂而立,自上而下的眼神滿是嘲弄,伸腳撥弄他硬挺淌水的性器。 "嗯啊……主人~" 只要是在主人腳下跪著,不論做什么都能讓阿遲興奮,完全臣服的身子仿佛時刻準備承接Alpha的yuhuo。 "sao奶子挺起來,把你的yin蕩展示給我。" 腳趾不斷磨蹭滑膩guitou,敏感不已的身子泛起薄粉,被所有者玩弄的認知讓曖昧喘息都加重了許多,乖順地挺起顫顫巍巍的粉嫩乳尖,yin蕩地張開滿是鞭痕的腿根不敢閃躲。 精致眼尾染上情欲的潮紅,柔軟的身軀激起憐愛之心,又讓人想狠狠掐住纖細脖頸剝奪呼吸權力——茉莉的素雅清新絲絲縷縷將時奕纏繞起來,Omega嬌艷欲滴的沉醉模樣幾乎瞬間讓黑眸一沉。 清純又欠干。 不過還沒到火候,若是沒把"sao貨"罰到怕,不折磨到崩潰就不是他的風格。 嫌棄地把腳上yin水抹在柔嫩的雪白胸脯,那處仿佛綿軟的云朵微微吸附著腳趾,透著鮮活的砰砰心跳。時奕渾不在意地抽了口煙,"動了幾下。" 下身饑渴地跳了跳,奴隸努力減緩情欲蔓延,細細思考方才鞭打時的逾矩,"嗯…八下。" "自慰給我看。" 還沉浸在被腳趾玩弄的心理生理雙重快感,阿遲呆呆看主人拿起手機cao作一番,還沒反應過來,嫩xue里深嵌的假陽具驟然猛烈震動最大檔! "嗯啊~~" 酥麻狠狠咬上情欲泛濫的身子,他纖細的腰肢頃刻綿軟得不像話,玩具震動狠狠懲罰敏感點,冰涼的存在感極強仿佛時時刻刻撻責著yin蕩不堪的xuerou,就連xue口都爽得緊緊箍住肛塞一縮一縮,電流般的快感直擊脊椎! 太久沒受到情欲浸染,阿遲幾乎敏感得光靠主人的腳就能被踩高潮,更何況性癮時刻被主人控制得欲求不滿,一時間躬身撐地,腳趾蜷縮不停細顫,斷續嬌喘曖昧極了。 仿佛粉白櫻花初綻,一層薄汗縈繞起伏的雪白胸膛,純欲交雜的奴隸跪在Alpha腳下呻吟不斷,像個浪蕩的妓子,想壓著情欲執行命令給主人表演自慰,結果指尖剛摸上自己的性器還沒開始動作,他就承受不住眉簇成黛,飽滿紅唇微張仰望求饒,眼睛柔亮如澄澈水鏡。 "主人……嗯~~" 時奕不動聲色深吸口氣,漆黑深邃的瞳孔染上極具壓迫力的琥珀色隱隱浮動著暗金,隨意踢了踢那yin蕩的東西,惡劣地勾起嘴角不容置疑命令,"掐了。" 空氣中烈性與柔軟的兩股信息素本能交融,一片眷戀曖昧之中,嘲弄的命令顯得更加無情。禁止高潮的命令并不少見,這么多年阿遲都習慣了,只不過一如既往難捱。 優秀的奴隸從不會對命令猶豫半分,他眼里滿是難忍的情欲,指甲再次狠狠掐上粉嫩勃發的性器! "呃?。?/br> 來自敏感之處的痛楚讓整個身子纖弱一抖,被硬生生從臨近巔峰摔進谷底,他低垂著頭躬身大口喘息,眼神有些短暫發空。 強忍酸楚的奴隸簡直誘惑極了,白潤rou軀如微微浸濕的絲綢,隨細顫蕩漾出無法忽視的春情,連頭發絲都散發著清甜茉莉的求歡氣息——至少在時奕眼里,他簡直就是個勾人的小浪胚子。 煙草氣息將整個空間侵占得滿滿當當,褐金色蠱惑的眸子又熾烈許多,直勾勾如釘向鮮嫩獵物的獵鷹優雅而不容抗拒,蘊著恨不得將人一寸寸撕裂占有的極端危險。 奴隸無條件的臣服很好地取悅了時奕,他勾著嘴角心情不錯,可說出口的話卻連聽起來都折磨,沉聲富有磁性,"繼續。動了幾下就掐軟幾次。" 聞言阿遲一頓,有些不可思議地悄悄睜大眼睛。 也就是說他要一直自慰,反復瀕臨巔峰再掐軟,完成足足八次遏制高潮,一滴都不能射出來。 "再磨蹭罰你掐一整晚。張嘴舔。" "啊…?。?/br> 一個趔趄不容他多想,細軟發絲被大手強硬揪過去,臉頰突然貼上主人硬挺粗大的下身,阿遲驟然亂了呼吸,rou眼可見羞得臉紅過巴掌印,緋紅從纖細脖頸一直攀上耳朵尖尖。 主人總說他勾引人,可阿遲覺得主人時時刻刻在勾引自己,勾得他滿心滿眼除了主人別無他物。 煙草氣息撲面而來直鉆鼻腔,阿遲下意識迷戀地蹭了蹭那處,順勢偷偷環住主人的腰窩像只偷腥的貓,緩緩用嘴輕易叼開薄薄一層浴衣,晶瑩飽滿的紅唇虔誠獻上親吻,伸出舌頭舔舐再直直納入口中,前后聳動仔細侍奉。 奴隸完全不是被使用的姿態,這讓冷冽的眼眸微微瞇起,卻又緩緩壓制下極其濃烈的掌控欲,任由阿遲胡作非為。 溫潤舒爽的快感包裹而上,摸著身下毛茸茸的腦袋,時奕無端想起那天阿遲的求歡,今天似乎改成了自己釣他。 不過,他喜歡鮮活掙扎的魚兒。 惡劣的俯視下,后xue的假陽具震動被調到最大,溢出的粘膩yin水掛不住泥濘腿根,順著被抽到深紅快破皮的大腿內側緩緩淌下。 "唔…嗯~嗯……" 婉轉細吟柔媚似初春雪水消融,配著從嫩處溢出的汁水聲,伺候兇器的瑩潤口xue從喉嚨深處發出"咕嘰咕嘰",一切都yin靡無比仿佛純白染上罪惡的黑。 撒嬌似的,阿遲羞得雙手攀上主人的膝蓋,像是整個人都受不住跟著嫩xuerou壁一起震。 "大點聲,聽不見你發sao。" 雪白的身軀不出幾秒便暈染透紅,如同在冷清的玉上涂抹、化開的薄粉脂膏,沁出潮濕的春意,信息素纏繞在一起分不清晰也根本拆不開,絞作一團…… "喉嚨放松,全吞進去。還敢躲?" "嗚!嗚……" 他哭著被揪頭發深喉狠cao,紅臉頰上被撐的性器輪廓明顯。 "嘖,哭這么可憐,好像我在強jian你的嘴。賤東西掐了。" "唔?。。?/br> "濕得都泛濫成災了,想我cao你?嗯?" …… 蠱人的致烈煙草氣息將Omega完全裹挾進情欲沉淪,淚水不斷滑過指痕斑駁的漂亮臉頰,經過被cao得晶瑩嫣紅的飽滿唇瓣,隨腦袋被頂弄得一晃一晃,滴到了掌控者腳背上。 高潮被牢牢控制掐掉了一遍又一遍,后xue早被插得軟爛溫潤,敏感至極的小rou腔抽搐著泌汁酸澀無比。 阿遲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明明很難受卻依然趨之若鶩。 只要與時奕肌膚相貼,他都喜歡得不得了。 唇舌艱難伺候疲憊不堪,被調教到極致的口xue終于迎來期盼已久的賞賜濁液,他虔誠地仰望高不可攀的支配者眼睛亮亮地,沾著淚珠的長睫毛抑制不住細細顫抖,在得到允許后喉結滑動,彎彎的嘴角不斷泄出動聽輕吟。 情欲被死死掌控住分毫不得宣泄,渾身濕漉漉的yin液泥濘不堪,他明明卑賤到泥土里,卻幸福得像擁有一切。 "謝謝主人……主人…哈啊~?。?/br> 茉莉氣息愈發甜膩,如被迫展開的小巧白花瓣露出滑潤嫣紅的芯,任人蹂躪褻玩。 任憑時奕發泄完yuhuo,阿遲還剩最后一下掐軟懲罰,可他已經快被震動假陽具和主人的玩弄折磨瘋了。 "求求您…阿遲好想射?。?/br> "不許。不愿意動手我來。" "別,別主人?。?/br> 害怕得直搖頭,他哪敢讓主人動手,連忙自己掐上極其敏感漲紅的性器,卻也實在是疼怕了只掐住了根部,伴隨著疼痛侵襲再度微躬起身來。 粉嫩性器只被掐到了半勃,耍小聰明怎能逃得過調教師銳利的眼睛,時奕瞇著眼睛極度不爽像只挑剔獵物的豹子,空氣中的硝煙氣息驟然濃烈無比。 "抽空帶你重溫一下怎么做奴。" 不急不緩的冷冽聲音終于不再壓抑,完全解放出令人窒息的壓迫感。時奕描摹著奴隸角度唯美的下頜線,捏住臉頰的手指緩緩施力。 "最近對你太好了,養出一身毛病。" 身下奴隸rou眼可見染上恐懼,可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時奕不打算放他一馬。他抽了口煙慵懶地蹙起眉,不由分說一腳踏上那可憐的器官,只找guitou的位置驟然重重下碾! "哪疼掐哪,學不會?" "?。。。?/br> 突如其來的凌虐讓沙啞喉嚨擠出呻吟,狠厲的痛楚直接把阿遲疼得臉色煞白,下體連帶著小腹一起抽痛難忍極了,雙手不自覺地攀上主人的小腿抓著,抬起水眸不斷求饒。 "奴隸錯了…奴隸錯了?。?/br> "手背后?。?/br> 煙草氣息頃刻壓迫感極強,優雅冷冽的聲音都帶著不耐煩,漆黑的瞳孔深邃無波。 禁受折磨幾小時的敏感性器被毫不留情地碾踩,仿佛對待一塊下賤的死rou。 "腿再開大。敢合一下試試。" 阿遲聽得出主人對于不規矩的動作極度不滿意,渾身是汗艱難地背過雙手再不作任何抵抗,唇瓣都在發顫。 其實耍小聰明那一刻他就后悔了,他太清楚時奕順毛捋會多么溫柔,一旦有分毫脫離掌控的舉動便會緊鎖項圈兇得嚇人。 "主人……奴隸知錯…啊……?。?/br> 所有情欲都被強硬打散,只剩下鉆心的疼。 阿遲纖瘦的身子不停哆嗦,整個人蜷縮著都快掛在主人施虐的腿上,卻分毫不敢僭越倚靠,即使淚流滿面也不敢再上手阻攔一下,雙手在背后緊緊掐著自己的胳膊忍著一聲不敢出。 還算勉強合格,起碼賞心悅目。 更主要的是,阿遲已經開始恐懼了。對于不入眼的性奴,一向嚴苛的掌控者不動聲色選擇放了點水。 其實,阿遲不知道自虐臣服的rou體在時奕眼里有多美。顫抖孱弱卻甘愿獻出一切,像個世上最精致易碎的清透白瓷,純潔中裹挾著不堪yin欲,漂亮得想小心翼翼呵護,再盡數碾碎。 他的奴隸身上有股獨特又驚心動魄的美,總能不經意間勾了他的魂。 糾正了無心之失,時奕愉悅地撤了腳摸了摸奴隸發顫的腦袋,安撫了好一陣子,阿遲這才敢從標準跪姿解除,胸膛起伏平復痛感。 剛罰完還是有點怕的,畢竟還在調教室的空間之內。但阿遲能感受到撫摸頭發的大手溫柔極了,便小心翼翼地抬眼問道,"主人還生氣嗎。" 時奕知道他問的是先前的事,面無表情抽了口煙,"我沒生氣。" "您明明就生氣了。"身上的鞭痕還撕扯著銳痛,阿遲才不信他這番態度,話說出口見主人沒覺得冒犯便知道是調教夠了,輕聲試探,"我是不是,不該在外人面前說和主人的關系?" 思來想去,他想主人或許不喜歡他對外主動說明。 看時奕再度怪異的表情,阿遲知道自己猜中了,但還是一頭霧水。 "你覺得我們是什么關系。" 聞言他一愣,幾乎脫口而出,"當然是主奴關系。" 阿遲想不出還能有什么,也不會去細想他還配擁有什么。 "主人都帶上戒指了,阿遲自然是您唯一一個奴隸。"奴隸笑得很開心,說這話的時候又有些害羞,幸福的表情毫無瑕疵。 是啊,都帶上戒指了。 緩緩吐出煙霧,時奕不相信他沒有幻想過其他。 阿遲一向聰明心思縝密,其實早就擺脫了呆滯的性奴思維,只是選擇在他身邊單純地活著罷了。 他沒想到,如此迷戀他的阿遲哪怕得到了戒指還心甘情愿跪著,腦子里的每個思維都不敢越雷池半步,死守主奴的邊界線。 時奕苦笑,他該佩服自己調教得太完美,還是該感激阿遲太乖馴? 奴隸低微地跪在胯下滿身傷痕,仰望他的主人眼睛里全是崇拜與敬畏,可掌控者一直沉靜地看著他,他的笑容便逐漸消失,意識到了什么。 "您有喜歡的先生了嗎。" 時奕可以很明顯地分辨出,阿遲是以人的思維、無比清醒地問出這句話。他剛想出聲否認,卻見阿遲權當默認有,甚至重新勾起嘴角咧出個期盼的笑容。 他又一陣煩悶。 他時常在想若自己真有個愛人,真不曾給予阿遲半分自由,用對待其他奴隸再正常不過的手段讓他生命里只有他,當個完完全全的奴隸,阿遲會不會對任何事甘之如飴? 他再也不用每分每秒都對阿遲留手顧及,再也不用擔心阿遲能不能接納他的感情,也不會為此時刻煩悶。阿遲會乖馴地為他另一個主人koujiao、用嘴潤滑、被凌虐助興……甚至看著他們zuoai感覺自己很幸福? 他怎么能笑得出來? 不耐煩地彈了彈煙灰,正當時奕感覺胸腔悶氣越積越多無處可發時,他看到自己的奴隸笑容坍塌逐漸失落、垂頭、沉默跪立良久。 "您如果有了愛人,我還可以伺候新主人。" 悶悶的聲音讓男人夾煙的指尖一頓,似乎察覺到什么。 阿遲顯然維持不住面上的不在意,指尖不自知地蜷起來,指痕斑駁的臉看起來苦不堪言。 "只要您喜歡。" 酸澀的小聲呢喃,時奕感覺到共感帶來的心臟刺痛,可不知為何,他的心情突然不煩悶了。 阿遲愛他,很愛。在這方面,阿遲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愛到拋棄自己,愛到忍受一切,只要為了他,只要他喜歡,阿遲什么都能做,毫不反抗無怨無悔。 可時奕不舍得。 他怎么能舍得。 一捧純粹真摯的情感毫無保留地獻在面前,主奴或是別的關系,他們本就糾纏在一塊雜亂如麻,根本分不清楚、摘不干凈。 所有欲說還休終是化成一聲無可奈何的嘆息,阿遲迷茫地感到腦袋被大手摸了摸,一根手指輕點他精致的鼻尖。 "小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