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調教下瘋狗唄(H)軍靴踩xue/潤滑發情劑/塞跳蛋
林野一步步走在明亮華麗的走廊,腳腕上的鐵鏈拖在大理石地板,一下一下撞出清脆的聲音。 抬眼間,四周的看守士兵將他牢牢包圍,不留一條生路。林野不知道跟著他們走了多久,耳邊那個機械的聲音也許久未再響起。 直到眾人腳步一頓,腳下的鐵鏈撞出最后叮鈴一聲,冷漠男聲自人群前方響起, “都處理好了嗎?” “是,任上校?!绷忠翱粗砼缘哪腥水吂М吘吹?, “技術人員已將競品23號電擊的開啟方式更改為由路大人意念控制。鑒于路大人沒有其他要求,我們這邊只做了簡單的清洗,并暫時封閉了信息素,在不注射下一針的情況下,會在明天晚上時間恢復。若之后路大人還有其他需求,如切除腺體等,可隨時聯系我們...” 林野垂眸聽得認真,但再次聽到“信息素”和“腺體”,還是不住蹙了眉。 這個世界有一些他不理解的東西,如今能知道的,唯有自己是作為戰敗國俘虜的身份進入這個國家,而路欲顯然在這兒位高權重... 思緒被打斷,只聽那冷漠的聲音道,“辛苦了?!?/br> 下一秒,一直將他圍得水泄不通的士兵讓開了一條道,露出了那位任上校淡漠的眉眼。 林野抬眸視線不過和他一錯,男人便轉過身留下一句, “帶著他跟我來?!?/br> 路欲靠坐在寬大的皮質沙發上,左手隨意搭在沙發靠背,另只手則拿著未看完的文件。落入旁人眼中,這派作態倒似翻看的是什么娛樂雜志。 門外響起叩叩兩聲。 路欲沒急著開口,直到將最后一段話看完,翻頁的空隙才道, “進來?!?/br> 厚重木門吱呀一響,卻沒有魚貫而入的腳步聲,只是平靜一句, “路大人,您購買的奴隸已送到?!?/br> “好,放這兒就行了?!?/br> 隨著路欲話落,林野雙手間的鐵鏈被任上校一帶,倒真像是對待一件可有可無的物品那樣拽進房間,再一指“擺放”的位置讓他站好。 一眾人并未多停留,林野眼睜睜看著木門關上,但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任上校那冷透的目光似乎在自己面上頓了一瞬,看得人不舒服,隱秘下極具攻擊性。 不過林野倒也不在意,朝人笑了笑。門應聲而落便收回了目光,打量起這個陌生的房間。 房間昏暗,這個角度只能看到路欲坐在沙發上的背影,壁櫥燃燒的火焰將他墨色的發絲點綴難得的溫暖。寬闊的皮質長沙發下鋪了厚實的棕色毛地毯。除此之外,四面都是滿滿的書柜和酒柜,以及一看就價值不菲的書桌... 典型的“達官富貴”式裝扮,再搭配上路欲那顆后腦勺都透出的漫不經心,活脫脫一個上位者的姿態。 男生沒忍住,嘴角悄悄勾起一個弧度,似是自嘲。 林野知道自己有病。明明這樣的人是自己最厭惡的,但只要披上路欲的皮,知曉這是愛人犯下的罪孽,自己就愿意不顧一切沖向他,去喜歡,去勾引... 叮鈴。 金屬落地的聲音打斷了林野的思路,目光不自覺落在木質地板上的那串鑰匙。 路欲還是沒回頭,只是收回拋擲的手,低聲道, “自己解開鐵鏈。吵?!?/br> ... 林野徑直邁開步子,也不在意動作間摩擦地鐵鏈聲音更大。甚至還故意多走了幾步,讓自己蹲下身的時候剛好能看到路欲被火光映射的側顏。 路欲果然是一如既往的好看,睫毛在眼瞼投下一片陰影,讓他好想撲上去舔舔。 只可惜這個傲慢的路欲就是不肯看看自己。明明清洗后自己已經很干凈了,絕對會是他喜歡的樣子... 林野收回目光,徑自去除著雙手的束縛。房間內一時只聞鐵鏈叮當之聲。 直到腳腕上的鐵鏈應聲而落那刻,沙發上的男人終于又開口道, “衣服脫了?!?/br> 林野蹙了下眉,望著路欲神色淡淡的側顏,不自覺帶上了些埋怨的意味, “我脫了,你會看嗎?” 路欲翻動文件的指尖一頓。嘴角只是勾了下,視線依舊沒有從紙張上移開, “林野,你真的是Alpha嗎?” 林野不解,Alpha到底是什么???但顯然路欲也沒打算讓他回答,接著道, “另外提醒你一下,你是我買回來的奴隸。奴隸沒有資格向主人提問,也不允許擅自打量主人?!?/br> 話落那刻,房間靜默了一瞬。 路欲在林野看不到的地方勾了下嘴角。舉國皆知這個孤淵國的王儲桀驁不馴,自己故意將話挑明了說,就是想看看這人痛苦掙扎的樣子。要是有任何反抗不愿的舉動,那自己也能享受下電擊帶來的樂趣。不是嗎? ... “知道了?!?/br> 林野說得淡,沙啞的聲音甚至聽不出情緒。抬手便開始一顆顆解著的紐扣。 紙張在路欲輕輕一捏下發出細碎至極的聲響,所幸被脫衣的窸窣聲盡數掩蓋。 事情鮮少沒有朝男人意料之中發展,但路欲一初的驚異過后也不甚在意。 干脆放下文件拿起桌上的酒杯,身體往后一靠,輕佻的目光開始肆意打量站在沙發旁動作的男生。 男生感知到他的視線,將上身的衣服脫落在地后,抬頭正好對上那雙墨色的眼睛。 林野很開心,開心地沒忍住笑了聲。 這個活著的路欲,在看自己哎。 路欲挑了下眉,這是他第一次見林野笑得純粹,沒摻雜任何瘋狂和怒意。心里不知怎的就起了些戲弄的心思,朝人揚了下下巴, “過來?!?/br> 男生沒有猶豫,聽話走上前的樣子惹得路欲嗤笑一聲。手一伸直接攥住了人的褲腰,朝自己方向一帶。 林野的瞳眸陡然睜大,其中被點燃的狂喜讓他本能地就想伸手抱住路欲的腦袋,但又生生停在半空。 這個姿勢太像過去路欲心血來潮幫自己口的時候了,但理智拉回了林野的沖動,這個世界的路欲不會這樣做的。他應該只是想逗弄自己。 路欲余光瞥到了男生停在半空中的手,不以為意地笑了聲。指尖那枚做工粗糙的紐扣,居然破天荒幫人解著褲腰... 林野垂眸看著那靈活修長的指尖,帶起細微的金屬碰撞聲。殊不知一聲聲都會讓他想起那些過去。不禁放下手輕聲道了句, “路...路大人?!?/br> “叫我主人?!?/br> “主人?!?/br> 話落那刻褲腰掉落,生生掛在胯上露出漂亮的人魚線。路欲不過掃了眼,收回手再次往后一靠,下巴往旁一揚, “脫光。拉開第一排最后一個柜子,把東西拿過來?!?/br> 林野赤身裸體下并不在意火光下愈發顯眼的一道道傷疤,對于手上拿著的各式道具也熟視無睹,只是聽話地走回來將東西遞到路欲面前。 這一次,男人沒再看他了。只是小抿了口酒道, “你不是巴不得我cao嗎?去趴旁邊把自己插熟先?!?/br> 林野放下了手,他不想反駁路欲,但還是忍不住道,“我早都熟了,你直接cao?!?/br> ... 這一回,路欲是真心實意蹙了眉。他的情報網沒有說過林野有相關的癖好,若真是這樣,他估計不會買。 林野現在看不得路欲蹙眉。這是他失而復得的“愛人”,此時他就差把自己心臟挖出來送人手上了。 見狀知道自己應該是說錯話了,干脆直接收回手,拿著道具找到一個路欲能看到的角度。沒有猶豫,跪下那刻身體模仿著從前和路欲后入的姿勢俯下身。腰部極盡下壓的同時兩腿分開,盡可能將臀部翹起。拿起那根膠質長棒徑直就往那他們從前zuoai的位置夠。 “...cao?!?/br> 路欲聽到他罵的一聲粗口,沒忍住輕笑出了聲。 林野的身體很漂亮,迎著火光將少見陽光的白皙皮膚映射得溫暖,就連銀色的頭發都帶了些紅。 他絕不是那種柔美的Omega,勻稱精瘦的肌rou極具張力,尤其是上面一道道傷疤,有些是來自于戰場,一些則是被俘虜后受的虐待。后背上那一道道紅痕,估計是之前脖頸上的鐵鏈磨出來的。 不過最讓路欲想笑的,還是那一看就獨屬于Alpha的閉塞xue口。淡粉干澀,一看就不是挨cao用的。 還什么早都熟了直接cao。敢情是林野這個瘋子在自己面前求生呢? 男人放下酒杯,起身間慢悠悠走到林野身后。這個角度只需垂眸,他就能看見林野停留在自己xue口處的手在顫,連帶著那根按摩棒都在抖。屬于Alpha的緊俏臀部朝自己揚起,路欲沒發現自己喉結滾了下,說的話卻是一如既往地惡劣, “不是熟了嗎?插啊?!?/br> 下一秒,路欲沒想到這人埋頭咬住胳膊,另只手發著顫就要將按摩棒往自己xue口捅去。 路欲嘖了聲,沒有猶豫地抬腿,堅硬的軍靴直接踢在了林野的手腕,連帶按摩棒一起掉落。 那一腳不算輕,落在手筋上肯定疼。但林野一絲聲音都沒發出,只是身體小幅度地顫了下??吹寐酚唤?, “林野,你到底是真瘋還是在這兒裝瘋?” 路欲難得說的沉,他確實想教訓,或者說玩玩南野,但還沒想讓他死。 男人說不上此時的心理,只是再次抬腿。這回直接對著林野臀縫踩了下去,踩得人膝蓋跪不住被迫跌落在地毯發出沉悶一聲咚... 但這個瘋子還是一聲沒吭。 路欲挑了下眉,抬眼間看到了林野胳膊上泄露而出的血漬,熟視無睹道, “潤滑液?!?/br> 林野不敢松開自己的胳膊,他不喜歡自己發出任何吃痛的呻吟聲。只得用另一只還在發麻的手抓起那一小瓶液體,頭也不回就往后遞。 路欲看了眼卻沒接,腳下繼續施力沿著臀縫磨蹭, “擰開,自己倒?!迸R了又補了句,“別弄臟我鞋?!?/br> 話落那刻,路欲捕捉到了林野將小瓶驟然捏緊,連帶指尖都微微泛白。 路欲偏開目光繼續看向被自己鞋底摩擦得泛紅的臀縫,掩了眼底那抹笑意。 這像是他難得發現的新娛樂項目。讓一個倔強的瘋子匍匐身下,一點點撕開他堅強的偽裝...沒有什么比這更難滿足自己惡劣的心理。 更何況,這個瘋子還是個幾乎能讓所有人為之傾倒的S極Alpha。 不過路欲不知道的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林野也在笑,只是將嘴角的弧度隱藏在胳膊滲出的鮮血中。 林野承認自己永遠愛路欲。正是因為這份愛意讓他能無限縱容身后這個男人,卻也讓他無時無刻不清晰...他不是路欲。 路欲很惡劣,但這份惡劣永遠建立在兩人平等的關系之上,突破他們所有的身份和束縛。 踩xue而已,路欲也做過。但他不會加上那一句——“別弄臟我鞋?!?/br> 林野笑得難過,卻也笑得肆意。既然如此,他只要當身后的人是一個需要攻克的對象就好了吧?一個披著路欲皮的“敵人”。 ... 林野牙關暫且放過了血跡累累的胳膊,收回手將瓶蓋擰開,任由路欲的鞋頭若有若無地刮過緊澀的xue口。 在那聲呻吟快要抑制不住時再次張口咬住胳膊,右手順勢向后一伸。小瓶傾瀉,汩汩液體盡數倒向尾椎。 冰涼的液體刺激得他戰栗更盛,但林野還是盡量調整著身形,膝蓋盡力支撐著身體,讓潤滑盡數順著臀縫流淌。 很羞恥,但林野不在乎了。他聽到路欲的呼吸重了一瞬,連帶鞋頭不管不顧朝著xue口戳去。 “嗯..” cao,真他媽疼。 一聲終于壓抑不住的輕哼似乎更激發了路欲的興致。 他垂眸看著那乳白色的液體順著林野尾椎滑落,火光綽綽配合微微顫抖的身體,顯得yin蕩至極。 好可惜,林野確實沒弄臟他的鞋。又用不了電擊了。 那點子惡劣的心思盡數發泄在鞋底,攪弄著潤滑踩得臀縫水光淋淋又紅艷至極。xue口很緊,盡管靴頭進不去,但如此就著潤滑在外頂弄戳刺,也足夠讓林野小腿抽搐,身體被頂得不斷向前聳動。 “嗯呃...” 又是一聲壓抑不住的輕哼,逗得路欲忍不住道, “林野,你還記得自己是Alpha嗎?” 林野忍著疼痛笑得肩胛骨都在顫,他想說自己當然不記得啊。他媽的自己連這是什么都不知道。 卻不想這一幕落入路欲眼中,只當做他被欺負得隱忍難堪,更勾起了Alpha骨子里的惡劣和壓制欲。讓路欲不禁想著,如果林野真被他踩爽了,會不會就忍不住崩潰,潰敗...直到哭出聲? 思及此,路欲收回了腿調笑道, “翻身,腿張開?!?/br> 林野很聽話,但還是有意在面龐露出時收了笑意。他不想激怒這個路欲。 精瘦的雙腿乖順張開,將被踩得水淋淋紅艷艷的臀縫盡數展露,Alpha隱秘的xue口藏匿其中。 林野生于陰暗少見陽光,白皙的皮膚讓那雙眼尾容易泛紅,火光一照,戾氣中總顯得委屈,讓路欲不禁笑意更濃。 男人視線不禁落在他那軟趴趴的性器上, “cao過人嗎?” 林野不帶猶豫,“cao過啊,活好著...嗯?!?/br> 話沒說完,粗糙的鞋底直接順著yinnang踩了上來,控制著力度一點點再上移至性器。 很疼,但隨著路欲調整力度用鞋面相蹭后,又多了些快感。 林野抬起胳膊正欲咬住,不想鞋底朝著guitou輕輕一點,路欲笑意下帶著警告, “不準咬。血都弄臟地毯了?!?/br> ... 男人見他轉而咬住自己的唇,倒也不置可否。腳下控制著力度順著柱身不斷磨蹭,又輕輕碰了碰yinnang。 “嗯...” 路欲見他性器開始有反應了,又將方向轉至臀縫。這次就著潤滑,直接將鞋頭抵在了xue口輕輕磨蹭,讓暴力多了絲撩撥的意味。 男人沒發現自己的視線多了絲從前沒有的情欲和瘋狂。黑色軍靴被淋得反光,襯得那處隱秘愈發紅艷。xiaoxue很緊澀,甚至連信息素的引誘都沒有,按理說是不能引起任何Alpha的性趣...但不知為什么,路欲突然覺得就這樣玩弄一頭倔強的“瘋狼”也十分有意思。甚至比和甜美的Omegazuoai更興奮。 不自覺間,開口的話也愈發惡劣, “林野,被Alpha踩到流水是什么感覺?” 林野聞言,看了眼路欲沒吭聲。疼痛后突然而至的隱秘癢意,讓他不得不控制著喘息。 林野想說挺爽的,也想說挺惡心的。奈何鞋頭又是一戳,連帶著一股潤滑液也流進了xiaoxue。 “嗯!...” 林野身體猛得抖了下。冰涼的觸感后,居然是一陣灼傷感,刺激得xue口一陣戰栗收縮。他暫時開不了口,一松牙關就會發出些曖昧的聲音。奈何身前玩弄的男人還在逼言, “林野,我問你話呢?!?/br> ... 林野將唇咬得更用力,眼睛不自覺閃過一絲戾氣。他媽的那絕對不是單純的潤滑,那玩意兒灼燒感過后還會帶起莫名的癢意,讓人恨不得有東西往里面捅一捅,用力cao干以求止止癢。 奈何路欲動作不停,眉眼間的嘲弄帶著強大的壓迫感,似乎就在等著自己閉口不言這一刻,以好用更過分的方式作弄。 “啊哈...還行吧?!?/br> 林野放開唇直視著人隨口答了句。同時腰身不自覺配合著路欲的動作往下移了些,雙腿極盡張開甚至腳尖都離了地,讓鞋尖猛得戳刺下堪堪蹭過xue口更里面, “嗯啊...” 林野知道自己發瘋了,犯賤了。對著這個披著路欲皮的罪孽在發sao。但那種感覺太蠱惑人心,只要想到是路欲回來了,路欲在玩他...自己好像就有了無數洶涌的欲望去迎合。 哪怕不是真心實意又怎樣?“路欲”本意是戲弄調教,自己本意更是靠近俘獲...反正都沒安好心,爽一爽不過分吧? ... 卻不想下一秒,路欲徑直收回了腿,徒留鞋尖帶起隱秘的銀絲。 男人只深深看了他一眼,轉身便向沙發走去。 他當然看到了林野那一下動作,知曉這是那潤滑催情的效果上來了,畢竟是專門給Alpha設計的,效果很大。 但路欲知道,這場游戲今天只能玩到這兒了。明明是想逼到林野崩潰認慫的,但不想剛剛男生那個動作,卻是讓自己性器跳了下。 這是他第一次對著一個Alpha起反應。 “嗯...”林野躺在地毯上,任由雙腿間的xiaoxue一張一翕,晶瑩的潤滑中夾雜了些身體分泌的濁液滴滴而落。 房間一時靜默。林野就這樣望著坐回去翹起二郎腿的路欲,灰色的瞳眸閃過一抹嘲弄,但很快便被戾氣掩去。 林野似是聯想到了什么,緊盯著坐在上位的男人像鎖定了一個獵物,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將腿又張大了些。說的話明明下流又卑微,但語氣總帶了絲隱秘的囂張, “路...主人,不想踩了就插進來?現在應該半熟了,能挨cao了?!?/br> ... 路欲望著人一時無言,那雙狼一般的眼睛讓他很不爽,連身體都在泛熱。 其實兩人都心知肚明,路欲索性也不裝了。放下二郎腿坦然露出自己的帳篷,望著躺在地上像狗又像狼的Alpha,嘲笑道, “瘋狗?!?/br> 林野笑著偏開了目光沒回答,誰又不是呢? 房間難得的沉默中,兩人目光默契般沒有再對視。 林野忍著xiaoxue愈演愈盛的癢意一聲沒吭,只是看著天花板上火焰跳躍的影子。方才的“針鋒相對”后他突然沒來由覺得空虛。 不止是在叫囂發sao的xiaoxue,還有林野的心。感受不到愛意的性事,刺激沖動中又總是讓人覺得乏味又惡心。 說白了,自己現在對于路欲來說只是“奴隸”而已。如此想來,這個路欲待他不算差了,至少沒直接將自己捅個對穿。 夠了。林野告訴自己該知足。 隨著情欲漫天飛舞的思緒被路欲漫不經心的話打斷, “癢就把跳蛋塞進去?!?/br> 林野回過神后輕笑了聲,倒也不扭捏。拿起臉側的膠質球狀物體,微微抬起身子便向濕漉漉的xue口移去。 跳蛋于從未被使用過的xiaoxue來說還是太大了些。林野只能咬著牙硬往里塞,瘙癢和疼痛同時向大腦襲來,激得他雙腿顫抖著腳尖離了地,盡可能將雙腿張開到最大。 “嗯...” 林野疼,但還是故意看了路欲一眼。他猜自己這副樣子估計很笨拙,也有點可憐吧?路欲應該會享受。 不出所料,他們視線再次對上了。 路欲望著人,這一次男人似是發現了自己喉結的滾動。索性拿起桌上的酒杯小酌了口,卻依舊沒將視線移開。 畢竟誰會不喜歡一只強硬又可憐,明明做著最色情的事兒卻偏偏還要挑釁的...瘋狗呢? 噗嗤。 “啊哈...” 總算塞進去了,酸脹的感覺惹得林野不覺覆上了一層薄汗。躺下身子正欲平復喘息,不想路欲這次沒再給他休息的時間,徑直道, “穿上衣服回去。不準碰后xue,Alpha的甬道要持續擴張?!?/br> 林野蹙眉間一時沒動,下一秒,體內的跳蛋突然猛得顫了下,帶著他的身體也跟著顫栗,雙腿不自覺合攏,從xiaoxue中擠出細細汁液流入臀縫。 “嗯...” “起來?!甭酚穆曇舨蝗菟绵?,手上的遙控器漫不經心扔在了沙發上。是給林野最后的警告,就連那雙墨色的瞳眸都帶了絲壞笑。 林野偏過頭,用口型罵了句, “你媽逼?!?/br> 深夜時分,林野已經被送回了給他安排的房間。 路欲望著放下手中總算看得差不多的文件,視線不自覺又望向了那地毯上不曾淡去的深色水漬。 就在一個小時前,林野大張著腿躺在那兒,叫自己cao進去。 ... “來人?!?/br> 任上校聞聲而入,路欲偏開目光鮮少地揉了下太陽xue,說道, “找人看著林野。另外去試探下國王那邊有沒有接觸過他,連帶路途中所有接觸過林野的人一起報告給我?!?/br> “是?!?/br> 木門應聲而落,昏暗華麗的房間再次只余路欲一人。 男人垂頭間遮掩眸色,手中的酒杯輕輕晃蕩,一如自己難得有絲悸動的心,不自覺將心中的思緒說出了口, “林野...你會不會是國王給我下的套???” 第一次見面就能且有勇氣叫出自己名字,“蠱惑”著自己在拍賣會沖動買下...如今還能讓自己在一個夜晚便動情的Alpha,絕對不會那么簡單。 林野這個人有些超乎路欲的意料了。他有種致命般的吸引力,近乎勾引著所有人的視線和心臟。但同時,所有的行為和舉止都讓人捉摸不透。 純情的身體和極致的撩撥,居然能詭異地融合在一起,最后化作比那壁櫥中熊熊燃燒的火焰還要guntang的溫度。 ... 這只瘋狗一樣的人,可疑至極是真的,想cao他也是真的。 路欲知道,這和信息素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