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異世界:我他媽巴不得你cao。
“路欲,就這樣了嗎?” “給我醒醒,不要裝可憐?!?/br> “當初是誰說以后死也會死我手上的,是不是你?” ... 林野只看了躺在自己懷里的男人一眼。路欲的長相和氣質本就透著冷,如今毫無血色的蒼白嘴唇將這種冷襯得愈發刺骨。 凍得林野受不住。 咚。 撞擊聲回蕩在寂靜昏暗的走廊。 林野掐著男人的脖子不加憐惜地撞在鐵制的墻壁上,狼一樣的眼睛死死盯著路欲緊閉的雙眸,如審視一只獵物那樣一點點靠近。 ... 路欲這個人壞透了。他不肯睜開那雙如墨的瞳眸看看自己,就連睫毛都不肯為他顫一下。林野忍不住了,咬住他的唇前罵了句, “路欲,你媽逼的?!?/br> 路欲的唇很冰,無論林野怎么用牙齒碾磨,用唇舌吮吸,就是弄不熱。走廊中回蕩的嘖嘖水漬聲,全部都是林野自己的獨角戲。 沒有人回應的吻,便不算吻。只會將渴求回應的自己顯得愈發傻逼。 林野笑了,是從胸腔內傳出的沉悶聲響。笑得他身體開始抖,笑得他呼吸艱難,笑得他咬不住路欲的唇。 笑聲愈演愈烈,回蕩在空寂的走廊中顯得愈發荒誕而寂寥。 林野不想親了,一側窗戶泄露而入的細碎陽光讓自己蹲趴討好的影子像條狗。而路欲就是那個招惹他,拴住他,又拋棄他的主人。 “路欲啊...我又被棄養了?!?/br> 這似乎是件稀松平常卻又好笑至極的事,讓林野笑得眼睛都快濕了。不得不扯著路欲的頭發再把人帶回自己懷里,俯下身像從前一樣,將不能被人看到的眼淚全部蹭在男人的胸膛。 只是這一次,男人的心臟沒有跳動聲。 ... “你的愛人生前犯下七大罪孽?!?/br> 傳遍走廊的詭異笑聲突然被一句冰冷的機械男音打斷。林野愣住了,抓著路欲襯衫的指尖驟然收緊。 指節發出咔的一聲,是攻擊前的習慣性動作,但男生沒有行動。林野怕是自己的精神出問題了。 奈何那機械聲還在徑自言語,說著常人根本理解不了的話, “林野,你是否愿意接受鏟除罪孽的任務,以換取他生命的延續?” 走廊中一時靜默,這里甚至沒有第二個活著的人,讓林野根本判斷不了是不是只有自己能聽到那機械聲。 他小心感受著周圍任何可能存在的殺氣,腦袋卻依舊埋在路欲冰冷的胸膛中。用氣音小小聲說著話,似乎在詢問路欲的意見, “路欲,你聽到了嗎?他說你有七大罪孽,像你這種大惡人,怎么可能才七個???你說我是不是真的瘋了...” 話未說完,那道機械音似是等得不耐煩了,冰冷的聲音不帶情緒再度響起, “林野,你的愛人生前犯下七大罪孽。你是否愿意接受鏟除罪孽的任務,以換取他生命的延續?” 又是一時靜默,林野總算舍得將腦袋從男人胸膛上抬起。如狼的目光快速巡視了一圈空寂的走廊,在確認空無一人后,隨手蹭了下自己猶泛紅的眼角。開口間透著漫不經心的笑意, “才七個?行啊?!?/br> 機械男音沒有立刻回答,直到確認林野沒有下一句后,才終于響起新的語句, “鑒于他們都極度危險,系統將賦予你萬人迷Buff,這將一定程度保護你初入世界后免受殘害。鏟除罪孽的方式,是讓每個世界的罪孽都心甘情愿為你付出生命。如此方算鏟除成功,進入下個世界。否則將永遠停留...” 機械音說得頭頭是道,但林野不想聽了。 路欲沒有呼吸的那刻,自己心臟跳動迸發的早已不是血液,那更像是鉛。太沉太重,壓得他無法呼吸動作,壓得他想等一會兒就找個沒人的地方把路欲肢解吃掉,然后就這樣帶著路欲沉沉地一起死去...那樣也很好,至少路欲會永遠在他身體里。 他不在乎這個機械音說什么,什么罪孽,什么極度危險。林野不相信還會有什么比路欲冰冷的身體更讓人抓狂。 他受不了了,他不想在這里停留一分一秒。瘋狂的想法快要壓抑不住,他怕自己下一秒就會徹底失控。 現在連唯一能安撫自己的那個人都他媽死了cao。 ... “不用解釋了,開始吧?!?/br> 機械音滔滔不絕的解釋戛然而止,讓林野的世界再一次陷入可怖的靜默。 “開始??!我說開始聽到了嗎?!” 過了數秒,林野又開始笑了。果然那就是個騙子,是自己的精神出問題了對吧? 手上控制不住了,但他哪怕想把路欲吃了,也舍不得在男人身上留下任何一道傷疤。唯有抬手狠狠扣住自己的胳膊,試圖以此發泄心頭讓他不堪重負的重量。 “騙子...都他媽是騙子!” 血痕遍布胳膊像一道道猛獸的爪印,鮮血滴滴落下,為路欲蒼白的面龐總算染上血色。 ... “系統啟動,即將進入第一個世界?,F在開啟倒計時?!?/br> 林野不想理會那道聲音了,他發現自己的血液抹在路欲臉上很漂亮,像冰雪配上玫瑰。只要伸手抹開,就會讓路欲像他們每次做完愛那樣,帶著難得一點紅。 “五,四...” 林野笑得身體發顫,那一道道駭人的血痕仿佛不是自己胳膊上的。他不斷摳挖抓撓,就為了能有更多的鮮血滴落在路欲臉上。 或許不用吃了路欲,讓他被自己的血液淹沒也不錯。他想把路欲泡起來,永遠紅得像玫瑰。 “...二,一?!?/br> 光芒吞噬了昏暗的走廊。只是一瞬間,林野覺得自己好像被人用千萬條細線同時切割,碎成了一塊塊rou渣。 好疼,疼得林野不得不瞇了眼,讓路欲紅艷的面龐消失在眼中。 自己可怖的笑聲還在繼續,但不再是飄蕩在空寂的走廊。耳邊隱約有細碎人聲,那應當是一片人山人海... 膝蓋上的重量消失了,他的路欲好像突然飄走了。隨著切割般的痛感消失,唯有胳膊上自己抓撓出的傷口疼痛未消,血還在流。 “路欲...” 林野說得很小聲,不及他睜開眼,耳邊傳來清脆的一聲響,脖子上的鐵鏈因為動作晃蕩個不停。 “跳轉成功。鑒于你是第一次開啟跳轉,本次我將為你提供一定信息和幫助。首先恭喜你來到第一個罪孽的世界,這里的主角是——傲慢?!?/br> ... “cao?!?/br> 林野罵了聲,睜開雙眼的那刻,一根根鐵桿赫然出現在眼前。透過縫隙,他看到了坐在下方密密麻麻的人群。他們就像一只只螞蟻,填滿了這個寬闊至極的大廳。 下一秒隨著一聲砰,刺眼的白光直直打在了他的臉上,閃得他再難睜眼??闪忠案緹o法躲避,脖子上的鐵鏈栓得太緊,是他從小到大逃脫不掉的夢魘。 林野是懵的,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涌上心頭的情緒并非恐懼,而是那燒灼理智的急切。 他只想找到剛剛躺在自己腿上的人去哪兒了?他的路欲呢?! 刺眼的光亮不滅,人聲的嘈雜漸漸淡下。轉而代替的是通過麥克風傳遍大廳的男聲, “接下來的拍賣品,是我們本次戰后慶典的重頭戲。拍品信息已經發送至各位的通訊器,接下來將由我,為大家進行更詳細的介紹?!?/br> 隨著男人話落,林野聽到了一陣金屬碰撞的叮鈴聲。沒有給他留下絲毫反應的時間,鐵籠門被一把拉開,一只戴著手套的手一把掐住他的下顎,隨著大力一拉脖頸上的鐵鏈摩擦著后背帶起一陣灼燒感。 此時林野才注意到,原來他上半身未著片縷,唯有一件殘破的軍褲遮擋下身。 身體面對這種暴力的對待本能做出反應,不顧鐵鏈束縛和下顎的疼痛,伸手就反掐住了鐵籠外看不清面龐的男人,聽著他發出近乎窒息的嗚咽。 登時,臺下響起一片驚呼聲,配合刺眼的光亮讓林野頭疼欲裂。奈何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在不斷回響——他的路欲去哪兒了....路欲呢! 只是剎那間,精神的刺痛化作實質的電擊,順著腳踝上的繩索傳遍四肢百骸,傳導至他終于掐不住人的指尖,直至林野跌落在地。 “嗯...”好痛,痛得他不得不將身子蜷縮。 林野又笑了。身體在抽搐,可他發現自己的心臟還是一樣的疼... “各位不要驚慌。軍方在俘虜他的第一時間就為其佩戴了控制繩索。該裝置的觸發條件如今是按鈕,在競品成交后會由技術人員將其改動為意念控制。其安全性還請各位放心?!?/br> 男聲一如既往地冷靜,甚至滿場人也隨著他的一席話舒了口氣。只聽他繼續道, “在競品平靜之前,我們先通過屏幕來看一下其基本外形,樣貌?!?/br> 林野睜不開眼,疼痛一陣一陣連綿不絕,帶起身體不停歇地戰栗。 所以這里有攝像頭是嗎?要將自己這副難堪的身體通過影像投放到成千上萬人面前? 隨著男聲事無巨細地介紹,林野聽到了臺下觀眾們隱約的吸氣聲。 “林野,男性Alpha,信息素為青草,強度判定為S。前身份是孤淵國王儲,在最后的攻城之戰中被俘虜...” 一字字如同機械那般不帶感情地傳遍大堂,那種感覺林野很討厭,但不算陌生。 林野從來都知道的,自己可以是組織豢養的一條狗,一個殺人工具,一個上等的商品,但就不是人...除了在路欲面前。 與此同時,耳邊傳來的除了自己的介紹和身體顫抖帶起的鐵鏈聲,還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提示音: 好感度五分,好感度兩分,好感度四分... 紛紛擾擾,吵得他不住蹙眉,控制著因疼痛抖動的聲線,低聲道, “他媽吵死了?!?/br> 不想只是一句自言自語,卻當真引來了回應, “你是否選擇關閉好感提示音?” 還是那個熟悉的機械男聲。林野根本沒有猶豫,這里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刺眼的光亮,身體的疼痛和無數噪音... “關?!?/br> “好的。關閉前進行說明,好感滿分為五分。在萬人迷Buff的加持下,好感度會更容易獲取。分數越高,被殺死的可能性就越小...” 林野受不住了,他現在精神狀態太差。心臟的疼痛本就是煉獄,如今身處的地方更是同酷刑無異, “關掉??!” “已關閉?!?/br> 隨著機械音話落,腦海中揮之不去炸鍋般的聲音總算落了清凈。同時對他的介紹正好落在最后兩句, “...他將是一個絕佳的武力值,同時若成交后對競品有相關生理需求,我方也提供切除腺體等服務?,F在我們將關掉聚光燈,展示競品在自然光線下的樣貌?!?/br> 砰。 那照射得林野太陽xue突突跳的刺眼光亮總算關閉。雙眼在強光后是一時的失焦和模糊,激得眼角不自覺帶上了星點的生理性水滴。 由腳踝傳遍四肢百骸的疼痛也在逐漸減輕,林野忍著喘息,拼盡全力睜開雙眼,試圖在萬千人群中搜尋他的路欲。 奈何,首先映入眼簾的卻是幾乎鋪滿大廳四周的巨大光屏,前后左右各四塊。 林野在其中看到了那個銀發的男生,赤裸的上半身遍布傷痕,黑色的鐵鏈將一切顯得愈發暴虐,就連身體都在不自覺地輕微抽搐,其中故意引起的施虐欲簡直呼之欲出。同時,林野在屏幕上那雙灰色瞳眸中看到了熟悉的怒意和絕望... 那是自己。和現實中一模一樣。 臺下人的交談吸氣聲像擾人的蚊子一樣縈繞在林野耳邊。他不明白Alpha是什么,也聽不懂切除腺體的意思...但那些人眼中的欲望林野太熟悉了。 可如今,他們那粘稠如惡心黏液的欲望不是對金錢或權力,而是對自己。 “好了,如無疑問,我們將開始競拍?!丙溈孙L男聲繼續主持著這場盛大拍賣的進行,“起拍價是...” 話未說完,大廳盡頭緊閉的大門發出吱呀一聲。門外映射而入的光亮影響了光屏上林野的畫面,惹得眾人回頭帶起嘈雜埋怨,卻在目光觸及到逆光下男人模糊的身影時又堪堪止住,化作一片靜默。 整個國家,只有一人能穿這個樣式的坎肩和斗篷。 原本滔滔不絕冰冷無情的麥克風男聲也戛然而止,隨即聲線第一次帶了起伏, “路大人?!?/br> 話落那刻,林野陡然瞇了眼。路大人? 他強撐起身子,帶起鐵鏈一陣叮鈴作響,成了偌大廳堂中格格不入的聲音。 林野的位置看不清人。他只看到逆光下男人好似點了下頭,隨即腳步聲響起,化作大廳中除鐵鏈外唯一的動態。 沉沉男聲響起,在這個被特殊處理過的大廳中哪怕低沉,卻格外清晰。聽著隨意得甚至有些輕佻, “我就來看看這壓軸的競品長什么樣,各位繼續?!?/br> 哪怕語氣不同,但林野在聽到聲音那刻,還是忍不住攥緊了面前的鐵桿。 隨著男人一步步走進,逆光下的容貌逐漸出現在眼前。寬闊的肩膀,高挑的身材,哪怕五官有些微的變化,但那雙墨色的眼睛絕對不會錯... “路欲?!?/br> 林野沒有說出聲,至少他確定在場沒有一個人能聽到。攥著鐵桿的手用力得開始發顫,甚至連鐵桿都有些微的震動。 那種“失而復得”的心情沖刷他所有的理智。就好像身體被灌滿的鉛液突然間被抽空了,只留他無措下收縮的心臟。 林野忘了,他忘了大廳屏幕上全部都是自己。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口型,也足夠被萬千人捕捉,成為不可饒恕的罪過。 路欲腳步一頓,望著鐵籠中的男生眉尾一挑。明明看著是調笑的表情,但落入下屬眼中卻足夠他們戰栗。 林野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就那么直直望著那雙他最牽掛,最熱愛,最想念的眼睛。卻不想下一秒,暴喝聲從旁響起, “大膽!區區俘虜竟敢直視路大人!” 兩個壯實的男人不知從哪兒出現,將路欲的身影盡數遮擋。林野眉間緊蹙正欲開口,腳踝上的繩索再次發作,電流比之前自己反抗時還要強烈,逼得他只能再次跪下身,咬牙拼命咬住那即將控制不住的呻吟。 林野疼痛下不知道鐵籠門是什么時候被打開的,頭發被猛得拽起,預料中的拳腳卻沒有向自己的臉上打來,而是生生落在了腹部。 “嗯!...” 是了,自己是競品,這張臉估計毀不得吧。 一初的驚異過后,疼痛反倒讓林野冷靜了下來。那個絕對是路欲沒錯,是他已經死去的愛人。 所以那機械男音沒有騙自己?這個異世界,是路欲罪孽的世界?方才他說這是...傲慢? “好了?!?/br> 僅僅帶著笑意的兩個字,落在身上的拳腳頓時一停。 林野護著自己的頭,身體又是一抖。透過自己胳膊的縫隙,他看到了站在面前的軍靴。 路欲。 “路大人,上座已為您安排...” “不急?!蹦腥艘粨]手止了旁人的話語,甚至絲毫不在意身體阻擋了攝像頭,讓萬千觀眾只能在寂靜中看到自己的背影。 路欲擺了擺手,在周圍人都退下臺后,軍靴一伸。 “嗯...” 林野盡力咬著牙,但下巴被勾著抬起頭時,牽扯的傷口還是讓那小小一聲哼怎么都止不住。 這是一個極其不對等的角度,林野厭惡這樣極度的仰視,哪怕映入眼的是那雙日思夜想的瞳眸...其中的打量和嘲諷,沖淡了林野方才的狂喜。 這是路欲,但又不是路欲。他的愛人從來沒有這樣看過自己。 “長得是不錯?!蹦腥诵α寺?,軍靴一收任由林野垂著頭再次跌落在地。 林野撞跌得腦袋發懵,身體沒有一處是不疼的。恰在此時,系統聲音居然再次響起, “鑒于這是第一個世界,我將提供提示。你面前的男人就是這個世界的主角,傲慢。這是你們在這個世界的第一次相遇,請把握住機會?!?/br> ... 把握住機會?林野不禁輕笑了聲。 從前對于這樣看自己的人,他會選擇除之而后快。但如今那是路欲啊... 林野能肯定自己是瘋了,他突然發現當路欲移開視線那刻,自己的心比方才被他打量還要難過。 那一瞬間,他發現自己居然可以暫時放下尊嚴,放下底線,放下所有...他想路欲,他要路欲回來。管他是什么罪孽,只要有一絲渺茫的機會,只要他是, “路欲...” 話落那刻,路欲轉身的步子停住了。寬大的斗篷掀起一陣風,吹得林野的銀發飄蕩。 林野以為他又會用那雙軍靴打量自己,或者踩自己。但沒想到男人竟然徑直蹲下了身,盡管還是俯視的角度,但他們的距離拉近了許多。 那雙墨色的眼睛微瞇著,其中調笑愈甚,同時透出極度危險的光芒。路欲似乎不想要旁人聽到,將聲音壓得極低, “兩次了,你為什么會知道我的名字?” ... 為什么?林野根本回答不了,他告訴不了眼前這個路欲答案,甚至自己都不知道。 他如今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鐵鏈再次叮當作響,林野強撐起身子直視那雙墨色的眼睛,不在乎方才就是因此挨了頓毒打。 林野顧不上這么多了,隨著些微的靠近,他感知到了這人身上散發的氣息,像烏木。明明不難聞,但強大的壓迫感讓林野覺得惡心,暴躁... 頂著莫名的不適,林野繼續靠近著。直到路欲勾了嘴角,那是對自己擅自突破安全距離的嘲笑。 林野跟著他一起嘴角微揚,嗓子還是沙啞的,用只有他和路欲能聽到的聲音道, “買我?!?/br> ... 一時的靜默后,路欲眼中的嘲弄更甚,竟破天荒地用帶著手套的手掐住了他的下顎,引得臺下吸氣聲不斷。 指側在林野面側摩挲了下,似乎在打量一件商品。開口間同林野一起壓低了聲音, “買你做什么?一個Alpha而已?!?/br> 林野不知道Alpha是什么,他也不在乎。烏木的氣息濃郁到近乎將他包裹,那種惡心和從身體深處被激起的暴虐愈演愈盛... 他咬著牙將這些不適狠狠壓抑,直視著那雙墨色的眼睛輕笑了聲, “做什么都可以?!?/br> 路欲聞言那刻,掐著人下顎的指尖猛得用力。他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林野會有多疼,估計和快碎了差不多。但這個人還是執著望著自己,就連眼中的輕笑都逐漸帶了些瘋狂。 路欲承認這是自己鮮少會有的驚異。同是Alpha,雖然林野被暫時封閉了信息素,可他面對自己的壓制居然還能顯得如此云淡風輕?自己的等級同他是一樣的,按理說不該如此。 路欲思緒飄忽間,說出的話卻一如既往帶著嘲弄, “如果我不止要你為我戰斗,還要cao你呢?” 林野笑了,像聽到天大的笑話那樣,笑得鐵鏈叮叮作響, “不然呢?我也只給你cao啊?!?/br> 他望著路欲終于顯現一絲驚異的眼睛,頂著下顎的疼痛好似猶嫌不夠,又補了句, “我他媽巴不得你cao?!?/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