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凌晨四點,海棠花未眠(深夜激情H,大叔被cao哭)
談笑先爬了起來去洗漱,完了再回來叫許夏起床。倆人都有些困頓,這就是昨夜縱欲過度的后果。 許夏從衛生間出來時,談笑已經走了。 接下來兩天(2.26+2.27),二人沒有再聯系過。 二月最后一天(2.28),談笑下班回到家后,顧不上休息,又是洗衣服又是拖地的,他每過一段時間就要打掃一次衛生,不然就會覺得心里不舒服。 他想自己大概是有點兒潔癖的。 忙結束后已是晚上十點多了,談笑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就上床睡覺去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忽然被微信那催命似的語音通話的提示音給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地摸到臺燈開關并擰開了它,借著燈光在床頭找到了手機。瞇著眼睛看去,發現屏幕上顯示的來電人名字是——許夏。 他遲疑著點了綠色的那個選項。 “喂……” “談叔?” “嗯?怎么了?” “你睡了嗎?” “嗯……有事嗎?” “我現在你家樓下?!?/br> “嗯……嗯?你說什么?” “我說我現在在你家樓下?!?/br> “……” 談笑連睡衣都沒來得及換,裹上羽絨服、套上雪地靴,只帶上手機和鑰匙就出了門。 “都十二點多了,你怎么還在大街上溜達呢?”他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彎著腰上了車。 許夏告訴他:“我剛收工,有點兒餓,想找地方吃頓飯,可惜一路走過來,發現飯館全都打烊了……然后走著走著就到這個村子里了,因為想著你就住在這里,所以就來找你了……” “我知道這附近有個夜市,這個點肯定還開著,你要不要去吃?”談笑揉了揉眼睛,他還沒有睡醒。 “好??!”許夏一點頭?!澳亲甙?!” 倆人一道去了夜市,到地方后,許夏卻不肯下車,而是叫談笑替自己去買。 “要帶回來吃嗎?”談笑眨了眨眼睛。 “嗯。里面人太多了?!?/br> “那你想吃什么,我去買?!?/br> “我也不知道里面都有什么,你覺得什么好吃就買什么吧?!?/br> “……” 談笑打開車門下了車,很快便來到了擁擠的人群中。這大晚上的夜市人還真不少??!大家都不睡覺的嗎? 談笑以前來過夜市,但沒進去過,只是從門口經過了一下。這里隨處可見各式美食,可謂是琳瑯滿目,應有盡有,令人感到眼花繚亂。 談笑剛才沒好意思跟許夏說,其實他根本就沒吃過夜市。這里面的吃食至少六塊錢起步,想要吃飽沒有十五六塊是不可能的,而他平時連花一塊錢坐個公交車都要猶豫半天,哪里吃得起這里的東西。 這世上有很多人,一輩子總結起來就是六個字:活到老,窮到老。 很不幸,談笑就是這其中之一。 人間煙火氣,最撫凡人心??蛇@煙火,也是要花錢買的。 談笑平日里摳摳索索的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但對待別人卻很大方,他花了二十五塊錢給許夏買了一碗八寶粥、一個土家族燒餅和一份狼牙土豆,外加一大杯豆漿。 回到車里后,他把吃的拿給許夏,并向對方解釋道:“那天跟你一起吃飯,我看你口味偏于清淡,于是就給你買了這些,也不知道你愛吃不?” “這個和這個都給你,太油了我不愛吃?!痹S夏把裝著燒餅和土豆的袋子塞到他懷里。 “我不餓?!闭勑⒋咏壠饋矸旁谝慌?,他的確不餓,就是困得很。 許夏默然無語地吃完了粥,豆漿拿起來只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太甜了?!彼f。 談笑覺得許夏有些浪費,但他也不好說什么。默默地下車將飯盒扔到了路邊的垃圾筒里,他重新坐回車里,將胳膊肘撐在車門上,疲憊的抬起手來輕輕地捏了捏眉心。 “多少錢?” 忽然聽到許夏問。 “嗯?” 他抬起頭來轉向對方。 “剛才買那些,花了多少錢?我現在轉給你?!痹S夏拿起手機,點開了微信。 “不用了,沒多少錢,真的!” 談笑趕緊拒絕。 許夏上次請他吃飯花了那么多錢,而他只是請人家吃了回夜市,實在是算不得什么,又怎么能要人家的錢呢? 青年沒再堅持,收起手機發動車子離開了夜市。 談笑以為對方要送他回家,結果車停下來后他睜眼一看,登時就懵了!我去!這哪里是他家樓下?這不是金誠酒店的地下車庫嘛! “你……”他慌忙扭頭看向許夏。 許夏二話不說,徑直推開車門下了車,他趕緊跟著下車,他不傻,已經到酒店了,自然明白許夏想干什么,但他也沒拒絕,心想:反正就剩最后一次了,早點還完債就能早日解脫。 進屋后,許夏獨自去洗澡,談笑便脫掉外套和鞋子,爬到床上睡覺去了,他困得不行,側耳傾聽著浴室傳來的那“嘩啦啦”的水聲,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談笑突然被一陣鈍痛感驚醒,他猛地睜開雙眼,只見室內漆黑一片,腰上纏著一條手臂,背后緊貼著一具溫熱的身體。青年的膝蓋頂在他的腿間,大半個性器已然沒入了他的后xue。 “啊……慢點兒……” 談笑小幅度地掙扎了一下,驟然發現自己的睡衣已經不見了,渾身上下未著寸縷。是他睡得太沉了嗎?連自己是什么時候被人扒光的都不知道。 許夏環著他的腰,緩緩地動了起來。 那物進入的不深,碩大的guitou埋在他的體內,淺淺地動作著,力度雖不大,但每次都能戳到他的敏感點,如此這般持續了兩三分鐘,脹痛感很快就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歡愉。談笑失控般小聲嗚咽了起來——當然不是疼得,太爽了,他很快便痙攣著到達了高潮。 許夏采取“九淺一深”的干法,抵在談笑的背上或磨蹭或頂送,干得談笑骨頭都酥了。身體非但不再向前閃躲,反而變得十分配合,臀部跟著向后坐,似乎想要讓那物進入的更深一些。 嬌媚多汁的rouxue宛若天生的jiba套子,緊緊地包裹著粗長的性器,xue中的每一寸rou仿佛都有生命似的咬住那根大茄子不松口,貪婪地、有力地吮吸著。眼見著這身體如此熱情,于是那碩大莖身毫不留情地破開層層媚rou,竟是捅到了一個更深的地方。 “啊啊啊啊……不要……疼……” 談笑抓著床單痛呼并掙扎了起來,可沒幾下他就又安靜了下來。粗長性器重重地碾壓過他嬌嫩的甬道,xue內仿佛發了大水般濕漉漉的一片,他叫不出來,只顧張著嘴大口呼吸,身后交合處傳來的“噗嗤噗嗤”的水聲令他感到萬分羞恥,一張臉紅得能滴下水來,眼角眉梢皆是無盡的春意。 沒多久,談笑就翻著白眼射了出來,jingye噴濕了潔白的被套,與此同時,許夏也在他的體內射了精。 射精后趨于疲軟的性器不肯抽出,仍戀戀不舍地插在他的xue里。談笑還沒從剛才的高潮中緩過神來,便察覺到體內的roubang又蠢蠢欲動了起來,很快就變得和鐵棍一般堅硬,貼著他的rou壁直往里面沖,兩只囊袋“啪啪啪”地十分有節奏地拍打著他的屁股,第二輪沖刺才剛剛開始。 談笑覺得自己要被許夏給捅壞了,火熱的硬物在他的體內馳騁著,他擔心五臟六腑怕是都被撞得移了位,尤其是肚子,漲得厲害,那里已經隆起來了,明顯能看到青年那根jiba的形狀?;秀遍g,他覺得自己是一個挺著大肚子即將生產的孕婦,正躺在手術室的病床上,而身后這個男人在他分娩的前一刻還在幫他開拓著產道,要把那里變得更加柔軟和寬松,以方便胎兒從那里生出來。 他的xue內水汪汪的泛濫成災,部分yin水順著roubang滴落到了床單上。他像個被cao爽了的婊子一樣,恬不知恥地呻吟著,扭動著。 許夏拽著他的胳膊讓他翻了個身,使得跪趴在床上,抬起屁股繼續挨cao。他將頭埋在枕頭里,身體隨著撞擊來回晃動,搖頭擺尾的樣子像極了一只yin賤的小母狗。 “許……許夏,?!O聛?!”談笑側著身子伸出手去抓身后之人的胳膊,“我……我不行了!我……我想上廁所!” 他的小腹脹得厲害,膀胱快被積蓄多時的尿液給撐爆了,剛才就想尿,如今這尿意越發強烈。 許夏沒理他,繼續埋頭狠干。 “許夏,求……求你了!” 談笑帶著哭聲,抖動著肩膀,xuerou翻滾著狠夾體內的茄子,似乎想要用腸rou將這壞東西剝了皮并榨成汁才肯罷休。 “嗯……” 許夏低聲喘了喘,在他體內一泄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