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含著它睡了一夜(浴缸里zuoai/揉捏rutou/叫叔叔)
快十一點的時候,許夏終于將車開回了金誠酒店的地下車庫。談笑不想被攝像頭拍到,便提出要去爬樓梯,許夏覺得他這么做完全沒必要,就翻出來一只黑色的口罩塞到他手里,“吶!不想被人認出來就戴上吧!” 談笑最終還是拿起口罩戴到了臉上,他是真怕被人瞧見,尤其是熟人。干得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還不想這么快就被“社死”,他還要掙錢呢,他的貸款還沒還完,他家里還有位老母親等著他養呢。 好不容易回到了1822,進門后倆人互相拉扯著去了浴室,誰知洗著洗著就在浴缸里干了起來。 談笑身上的白色泡沫還未被沖洗干凈,許夏從身后摟住他的腰,將他死死地按在浴缸邊緣,這個時候哪里還顧得上再跑出去到床頭柜子里取潤滑劑?許夏直接往手心里擠了一大坨沐浴露,然后就送到談笑的股間好一通涂抹按壓。 青年的手指滑溜溜的,指尖旋轉著探入他的體內,敏感的甬道在遭受到外物入侵的情況下立即做出來了反應,xuerou緊緊地絞住那圓潤的指腹,似吮吸又似纏繞般不肯松開,此舉惹來了手主人的不滿,對方抬高胳膊,在他的左臀處落下一掌。 “別夾這么緊!”許夏說。 談笑羞得低下了頭,他這樣完全是身體下意識做出來的反應,并非有意為之。他盡量放松身體,使得窄小的xue內很快便容納下了三根纖細卻有力的手指。 手指兀自抽出,xue內忽然一空,股間很快就有一根硬物抵了上來,談笑縮了縮身體,反手抓住身后青年的大臂。 “嗯?”許夏將下巴擱在他的右肩上,手中動作卻是不停,后xue的脹痛感愈發明顯,他知道那根長茄子很快就要破開他的秘xue、長驅直入。 “許夏,戴……戴上那個再做好不好?”他鼓起勇氣同對方商量。 “什么?” 青年握著性器在他的xue口畫圈圈。 “套……安全套?!闭勑τ行┎缓靡馑嫉恼f道。 “不用!” 許夏拒絕了他的提議,抬起他的一條大腿向上一頂,胯下之物已然捅進去了一小部分,他疼得瑟縮了一下。 “你很干凈,我也沒病,沒必要戴那個?!?/br> 說罷,粗長性器盡根沒入,準確無誤地擦過他體內那敏感的一點。 霎時間,談笑腦海里綻放了一朵漂亮的煙花,緊緊貼在會陰處的yinjing跳了幾下,飛快地噴出來了一股jingye,全都打在了浴缸壁上,然后順著缸壁緩緩流下,滴入浴缸中,滿滿與水融為一體。 性事才剛剛開始,談笑便顫抖著抵達了一個小高潮。 青年壓在他的背上,呼吸均勻,微微喘息著,持續撞擊著他的身體,分寸始終拿捏得恰到好處,每頂一下都能讓他仰頭大喊一聲。 其實許夏誤會他了。 他剛才說讓許夏戴套,并不是他嫌對方不干凈,而是因為許夏每次都射在他里面,射得又那樣深,他清理起來著實費勁得很。 無奈青年不肯給他解釋的機會,他被干得通體酥軟,嘴巴“啊啊啊啊”地合不住,哪里還說得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只要一開口即是黏膩的呻吟,聲音是破碎中帶著性感,跟小母貓叫春似的,一爪子一爪子地撓在人的心上。 談笑用兩只手牢牢地抓著缸沿,雙腿分得很開,兩只膝蓋跪在缸底,缸中的水剛好沒過他的大腿跟,許夏從背后貫穿了他,帶動著溫熱的水流不斷沖刷著他的臀縫,他爽得連十根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身體緊緊地甭成了一根弦,終于在某個時刻,弦“嘭”地一聲斷開了,他軟綿綿地趴在缸沿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不算剛開始那一次,他已經連著射了兩回了,而許夏那根東西還硬邦邦地塞在他的甬道里。 他在心中自嘲道:老了老了!不頂用了!還是年輕人厲害!每次都能這么持久! 他瞇起眼睛努力回想自己二十歲時的模樣,可惜腦中“啪啪啪”的直放煙花,竟是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 許夏從背后抓住他的左臂,然后單膝跪地,用另一只膝蓋頂起他的右腿,繼續埋頭聳動了起來,缸內水花四濺,四處回響著rou體的拍擊聲。 半個小時后,許夏終于貼在他的背上射了出來,熱乎乎的精水源源不斷地涌入他的體內,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xue內肌rou紛紛向內收縮,竟然試圖夾緊那些東西不讓它們流出來。 “?!钡囊宦?,連接在兩具身體之間的長茄子被拔了出去,談笑被青年拖出浴缸,倆人相擁著站淋浴噴頭下,任憑水流沖刷過他們的軀體。 用浴巾擦干凈身體后,他們一起回到了床上。 談笑拿起放在床頭柜子上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怎么過得這樣快!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 他一絲不掛地鉆進被窩里,掰著手指頭數著自己還能睡幾個小時,但還沒數完就感到被窩里突然冒出來一只可惡的手并搭在了他的腰上。 “……” 談笑扭頭看向許夏,用眼神詢問他怎么了。 許夏面向他側躺著,用一只手撐在脖間,另一只手則自下而上地滑到了他的胸上。 “不早了,快睡吧!”他說完便仰面躺著閉上了眼睛。 誰知被子卻被拉到了胸部以下,那只惡劣的手仿佛彈琴似的在他的左、右胸上來回跳動。 “大叔,你的奶頭怎么是凹陷在里面的???” 耳畔傳來青年好奇的詢問。 “不知道。小時候就長這樣?!?/br> 談笑閉著眼睛、有氣無力地說道。 他是真得乏了,困得連眼皮都抬不起來了。 許夏跟好奇寶寶似的用手指撥弄著他一邊的rutou,弄得他癢酥酥的,睡意也跟著消退了一些。 “咦?大叔你快看!它彈出來了哎!” 許夏將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夾起那粒圓圓的像小紅豆一樣的rutou,湊上去細細打量,“大叔,你這奶頭長得還挺好看,前兩回我都沒注意它,難道它平時都躲在里面睡大覺嗎?你等等,我去把另一個也叫醒?!闭f罷,他又轉而去揉捏旁邊那粒rutou。 揉搓了沒幾下,這粒小豆子也顫顫巍巍地探出來了小腦袋。許夏就把兩只手分別放在兩粒rutou上,轉著圈兒揉捏撫摸。 “別……別弄了!”談笑難受地扭動著身體,他抬手按住許夏的一只胳膊,“再弄我就要……就要射出來了?!?/br> “這么敏感?”許夏笑了?!按笫?,你平時都不碰它們的么?” 談笑翻了個身,背對著許夏躺下,不肯再搭理對方,并伸手關掉了臺燈。 “大叔……” “大叔!” 黑暗中,青年在他身后不斷呼喚著。 談笑對此置若罔聞。 “談叔……” “談叔叔……” 這個稱呼一出來,談笑瞬間就愣住了。 大叔可以是任何人,但談叔只能是他。 “別這樣……你不累嗎?”談笑將胳膊放到胸前以阻擋許夏的sao擾。 結果許夏又摸起了他的屁股。 談笑無奈,試圖轉移話題讓許夏沒心思再摸自己,“那個……對了,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嗯。問吧?!?/br> “你……你沒事為什么要在房內放那種東西???” “你是說那杯催情水嗎?哦……那是朋友送的,給別人準備的,但他那天臨時有事沒來,沒想到……沒想到水被你給喝掉了,哈哈哈……真是造化弄人?!?/br> “早知道會發生那種事,我那天下班后就應該早點回家的,而不是答應前臺那小姑娘無償加班給你修插座……” “說到那個插座……其實我住進來的時候它就是壞的,害得我一直看不成電視,我一直想給前臺說來著,結果老是忘……那天是因為晚上要用到它所以就打電話讓酒店趕緊派人來修它……” “啊……你……你出去!” “不要!” “你明天不是也要上班的嗎?咱趕緊睡行不!別鬧了!啊……” “哎呀我不做,我就放在里面不動彈。談叔叔,你含著它睡好不好?” “……” 倆人鬧騰了許久,后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清晨被鬧鐘叫醒,談笑稍微動了動身體,立即察覺到了體內的異物,他又驚又羞:天吶!真得含著這大茄子睡了一夜!太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