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被師弟干X秦斬偷窺大師兄發sao被干
一劍生呆呆地看著那張熟悉的臉。 眼前人給了自己在宗門之中全部的關懷與溫暖,而眼下,自己竟然……竟然…… 這一切都是修羅一族的陰謀! 是欲魔不端蓄意為之! 想到這一點的一劍生用一種恨不得剝皮拆骨一樣的仇恨目光看向不端,憤怒燒干了他的理智,他嚎叫著沖向不端,卻忘記了他脖子上的鎖鏈栓在臺子上,沖到一半便被鎖鏈扯倒了。 不端悄然走近,笑著看著此時狼狽不堪的一劍生,笑著道:“你這是想著和我拼命?以你此時的狀態,肯定是贏不了我的,只怕是存著求死的念頭吧。一死了之,就可以不用面對自己做下的事情?” 一劍生死死盯著不端,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不端此時肯定已經被他生吞活剝了。 “你別忘了,步蓮生之所以落到如此境地,可是為了你,你若是自己求死,也不算我違背誓言,不過放心,元嬰級別的爐鼎如此珍貴,我自會接手你的好師兄,慢慢受用?!辈欢苏f著,一根手指沿著步蓮生的臉蛋滑下,輕抬起步蓮生的下巴,好似對待一件上好的器物一樣仔細端詳著。 一劍生的理智再次斷線,狂叫著撲向不端,道:“不許碰大師兄!” 當然,又被鐵鏈再次扯倒了。 “哈哈,不許我碰?小伙子,你這就不對了,你剛剛不是碰得很開心嗎?還借用你大師兄的修為修復了傷勢,只允許你用,不允許其他人也分一杯羹?這可是很不好。畢竟煉制爐鼎這事兒,還是我的技師出了力的,沒有我,你現在還是一個異變得毫無理智的怪物呢?!辈欢舜笮Φ?。 “你!”一劍生很憤怒,但是卻說不出話來反駁,因為丹田內那十分清涼、正在修復他的紫府的真元,確實來自于大師兄。 不端的手指從步蓮生的下巴向下滑去,滑過胸膛、下腹,直到那沾染了步蓮生白濁的洞口…… “你知不知道,今天的擂臺決斗會格外激烈,因為很多上擂的人都以為,這次獲勝的獎品,就是你的大師兄!”不端道。 一劍生依舊憤怒,但是一種更深沉的恐懼從心底竄出。 他與大師兄現在都落在了眼前這個心思詭譎的欲魔手中,如果他真的…真的將大師兄……交給那些下賤的修羅糟蹋。 大師兄是那般端方守禮、潔身自好的一個人,若是當真被那些修羅肆意蹂躪…… 他連想都不敢想象。 到時大師兄只怕會想盡一切辦法求死吧,又或者眼前曾經數次被大師兄教訓打量的欲魔不端,他就是想存心折辱大師兄,蓄意報復,可能讓大師兄連求死都沒有機會。 “我發過天魔血誓,會救你的性命,也會放了你,但是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放棄離開的機會,愿意聽從我的命令,做我的部下,向我效忠,我可以不將步蓮生賜給其他修羅使用?!庇Р欢说?。 一劍生的拳頭攥得死死的。 此時他已經明白了這不端的惡毒之處。 這欲魔在圣域雪山設下埋伏,擒住了自己和小師妹,然后用自己脅迫大師兄,讓他們之中修為最高的大師兄束手就擒,大師兄逼迫他發下天魔血誓放人,大師兄也許本來只是想以命換命,大不了就是一死,但欲魔卻一轉身將大師兄……將大師兄煉制成爐鼎……再用大師兄反過來牽制自己。 此時一劍生自覺自己已經明白為什么武力值是修羅四使中最低的,卻一直甚是被中州的各大宗門萬分忌憚。 殺人誅心。 這才是欲魔最可怕的手段。 但即便知道只是對方的手段又如何?他能丟下大師兄不管嗎? 不能的。 “我可以留下來聽你差遣,但任何會危及人族的事情,我都不會幫你,還有必須有個時限!”一劍生看著不端,神色堅定,毫不動搖,道,“如果你不答應,我寧愿一死?!?/br> 一劍生言下之意,便是只會幫不端去做類似殺其他修羅這類修羅內爭的事情,并且不會一輩子都聽憑不端吩咐。 不端微微瞇著眼睛,似是在思量一劍生開出的條件。 “好,我答應你!”最后不端同意了,順便又發了一個天魔血誓——以三年為期,只要這三年內,一劍生任他差遣,就不會將步蓮生讓給其他修羅使用。 當晚,不端便給一劍生安排了一件獨立的臥房。 重新被裝回琉璃爐鼎箱內的步蓮生也被一同送到了臥房內。 隨之一同前來的還有含珠。 “主上吩咐了,要我來交代一些這只爐鼎使用注意事項?!焙閷σ粍ι?。 一劍生的拳頭依舊握得死緊。 因為他聽到面前這個看上去有些瘦弱的修羅用“只”來形容大師兄,仿佛在這個家伙眼中,大師兄已經不算是一個人了,只是個需要保養的器具而已。 “首先,通常我都會建議使用者在每一次使用完爐鼎后,都封箱儲存,你別小看這個箱子和里面的水膠,箱子上的法陣可以協助養護爐鼎的身體,水膠可以有一定過濾濁氣、煞氣的效果,讓爐鼎可以在沉睡的過程中也可以吸收一定的靈氣,延長使用期限?!焙榧毤殗诟赖?。 一劍生卻只覺得對方是在他的容忍極限上反復橫跳。 “還有,經過歡喜陣與春膏的煉制,爐鼎的肌膚異常細膩嬌弱,尋常衣物穿在身上只會覺得痛苦不堪,所以我不建議給爐鼎著衣,保持赤裸變好……” 含珠絮絮叨叨地說著,一劍生忍耐著聽著,直到對方把能說的都說完了,才道:“行了,可以走了吧!” 含珠很有禮貌的行了一禮后,便退走了。 他是欲魔的下屬,如果不是得了欲魔的吩咐,可是不會上桿子往這人族的修士旁湊的。 確定人都走光了后,一劍生立刻打開了爐鼎箱,將大師兄從里面抱了出來,輕聲呼喚。 -------------------------------- 步蓮生悠悠轉醒。 這一次眼前不在一片漆黑,一張熟悉的臉映入眼簾。 竟然是一劍生。 他有些疑惑。 努力讓一片混沌的腦子再次運轉起來,終于記起了上一次爽得透頂的那場性愛之前,貌似他是讓欲魔發誓,放了他師弟師妹,還有誤入此間的仙盟弟子的。 那怎么一劍生還在這里? 他忍不住發問。 一劍生卻沉默了。 “難道欲魔敢食言不成?”步蓮生問道。 發了天魔血誓,不端那小子竟然還敢說話不算? “我是自愿留下的?!币粍ι?。 步蓮生忍不住皺眉,道:“為什么?” 你小子留下來,那宗門怎么辦?繞了一大圈,他的終身性福大事豈不是又要泡湯了? 一劍生抬頭深深地看了步蓮生一眼,道:“大師兄你若陷在這里,我又如何能夠安心離開?!?/br> 艸! 步蓮生差點兒罵出生來。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脫身,你跑來添什么亂??! 好在他還記得眼前這位是要替他在宗門內“值班”頂崗的好師弟,強自忍耐住了,道了一句:“你,不需如此?!?/br> 這句話,這種抿住嘴角的隱忍表情,落在一劍生眼中,卻全然變成了大師兄不忍連累自己的表現,忍不住握住大師兄的手,激動地道:“大師兄放心,我不會扔下大師兄你不管的!” 步蓮生都快哭了。 不,你一定要扔下我別管我??! 而一劍生看到步蓮生眼角泛紅似有淚光的模樣,心中卻激發了一種豪情。 一直以來都是步蓮生保護他照顧他,難得大師兄在他面前露出了如此柔弱的模樣…… 一劍生的骨子里其實是個很傳統的人,雖然他自己沒有察覺,但其實從認知到像睡女人一樣睡了步蓮生以后,潛意識里已經將以往只能仰視的大師兄步蓮生,放到了一個需要呵護照顧的位置,將對方視為自己的責任了。 看著自家傻師弟一臉認真的模樣,步蓮生此時真是哭都哭不出來了。 正待他還想再說些什么,卻有一種異樣感覺從身上傳來。 首先是一種熟悉的癢感。 從皮膚上傳來,開始還很輕微,然后逐步加重。 有了昏迷之前的經驗,步蓮生已經知道,這只怕是他要開始發情的預兆了,但眼前這個憨直到一定程度的小師弟在,他可不敢暴露本性,放肆發sao。 只得隱忍。 雙手緊緊地攥住身前的被褥,咬著嘴唇,死命壓抑將要出口的呻吟。 步蓮生的異樣當然逃不過離他那么近的一劍生的眼睛。 “大師兄,怎么了?不舒服嗎?”一劍生緊張探問。 不,我很舒服,你不在我就更舒服了。 腦中滑過這個念頭,但是很快的,更明顯的癢意讓步蓮生已經沒法再顧忌形象了,他忍不住伸手探入衣服內,去爪撓身上的肌膚,殘存的最后一絲理智讓他沒有將手伸到背后去捅自己此時已經開始冒水、瘙癢更甚的后xue。 眼見著步蓮生開始不斷地抓撓自己,甚至抓出血痕,一劍生忍不住伸手抓住步蓮生的雙手,道:“大師兄,你怎么了?” 步蓮生沒法自己給自己止癢,忍不住貼到一劍生身上,像蛇又像扭糖一樣使勁兒摩挲起來,口中一邊呻吟一邊道:“癢……好癢……” 此時一劍生終于想起了剛才含珠那讓他憤怒的絮絮叨叨的囑托——不能給爐鼎穿衣服。 但是他把大師兄從爐鼎箱里抱出來放到床上以后,對著那一片瑩白如玉的rou體,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從這間客房的衣柜里翻出了幾件蟬衣,就胡亂給大師兄套上了,還給大師兄蓋了被子。 難道是這個緣故,刺激了大師兄? 此時步蓮生看起來幾乎神智近失,已經不只是眼角泛紅,而是淚水連連,哭泣著哀求道:“師弟,救我!……啊……救我!” 隨著一聲聲地哀求,一股清香之氣從步蓮生身上散發開來,引得一劍生也跟著情動,身上某處開始硬了起來。 一劍生只覺得自己的神智也開始迷糊了,理智繩索搖搖欲墜,昨天破鼎時他雖然處在瘋癲狀態,但身體本能地還記得那時的極度舒爽狀態…… 一劍生咬破舌尖,勉強保持清醒,然而“罪魁禍首”卻全然沒有半分自覺,還在他身上使勁兒地扭著蹭著。 不行! 不行! 一劍生拼命提醒自己。 昨天他神智全無,大師兄五感被封,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現在他是清醒的,大師兄也是清醒的,他們不能!不能! 他撐著身子,想離大師兄更遠一些,但抬頭時,入目便是大師兄那張美得讓人屏息得臉。 大師兄生得很好。 雖然修行之人,rou體被靈氣日夜洗滌,大多都會越修行越是仙風道骨。 但是這種“優化”也是要看底子的。 大師兄天生長得就好,后天修為進益又是最快,每次仙盟大會時,他站在年輕一輩的弟子之中,幾乎就讓人再也看不見別人了。 那時不知道有多少師弟師妹們,都會悄悄打量大師兄,然后紅了臉,動了心。 此時這樣一張讓眾生傾倒的臉龐,湊到自己近前,吻了他。 “師弟……給我……上我……求你了……” 一邊吻他,一邊呻吟著發出邀請。 大師兄牽著他的手,一路探入床褥內,兩腿之間,那處昨天他的陽物曾經瘋狂進出的xiaoxue內,此時流水潺潺。 “進來……師弟……進來……” “轟”的一聲,理智斷線。 一劍生直接將人壓到了床上,張嘴裹住了那不斷發出浪言浪語的唇舌,使勁兒吮吸著,試圖吸干里面全部的津液,然后轉移到那白皙修長的脖頸,留下一串串紅色的印記。 他拔掉了大師兄身上剛剛他親手套上去的禪衣,扯掉了礙事的被子。 他親吻、撕咬,試圖在那無暇的肌膚上蓋上一個又一個的印章。 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大師兄是我的! 只屬于我! 這樣的念頭在腦中瘋狂翻騰。 一劍生掰開步蓮生的大腿,架上肩膀,guntang的灼熱闖入了昨天剛剛使用過的xue口,瘋狂進攻起來。 此時不像上一次眼前一片漆黑、神智不甚清醒的步蓮生,也終于搞明白了心法界面里新冒出來的紅蓮法印是干什么用的了。 只見那紅蓮法印的蓮臺正在發光,忽閃著旋轉著,蓮臺之上有一個盤坐的人影隨著后xue里的進攻節奏,忽隱忽現,正是一劍生! 而隨著一劍生的身影出現在蓮臺上,步蓮生發現他的修為又掉了。 但是他完全顧不上! 隨著一劍生的進攻,后xue一股“電流”沿著脊柱竄上天靈蓋兒,將他整個人爽得都快口吐白沫了。 他手腳并用,死死纏住了身上正在進攻他的人,再也顧不得什么所謂的矜持,呻吟一聲大過一聲,一聲浪過一聲……此刻,被迫禁欲了好似一輩子那么久的步蓮生,只想和這個讓他如此之爽的精壯小伙,纏綿到天荒地老。 床榻上的兩人翻滾激戰,像兩條蛇一樣地纏繞糾纏。 而就在他們這間房子的另一側,墻壁之后,有一個全身被制、發不出半點聲音的人正通過魔瞳透視看著這一幕。 不端站在秦斬身后,笑盈盈地道:“你看看,你心中萬分敬仰的仙盟首席弟子步蓮生,骨子里原來如此yin蕩下賤……不,也許他只是在他師弟面前才是如此……古華派門內都私下傳說,步蓮生很是偏愛一劍生這個師弟呢……說不定他們在門內時就是這種關系,所以步蓮生才如此情動,甘愿雌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