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眾人圍觀下的破鼎(破處)X師弟上師兄X偽人獸
一劍生自爆金丹,本已經沒指望能夠存活。 卻被大師兄用真元源源不絕地輸入丹田紫府吊住了一條命。 更有甚者,本來可以拋下他們安然離開的大師兄,為了救他,自愿被俘。 一劍生很痛苦。 他本就是一個父母不詳的孤兒,被古華派收入門中,又因為資質不俗被收為弟子。 古華派和同輩的弟子很多,他在其中并不算多么出眾,師父不止他一個徒弟,平時也十分忙碌,除了教授他基本的門派修行功,并沒有特別多的時間相處。 倒是甚至和不是同一個師父的大師兄,總會格外照顧他。 是的。 是格外照顧。 他能感覺出來。 大師兄會主動關心他的課業,考教他的修行進度,還會關心他的心情好不好,在古華派過得開不開心,有沒有交到什么朋友,有沒有被人欺負。 雖然都是避開師門中的其他人,私下里的時候。 也許是大師兄怕其他師弟們怨他沒做到一碗水端平吧。 那樣天賦超群、一直都是被人仰望著的大師兄,甚至會特意抽出時間了陪他談心,聽傾訴心中的苦悶不快,溫和地紓解安慰他。 即便不在門中,也會囑托玉瓊師姐照顧他。 然而他卻連累了對他那么好的大師兄! 他痛苦得快要死掉了。 可他又不能死。 因為大師兄為了救他,拿自己去和修羅一族做了交換。 此時他的命是大師兄用他自己換回來的,所以即便在痛苦,他也不能輕易死去。 最起碼在死之前,他一定要確定大師兄的安危。 抱定這樣堅定的想法,一劍生痛苦的翻滾嚎叫,忍受著凌遲碎剮一般的非人痛苦,死命提醒自己保持神智的一線清明。 在這期間,他當然注意不到自己的身體已經有了異樣的變化。 他全身包括臉部在內,都慢慢長出了棕黃色的細毛,牙齒漸漸變得十分尖利,黑色的雙眼變成黃色的豎瞳。 而在關押一劍生牢房外面看守的修羅,自然也發現了這種變化,回報給了欲魔不端。 透過魔瞳存像,不端觀看著一劍生的變化過程。 他既答應過步蓮生要救一劍生的性命,并且立下了天魔血誓便不會食言。 于是便給一劍生用上了一種修羅從九淵之下的濁泥中提取的一種東西,叫做續命魔芯。 續命魔芯很神奇。 只要是活的生物,不管受了多嚴重的傷,只要用上了它,便都能再支撐一段時間,還有一些不知道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的,竟然能夠痊愈。 然而不論是續命的還是痊愈的生物,最后無一例外都會發生異變,易變成千奇百怪的模樣……他答應步蓮生會救一劍生的性命,卻沒有保證救回來了的一劍生最后會變成什么模樣。 看著一劍生漸漸異變,算算日子,十天將至,含珠那邊也快完工了,不端忽然心生一計,吩咐下屬道:“眼見就是血月之夜了,這段時間大家都十分辛苦,這一季的血月祭,好好cao辦一下,辦一場聲色大會吧?!?/br> 下屬領命而去,沒過兩天,欲魔領地便熱鬧了起來。 修羅一族日常沒什么娛樂,無非就是喝酒、打架、交配。 但是和人族的拉鋸戰開始后,修羅族內為了確保族內非必要減員,已經下令禁止族內私斗,違令者會被關在黑牢之內,禁錮一個月以上,只有在每一季的血月大祭上才允許好戰的修羅上擂臺比斗。 不僅如此,修羅好酒,日常消耗酒量極大,但是修羅產地的作物不能都拿來釀酒??!所以日常酒水的售賣是有嚴格限制的,但在血月祭上,會由領主提供大量酒水免費暢飲。 以修羅的本性,打架打盡興了,喝酒喝嗨了,接下來就是瘋狂的交配環節了。 所以血月祭等于基本等于修羅一族一季一次的大狂歡,欲望都積攢在這一次來發泄,能不熱鬧? 本來血月祭就是修羅一族很是期待的節日,但也是因為與人族的拉鋸戰,有時會被迫取消。 所以今次欲魔下令舉辦這次血月祭,可謂在萬眾期待中迎來開幕,參與的修羅人數之多,歷年舉辦血月祭的天欲坑,都快塞不下了。 欲魔不端作為領主,主持血月祭的開幕,當眾宣布,此次血月祭在開擂之前,會上演一個特別節目。 不端宣布了這條消息后,順勢拍了拍手,便有修羅搬上來將一個蒙著布蓋的東西搬到天欲坑場內。 不端走到那東西旁邊,伸手將布蓋撤掉,卻見里面原來是一個巨大的刻滿陣符的琉璃箱子,通過透明的琉璃壁,可以看見注滿了透明水膠的琉璃箱內是一個皮膚白得發光、臉帶著銀色面具的人族修士。 天欲坑內,氣氛瞬時燃爆,無數修羅嚎叫站了起來,拍打著手邊一起能發出聲音的物體。 因為他們都知道這是什么——擂臺勝者的獎品!一個人族修士的爐鼎! 話說,修羅一族的晉升之路,比起人族修士來講,只難不易。 理論上來說,修羅可以吸納濁氣、靈氣、煞氣等等所有的天地之氣,但實際上能否將吸納進來的天地之氣順利轉變為戰力,卻受多重因素影響。 比如血脈。 比如天賦。 比如藥物協助轉化。 但是不管用何種方法提升自己,修羅人發現最終促進戰力晉升的最有效方式,也是終極的、唯一的檢驗標準就是戰斗。 經過千百年的經驗積累,修羅人發現戰斗可以促進天地之氣的轉化吸收,一場大戰過后,常常會有不少存活下來的修羅越級突破。 所以修羅好戰。 因為戰斗就是他們變強的最快途經,也是他們存活的根本所在。 然而不是所有的修羅都能強到上戰場的名額的,就是上了戰場也不見得就能活著回來。 所以說修羅晉升比人族難。 不過怎么說呢。 修羅與人族的戰爭曠日持久,而戰爭本身就是一種另類的交流方式。 修羅一族竟然通過與人族的戰爭,發現了另外一種變強的方式——使用爐鼎。 人族修士只能吸納靈氣,體內真元十分純凈,捉住人族修士煉制成爐鼎后,攫取他們的修為對修羅來講不要變得太輕松。 想象一下,日常吃摻了沙子的麥麩鍛煉出來的牙口,吃白面饅頭是什么感覺就能明白了。 可是人族修士開發出來的奇巧之物甚多,什么隱身符、匿蹤法器等等,可是不好活捉的。 就是捉回來了,也沒錢請技師煉制。 有時候甚至都不是錢的問題,如含珠這等服侍四使級別領主的技師,即便肯花錢,人家也沒空幫你煉制爐鼎。 因著爐鼎不易得,所以有時修羅族中會將上好的爐鼎當成一種珍貴的獎勵來賞賜。 也有過在血月祭上,領主將上好的爐鼎當做擂臺戰的彩頭的情況。 眼下顯然,一眾看到琉璃箱內的人族修士時,都覺得這就是這次血月祭擂臺戰的獎品了。 一眾修羅如何能不瘋狂? 不端眼見天欲坑內此時的氣氛已經熱道了定點,便高聲道:“今天的血月大祭,本座安排了點兒開場小節目來暖場助興!” 言畢,揮了揮手,便又下屬用拉著鐵鏈,牽著一個全身赤裸的怪物入了場。 那怪物分明人形模樣,但全身長滿了和老虎、獅子一樣的黃色毛發,還長有一條人身絕對不會長有的尾巴,臉上的輪廓倒是人都模樣,但亦是滿面黃毛,獠牙很長,看著十分兇惡。 “今日的助興節目就是破鼎!”不端宣布道。 天欲坑里,氣氛再次熱烈得再次要爆炸了。 所謂的破鼎,就是挑一個修羅去第一個使用新煉制好的爐鼎。 因為爐鼎煉制不易,有些可能會煉得不夠好或者煉出岔子,所以有的修羅得到爐鼎后,不會第一個使用,會選擇找人來幫忙試一試功能,這個過程就被稱為破鼎。 修羅本來就是沒什么節cao的種族,這種公開當眾展示破鼎的過程,對他們來講就是像看戲一樣的娛樂節目。 此時已經有修羅將琉璃箱子打開,將箱內的爐鼎抱了出來,走至在天欲坑中心處的一座可以三百六十度旋轉的臺子上,臺子上有一座呈半傾斜狀態、鋪了虎皮的刑床,將人放置在刑床上,用封魔銬將雙手脖頸都固定好,雙腿分開抬起封銬住,后xue一覽無余。 然后臺子便開始自動旋轉起來,向全場展示著刑床上這具酮體的全部。 這再次炒熱了一波現場的氣氛。 都說物以稀為貴。 修羅一族不是沒有美人,但是他們的皮膚天生都黑的,而白皙的酮體又和能增進戰力的爐鼎畫了等號,時間久了,條件反射一般,修羅看到了白膚之人,便深以為美。 這一番展示,所有叫嚷的著的修羅的眼睛都像餓狼一般,恨不得將那刑床上的爐鼎的每一寸肌膚都“舔舐”一遍。 不端在這種緊繃有狂熱的氣氛之下,走至刑床附近,將手指放在那爐鼎的腦后,一個十分輕巧的動作,便從那爐鼎的腦中抽出了一根針。 ----------------------------------------------- 步蓮生悠悠轉醒。 從他被不端打暈后,意識就一直處于昏厥狀態。 但他并不害怕。 游戲自帶的一個神魂重鑄的技能,如果真的死翹翹了,可以神魂遁逃,然后通過完成一定的任務重鑄rou身。 這也是他敢冒著一把險,計劃逃脫宗門的一個重要因素。 此時他再次恢復意識,并沒有發現和昏迷之前有什么不同。 除了眼前幾乎是一片漆黑,顯然是被什么東西覆蓋了視線外,所有的游戲界面都是照舊的,技能欄也沒灰掉,還是能照常使用。 所以欲魔那小子恨自己很得牙癢癢,這段他為刀俎我為魚rou的時間里,竟然什么都沒做嗎? 但很快他就發現有些地方不一樣了。 他的心法界面里多了一個紅色的蓮花法標,卻看不出是干什么用的。 接著他又開始感覺了一些異樣。 比如他的皮膚有些瘙癢,不嚴重,那卻深入骨髓,加上他似乎是躺在一張毛皮類的東西上,細細的短毛摩著他的皮膚,更加重了癢意,讓他忍不住開始輕微的扭動,試圖用更大力度的摩擦來舒緩止癢。 但沒有用。 越是扭動摩擦,那癢意就越是入骨,卻是恨不得有人來使勁兒啃咬一下才好解癢。 此時就站在刑床之側的不端,自然注意到了步蓮生的變化,他甚至都能聽到步蓮生忍耐不住、發出的輕聲呻吟。 不端得意又惡毒地微笑著,一轉身,飛身會天欲坑中的主座位置。 此時,他的下屬牽著那人形怪物上了刑床所在的旋轉臺,將束縛怪物的鐵鏈綁縛在旋轉臺上。 不端打了一個響指。 只見無數根鐵管在臺邊突然出現,旋轉臺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鐵籠,而鐵籠里只“關押”著被所在刑床上呻吟的步蓮生和那個人形怪物。 ----------------------------------- 一劍生已經全然失去了理智。 此時他不記得自己是誰。 只有一股灼熱燃燒得他想要吼叫、想要廝殺、想要……忽地,聞到了一股清香,那清香能夠短暫地緩解他的灼熱。 他用鼻子輕嗅著,朝著清香氣味兒的來源撲去。 那時一團白得晃眼的軟rou,散發著無比誘人的香氣。 此時他已經不滿足于聞,他開始舔舐啃咬,那過長的獠牙甚至在白皙的軟rou上劃出了清淺的血痕。 ------------------------------ 步蓮生已經快被身上的癢意逼瘋了,忽然他期待的“解藥”就降臨了。 有什么人開始瘋狂地舔舐啃咬他,很是粗暴,甚至讓他感到的疼痛。 但他卻覺得很爽。 前所未有的爽。 ---------------------------------- 一劍生開始感到不滿足,他順著舔舐遍了那溫軟的rou體的全身,終于找到了一處最香氣四溢的地方。 那是一個“洞”,像杯子一樣凹陷著,一劍生覺得能緩解他瘋狂沸騰的灼熱的“解藥”就在杯子里面,他忍不住伸出舌頭,大口吮吸。 --------------------------------- 步蓮生瘋了。 他已經不止是呻吟了,近乎尖叫出聲。 有人……有人在舔他那里! 天??!太爽了! 被迫過了不知道多少年禁欲生活的可憐sao零哪里經得住這樣的侍弄! 他射了。 在沒有任何人撫弄他前面的情況下。 ----------------------------- 天欲坑內充斥著尖叫、嚎叫、拍打聲,甚至還摻雜了一些呻吟聲。 因為眼前的這個助興的小節目,讓本就沒節cao又喜歡縱欲的修羅們興致大起,有的修羅已經就地取材,直接和身側同樣起興的“同桌”抱在一起,干了起來。 臺上臺下,都彌漫著一股子yin靡之氣。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沉浸其中,有一些相對高階的修羅還比較清醒,此時還能分出神智聊天。 “這怪物全身還長毛呢,是化形未完全的妖獸?” “看著不像,妖獸要是能修到人形,都是修為到了一定程度的,化形一般都比較像樣了?!?/br> “難道是人妖混種?真是夠重口味的?!?/br> ………… 一劍生感覺有“雨滴”滴在了他的臉上,但他并不在意,只是專心致志地吮吸,但漸漸地,吮吸已經不再能滿足他,身下某個地方挺立良久的地方叫囂著要求撫慰。 他嘶吼著站了起來,一邊貪心地不肯放棄那清香的皮rou,一邊本能地向前沖刺,試圖用摩擦拉來舒緩那處的灼熱。 他就這樣不得要領的沖刺著,忽地竟然闖進了一處異常嫩滑的所在,真是剛才他吮吸過的洞口! 瞬時,一股極大的舒爽從那處直接傳到竄到到天靈蓋。 一劍生仰天嘶吼。 似乎一直以來能燒得人血液都沸騰的灼熱,終于找到了一個正確紓解渠道。 他瘋狂“進攻”著,而隨著他的進攻,有一股像雷電一樣積爽的快感順著背脊激蕩全身,同時又有一股清涼溫和的“水流”從交合處涌入他的身體,慢慢沿著他的奇經八脈匯入丹田,一點點地修復他破損的紫府。 雙重的感覺纏繞,激得一劍生不斷嘶吼,他更加瘋狂地“進攻”,與此同時,他還試圖去扒那清香rou體臉上扣著的銀色面具。 他此時雖然理智全失,卻還有一種隱約的感覺——那面具下的臉龐,會讓他更加愉悅,不只是rou體的那種。 臺子還在旋轉展示著,天欲坑的所有人都將這場破鼎交合看得清清楚楚。 那粗壯黑紅的“長槍”瘋狂地在那白皙的兩股間的xue口進出。 場邊修羅嚎叫著替一劍生助起威來,有節奏的敲擊,似乎是在計數一劍生的持久性。 所有人都很興奮。 步蓮生也很興奮。 他很爽。 太他媽的爽了。 但依舊有些微的不滿。 因為他的手腳都被控制住了,沒辦法抱住此時正在與他交合的人,只能被動承受,所以還有一丟丟的不甚滿足。 只能靠想想來湊了。 他一邊細心感受著從交合處傳來的積爽快感,一邊想象著修羅黝黑雄壯的身體壓制在他的身上的模樣,不由得呻吟得更大聲了。 只是淹沒在場中嘈雜的聲音之下,連離得最近的一劍生都聽得不甚清晰。 終于在長久的馳騁后,一劍生仰天長嚎,將白濁注入身下人的體內。 這破鼎算是正式完成了。 承受了這一陣激烈撻伐的步蓮生,竟然直接爽暈了過去。 自然他也看不見,他游戲界面里,修為值數正在瘋狂下掉。 表演結束。 那旋轉臺緩緩沉入地面以下。 一劍生的理智漸漸回籠。 他之前陷入野獸一般的瘋狂,一是因為續命魔芯,二是因為被喂了特制的會被歡喜陣和春膏引動的春藥。 此時欲望得到發泄,又有元嬰級別修士的真元大量涌入體內,修復舊傷,平復藥性,自然便漸漸清醒了。 他自己看不見,他全身的毛發都漸漸脫離身體,恢復了人的形態,獠牙也縮了回去,只有身后的尾巴沒有消失,頭發還隱約有些泛黃。 欲魔不端就是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的這天欲坑之下的地室內的,盯著已經清醒過來的一劍生的滿是憤恨防備的目光,不端笑著道:“小家伙,想不想知道你剛剛睡了誰???” 其實已經隱約有了感覺但卻不敢承認的一劍生立刻色變。 不端笑得萬分得意,打了一個響指,步蓮生臉上的面具脫落,露出那張印著紅蓮歡喜爐鼎印的臉來。 一劍生如墜冰窖,顫抖著后退,已經半軟的陽物從步蓮生的后xue中脫出,帶出了些許淋漓的白濁,沾染在步蓮生白嫩的臀瓣上。 一劍生如遭雷擊,臉色慘白。